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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案例:中国消费升级背后的隐藏动力

题记:“年轻人的成长性足以对冲掉经济放缓的影响,这才是乐信长期增长的价值源泉所在”。-- 肖文杰

在全球经济“熄火”的当下,驱动中国新经济转型的引擎在哪里?

时间:2019年8月12日下午4时27分;地点:深圳中国储能大厦18层。乐信总部数据大屏上,实时更新着公司当天促成的交易金额:339,870,207元(约3.39亿元)。消费者在分期乐商城上购物所产生的消费分期资产,通过乐信的虫洞系统,实时与上百家金融机构的资金进行匹配。

用户共享、能力互助。一个融合场景、金融和权益的新消费平台正在高速运转。在大数据和AI的帮助下,信息流、资产流、资金流、物流,往来穿梭、融会贯通。产业和金融链条的众多参与者在这里分工协作。

三十年前,乐信所在的深圳还只是一片滩涂的渔村。外向型经济和制造业让中国实现腾飞,因改革开放而诞生的深圳一跃成为一线大都市。现在,中国已经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开始面临着巨大的结构转型挑战。

正如国务院副总理刘鹤在《两次全球大危机的比较研究》一文中所指出的那样,

“从经济意义来说,在本次危机前,我国的战略机遇主要表现为海外市场扩张和国际资本流入,我国抓住机遇一举成为全球制造中心。

本次危机发生后,球进入了总需求不足和去杠杆化的漫长过程,我国的战略机遇则主要表现为国内市场对全球经济复苏的巨大拉动作用和在发达国家呈现出的技术并购机会和基础设施投资机会。

消费和内需,注定要扮演更加关键的角色。

49.4%,这是乐信的分期乐商城2019年Q3的GMV增速。同期,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同比增长率是8.2%。凭借先进的技术和新消费平台 “开放连接”战略,其增速已经六倍于社会平均水平,分期乐的新消费平台模式正在成为电商增长新引擎。

将金融与电商结合,将消费与生产结合,将AI与业务结合,将未来成长的购买力与今天迫切的需求结合,今天的乐信,正在削峰填谷,搭建一座通向未来消费升级转型的桥梁。

  ◆  

一、Open心态

2019年6·18,乐信的分期乐商城首页上挂了一个很大的Banner图,告知用户可以用优惠券在合作的第三方电商平台卖家下单,同时,乐信通过消息推送告知了用户。

“Ceego,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不是把我们的流量导给别人吗?

Ceego(郭志伟)是乐信电商平台的总经理,他的同事搞不明白,在别人都说流量枯竭,私域流量概念滥觞之际,分期乐商城竟然大方到将宝贵的流量拱手送人。

这是乐信CEO肖文杰制定的新消费平台战略,他想通过引入更多的合作商家,向用户提供更丰富的商品种类:“如果你都不愿意把用户给别人,又怎么说服别人与你合作?要是闭关自守,只会把自己的路越走越窄。

2019年,中国电商的发展进入了深水区。就在一年之前,那还是一个谁都想称雄的时代,但是倏忽之间,人们发现,流量的分布越来越分散,除了历史形成的前20位大平台的B2C商家,其他排在前100的电商绝大多数都是垂直在各自领域中的社交电商。

比如云集App,它更多的是依靠社交和会员体系进行运营,消费者并不到云集App上去购买,但是它的触角却遍布在移动互联网各个领域。

流量的分散带来的另一个自然的推论就是,用户已经不再为某个平台所独有,今天年轻消费者的需求是多元而垂直的,单一的品牌和平台很难全面覆盖到,这时就需要一个社会化大协同,用户可能因某一个需求而从一个App进入,如果他还有平台自身服务不了的需求,平台就可以推荐给其他能满足需求的服务提供商。

这些变化引发了肖文杰深入的思考,他感觉到,分期乐商城要进一步发展,就必须与其他平台进行合作,这种合作是全方位的,可以是电商流量上的,也可以是品牌上的、运营上的和支付分期上的。

分期电商的运营流程链条很长。肖文杰觉得,抱着开放的心态,分期乐商城可以在流量、用户、支付能力、风控、电商、商品等环节与合作伙伴共赢。

这就是乐信新消费平台战略背后的思考。

寺库(SECOO),一家美股上市的奢饰品电商,刚开始接入分期乐APP的时候一个月成交量在几十万的级别,仅仅6个月后,成交量暴涨了15倍。

分期乐的能力超出了预期。对方看到这种经营数据之后,立马过来拜访,寺库为分期乐商城上的POP店专门设立了运营团队,寺库在分期乐上的SKU也从最初的几千个增加到16万个。商品上架、促销活动都能够随时同步。这种细分品类的跨界合作,为用户提供了更多选择,轻奢潮品,时尚而有活力。

