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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喊梅姐“于温柔”||李现理作品集(一)


我喊梅姐“于温柔”

¨李现理/文
梅姐长我一岁,也是70后。平时聊天时,常自豪地夸自己很温柔。于是,我就给她起了一个只有我俩知道的绰号:“于温柔”。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周五晚8时,我在办公室加班赶写一篇报社编辑约稿时,手机响了,一看屏幕,来电人是“于梅”。
“一俩月没联系过了,晚上突然打来电话,标准是有啥急事逼着帮忙类。”我边自言自语,边接通了手机。
“老李,还活着类吧?整天瞎胡忙啥类,也见不到你!”这次和我聊天说话,她依然是习以为常的大大咧咧。
“正在加班,有事快讲!”我漫不经心地说。
“县城西关小河桥路段,是哪个城管中队负责的?快把中队长的电话给我发来,我有急事找他!”她说。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工作单位是城管局,负责那个路段的中队长属于综合执法局,我不认识,也没有联系方式!”我有点生气地推诿回复道。
“老李,你现在牛类很昂,要个号码都不给,我正在大街上骑着电动车给你打电话类,人来车往的很不安全,抓紧时间给我查,快点!快点!”她识破了我的推诿话语,哈哈大笑着“命令”我。
随即,我把责任路段牛队长的电话,微信截屏发给了她,还随发一条刺激信息:“唉,你个于温柔,说话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很狂妄啊!”
约两分钟后,她又“哈哈”大笑地语音回话:“老李,嘿嘿嘿,我给牛队长打通电话了。你这人呗,说我很狂妄,不是冤枉好人蒙?在你面前说话,我算是最温柔的了。”
和于梅初识,是22年前的2001年7月。
当时我在公安局宣传股工作时,宣传部主办了一份县报,每周一期八个版。正在教育局工作的于梅,很羡慕我期期发表作品,我心中也似乎有了被“崇拜”的感觉。有一天上午,她打电话联系我到家吃饭,站起来端了三杯啤酒,口头上算拜了师。后来,我帮她在县报上发表了几篇文章。
此后,我喊她“梅姐”,她喊我“老李”。她还多次很自信地给我说,走在大街上,即使会看见、遇见成千上万擦肩而过的男性,她都不会看上一眼,但我“老李”除外,可能还会喊住聊聊天天说说话。
再后来,一位在县武装部工作的文友给我讲,于梅曾是一名被某军区表彰的“好军嫂”典型,身上有许多“精彩故事”。
于梅身高1米70,上初中时是数名男生写信追求的“校花”,师范毕业后在家乡农村小学任音乐课教师。22岁时经人介绍,嫁给了居住在县城南关的现役军人牛大峰。
生长在农村的“土凤凰”嫁到了城里,在人人赞叹和羡慕之余,于梅却说她会后悔一辈子:“他当时穿着军装和我见面时怪好看,没想到一脱掉军装,咋就没有气质了呢?我还气他整天因循守旧、不思进取!”
性格决定命运。婚后不久,于梅咬着牙采取了“报复行动”,每次下班到家后,立即当哑巴,就是他叫她一万句也不搭理。哪怕是两个孩子出生和牛大峰复原专业后分配到县直单位工作后至今三十年来,几乎也是形同陌路般的态度。
结婚半年后春节前的一天,牛大峰请假返乡过节。没想到当天下午,两人就因丁点小事大吵起来。于是,盛怒之下的牛大峰,小包一背,连夜搭车返回了部队。
“大峰,批你假期了,好好在家几天呗,咋又回来了?”首长关心和不解地问。
“我,我,我,我到家后妻子严厉批评了我,说保家卫国是军人的天职,要以国家为重,要舍小家为大家!”
“军人要舍小家为大家?好,好,很好!你妻子可是个好军嫂典型啊!”首长眼睛一亮,赞叹地说。
事后,首长向县武装部政委打了电话,要求新闻宣传干事好好挖掘于梅这个身边的“好军嫂”典型。
于梅的新闻报道发表后,被某军区表彰为“好军嫂”。还被首长请到了部队“言传身教”特有的精神和可贵品质。
在报告会现场,随着音乐的响起,于梅缓缓站起来走向前台,手拿麦克风,英姿飒爽地高歌了一曲《血染的风采》。
顿时,台上台下掌声雷鸣。
紧接着,又一曲军旅歌曲《十五的月亮》。
台上台下泪影婆娑,伴随着久经不息、拍得木麻的手掌,大家再次欢呼叫好。
于梅从部队返回家乡后,县宣传部、武装部、教育局的领导,及时到家看望和慰问。
“你是某军区、咱县有名的好军嫂优秀典型,如果家里有啥困难、你工作上有啥要求,该提提。”教育局领导关心地说。
“谢谢领导。我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患腰间盘突出好多年了,任教的农村学校离县城的家二十多里路,我想到局里工作,一来离家近,二来工作也方便。”于梅随口而答。
第三天,于梅被安排到了县教育局工作。
今天上午,于梅和我微信聊天时说,女儿和儿子大学毕业后,都在外地参加了工作。“我前年退休后,参加了一个爱心慈善组织,前阶段还为涿州市灾区群众捐款1000元类。”
性格一直很倔犟的她,没想到内心还真有挺温柔的好优点。敬佩之余,我便把她的微信名更名标注为了“于温柔”。

