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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康

​拉康精神分析

文艺观中的美:

诱惑、屏障、隐喻

雅克·拉康

20世纪

最有独立见解、

且又最具争议的

精神分析学大师

拉康

从语言学出发

重新阐释

弗洛伊德

的学说

他提出的诸如

三界、镜像阶段

等概念对当代理论

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拉康精神分析

文艺观中的美:

诱惑、屏障、隐喻

 —

拉康认为:

实在界的内核是

永不可符号化的

das Ding

离开了它

美就无法

得到澄清

但das Ding的翻译

一直是一桩未定的

学术疑案

拉康并未直接

点明美是什么

只是着重

阐释了美

的诱惑功能

和屏障功能

但仍可从拉康的相关论述中

凝练和萃取出他对美的洞见

与伦理指向一致

美辐射到das Ding、

升华、欲望、快感

等范畴上

并在艺术升华

当中呈报自身

在美的诱惑下

欲望无限靠近了客体

所在的das Ding位置

但美同时又阻止

主体真正地越界

在拉康的理论框架中

以das Ding为基准点

艺术的审美或者审丑

是主体

在象征界

和实在界

之间的不同的方向上

处理艺术客体的结果

据此

拉康认为:

文学艺术

即反象征

进而言之

美是

一个隐喻了

das Ding

之虚空的

能指

它将自身投射到象征界

为包括文学艺术

在内的所指意义

提供基本的依据

在美的

辉煌的光晕下

艺术得以展开

意义被回溯性地

赋予给事物

在拉康

多次论述过的康德看来:

美即是主观判断的产物

“任何

通过概念

来去规定

么是美的

的客观鉴赏规则

都是不可能有的

因为一切出自于

这一来源的判断

都是审美的

[感性的]”

并不体现

在客体中

它是主体

对自身的

一种感觉

及它受到

表象影响

的方式

黑格尔则认为:

美与文艺

密切相关

他的《美学》

便即系是一部关于

“美的艺术的哲学”

其研究对象

的范围即是

“美的艺术”

在西方哲学传统中

美可能是一种理想

也可能是一种属性

还可能是一种品质

然而,有必要澄清的是

美与美学并非同一回事

康德便即认为:

由于无法摆脱

经验的桎梏

美学便即,不能成为

一门独立的哲学学科

而在20世纪

分析哲学家的眼中

“不可能存在如伦理学

或道德哲学那样

起作用的美学”

因为“有关

艺术、美、

趣味和批评

的问题成为

心理学、人类学、

社会学和艺术史

所处理的

经验问题”

拉康并不试图

在美学的层面

对美进行研究

这个题域

他主要是

从美的诱惑与屏蔽

这两方面功能切入

他认为:

哪怕是自杀

也会有一种

“可怕的美”

通过研究

安提戈涅

所承载的

悲剧伦理的

辉煌之美

拉康从底层逻辑上

将伦理、升华、美

关联到了一起

至于美在悲剧中的作用

拉康说,它“是阻止人们

接触基本恐怖的终极屏障”

一方面,美,成为,朝圣的目标

一方面,客体成为,向美的过渡

这一洞见

实际上是

对于美的

两大功能的

进一步阐释

拉康的精神分析文艺观

散射在精神分析学的

若干术语和概念上

其中最具

概括力、

阐释力和

导引力的

莫过于“美”

这一个范畴

但拉康

并未对美是什么

做出直接的澄清

那么在

拉康的

视域中

何为美

美与艺术

那是一种

什么关系

它是

如何与艺术

关联起来的

对于艺术

拉康诘问:

“艺术的目的

即就是模仿?

艺术模仿的

是它所再现

的东西吗?”

他的答案当然是否定

在精神分析文艺观中

文学艺术是主体欲望

建构起来的一个关于

创伤的幻象空间

某种程度上

文学即系就是

对主体与自身

内在创伤之核心

不可能性的关系

的隐喻

而并不是对于

外在客观世界

的简单模仿

鉴于此,通过考察和审视美

是如何将投射到自身之上的

das Ding这样一个

不可符号化的存在

以一种

既直观

又迂回

的方式

呈现在

主体前

本文旨在揭示和论述

拉康理论框架当中的

美的内涵

以期

深入追索和透彻

理解拉康文艺观

一 美是一种诱惑

在拉康看来

诱惑是美的

两大功能之一

拉康对美的阐述

很大的程度上与

他对精神分析伦理

的阐释集成在一起

通过伦理范畴

美辐射到das Ding、

升华、欲望、快感

等一系列术语上面

并且以,艺术升华

的形式,呈报自身

这其中,das Ding

是最为关键的概念

拉康绘制的链接

实在界R、

想象界I、

象征界S

的波罗米结

1.

