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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源地理》系列丛书一直提倡“回归土地 看见茶”,“茶”是土地上长出的、是可被看见的文化和生活载体之一。那么,我们要回归的“土地”呢?她是否也能被看见,被重新寻回?
现实中,我们就在土地的怀里,如《茶源地理 安溪》首阅式中的诗篇《大地之歌 一》所言:
我们自己疏离土地
甚至厌弃土地
我们理所当然地向母亲索取
却嫌弃她的泞泥和污浊
给土地铺上沥青
灌注钢筋水泥
妄图创造一个没有尘埃的洁净世界
然而
就此
我们逐渐被困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
忘记了大地
失去了胎儿从母亲吸取的供给
《茶源地理》系列丛书记录了在这片土地上和茶相关的故事,而“土地”更是我们不变的主题。
5月26日的《茶源地理 安溪》首阅式,我们通过吟唱和述说表达出对这片热土的理解。
11月18日的《茶源地理 安化》首阅式,我们更是看到了土地的姿态,神奇的是,土地精彩多姿的模样是从人的演绎中呈现的。
大地是母亲呀
我们总是将大地称为母亲,她太宽大了,同时也很卑微,低到尘埃里,不,尘埃就是她,就是她的一部分,轻轻触摸着大地上的孩子。所以,在《茶源地理 安化》首阅式,我们再次“端详”这美丽的母亲,片刻放下手机iPad朋友圈,只为“去看看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朋友——那吐故纳新的大自然/我们从中诞生并从中汲取养分的大地”(《大地之歌 三》)。
著名配音演员邱阳与谢一白在朗读诗篇
《大地之歌》
听,母亲的故事和音乐
听 那鼓声震动着生命之门
大地开合决裂涌动再造
动成山川河流沟壑平原
——选自《大地之歌 三》
以鼓声“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开篇,大家一下子被震动的鼓声所吸引,小孩子说“鼓声震到心里了。”或许孩子也感受到这种震慑心灵的力量,能够让人内心产生肃穆、敬畏、庄重的情感,而这似乎也是土地外在的模样,刚强且庞大。刚烈的性子,就像我们探寻茶山的路一样,尘土飞扬,坑洼泥泞。
但是,通过对于土地故事的图片讲述和《茶源地理 安化》的导读,我们知道,大地强壮的外表下,是松软的泥土和迷人的芬芳。
有枝芽萌动的细腻,有火烧后的生生不息的柔韧,有安然的秩序和生态的平衡。
所以大地生养出的人们,多少也带着她的影子,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有的人在坚守,如一生都在编竹筛的大哥;
有的人在传承,如母亲传给孩子做茶的传统技法,以及十年如一日积累下的经验;
有人在创新,如改进茶叶运输方式,用缆车将鲜叶快速运回工厂;
有人在传递和发声,如《茶源地理》团队整理了走访茶山所带回来的茶样,经过大众和专家盲品选出源茶样,让更多人品尝来自不同产地的当地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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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茶为根,以文化为体,以生活为用,这就是“茶道新生活”。为了打开这道新生活之门,要“回归土地”,找回那种原初的自我,大地衍生的自然中生长的自我,就像茶乐《归茶》中所演绎的重生和安宁。
穿透耳膜的水晶钵声音清亮,悠扬缓慢,持续的轻音里,伴随着波浪的声音,那是最远古的大地和海洋,一阵高音呼喊从远到近传进耳朵,时间在耳边流动,高音渐渐放大,充盈整个空间,狂野有力,像是天地初开般古老神秘。
接着慢慢沉寂,万物沉睡着,直到音乐星星点点响起,叮叮当当相互交织着,似乎看到了天空由暗到亮,渐渐放晴,像是到了原野森林,奇妙的小鹿跑来了,鸟儿飞来了,树影重重摇动着,叶子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大地醒过来了,欢喜激荡着整个场馆,只是高音和轻柔的和声,没有歌词的演绎,却让我们感受着从沉重归向平静。
看,母亲的孩子在生长
看 那舞者涌动着向上之力
大地呼吸土壤伸展萌动
长出大树小草昆虫房屋
——选自《大地之歌 三》
著名作家周国平先生为首阅式献上的寄语让人深思:“人来自泥土而归于泥土,其实也是土地上的作物。……一个人倘若未曾像一棵真正的作物那样在土地上生长,则他与土地的联系就始终是抽象的。”