余生

¨李现理/文

已值初秋时节,空调吹出来凉飕飕的风,室内清凉。

我、妻子和哥、嫂子围在母亲床前,心情沉重地商议着母亲的病情。

几天前,母亲因突患脑出血,又住进了距家附近的乡镇医院治疗。去年八月份以来,母亲已是第四次住院了。

下午四点,送走客人和料理好家务后,姐和姐夫开着电动车,急匆匆地来到医院。

十天前,姐家添了第二个孙女。今天上午,她在老家村庄饭店宴请招待了亲戚邻居。

“姐,上午吃饭时,我看你和俺哥都忙活类没坐桌,这是我带回来的鸡和鱼,你带回家晚上吃吧。”妻子抬头问姐。

“这,这,不要了,俺家里有。”姐转眼看了一下姐夫。

“不要,不要,冰柜里啥都有!”姐夫上前挥着手拒绝。

“家里有事了,谁都慌的不能行。估计你们连早饭都没吃类,拿着吧。”妻子把装好袋子的鸡和鱼,塞进姐的手里。

看着身旁调皮玩耍的五岁孙女晓橙,姐皱起了眉头:“这次小朋请假回来,假期是七天,丽敏的产假是半年。半年后,她就把小孙女放家里回单位工作了,我和你哥就又开始领到新任务,今后几年得好好在家照看孩子了。”

姐是60后,今年59岁,两个女儿和儿子都已结婚成家。几年来,她也深深体会到了照看孙辈人的痛苦和艰辛。

“以前咱大(父亲)咱娘把咱们兄弟姐妹五个养活大成家立业了,都没有啥难事。可现在的时代变化太大了,养活两三个孩子的任务,都成了当奶当爷长辈们的苦差事了。”

曾记得,姐还多次摇着头,给我很无奈地讲,照看隔辈孙女孙子,要比照看自己的亲生孩子压力更重、更难。

“夜里几次喂养不说,时时刻刻都担心被磕着、碰着;平时头疼发热生病了,哪怕是深更半夜,也得及时找医生去瞧;好不容易养大上学了吧,还得天天按时去学校接送。晓橙两三岁时,经常成夜哭着闹人不睡觉,我和你哥的嘴都熬烂了,眼熬肿了,一年到头都没有好时候,整天没精神。”

第一个刚养大送进幼儿园,第二个又出生了。“现在国家提倡多胎生育,又不罚款,小朋有俩闺女了,以后能不要个男孩?我仔细算了,再把第三个孩子养活大时,我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到那时,还真不敢想象身体和精神是啥样子了,就知道现在就有丢这忘那的毛病了。”

听姐讲着艰辛事,我顿时心中一种怜悯的伤感积压于胸。真想含着泪轻轻地问她:“姐,你今后的余生咋过?”