关于das Ding

的理解和翻译

在拉康的体系中

美的出现,总是

和das Ding

关联在一起

离开了美

基本不影响

das Ding的

阐述

但离开了

das Ding

却无法

澄清美

因此理解和翻译

das Ding是研究

拉康之“美”的起点

德语das Ding

最先是弗洛伊德提出来

用以命名“我们的欲望

在其无法忍受的强度和

不可理解性上所持有的

最终客体”

亦即那个始终

隐匿在无意识,当中的

永不可符号化,的存在

英语翻译为the Thing

无论是Ding或是Thing

都是几乎可以

指涉任何事物

同时又没有真正

指涉任何事物的

单词

其义即具有着

很强的含混性

接近于汉语的

“东西”

因此

das Ding的表述

喻示了这个术语

拒绝与任何词语

粘连一起的趣向

这正好便与拉康的

实在界(the Real)

颇有相似之处

——

实在界是被符号阉割之后

剩下的创伤性空缺和匮乏

呈现出一种浑沌无序、

主体无以接近和支配

的状态

于是拉康接纳了这个概念

直接搬用了这个德语表述

用以指代那位于

实在界中心的

永不可符号化

的坚硬内核:

“das Ding就是我称为

'所指之外’的那个东西”

鉴于

das Ding的特殊性

处理好它的翻译

就意味着至少

解决了一半的

理解问题

传统上“所谓翻译是指

从语义到语体在译语中

用最切近而又最自然的

对等语再现原语信息”

国内学界

对das Ding

的主要译法

一为“原质”

一为“物”

前者侧重意译

其基本思路应是

给这个术语增添

更多的学术意味

这样反而

弄巧成拙

把das Ding

所包含的

内在张力

消解了

后者倾向直译

“物”虽然一定

程度上体现了

das Ding的原义

但仍有着较强的

书面化和符号化

痕迹

泄露出了

某种将其

体制化的

倾向

总之,这两种译法

实质上都试图通过某种隐喻

把das Ding的意义固定下来

并将其

收编到我们的

符号系统之中

那么

如何在理解的基础上

处理das Ding的翻译

两个建议:

一是采用

最为直白的方式

译为“那个东西”

二是索性

像拉康那样不翻译

直接借用das Ding

于汉语之中

直接采用

das Ding

表述在特定

学术语境中

不失为一个

相对较好的

解决方案

在中文语境当中保留

这个术语的德语原样

既体现了绝不武断地

用我们的个人想象

去肆意开拓和殖民

未知领域的学术旨趣

也体现了我们

对未知世界的

一种尊重

如若读者无法拼读此词

那正好避免了通过符号化

给它附着任何隐喻的意义

只要知道它指称了

无意识当中核心的

不可能性便已足矣

鉴于此

以下本文将不做

任何的翻译尝试

而是

直接采用

das Ding

这一术语

2.

美与三种

升华模式

在弗洛伊德那里

升华

最初被描述为

有别于压抑的

一种积极变迁

通过它

驱力选择了

非性的目标

以获得快乐

“升华只是

性趋势依附于

其他非性趋势的

一种特殊情况”

它体现而为

一种性冲动的

力比多能量

从性目标转移到了

文学、艺术、科学

或其他文化活动的

过程

在其中

目标从性

转向非性

发生了

平面的

横向移动

而拉康认为

升华产生于

客体的改变

他说:

我可给你升华的

最一般公式如下:

它将客体

提升到了

das Ding的

尊严的地步”

与弗洛伊德不同

拉康的升华是一种纵向移动

作为目标的客体并没有改变

但是层次不同了

客体的位置变了

它被提升到了

das Ding

的地位

从象征界

提升到了

实在界

以升华

与das Ding的关系为标准

拉康将升华分为三种模式:

艺术、宗教、科学话语

它们

是我们文化的

基本构成要素

拉康认为:

在升华中占据着

das Ding位置的

是客体,非主体

只有

在此前提之下

才能谈论升华

升华,所指向的

并非,任何客体

而是

占据了das Ding

位置的那个客体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

美的作用凸显出来

它吸引

主体无限靠近

客体之所在的

das Ding位置

并且进一步明确地

保持该位置为虚空

这个

虚空实际上便是

das Ding之所在

说它空

乃因其:

不可符号化、

不可描述

拉康说:

“围绕

这种'虚空’来进行

某种组织的模式

是所有艺术的特征”

这一判断清晰揭示了

艺术升华的逻辑支撑

反观宗教:

所有形式的

宗教都在于

避开这一个

'虚空’

而“科学话语即系是

由拒绝(这个'虚空’)

来决定的”

如是观之:

与虚空的关系到底是

围绕、避开,或拒绝

是区分:

艺术升华、

宗教升华、

科学话语升华

的关键指标

美这个题域

当中的升华

是艺术升华

反过来看:

艺术升华

是一个让美

呈现自身的

过程

美的功能就是吸引和诱惑

主体欲望顺着升华的路径

向位于das Ding位置的客体

靠近、再靠近、无限地靠近

对主体来说:

升华

是一种

很主观

的过程

这个过程

能否实现

取决于

美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是否具有足够的诱惑

由此,拉康对美的理解

便带有某种康德式色彩:

强调审美判断中

主观性和想象力

的作用

循此逻辑

艺术升华

也是一种

审美升华

它同时

与伦理

指向一致

对于

精神分析学

的伦理内涵

拉康语焉不详

“他

只揭示了

精神分析

之伦理意义

的生成路径

却不告诉

我们其意义

到底是什么”

但我们仍可透过

拉康晦涩的表述

依循他的思路

而为

das Ding、欲望、伦理

勾勒出一条比较明晰的

逻辑线索

拉康

认为主体遵循自己的欲望

便达成了精神分析的伦理

欲望受到隐匿在

无意识之深处的

das Ding驱使

而“无意识就是大他者

(the Other)的话语”

主体以

他者的欲望为蓝本

来结构自己的欲望

所谓大他者

就是构成了:

社会、文化、历史、

道德、宗教、法律

等象征秩序

的另一名称

如此一来:

拉康

精神分析学的伦理

便是遵从das Ding

精神分析的伦理

的这一过程

恰与升华

过程重合

这正是拉康

将das Ding、

审美、升华、

欲望、快感

等题旨而与伦理

并置论述的原因

3.“斜坡”上

的伦理美学

-

我们不能

将拉康精神分析场域中的

客体简单等同于das Ding

-

即使

前者被提升到

后者的位置上

客体也只是

das Ding的

投射

-

“不存在性关系”:

在两性关系中

在社会关系中

我们爱恋上的

不是另一个人

而是我们自己

内在创伤的

外在投影

-

我们实际上是在

和自己发生关系

拉康指出:

客体与das Ding

之间是有区别的

-

“升华的问题恰在

这种区别的斜坡上”

客体处于象征界

-

而das Ding在实在界

-

拉康的

“斜坡”

-

此个隐喻

很形象地

阐明了他视野中

升华与美的关系

首先

斜坡一词隐喻着

升华的方向——

-

从象征界

向实在界

移动

-

而不是相反

其次

斜坡显然并不是

一个真实存在的、

物理性的坡道

-

而是

指涉着一个

升华的力场

-

为这个升华通道构成的斜坡

提供移动动力的,即就是美

-

因此,美是一种诱惑

吸引欲望向着被提升到

das Ding地位的客体靠近

-

但是又永远

不可能重合

-

升华的

层面上

客体与:

想象的

尤其是

文化的阐述

是分不开的

-

因为我们即会倾向于

“用想象的计划殖民

das Ding的领域

-

集体的、

得到社会认可的升华

正是在此意义上运作”

这一洞见可从

海德格尔那里

得到理论驰援

海德格尔认为:

存在论优先于存在

-

“若

-

无终有一死的

人的留神关注

-

物之为物

也不会来”

-

只有

先有了

对存在

的思考

-

然后

才有

存在

就如中国文化中的

“情人眼中出西施”

-

主体不展开

想象的翅膀、

-

不从文化层面

对客体

加以符号性提升

-

一个

普通的女孩无论如何

是不可能成为西施的

如是观之:

升华乃是

主体眼中

的升华

-

必须要有主体

的参与与介入

-

升华方可出现

-

美的功能

即就是为升华

制造一个斜坡

-

将动力赋予升华中的客体

使其向着das Ding移动

-

简言之,美即系是一种诱惑

它让主体相信、认可、追随

这一移动

-

同时

美还引导着

升华的方向

-

这也正好符合

精神分析伦理

的指向

-

在此意义上

“拉康的伦理学

也是一种美学”

-

更准确地说:

是一种“伦理美学”

-

总之

升华意味着

在美的诱惑

之下

-

客体

从象征界

到实在界

的提升

-

作为一种诱惑

美让艺术升华成为可能

反过来,艺术升华给美

提供了展现自身的舞台

-

艺术升华

也就是用一种

不断地从我们

身边溜走的美

来去诱惑我们

-

如果开始认同

并追随这个美

-

我们便进入

审美的环节

二、美是一种屏障

拉康认为,在艺术升华中

除了拥有,吸引主体靠近

das Ding的诱惑功能之外

-

美还有着某种

令主体不能真正与客体所在的

das Ding位置重合的屏障功能

1.

