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不幸”
——我“异”故我在(续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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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尔斯泰在《安娜.卡列林娜》一书中写道: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从个性的角度讲,幸运者往往是相似的,容易被混同;而不幸各有各的不同,可以由此塑造出各自自我大异的特色,那就是人生的“蓝海”方略。因此在我们面临别人难以想象的不幸时,我们不应消沉。超越不幸之后,就可以进入人生“蓝海”的航程。从这个意义上讲,超越“不幸”就是自我价值的实现,藉此走出不幸就是人生的“蓝海”方略。
超越不幸,前提是坦然面对不幸。失学、下岗、暂时被竞争出局,诸多人生的不幸无疑是坏事;但是如果用更大的尺度去评价,它们可能是“正常”的小插曲。除了不可逆转的灾变,一件事的发生,是喜是忧,是好事还是坏事,幸与不幸,有时取决于你的视角和参照系,完全不必固执于一隅而不能自拔。比如花开了,观者欣喜;花谢了,思之惋惜。这多半是因为我们寄景生情的缘故。如果以超脱的心态去冷静观察,视之完自然规律使然的平常事,以平常心待之,皆可构成美妙的境界:满园花开,姹紫嫣红固然和美;春意阑珊,落英缤纷也别有情趣。
相传苏东坡谪居黄州时,在农历三月七日这一天,他和朋友一起正走在黄岗东30里处的沙湖道中,忽遇天上降雨。朋友们失去游兴,躲的躲,避的避。可是东坡全然不顾,我行我素。不大一会儿,雨过天晴,游人如旧。东坡这时已吟成《定风波》词一首: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这表明,生活中遇到的幸运与不幸,不同的人在不同的角度,有着不同的看法与体验;对相同情况的认知存在着相当的“温差”。网上流传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位海外华侨、西班牙富商回国到一个山乡旅游,因错过班车与助手到一个山村借宿,受到一位朴实农妇的热情接待。农妇为富商打扫房间,整理床铺,做好晚餐,还婉拒了富商给她的酬劳。晚饭后,农妇收拾完碗筷,就在院子里挑起水来,似乎一刻也闲不下来。虽然大汗淋漓,但她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对此,富商忍不住问道:“你真的是个快乐的人,到底是什么经历,能让你修炼成这样。”农妇笑着摆摆手:“哪有什么修炼,我不过是命比别人苦些,就容易满足吧。”
命苦与容易满足的逻辑并非虚言。农妇夫家贫寒,遗憾的是俩人结婚十年一直农妇未孕。农妇31岁那年在家门口收养一个被丢弃的女婴,取名为蓝芳芳。女儿一岁那年,夫妻俩发现她的双腿根本无法伸直,便想尽办法四处求医。蓝芳芳十三岁才被被确诊为股骨头坏死,治疗费用高达10万元。夫妻俩到处借钱,在一次借钱路上,丈夫从山上滚落摔断了腿。夫妻俩凑齐了10万,给女儿做手术。女儿终于站了起来,可丈夫落下终身残疾并被诊断出胃癌晚期,一年后,他撒手人寰,留下20多万元的巨额债务。从那时起,刘丽娟便开始日夜忙着一边还债,一边养育女儿。而农妇并没有因为“命苦”而消沉,深深打动了富商。而富商的夫人已经亡故,决定娶农妇为妻。农妇不愿接受财产,富商便帮她在山乡筹建农家乐旅馆,很快帮农妇还请了债务。
这位农妇的“容易满足”,可谓具有“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胸襟;然而,面对不幸超然度之,并不是纯粹地听任自然,空无一物,绝不能“忘我”——忘记自我的价值的存在。相反,我们不计较生活的沉浮,经得起不幸的冲击,就是为了调整心态,调整视角,更好地体悟人生,实现自我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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