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看作者半文半白的文章,可看出他也像现在许多文艺青年一样,为了生计,被现实压着,无奈搁置文学。看文中经历,悲风戚戚,到文末自勉,斗志昂扬。祝大白欢,暴富暴瘦!
我
本
愚
钝
作者:大白欢
休沐数日,百无聊赖于小庐,任由思绪徜徉如潺潺流水。
细想亦有许久未曾写字,怕是已然忘却曾经之热情,故而今日突想潦草数言于人生之成败得失,竟临表惶恐不敢畅谈。
既已沦落度日苟且,何必又傲娇于人前。
而我本是这般平凡,尚且不说无才无德,过去甚是平庸低微,此时乃至将来,我怕是亦难以如星光灿烂于夜空。
今我已二十有几,为生计颠破流离,年少梦想大志不觉遗忘于一日三餐间。然时至今日,得失未可料,唯恐最终岁月尘埃落定,一身白衣尽污秽,两袖清风盘坟碑,空叹今生碌碌无为年轮空白。
悲乎?
昔日承蒙阿独信任,委我同谋“现代散文网”之计业,携我共圆文学之梦愿。伊始我亦深受鼓舞,热情满腔滚滚如火山喷发。然而几期之后突觉后续乏力,心生退意,愿景如阳在天固然耀眼,但亦需一脚一步梯方可攀高,非我之三分热度所能为之。虽说退出之举与意念不合亦有关联,但最重要的原因无非为我无法持之以恒。此事无疑暴我深藏之劣性,先失阿独之言,是为不诚;后弃散文网之务,是为不勤。如此不诚不勤之徒,热情易退不可托艰难之事,懦弱懒堕不可付远大之业。
此事之后,我不再敢言爱文学几许,慵懒疏散而一稿难圆一书难章谈何深情爱慕。我亦不再应他人之约,不持不恒而有头无尾有始无终何苦置朋友于险境。
梦想依旧如阳在天,却只可抬头默想远观。
近日天气昏暗,想必冬日将至。虽说我没有身怀火寒之毒,身亦不单薄,但体弱啊。近些年越发害怕寒冷,一入冬便会慌张不安。回想儿时,当时的冬天似乎没有丝毫寒冷,连回忆都是这般蕴含丝丝暖意。如同年少时代我们呼朋唤友,从来不懂孤单为何物,但现年今日孓然一人,孤独静如病菌悄然蔓延,动则洪水猛兽席卷。昔日我亦幸得佳友如许,把酒言欢月色朗朗。只是我品性欠佳,倔强固执不听劝告,幼稚任性不懂体谅,最终引人心生厌恶而日渐远离。无论曾经久远陪伴之好友如二货们,抑或擦肩共度一程之过客如欣姐类,无一不在路途拐角远去消失。我自知友谊散尽原因在我,负罪感在心,却心怯不能坦白于言语,故任由往事随风飘散。
古有高处不胜寒之说,然我此番落魄何谈高处,却不觉如众叛亲离流放雪地,孤独如寒风蚀骨。
毕业入世迩来一年有余,我仍供职于小医院,尽务细小复杂之事,薪水俸禄甚少,升职加薪更是遥遥无期。此役温饱自己尚可,然如何维持乡下家庭生计,犹不谈富贵腾达。而同期好友之辈,有驰骋职场于职场如麦经理,有栋梁家国于官场如李局长,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我本愚钝,苟且偷生于现实,不能富贵于世上,不能闻名于人间。才不如阿独,勤不如陈老板,富不如祝行长,体胖心小,孤独伶仃,任由漫漫时光蹉跎,悠悠岁月尽耗。
每念及此,不禁掩面涕零,茫茫不知所措。
然,孔明年迈闻达于诸侯,马云年中创阿里驰骋商场,即使一败涂地如江左梅郎,十二年隐忍亦可搅拌风云于朝堂,我们尚且年少,二十有几而已,何以急于定义自我,未来漫漫,功名成就未可知。
人生在世当如飞蛾扑火。
在下大白欢,心愿是
一夜暴富。
一日暴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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