主体能否占据

das Ding位置

-

因为客体的提升

主体被美吸引到

das Ding的面前

-

既是一个升华的过程

也是一个审美的过程

-

如果直接将主体——而非客体

——提升到das Ding的位置上

又会如何

-

在对萨德的研究当中

拉康审视了主体本身

-

试图占据

das Ding位置

这一题旨

在拉康绘制的

萨德图示一中

分布在四角的:

a(施虐者的对象a)、

V(快感意志)、

$(受虐者分裂的主体)、

S(“快乐的原生主体”)

-

被矢量曲线连接起来

-

在此基础上

拉康为这个四元结构

引入了第五个元素:

d,即大自然之欲望

-

d从外向内,是在

快感意志V之下的

施虐主体

为自己预设的

一个先验动因

-

而“世间所有的恶棍

(指施虐主体)

纯粹就是

反复无常

的大自然

的代理人”

-

在拉康看来

萨德性虐幻象的目标

乃是通过虐待

无辜的牺牲者

-

回到那个快感

被阉割的地方

——原生的S,亦即

das Ding所在之处

-

萨德的性虐主体针对

的真正对象

是象征秩序

-

浪荡子之快感意志的完美实施

便即是对象征秩序的激进毁灭

-

如此,通过设想

自己与das Ding重合

-

萨德的

施虐者(主体)

便将自己凌驾于

象征秩序的律法

之上

-

进而将他人当作

自己施虐的客体

由此das Ding

中的绝对邪恶

便

通过主体

浮出水面

拉康认为:

“欲望是人的本质”

-

欲望之重要

-

主体一刻不能离

-

升华的目的

并非是为了

给主体的欲望

以完满的满足

-

而是因为“升华使我们

能够处理我们的欲望”

-

主体欲望的对象

不是象征领域的“善”

而是das Ding

-

只有在与das Ding

保持一定距离的情况下

构成了人之本质的欲望

才能维持

-

简言之

升华提供

一个错觉

以让主体

相信他的

欲望终会

得到满足

-

在此状态下

主体才能在

幻象之中

继续欲望

-

并在

欲望之中

存在下去

-

因此,若主体真的

直接将自己提升到

das Ding的位置

首先,那不是升华

-

其次,那意味着

对象征界的僭越

-

它最终

只会造成否认

甚至毁灭欲望

的后果

-

如若失去欲望

主体便失去了

作为人的本质

-

这对主体而言

将是毁灭性的

2.虚空与典雅爱情之美

因为永远抗拒符号化

实在界呈现出来的是

一片“虚空”

-

这个也是为何

拉康总是喜欢

将das Ding

与罐子、花瓶

和中世纪骑士

文学传统中的

贵妇人形象

等进行并置

比对的原因

因为它们

都具有某种

内在的空洞性

-

在海德格尔看来

一只壶之所以是壶

乃是因它内部中空

-

“壶的虚空

-

壶的这种无

乃是壶作为

容纳的器皿

之所是”

-

同理,拉康也认为:

“如果花瓶,可以装满

那么首先,就是因为

它本质上,就是空的”

-

虚空,被一种

幻觉上的美丽

包裹了起来

-

主体,无法

真正接近它

-

这也

在认知架构上

与海德格尔的

“向死而生”

产生了共鸣

-

海德格尔坚持认为:

人的必死是存在之

可能性的积极条件

-

“向死存在

的意思非指

'实现’死亡”

-

而是“为

自己的死

而先行着

而成自由的”

-

只有当我们与

自身陌生的“死”

照面

-

我们才能

向死生存

-

才能够获得

“向死的自由”

-

我的存在之

所以有意义

正是因为它

就是有限的

-

而在拉康那里头

主体恰因他总是

处于不可满足的

欲望之中

-

存在才会

得以保障

das Ding的虚空之中:

-

拉康借用了

欧洲文学传统中的典雅爱情

(courtly love)这个母题

-

所谓典雅爱情:

说的即是骑士在一场

荡气回肠的爱情当中

将某位贵妇人摆放到

至高无上的地位

-

并假定为她服务

是自己不可推卸

的责任

拉康说:

-

尽管

如今它已从

社会学领域

完全消失

-

典雅爱情

仍在一种

无意识中

留下痕迹

这种无意识

由整个文学、

整个图像维持

就我们与女性的关系而言

我们继续习惯于这种传统

-

在典雅爱情中的

女人被提升到了

至高无上的

das Ding的

地位

-

并非因为她具有

什么特殊的品质

-

恰恰的相反

是因她没有

-

所谓贵妇人

只是偶然地占据了

das Ding位置的

一个普通人而已

-

当一个普通得不能

再普通的客体发现自己

偶然处在一个不可能的

das Ding的位置上之时

升华便产生了

崇高便出现了

-

在此意义上

对拉康来说

所有的文化想象都可归结为

来自于虚空的、“无中生有”

故而,典雅爱情

与其说是出于爱

-

不如说是一种对律法的

遵循和僭越的动态平衡

-

那么

是什么样的眩目光晕

能够使得骑士将某位

也许原本很普通的妇人

摆到如此崇高的位置上

-

这便是美的功能

--

在这里,美

发挥作用的

处所

-

与其说在

想象层面

毋宁说是

在象征界

与实在界

的交汇处

-

美牵引着

主体向占据了实在界当中

das Ding位置的客体进发

das Ding是虚空、是无

-

而主体

试图用象征去开垦和统治

das Ding所在的实在界

-

但这只是一种徒劳的“意指切割”

