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马力竭矣，
而犹求焉，故曰败。
东野稷因为驾车技术而被卫庄公召见。
他驾车时，前进后退都合乎准绳，
左右旋转也合乎规矩。
庄公认为连古代驾车名家造父
也比不上他，
就让他驾着马车转一百圈再回来。
颜阖看到这种情景，
就去见庄公说：
“东野稷的马要失足了。”
庄公默不作声。
过了一会儿，果然马匹失足而回。
庄公说：“你是凭什么知道的？”
颜阖说：“马的力气已经耗尽，可是还要强求，所以我说它会失足。”
《傅佩荣译解庄子·达生 19·12》
为了表演，让一匹马跑一百圈再回来，这种技术需要配合实力，再怎么好的技巧、怎么高的智慧，没有实力（如马没有好的体力）作为基础，也是没用的，此为重点所在。
造父是周穆王时代的善御者，曾为周王驾车立功，受封赵城，为赵国始祖。颜阖是鲁国贤人，曾受聘到卫国辅佐太子，可参见《人间世》。不过这些人物的事迹是否为庄子杜撰，则不可考。
——傅佩荣
图 | 蔡志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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