估计她会不假思索地凄楚回答:“唉,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挤着眼摸着石头过河,往前走一步,就算一步吧!”


欢送“老几”同志

¨李现理/文

上午八时十分,城管监察大队晨会集合结束后,郑庆国大队长拍了一下老几的肩膀,示意他到办公室有事谈。握过手后,郑大队长转身拿了一本大红封面证书递给他:“舟剑同志,祝贺你光荣退休,下午局领导为你举行欢送会!”

“退休的事,前几天就,就听说过了。唉,时间过得真快,从今以后我,我,我都属于老年队伍里的人了。”老几似乎心情很沉重。

下午三时,在城管局二楼会议室,墙壁上“樊舟剑同志光荣退休欢送会”电子屏红会标,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二十多名中队长以上职务的同事们,陆续到来落座欢送老几同志。

“同志们,今天举行舟剑同志光荣退休欢送会。舟剑同志在部队服役时就加入了党组织,从事城管工作27年来,政治立场坚定,勇于担当,务实重干,工作兢兢业业……”

孙局长的开场白还没讲完,平时和人聊天说话很幽默的老几,已趴在桌子上哭的稀里哗啦:“从,从,从部队复员返乡到城管监察大队工作三十多年来,我,我没有离开过工作单位,每天都是两点一线的工作和生活,今天突,突然离开大家了,我心里真还不是滋味,滋味类……”

“舟剑同志,单位永远是你的娘家,随时都可以回来!今天你光荣退休了,是件高兴的事情。现在,请大家讲一讲关于发生在舟剑同志身上的一些故事,大家说好不好?”

顷刻间,会场气氛在掌声中活跃起来。

“老几”绰号的由来。老几瘦高个,虽说平时说话有点“卡壳”性结巴,但很讲究穿着和仪表形象。比如说写字,都是一笔一划的写得非常认真,生怕因字体的不工整,在同事们面前影响自己的光辉形象。一天上午签到时,他一个“樊”字写了半分钟,在身后排队的中队长许山彦,照他屁股上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快点签,急死人!”。当日下午签到时,老几为了节约时间,就把“樊”姓写成了简写的“凡”字;次日上午签到时,刚写个“几”字,又因写字慢被同事训斥,少了一点笔画就摔笔走人了。从此,同事们与他见面时,都喊他“老几”,这一喊就是二十多年。

关于“可,可硝嘴”的故事。城管监察大队教导员刘银河的儿子动手术出院回家休养了。郑大队长建议说,组织几名副大队长买点礼品到家看看去,弄不好还管搓一场饭类。上午十时十分,刘教导员看到大家到来后,激动得掂茶倒水忙的不停。“刘教导员,我清早的饭,还,还没吃类,有个馍,馍满?”老几问。“吃馍干啥,这不是有现成的变蛋蒙,你能吃几个?”刘银河问。“可,可,可……”老几断断续续的没说清字语。话音刚落,刘教银河手中的三个变蛋,就“啪啪啪”地落在地上淌黄了。“可够,还能吃几个?”刘银河认真的望着脸问。“可,可,可,可……”老几的话还是在结巴地没完没了。“啥,还得磕四个?乖乖也,你们一共就拿一二十个变蛋,你自己吃完一个球好了?”刘银河瞪着大眼珠子,歪着头训斥他。“我,我,我说的是,可,可”,他突然歪绷着憋得涨红的脸,使劲地一拍右大腿:“我说的不是磕,是问刚买的变蛋,可,可,可,可硝嘴!”话一落音,众人笑的前俯后仰,质疑的刘银河也笑得流出了泪。

