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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樱英”拍的,她说,我种的!感谢
有个段子说,一个人养了两只狗,一只叫你们,一只叫文学。春来万物萌发,两狗在客厅狂欢,正好有客来,见此情景大笑,主人说,笑什么笑?你们在搞文学!
很多年了,搞文学像是一个笑话,即便这样,我不敢说自个儿在搞文学,就是码了点儿字。胆怯是因为,少时对文学就有的敬畏。
敬惜字纸,祖父总这样说,那时家里没有什么书,差不多每家都有的毛选,因为成分问题,我家也没有,这种情况直到我上小学领到课本才改变。
认得了好多字,像是一颗白菜吸收肥水,一点一点长大了,一直记得有篇课文里写着:“圆天盖着大海,墨水托着孤舟,远看不见山,那天边只有云头,也看不见树,那水上只有海鸥。”
第一次看,打个哆嗦,眼前有了好多画面,无疑是美妙的,在远处,但可以想像。那时,我们那里还没有通公路,除了山,就是山。
后来知道开门见山是个写作手法,咧着嘴乐了,原来是自然的教化。发育总是有些惆怅,有好多奇怪的念头,比如女孩的脸庞好看,比如玉米的苗条,比如一头山羊的眺望,比如的比如。想写在纸上,那时的学生好像都有个笔记本,喜欢抄录一些名言,我也抄一些,更多是抄一些情诗或者情话,想为以后恋爱打个基础。多年之后,翻看当年抄的情话,阿Q说的:“吴妈,我想和你困觉”赫然在列,这让我有些羞愧。
第一次投稿,是篇小散文,是给县广播站,结果播音员字正腔圆地给念出来了,这把我激动地面红耳赤,后来,我没考上大学,数学一团糟。叔父介绍着去商州制革厂当临时工,离开老家,自此,越走越远。
离了家,念想太多,时间也多,于是买来方格子纸写字,写的第一篇是草帽,然后投给《商洛报》的副刊,不承想没过多久就登了出来。我又写了一篇,又登出来了,收到编者鱼在洋的信,约我去报社见一面。这于我是非常重要的相见,从此,我得到了鱼先生的诸多指点。
几年之后,因为文字,我从陕西来武汉作编辑,因为文字,好多人知道南在南方这个名字,问是啥意思啊?其实就是一句废话。有一回开会无聊,在纸上写南在哪里?自答,南在南方。这个名字最初印在杂志上,是1999年,是《花溪》杂志。我组合了这四个字,一直用到如今。前不久看见一个人也用这四个字写文章,不知咋想的。至于各种网店,论坛,用南在南方的简直太多了,我看着也乐。
年少时写爱情,常常是临摹的,那时还没有恋爱经历,喜欢写悲情,喜欢把人写病,写死,去墓前献白菊,以为很感人。一位长者笑说,你把那么好的女子都往死里写,总得给自己留个女子吧?
我喜欢这句话,后来喜欢上一个女子,回头看以前的文字,真是残酷,才明白,活着才是最感人的。
很多时候,戒指是个摆设,寻找那根手指的时光最美。很多时候,爱情是两个字,在一起的时光最美。虽然有伤害,有挣扎,有困惑,但是回过头去看,能记住的都是爱的,恨也是爱的一种。
我喜欢温暖,也愿意温暖,像夜捧出灯,爱情是,亲情也是。
美国医生特鲁多说:“偶尔治愈,常常帮助,总是安慰。”有时觉得文字如同行医,是心的照应,如果能让人感觉温暖感觉安慰,尽管有限,也是作者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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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记:
手,脚,在情爱之中,显然是要紧的。比如一男一女好上了,有种说法,有一手,有一腿。不过,这种说法意味着不太正常,可能是失足,失足了,得收手啊。又重回到手脚上来啦。
有些朋友前几天,在风茕子那儿看过这篇,在她那儿叫《失足》,她没标原创,我也不能标,系统说,她发的早些咧。如此,就这样挂出来,我喜欢叫它《收手》。
看过的若是不想看文,看看里头配的花儿也好,一朵花,它是魔术师,能自己化妆。
有些没有看过的朋友老在后台问这篇到底写啥的,这般挂出,免得惦记。
另外,今天是母亲节,我们都在母爱的长河里沐浴,给母亲请个安,如果你也是母亲,也跟自己问个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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