我们和作物一样,都是大地的孩子,本就没有那么多纷扰,只是一起生长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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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时候人类太着急,想要占取更多而忘记推己及人,忘记去感受我们的竹笋如何破土,我们的秧苗如何用力向上向下拉伸,我们的稻谷弯腰向大地顶礼膜拜,我们的枫叶从挺立枝头到飘零回归土壤的过程。
舞蹈《大地之流》,让我们看到其他同伴的生长,表演者像动态的植株一样,吸收日月精华,天地灵气,从而涌动起生命之流。从内部破壳的那一刻,舞者柔软的体态,无声无息挪动到台下,沿地底而行,沿支柱向上蔓延,人的身体怎么能像植株一样柔韧呢?可是舞者将这种柔韧发挥到极致,生长的时候也有痛苦,也有停歇,但最后终于挺立。舞者悄然沿边缘“攀爬”,重回舞台上,从躺到半立,继而挺立破土而出,不过短短几秒钟,一种奋发的力量让人赞叹。
而另一股力量,是靠呐喊震慑心灵的。
因为无法像植物一样扎根泥土吸收养分,人只能靠辛勤劳动获得大地的养料。安化黑茶就是这样完全依靠大地的馈赠和人民的巧手所产的智慧结晶。千两茶(重36.25千克,合旧秤1000两而得名)用竹篾扎实压紧而成,做工艰辛,需要茶工吼着号子一齐出力才能成事。
首阅式的舞台上,来了一群安化人民,用双手拉紧竹篾,用脚和杠子协作翻滚着脚下的紧压茶,“伙计们咧,把杠抬啰,齐心压咧,用力踩哟,哟嗨……”吼着号子用着劲儿,重现那生动的劳动场景。虽说是表演,但下到幕后,号子大哥们的汗水还是浸湿了头发和衣服,这是呐喊的力量。血、汗、精、气、神、力结合产生的安化黑茶,喝出了它的厚重和粗犷之味。
安化黑茶是充满着汗水而质朴的,但它又如著名茶文化专家余悦先生的寄语所说:朴素也可以风华,朴实也会有风韵。
来自大地的赠予
在《茶源地理 安化》首阅式现场,知心人都收到独特的礼物:
一瓶装着来自安化高马二溪的土壤;
一卷来自安化传统土法制造的纸张;
一支用花格篾篓包装的十两茶;
以及一本装着礼物背后的故事的《茶源地理 安化》。
但其实归根到底,这些礼物都是大地母亲的赠予,它们是大地母亲的使者,召唤我们更亲近大地,走向大地。
钱穆先生生前的秘书邵世光小姐认同“回归土地 看见茶”的理念,她也热爱和亲近这片土地,虽然无法亲临现场,也为我们留下一段温暖的文字:
昨天在台北近郊,从石碇往坪林,光着脚走在马路中间,久久无车,脚踏着实地,山和云相依,风细细,太阳舍不得用力,芒花被镶了金边,远远近近都是茶园,觉得自己和茶一起,同在金光里幸福。
虽然四周的围墙密不透风,但我们似乎与自然撞了个满怀。
手触摸着土壤和鲜叶的质感,闻着它和茶混合的自然气息;
举起茶碗,饮下茶的滋味,回味茶的风骨;
看着书中的多姿多彩,读一段从未遇见的文字;
听着或远或近,或音乐或语言的讲述,我们暂时离开了烦恼,离开了孩子的顽皮喧闹,离开了恋爱中的“剪不断理还乱”,离开了工作里的追赶和拼搏,离开了悲喜相交的时日,终于可以走进大地母亲的怀里。正如茶友陈瑞雪的感受:“坐在这,我把所有的角色抛开,我只是这土地上的一个生命,品尝来自土地的这一杯茶的滋养。”
我们没有忘记心底里对于大地母亲的热爱,只是需要回归对她的情感,一杯茶一本书,可以重拾向往自然的心。当然,如果有条件,直接走向大自然,躺在大地母亲的怀里,寻回我们的根,寻回一份天地间赐予的归属感。如此,便是茶道新生活举办《茶源地理》系列丛书首阅式意义所在。
《茶源地理 安化》首阅式以甜蜜的安化擂茶结束,希望知心人们能带着甜蜜的回忆归家,有很多知心人也在现场互相探讨着:
这一次,您收获了什么?
欢迎来分享您的感受,让我们一同在大地母亲的肩膀上,互诉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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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广大茶友要求,
为了能给茶道新生活知心人们
呈现高质量、有深度的茶会,
现正式招募100名茶源地理特别会员,
有兴趣的茶友可扫码提交报名信息!
让我们在一杯茶中相遇,
感恩来自大地的馈赠,
打开属于你的茶道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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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丘俊松 赵家乐 邱凯东 林可欣 幽鸣 林葭 A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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