“祖母病故”的玩忽悠。有一天早7时,老几给郑大队长打电话请假说,祖母病故了,今天出殡类。上午例会结束后,郑大队长留几位副大队长商议说,老几的祖母去世了,等会儿大家一起吊唁烧纸去。大家带着六条香烟和一幅黑纱走到村内时,见前远方150米处唢呐呜咽,铁铳连声,老几也跑着小步迎了过来。“老几,你奶去世了,也不带个孝帽子胡窜,邻居不笑话你蒙?”刘银河训斥他。“唉,白提了,奶去世不错,可不是亲奶,是不同姓的邻居奶。”老几笑着说。“啥?邻居奶?你忽悠我们类?”刘银河上前指着老几的鼻子不愿意。“来就来了,啥都白,白说了,几条香烟,烟我留下,这黑纱,您就在回去的路上,仍在沟里吧……”

大家再次听了关于老几的故事,都又笑的肚里疼。“能,能给大家留下故事和笑声,我也心满意足了,起码今后大家能,能记住我。”老几笑着作了离岗前的心声表达。


妙招

¨李现理/文

早晨6时,一个电话把孙远康从梦中惊醒:“孙书记你好!我是县委办公室小陈。今天上午8点,牛书记主持召开西片区乡镇党委书记紧急会议,有事请与牛书记请假!”

县委大院距家只有几分钟的路程。冒寒来到会议室,牛书记讲话时不断地拍打着桌子,一脸的严肃:

“今天开个短会。近期以来,就因西部一乡镇河边的几棵杨树被盗,被媒体网站一直炒作不停。县委的意见是:一要严厉打击违法犯罪分子,二是对今后失职的乡镇主要负责人严肃处理。散会后,大家要立即回去部署,要充分发挥联防治安巡逻队的作用,加强防控管理,做到日夜不间断巡逻,彻底杜绝负面新闻再次影响我县大局形象事件的发生……”

集任乡位于真源县西南部,西接阳淮区,南靠郸城县。多年来,这个七万余人口、地理位置偏僻的农业乡镇,多次被一些小报、网站的记者说是社会治安状况不好而炒作曝光。

走出会议室,孙远康感到压力很大。他深知,刚才牛书记又是在同着其他乡镇党委书记,特意地敲打着他的脑袋。

立即部署!他拨通了乡党政办主任小刘的电话:“你现在通知石井村党支部书记老石、村委主任老张到乡开会!”

会上,孙远康通报了牛书记的讲话精神,部署了冬季加强社会治安防范防控的重要性,还就对几个月前石井村西河边几棵杨树被盗和媒体炒作等问题,对老石提出了严厉批评。

老石苦涩着脸理论后说:“孙书记,错误失误我认了,我也想好了一个打击违法犯罪分子的点子,就是……”

听完老石的妙招,孙远康不停地点头:“好,好,好!中,中,中!就这样办,这就是工作方法创新。但是,一定要注意方式,还要千万记住:不能发生人员伤亡事件!”

上午11时许,孙远康正在办公室里看报纸时,小刘疾步进来:“孙书记,刚才开车过来一群人,说是记者,还挨打了,我把他们请到会议室里了,你看……”

“记者挨打了?因为啥?哪个媒体的记者?是真记者还是假记者?”孙远康笑着问完,放下报纸,走出办公室。

来到会议室坐下,他见四名年轻人。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其中一名戴眼镜者,身上还有许多泥土的痕迹。

“你是孙书记?我们是省电视台民生报道栏目的记者,今天是接到有人举报后才进村采访时,却莫名其妙的被一群人打了,你看看咋办?”一位年龄较大者盛气凌人地质问。

“你们是记者?哎呀,原来咱们是同行。前几年我在县委宣传部新闻科当科长时,经常与各级新闻媒体的记者打交道。记者是无冕之王,正常的采访报道是受法律保护的,谁敢打记者,那还了得?你们说说情况。”孙远康说。