它试图用意指实践将混沌朦胧的

实在界勘定和呈现出来,而不得

-

这种试图赋予

实在界意义的

意指切割

“回溯性地

将真实转化

而为虚空

-

从而赋予

浮动的意指群体

以稳定的中心”

-

巴迪欧认为:

“在面对

虚空(void)

的思考之中”

“文字和实在界

结合了在一起”

-

在这些象征界中的

文字与实在界之间

-

没有任何东西

-

拉康

从中得到

某种启发:

“我们

可以看到

一个话语

正在产生

一个显然

-

从无到有的过程

我们称之为升华”

-

如是观之,在典雅爱情中

骑士对贵妇人的爱情都是

围绕着虚空而展开的

-

所有关于

贵妇人

的想象

和象征

也都是

回溯性

给予的

-

当意义被

回溯性地

赋予事物

-

并非因为

意义早已在那里

等着我们去发现

-

而是

在艺术升华

的过程当中

-

在美的牵引下

我们认定了这个意义

然后才试图去为这个

所谓的意义的

产生做出解释

3.美在守护什么?

正如

海德格尔的

“向死而生”

并非要寻死

-

而在拉康设想的

将客体提升到

das Ding位置的

艺术升华当中

以美为诱饵

吸引主体无限接近

das Ding的虚空

-

其目的

并非让主体像客体一样

去占据das Ding的位置

-

而是

要让主体围绕

这个虚空跳舞

直接扑向虚空

是毁灭

-

律法之外的领域

-

并非是专为

升华而保留

-

它是

犯罪与律法

互动的处所

在那里头

既可能有

“过度的

客体升华”

-

也有

从象征界

向实在界

的“越界”

-

而对主体来说:

无论美怎么

吸引他靠近

客体

-

他实际上

也都不可能到达

das Ding的位置

-

因为

das Ding的区间隐含着

超越了所有“善”的快感

(jouissance)

在拉康那里:

快感

是主体在进入象征界的过程当中

遗留在原初位置上的某种残余物

-

在此意义上,快感可以被看作

是从另一个角度对那个被压抑

到实在界深处的“东西”的隐喻

齐泽克

解释道:

-

快感

即主体

的'处所’

“主体总是

已经位移

同自己的

处所脱节”

主体只能

通过越轨

——

通过穿越

象征秩序

的封锁

——

才可能勉强

体味到快感

-

这样的快感

甚至经常会

以罪业

的形式

呈现

-

越轨的快感

让主体暂时

摆脱了符号的禁锢

超越了幻象的迷局

-

主体试图从

他者那里

取回快感

-

就像萨德

的施虐者

做的那样

-

但是,如果我们

以为主体在获取了

某种具体的物件后

就会达成快感

那就错了

-

因为“快感是不能

被符号化的事物”

-

快感的能指

并不是任何

具体的东西

而是本体性

的越轨本身

-

艺术升华的

关键是位置

典雅爱情中的

贵妇人之本身

也许么都不是

-

但是若,占据了位置

就成了,主体欲望的

对象

-

并且

将内在

的虚空

以光彩

照人的

美的形式

呈现出来

反过来看,正因

贵妇人不可靠近

她才是骑士心中带着

崇高大光环的贵妇人

-

这一逻辑构成人们常说的

“距离产生美”的内在支撑

一旦取消距离

一旦撩开面纱

-

真正贴近

骑士就会发现

崇高的虚空性

因此,通过在主体

与占据das Ding位置的

客体之间构筑一道屏障

-

美阻止了

那个有可能会给崇高带来

毁灭性后果的事件的发生

职是之故

美的第二个功能

便是担当那一个

守护“虚空”的

带刀护卫

三、美是一种隐喻

是一种诱惑

和一种屏障

-

但是这样的判断

只是告诉了我们

美的功用

-

对美是什么

他并未明言

-

饶是如此,仍可从拉康的

系列相关论述中凝练出

他对于美的认知和立场

1.美与艺术

拉康对文学艺术

的基本看法就是:

文艺是反象征的

-

因为

它总是力图突破

象征秩序的封锁

返回最初

的出发点

das Ding:

-

“艺术,总是试图,通过反潮流

通过,对抗,占统治地位的规范

-

如政治规则

或思想模式

再次创造

它的奇迹”

-

此处的象征,并不是

作为一种修辞的象征

而是喻指着象征秩序

所谓

“占统治地位的规范”

