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张良伏
一次偶然的机会,使笔者有幸成为某协会主办的走进嘉陵江最后的码头古镇采访团的一员。
7月1日,早晨7:30时,成都市人民公园正门口,像一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特种兵部队,团员们先后有序进入一辆早已等候在此的座位上标有各自姓名的大巴车上,采访行程就此开始。
行进途中,在领队郑重而不失风趣的致词和新老摄友间的相互介绍及大摆摄经见闻中,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嘉陵江最后的码头古镇竟在不知不觉中到了。
川东北重镇蓬安县是司马相如故里,古称相如县。嘉陵江蓬安段被专家学者誉为“嘉陵江最典型、最有诗情画意的江段”,古往今来吸引了无数文人墨客争相膜拜、流连忘返。唐代诗人元稹、书法家颜真卿、画圣吴道子、宋代大文豪苏轼、理学家周敦颐等无不在此留下了众多墨迹和传说。
一进周子古镇,一座巨大的上书“嘉陵江第一桑梓”的牌坊巍然矗立。桑梓者、美好家园是也。宽阔平缓的嘉陵江像处子般静静地躺在苍翠的龙角山下。这哪里是喧啸奔腾、一泻千里的江河,这分明是一片高峡平湖啊!
鸡鸣早看天,未晚先投宿。时至正午,在领队如瑞士钟表般精密的安排下,先寻一临江客栈安顿下来,再寻一古镇小饭馆祭了“五脏庙”。稍事休息后,在众人一声吼——走、弄!声中,众多爷爷、奶奶级摄友们便手持肩背一二十斤左右的装备,出得门去。队伍中单枪、双枪、三枪将们各寻摄点或蹲拍,或寻拍,三三两两各展拳脚,各施其技,全凭灵感偶遇一路拍去。
途中,专寻那古庙古楼,古街古道,古树名木,花鸟虫鱼;爱莲池、红军街,铁匠炉;或古或今一路咔咔咔、嚓嚓嚓拍个不停。
到达龙角山顶,只见那大江之中舟来船往,两岸青山,白鹭翻飞;好一幅夹江两岸千山翠,轮渡渔船各自忙的画境啊!
一阵俯拍狂扫后,又适逢从重庆闻讯赶来助阵的美女模特在码头,在江边、在古镇一番尽情摆拍。虽余兴未尽,又怎奈时过黄昏、金乌西坠。在饭馆老板的连声催促下,众摄友才恋恋不舍的收刀捡挂,三三两两像归巢的鸟儿互相观赏当日佳作,互相诉说当日见闻。这真是美景共欣赏、偶有争议却也平常,疑义相与析嘛。
酒席之间,一番谦让。席上江中河鲜,杯中泸州美酒,好心情自然有好胃口。待酒过三巡,菜上五味,便天南海北高谈阔论开来,间或有妙语高论使人受益而绝无你诽我谤之嫌。兴之所至,我也难免脱俗。当晚我醉了,醉在友情和收获中。
次日,五时早早起床,草草漱洗后便手提肩扛出得门去,一心想抢个头彩。谁知“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摄友相逢会心一笑,自寻那有趣处拍将开来。半小时后,码头边人去鱼尽,渔市“火把场”散了。
早餐后八时半齐聚轮渡码头,登上仿古游轮。船行二十分钟后,在阵阵音乐声中,一老农打开牛栅——百牛渡江大戏正式上演!
只见百余头大大小小的水牛鱼贯下水成纵队向江中游去,不为别的,只为那数千亩江心绿洲上青青的牧草。众摄友们早已备好长焦镜头,调好光圈焦距、蓝天丽日下尽情拍摄江中这壮观一刻。
稍后,经特许登上江中的太阳岛、月亮岛,呼吸着江心清新的空气,观赏着白鷺和野鸭齐飞、水牛和百鸟共存的画面,顿有伟人“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之意境。
上午的拍摄结東后,吃过午饭,摄友们不顾疲劳又肩背手提长枪短炮,头顶烈日,汗流浃背江边弄里开始抬遗补漏。看着这些大多年近古稀或已古稀的摄友们,我唯有在心中祝愿:摄友们永远年轻。
下午四时,坐上返程车辆,大部份摄友却提出延期采访,去拍那百牛黄昏渡江和傍晚太阳下山瞬间的“鸭蛋黄”。与景区管理人员联系,才知牛们过江后须在岛上放养数天,于是作罢。
晚上八时,车回成都,两天的采访活动结束了。分别之际,全体采访团成员约定:美丽的周子古镇一一嘉陵江最后的码头古镇我们还会再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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