如果说与寺库的合作还集中在实物商品的分期销售的话,那么分期乐商城与马蜂窝的合作则呈现出“水乳交融”的形式。

马蜂窝的很多用户不满足于只是在周边游、省内游,而是出国看看外面的世界,出国游的费用比较高,消费分期就派上了用场。

分期乐商城与马蜂窝的合作分为三个层次:首先,马蜂窝接入分期乐的分期能力,其次,马蜂窝的旅游产品会整体上架到分期乐商城,更进一步,分期乐会将能够与旅游产品结合的实物项目上架到马蜂窝上。在双方互相引流的基础上,分期乐又将分期的能力输出给了马蜂窝。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这种更大领域的跨界合作,让年轻人的脚步走的更远,视野更开阔。

在众多的合作中,屈臣氏的例子也颇具特色,现在分期乐用户已经可以做到在App上购买屈臣氏的货品。未来,分期乐打算在屈臣氏的线下网点做更多的新零售尝试,比如,用户在App上下单买了屈臣氏产品,屈臣氏就可以安排临近的门店进行配送,这样就大幅降低了仓储、物流的成本。

分期乐商城服务的用户越多,平台对用户需求把握就越准确,与其他平台协同的能力就越强,这样就有底气接入更多的平台,获取更多的用户,提供更多的优质资产,从而打破电商成长的天花板。

所以,用户不属于分期乐商城,也不属于任何其他的平台。分期乐所要做的,就是绑定尽可能多的优质商品,跟用户去连接。只有连接,才能更加细化服务好客户,甚至做到很多大平台都难以完成的事情。

比如,二手手机的货源端、检测端再到销售端,任何一家无法自己把整个供应链条做完。像爱回收等商家跟分期乐合作,新的手机给到用户的同时就把旧的手机收走,帮助用户节省了时间。

在做新消费平台时,肖文杰始终要面对周遭解释一个问题,市场上提供分期服务的商家有不少,为什么要选择分期乐呢?

这时候就要看产品力了。与花呗和白条等产品相比,分期乐的商品分期服务做的非常细致,可供用户选择的分期期限和首付比例的选择很多。同时,乐信坏账率一直控制的非常低,只有1.4%左右的水平。乐信的分期能力输出,不仅仅是输出分期这种支付能力,更重要的是背后的风控和大数据。

2018年,一家电商平台原本考虑接入乐信的分期能力,但是在聊过之后,这家公司觉得分期还挺赚钱的,看上去好像也很容易,于是就决定自己做,但是一年之后,这家平台又找到乐信,原来内部花了不少钱和精力,但还是很难把反欺诈做好。

乐信用技术和实力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目前,除了自有消费场景之外,乐信也打通了更多线上线下的外部场景。年初以来,围绕优质高成长年轻人群的消费需求,乐信在场景、金融、权益三方面布局新消费平台战略,不断扩大合作伙伴朋友圈,在获取大量优质用户的同时,也大幅提升了交易额。

在新消费平台战略带动下,截至2019年3季度末,乐信用户突破六千万,达到6260万,比去年同期3260万增长92.2%;授信用户数1670万,比去年同期960万增长74.7%;季度活跃用户数610万,比去年同期280万增长116%;单季新增活跃用户数250万,比去年同期69.6万大幅增长265%。

  ◆  

二、分期电商到底是什么样子?

Ceego的办公桌上每天都放着一张最新的报表,题目是“搜索无结果”,他让同事把平台用户每天搜索过但没有结果的关键词汇总,然后着重对排在前200名关键词和前500名的商品进行分析,这样就能知道哪些需求没有得到满足,再有针对性去寻找这种货源。

这是这位电商“老兵”多年的经验。2003年,郭志伟加入环球市场做B2B,那时阿里巴巴是他们主要的竞争对手。2005年,他加入了腾讯拍拍网的初创团队,先负责产品后来又负责品类运营。2011年离开腾讯之后,他创业做了一家B2C电商平台,后来被一家新三板上市公司收购。

2013年,在听说肖文杰决定离开腾讯做分期电商时,Ceego当时抛出了一串疑问。“消费者在你这边是分期,但你需要去全款给供应商买这个货,你的资金来源从哪里来?假设说初创企业一天有1000个订单,还能周转,但你一天有一万个订单甚至更多的时候,怎么办?” 