即就是大他者的秩序

-

文学艺术是由

文字、图像、

音符和雕塑

等符号构建的

-

这意味着它存在于象征领域之中

但它所追求的目标却是位于

象征界之外的das Ding

既然文学艺术

-

缘起于

实在界中

被压抑的

被阉割的

那些东西

-

那么文学艺术

便天然地具有

反象征的潜力

-

因为象征系统会对主体

内在精神空间里的那些

促成了文学艺术之生成的

貌似客观、实则主观的

“未知的已知”

进行抑制、阻碍、扼杀

-

如是观之

真正的文学艺术

必须、必然、必定

要对象征规则说不

-

只有这样

文学艺术

才有可能

突破大他者

编织的符号

象征网络的大封锁

获得蓬勃的生命力

也有人

对于艺术的出发点

das Ding感到困惑

X先生质疑:

“你

-

给我们的

升华公式

是把客体

提升而到

das Ding

的尊严之位

既然升华将我们

带向das Ding

那么das Ding

就不该是处于

开始的位置”

-

X先生的

意思即是

逻辑上看:

如果不说

das Ding

位于终点

的话

-

至少

它不应该

位于起点

-

然而

das Ding

既是起点

也是终点

-

“人被能指所掌控”:

作为能指的das Ding

构成了主体的起点

从das Ding

出发的主体

成为分裂的主体

-

同时,通过美

das Ding又成为

艺术升华的目标

-

它为

象征界中

所展开的

文学艺术

提供了一个

终极的意义

-

以便让它们依循

美的吸引和诱惑

-

尝试着回到

实在界中的

原初起点

das Ding

但是这个尝试

永不可能成功

-

因为作为

起点和终点

的das Ding

是不一样的

-

终点的das Ding

是螺旋式

上升之后

的das Ding

据此,齐泽克指出:

精神分析学的现实

是心理现实

-

“是符号性地

结构起来的

再现领域

-

实在界符号性

'移居’的结果”

-

所谓实在界的

符号性“移居”

-

就是

对那不可言说的

das Ding的言说

-

这种言说

注定失败

-

文学艺术也注定不可能

真正回溯到das Ding

-

不要忘了,美

既是一种诱惑

也是一种屏障

-

这使得文学艺术的现实之中

总是会有一个空洞在标示着

语言失效的边界

简言之,在拉康视野中

文学艺术的反象征过程

恰与美的流向是一致的

两者

也都产生于

将艺术客体

-

从象征界,向实在界

进行升华的过程之中

-

也许

这样的努力

永远也不会

真正地成功

-

因为

没谁能够

完全返回

那个从来

没人能够

-

以实证的方式

证明其存在的

原点

-

但文学艺术

就是在这个

不断挣扎、

不断抗争、

不断失败、

不断前行、

不断涅槃

反象征过程

当中获得了:

不羁的想象力

不绝的创造力

不朽的生命力

2.美与丑

美出现在

艺术升华

的过程中

-

然而,如果将

这个过程颠倒

——

将das Ding

逆向呈现到

象征领域中

——

关于美

会得到,一些

什么样的启示

-

这一种的,从实在界

向象征界的逆向升华

日常生活中并不鲜见

譬如露阴癖:

-

根据

精神分析学

的一般看法

露阴癖源自

在前符号时期

被压抑到主体

无意识中去的

某些沉淀之物

-

亦即拉康所强调的das Ding

当一个原本位于das Ding位置的

客体被强行拉到了象征领域之中

-

这就是逆向升华

-

而在当代艺术当中

文学艺术有时也会

以某种,逆向升华

的形式,呈报自身

-

譬如,在若干后现代艺术展上

经常能看到那种直接将生活中

某些鄙俚、肮脏、粗俗的东西

堆砌在一起,而构建的艺术品

 《艺术家之屎》

1961年5月,意大利艺术家

皮耶罗·曼佐尼制作了一件

惊世骇俗的艺术作品

-

他将自己的大便

以自然保存的方式

密封进90个罐头里

每罐净含量30克

-

2007年,仅一罐编号18的

“艺术家之屎”,就在苏富比

拍卖会上拍出12.4万欧元

约合当时人民币150多万

-

升华与逆向升华

-

揭示了

拉康视野中

文学艺术的

基本属性

-

在升华的

过程当中

审美体验

得以实现

-

而逆向升华

将客体从某种

崇高而且神圣

的位置拉下来

-

将其置于也许是世间

最污秽、最粗陋、最卑俗的

特定象征领域之中

美与丑之间

有一种微妙的平衡

“至少从古希腊到近代

几乎所有美学理论都说

-

任何一种丑都能

经由艺术上

忠实、效果

充分的呈现

而化为神奇”

-

这意味着:

在升华的不同方向上

美完全有可能以某种

独特的方式存在

这便是通常所说

的审丑

后现代语境中

由于消费模式、

计算机科学、

信息工程和

视频技术的

蓬勃发展

-

每个人都有可能参与到

文学艺术的创造当中来

-

鲍德里亚

通过审视和追问:

形式、线条、颜色

和审美观念

对此进行了

深入的研究

他指出:

“我们的社会产生了

一种普遍的审美泛化:

-

所有形式的文化

——

不排除

反文化

的文化

——

都得到了推广

-

所有再现

和反再现

的模型

-

都被采纳”

-

所谓:

“反文化

的文化”

——

鲍德里亚在

这段文字的

同一页里头

也称之为

“反艺术”

——

某种程度上

便即构成了

一种逆向升华

有必要指出:

鲍德里亚

在此只是

揭示了

审美泛化

这一现象

拉康则从

艺术客体

在实在界

与象征界

之间的

流动方向

这个视角

-

为审美泛化

提供了内在

的学理依据

和逻辑支撑

-

升华与逆向升华

-

分别

指向了

美与丑

的体验

这并不是说:

美丑之间的

界限消失了

-

当人们感知到丑之时

基本都能判断那是丑

-

在文学艺术之中

丑陋与畸形往往也作为

人类悲剧的隐喻而出现

翁贝托·艾柯:

“丑那是相对的

随时代、文化

而有别

-

昨天不能被接受

明天可能被接受

-

被视为丑的东西

在某些情况可能

有助于整体的美”

简言之:

丑,是相对于美,而言的

丑,随时间流动,而改变

-

我们对美与丑

的判断取决于:

它如何服务于整体

故审美与审丑

实则是主体在

象征界和实在界

之间不同方向上

处理艺术客体的

结果

-

通过将

客体从象征界

提升到实在界

得到审美升华

-

通过将客体从实在界中

das Ding的神圣位置上

拉下到象征领域

-

得到审丑的

逆向升华

如是观之:

-

在拉康

的理论

框架中

-

艺术的逆向升华

即与艺术的升华一样

都是为了挑战、突破

和颠覆象征秩序的

规范、限制和禁令

审丑的

维度上

-

文学艺术

也是一种

反象征

无论审美

还是审丑

也都与此

das Ding

密切相关

-

区别只在于客体

是向着das Ding

或背离das Ding

而行

-

至此

虽然我们仍然没有直接

抓住拉康视野当中的美

但至少已经知道das Ding

即是找到答案的关键支点

2.美与“真”

拉康的疆域中

美赋予了主体

从象征界

向实在界

的越界动力

-

根据他的逻辑

美的背后是

das Ding的

匮乏与空洞

-

拉康认为:

将主体与欲望的中心领域

(亦即das Ding所在之处)

隔开的,一为善,一为美

-

善自不必说

-

因它

本就位于

与实在界

格格不入

的象征界

-

针对美

拉康道:

-

真正将主体挡在无法言说的

激进欲望领域……面前的障碍

-

准确地说是审美现象

它与美的体验相一致

——光芒四射的美

被称为真的光辉的美

-

很明显

因为真

并不好看

-

即使不是真的辉煌

也至少是它的外壳

-

此迂回

而晦涩

的论述

-

已经

算是拉康对美的

最直接的阐述了

-

从中可以看到拉康

对美的屏障功能的

重申:

-

审美现象

或曰美的体验

将主体阻隔在

“无法言说”的

实在界之外

-

尽管在此拉康仍然

并未对美做直接的

界定与阐释

-

但我们

仍然可从中萃取出

拉康关于美的洞见

--

首先

实在界之

“真”(truth)

是das Ding

的另一个名称

-

所谓“真”

不过就是

这样一个

隐喻:

-

它不仅是

文学艺术

得以滥觞的本原

更是欲望的源头

-

它给出了

欲望的

真相

-

das Ding

就像混沌朦胧之中

一个看不见的光源

-

将自身投射到象征界中的各处

如房子、车子、名誉、地位等

形成五颜六色的光斑

--

所谓一个欲望的满足

只是让主体暂时站到

一个光斑的面前而已

-

只要

光源移动

转射它处

-

主体

立即又将会重新处于

一种欲望的饥渴状态

-

光源本身

永远不能

被捕捉到

-

主体能看到的只是

光投射出来的影子

-

因此欲望

永不可能

真正满足

-

这意味着

这个“真”

不能够直接在

象征界中现身

-

但是我们可在

艺术升华当中

感知到它的存在

-

在美的

指引下

-

艺术升华

呈现出的

绝非我们想要

的“客体”本身

-

它仅将我们指向

客体所在的位置

但这个位置却是

一片暗黑的虚空

-

在那里头看不到

任何可以、可能

被加以符号化的

东西

--

其次

实在界之“真”是“不好看”的

所以它需要美来去包装自己

--

齐泽克甚至认为:

-

实在界

体现了

“前符号

实体的

令人厌恶

的生命力”

-

它是令人恶心的

-

而在齐泽克的

“车窗隐喻”中

车窗外面即是:

“灰色的、

无形的

薄雾

-

缓慢流淌着

仿佛生命的

混沌初始的

样子”

-

车窗的功能

就是将

实在界

与现实

隔离开

-

这种隔离的

重要性在于:

它最低限度地保证了

主体处于象征界

的正常状态之中

--

类似案例在

中国文化中

也大量存在

--

譬如叶公好龙

通过将龙升华到

das Ding的位置

-

叶公

对龙充满了

期待和敬仰

-

而当龙真的来到

-

当叶公真的

与自己的

实在界之

内核面面

相对之时

-

他却

惊慌失措

逃之夭夭

-

因此,齐泽克说:

当我们面对欲望的对象之时

更多的满足是通过围绕着它

(das Ding)来跳舞得到的

而不是

径直地

走向它

--

最后,“真”

暗示了主体

不能承受的

das Ding

只能通过美

的光辉灿烂

来呈现自身

-

主体所看到的是美

并在升华的过程中

从事着审美的活动

但对美背后

可怕的虚空

茫然而无知

-

这就像好莱坞

电影《异形》

所表现的那样:

人类无法

忍受异形

原初的那种

黏乎乎的

恶心样态

-

但当异形栖身于

人类的躯体之中

-

它就可

骗过人类的眼睛

获得人类的认同

-

这个时候

已被异形

所寄生的

人类躯体

成为一种

掩盖和隐喻了

内在真相的美

--

拉康:

美至少也是

das Ding的

外壳

-

同时

“美具有一种致盲的功能”

它将主体与令人厌恶的

das Ding之“真”隔开

-

隐喻是“以局部代整体”

-

从自然的时空

邻近性中产生

-

而隐喻

是“以一个词

代替另一个词”

“隐喻

恰恰就位于

从无意义中

产生意义的

那一个点上”

-

das Ding

最重要的特质之一

就是其不可言说性

-

任何对它的

符号化阐释

也都是一种

从无到有的

意义建构过程

-

职是之故

如果我们判断地说

美隐喻着das Ding

-

那么

美并不是在欺骗我们

美本身就是一种欺骗

-

总之,美隐喻着

它的背后的未知

这个未知的存在

用das Ding指称

--

根据拉康的逻辑

-

在美的

牵引和

阻隔下

欲望最终指向

das Ding虚空

-

文化现象围绕着这一个升华展开

包括文学艺术和伦理道德在内的

所有文化实践皆源于这一个虚空

--

艺术的审美升华让我们

接近,象征律法的边缘

-

但又不让

我们真正

跨过象征界、

进入实在界

-

在此意义上

美实即一个隐喻了

虚空与匮乏的能指

-

在它的

基础上

-

所指意义

得以滥觞

--

“欲望是人的本质”

-

1960年的拉康

开始对欲望范畴进行

系统、全面、辩证的

审视和观照

结语:

-

象征的符号不能完全涵盖

实在界的匮乏与虚空

-

作为能指的

das Ding

只能够通过

另一个能指

来呈现自身

-

而“能指的位移

决定了主体的:

行为、目的、拒绝、

盲目、成功和命运”

-

拉康视野中的

主体从来也都

不是一个确定的、

正在思考的动物

-

而是一种分裂的、

缺乏对称性的存在

-

主体

只是在认同中创造出一个幻觉

在其中获得的任何认同的内容

实际上是回溯性地赋予它的

-

所以拉康说:

美是“人类欲望

所有可能幻想的

外衣

-

欲望之花包含在我们

试图定义其轮廓的

这个花瓶中”

-

美遮住了

令人恶心

的实在界

-

它是欲望催生的花朵

在其内核是一片虚空

-

在实在界当中

美与das Ding、

欲望、快感关联

而在象征的领域

美与艺术升华

和伦理的指向

是一致的

-

欲望被美诱惑

使得主体认定

升华的背后

-

隐含着某种未曾

呈现出来的崇高

-

这个就像拉康论述的

典雅爱情中的贵妇人

-

她的美恰恰来自于我们

没有要求她去证明其美

-

贵妇人本身即

一种内在匮乏

-

顺着拉康的

视角和逻辑可这样来

理解、概括和表述美:

作为诱惑与屏障

美是一个隐喻了

das Ding之

虚空的能指

-

以符号

的形式

将自身

投射到

象征界

-

为包括文学艺术

在内的所指意义

提供基本的依据

-

在美的辉煌

的光晕之下

-

艺术升华

得以展开

-

意义即被

回溯性地

赋予事物

--

此处

jouissance

的中文翻译

是拉康术语体系中

的另一个待定之案

-

国内学界

将其译为

“快感”、

“原乐”

“享乐”

-

由于作者在

此前自己的系列

论文和专著当中

-

采用了“快感”译法

为维持术语的稳定

-

本文将继续使用

“快感”这一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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