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沧海,你在桑田
文摄·罗西
有落日的黄昏,有迷雾的早晨,没有你的海边……我在海边。
厦门有一座叫海沧的大桥。我在沧海,你在桑田。
沧海与桑田的距离有多远?
她问他安,知道他不会想她,然后多写了一句:“我想你了。”他回:“想我也没用。”这就是沧海与桑田的距离。
白天,抬头看天,阳光洒了一脸。
夜里,自己摸脸,凉了。这就是昼夜的距离。
落花流水,其实不能怪流水无情。
多情是落花的事,关流水什么事?
我爱你,关你什么事?
绕道、逆水去看你……爱你,不想走捷径,爱你是不停修栈道,方向却是海角或者天边、天荒或者地老,而不是你的家门。
那么难是因为明知无望。
一片痴心只是为了独一无二臭味相投狼狈为奸。
饮鸩止渴,不是鸩有多好,而是鸩最止渴。
漫漫长夜,我在磨刀,期待你再度浩荡光临……
今生那么冷,我怀念冷兵器的前世——我与你那场血腥却热血沸腾的厮杀。
谁死都可以,因为都是一种致敬,刹那炙热。不对的两个石头是敲不出火花的。
如果没有势均力敌,一心只想孤独求败。
你太善解人意,或许是因为很久没人爱了;你容易感动,或许是因为很久没人爱了;你突然去远方看海,或许是因为很久没人爱了;你突然想想听佛乐,或许是因为很久没人爱了……
没有人爱的时候,渐渐向内,如面壁,开始内修,眉眼寂寞到清冷、干净。
没有爱,就是被世界与时间抛掷到天涯海角。
低于尘埃去随一个人,是深爱;心比天高去找一个人,也是深爱。
后者往往空落一生。
上帝常常造了一个好的,却忘了帮其搭一个好的。
爱是唯一。
好的容易孤单。
夜半,很想迷失在你左右。
想象一个画面很美:沉醉的你颠颠倒倒扶着微醺的我。
寂寞是孤单的杯盏与绮思。
一直做美梦,一定是生活已经一团糟了。
爱不是男的找个女的或女的找个男的,而是对的找个对的,爱的找对爱的。
匹敌是最美的爱情境界。
没有最好的情人,只有最对的情人。
这世间的苦,那么多。
最苦的是距离,渺茫的距离,咫尺天涯的距离,伸手不见五指的距离,天苍苍野茫茫的距离,焰火与星星的距离,飞鸟与沉鱼的距离,我与你的距离……
所以,我们发明“幸福”的时候,是这样解释“幸”的字义:靠近。
如果你爱我,我愿意把这也叫“宠幸”。
这人世间,最近的距离叫“我愿意”。
可是没有人问你:你愿意吗?
(黄良其是罗西本名。纸媒或公众号想转载本文的,可以加我QQ联系:928588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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