Ceego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

在那个并不遥远的年份,既没有蚂蚁花呗,也没有京东白条,金融服务在整个电商行业还是一片空白。

肖文杰心中的分期电商到底是什么样子?

“分期电商类似于平常刷信用卡的分期支付,钱多的时候,你直接付现金,钱不多的时候,先刷信用卡,分期电商一定是趋势。”肖文杰向Ceego解释道。

这是乐信在国内开拓的分期电商的模式。直到今天,人们也习惯将分期乐称之为“分期电商第一股”。

如今,分期电商的模式已经经历了四次更新换代,而乐信对于场景和流量的理解也在不断升级。

初始,分期乐找京东来合作,京东给分期乐全部的品类供货,分期乐去做分期消费的平台,同时和持牌金融机构来做合作。这就是分期乐电商的第一阶段。

后来,分期乐发现对于一些比较紧俏的商品,京东也有可能缺货,分期乐就尝试直接跟品牌商去建立联系,开始和苹果、OPPO、vivo、华为这些品牌商去谈,直接建立采货关系,也就在那时,分期乐建立了自己第一个仓库,品类以3C数码类产品为主。这是分期乐电商的第二阶段。

很快,分期乐电商就进入了第三阶段。随着以手机为代表的3C品类的完善,分期乐又意识到,消费者买手机虽然单价很高,但是频率很低,复购率基本是2-3年一次,为了满足用户的更多需求,分期乐开始和百货与时尚的品牌合作,把鞋服、箱包、家具等品牌专营店,通过POP店的形式引上平台。

进入2019年,随着PoP店的数量越来越多,分期乐开始引入像百丽这样的品牌旗舰店和寺库、马蜂窝、途牛、网易考拉、严选这样电商大平台,更进一步丰富自身的场景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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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资金虫洞

在这个新消费平台的大连接战略中,Ceego的任务是连接更多场景,把更多的品牌商、电商网站和消费者联系起来,而在另一端,Kris(乔迁)肩负着打通更多的持牌金融机构,让资金能够和资产匹配。

乔迁,乐信首席金融官,他在金融行业中有丰富履历。最早在中行的软件中心工作,负责整体架构工作,之后又去了筹建中的中行信用卡中心,从那时起接触消费金融业务。2005年,乔迁转战腾讯组建的财付通。2010年,乔迁来到汇添富基金,他和同事做的网销货币市场基金产品比余额宝还早三年。2013年,乔迁从上海回到深圳,加入乐信创业团队,负责金融合作业务。

在消费金融协作的生态中,乐信借助数据和AI,将整个借贷流程拆分成了不同的流程节点,从前端的引流、获客,再到中端的反欺诈、风控、定价、授信,乃至后端的客服与催收,在这些节点上,都有协同合作、价值创造的可能。

市场上所有与消费金融有关的要素,都在乐信平台上高效的匹配与聚合。场景电商、金融科技、数据服务提供商、法律服务商、人工智能服务提供商、持牌金融机构等市场参与主体因共同的目标而串联在了一起,而乐信是市场上少数几家能将这个链条打通打透的公司。

这是一个面向新金融的价值链条。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敲开虫洞系统的第一块砖,来自乐信创业早期一个最大的问题:

钱从哪来?

一开始,因自身体量有限,乔迁不得不找P2P作为资金合作方,尽快对接到主流持牌金融机构便成了乔迁日思夜想的事情。

但是,要取得金融机构的信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对于风险厌恶型的银行来说,让他们去理解一家轻资产、技术主导公司的运营模式,并对它的资产质量产生信任,需要一个漫长过程。

彼时,乐信刚起步时,资产规模又很小,创业第一年,整个平台生成资产只有几百万,第二年虽然迅速涨到了6个亿,但在银行眼里还是规模太小。

破冰的时刻在2015年12月,乐信获批在上交所发行公募ABS,这是市场上首单消费金融ABS,作为发行方的乐信,刚刚满足ABS发行方两年的最短成立年限。

ABS的发行文件和后续的收益分配报告,让金融机构能够清晰地看到分期乐消费金融资产的表现,乐信首次进入到了市场主流资金方的视野。

为了发行ABS,乔迁和同事们准备了半年时间,也曾尝试过多种方案。其实这就像外界看乐信,好像这家公司走的很顺,但是内部人知道,每一步都不容易。

用乔迁的话说,就是必须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有时甚至是更多的预判和押宝。

乐信的方法论是,把资源分成三份,一份做增长,一份做防守,另外一份做备案,后两份资源会影响增长速度,但是能让公司更稳健。

这种稳健还体现在乐信对金融创新的态度上。在乔迁看来,金融创新分为顺监管创新和逆监管创新两种,前者说白了就是“钻政策空子”,而后者是预判到监管可能出的标准后,自己先做到。