“刚才我们在石井村采访时,被一群身穿黄大衣、佩戴红袖标、拿着黑红棍的人撵着打了,摄像机也被砸毁了,那一群人猖狂的很!”其中一人愤怒地说。

“哦。那可能是误会你们的记者身份了。前阶段,石井村经常有人冒充记者进村采访,以在媒体曝光的方式来要挟基层干部。农村干部群众眼光浅,咋会知道你们是记者?按照新闻采访规定,上级媒体记者下基层采访,要先到县委宣传部报备,采访时出示单位介绍信和主动亮出记者证。请问,当时有宣传部的同志陪同吗?”孙远康认真的问。

“没有。我们是接到有人举报后直接进村采访的,举报人能说瞎话?”另一人反问。

“不讲咋说,谁打记者都是不对!如果情况属实,得严肃处理。小刘,你给老石和老张打电话,让他们立即过来!”孙远康使劲拍了桌子后站了起来,显得“怒发冲冠”。

十几分钟后,骑着电动车赶来的老石和老张,都急急慌慌、一脸汗珠的跑进会议室。

在乡党委书记和一群“记者”的锐利眼光威逼下,老石不怯不颤地向众人介绍了情况:为了防止有人进村踩点偷盗和药杀鸡狗,上午群众把进村的一条主路挖沟截断了。大概10点左右,有群众打电话说,有一群陌生人把车停在村北边大路上后悄悄进村了,右肩膀上还扛个黑东西到处乱照。于是,正在巡逻的一群联防治安队员,就跑过去拦住盘问了。

“你们是哪里人?进村来想干啥坏事类?”联防队员问。

“我们是省电视台记者,来采访类。”一年轻人回答。

“俺村里有啥可采访类,是来踩点的吧?”联防队员问。

“我们是采访曝光新闻类,听说你们这里社会一直治安不好。”另一年轻人回答。

“石书记,你看他肩膀上扛的那个黑家伙,还冒着红星一闪一闪类。前几天都有邻居给我说,亲眼看见俺家的大狼狗,就是被一种机器照晕后顺手偷走的!”联防队员老李说。

“乖乖也,没想到现在进村的小偷,都用上高科技作案了,都是年纪轻轻的,出去干个啥不是挣钱门路?正愁着抓不到类,你们一大群还竟然在大白天冒充记者送上门来了,给我狠狠的打!打罢打110报警电话撂进南监狱里去!”老石一声令下,众人立即挥起了黑红混,一路狂舞狂追狂撵。

“就是你,还狠狠地跺了联防队员老李一脚,他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还有心脏病。我刚从医院回来,老李一直昏迷正在急诊室抢救类。”老石站了起来,右手指狠狠地指着一位年龄大的年轻人,愤怒地说道。

“老石!殴打记者,就是不对!你不赔情道歉还在这里乱嗷嗷啥?我现在代表乡党委宣布:你被停职了,滚!”

孙远康再次狠狠地拍桌子站了起来,怒目地指着老石。

把老石“吼”出会议室后,孙远康移步到众人面前握手致歉:“对不起,对不起,可能是误会了,可能误会了。”

目送一群“记者”走出乡政府大院,孙远康哈哈哈大笑:“小刘,看看伙房的饭准备好没有?现在老石、老张和老李都在张乡长办公室歇着类,叫他们快过去,上午我好好请他们喝酒压压惊!”

此后,集任乡再也没有过记者前来进村曝光负面新闻的事件发生。

“事件过得真快,都是十六年前的事了,都是十六年前的事了……”

每次给大家讲完这个故事,已任县直某单位局长职务十五年的孙远康,至今依然是“哈哈哈”大笑。

顿时,大家也都笑得前俯后仰地赞叹道:“妙招,就是高!”

作者简介:李现理,男,汉族,1971年4月出生,中共党员,本科文化,鹿邑县城市管理局办公室工作人员,鹿邑县作家协会会员;1992年3月从事新闻报道写作和文学作品创作,多篇作品在人民日报、经济日报、解放军报、农民日报、河南日报、周口日报等媒体发表并获奖,2018年12月出版了28.2万字作品专集《二十六年新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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