在乐信内部的会上,经常说三句话,1)法律法规的高压线肯定不能碰;2)监管划出的红线肯定不踩;3)要有高于监管要求的行业自律底线。

正是这种高标准的要求,使得金融机构对乐信产生了认同。而长期稳定的资产质量表现,又为金融机构与乐信的合作铺平了道路。

  ◆  

四、技术的力量

“消费者在你这边是分期,但你需要去全款给供应商买这个货,你的资金来源在哪里,你一天有一万个订单甚至更多的时候,怎么办?

当初Ceego的担心变得更加严峻:今天分期乐APP一天的订单不是一万个,而是上百万个。

风控,每一个金融机构都必须解决的问题。分期乐APP每天有接近一百万的订单,每单的金额不大,可能从几百到几千,最多可能是几万,而且全是线上化的交易。

在每一个订单过来的瞬间,系统都要“秒级”去给它回答“这个订单是好的还是坏的?要不要给它借贷额度?” 这种海量小额分散的订单,对成本、效率、用户体验都是极大的考验,用常规的技术根本无法处理。

在乐信新消费平台每笔交易的背后,是一个充满科技感的复杂链条。时至今日,消费信贷行业正走向“技术密集型”,这是大势所趋,没有技术含量的平台会被淘汰掉。

2019年Q3财报显示,3季度,乐信研发投入1.21亿,比去年同期9360万增长29.4%。在上市金融科技企业中,乐信金融科技投入力度、研发人员占比,始终处于领先地位。

2019年,乐信荣获《亚洲银行家》“中国最佳信贷技术项目大奖”,是当年唯一获此奖项的金融科技公司。

史红哲,乐信技术副总裁,入职乐信不到半年,就成立了AI团队,并逐渐形成了横向平台型的团队(解决架构、大数据、云服务的运维等基础技术问题)和纵向业务研发型的团队(例如消费金融研发、电子商务研发、风控研发、乐卡研发等等)。这些技术团队的建设,不仅支撑业务快速地迭代,还能应对各种变化,实现敏捷开发。目前,AI的应用已经在各个领域逐步生根发芽,“鹰眼”、“虫洞”等产品成为金融科技领域具有代表性的技术案例。

乐信的“鹰眼”智能风控引擎,借助7500多个风控模型数据变量对还款能力、还款意愿、用户稳定性等方面作出评估,实现98%的订单秒级智能审核,这个流程在传统银行可能需要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才能完成。最近几年,乐信的订单量增长70倍,审核员却减少了4成,“鹰眼”发挥的作用不言而喻。

消费金融提供了解决方案,但每家机构的要求都各不相同,例如资产类型、期限、金额、地域等,甚至风控的条件也不一样。用户希望快、方便、实时地交易,而不是因为借款导致购物体验的降低,为了使得信息流、资金流有序而且安全,借款的时候就要在底层做好详细的记帐工作,这需要一个超级技术系统。

每个订单生成后,要快速对接给金融机构,减少用户等待和资金空转,实现秒级对接、分钟级放款,成功率在93%以上,海量小微金融资产处理技术平台——“虫洞”应运而生。

有了这项技术,乐信平台的平均单笔融资虽然低至千元左右,但单笔融资IT成本仅相当于传统金融机构的十分之一。

在2019年2季度召开的合作伙伴大会上,乐信与工商银行、民生银行等数十家国有大型银行、保险公司、消费金融公司签署了战略合作协议,合作内容涵盖了金融科技、智能营销等多个领域。目前,乐信的金融合作伙伴数量已超过100家。2季度,乐信平台上近95%的新增借款来自金融机构。

当被问到“乐信技术体系的建设历程遇到的最大的困难”时,史红哲说:“肯定有,但技术人员不喜欢说有困难”。

  ◆  

五、后记

当被问道:在全球经济放缓的大背景下,乐信还是否会一如既往的稳健?

肖文杰非常自信的说,

“乐信服务的优质高成长群的成长性足以对冲掉经济放缓的影响,这才是乐信长期增长的价值源泉所在”。

这就是我们对中国经济未来的「乐」观和「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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