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图 | 最好的阳光
多年前，同学给我看了一个小花，就在秋天的贺兰山。
印象中，渺小的白花开在崖石上，孤零零的。只认出是十字花科，然后硬是爬梳了植物志，再结合生境，找出它的名字——蚓果芥。
虽然费劲，却也记住了它。
后来，陆续在京郊、山西也见过它，但始终没写过。
这次贺兰山之行，小小的蚓果芥还开着花。
仿佛贺兰山的向导，一路上山，下山，只要留意，都有它的身影。
山上的还带着露水，半山腰时就在路旁，简陋得只剩几朵花，下山时遇到叶片更灰白的……
大概随着海拔与小环境变化，是有点点区别的。但你知道，都是它。
了解十字花科的，看到蚓果芥就会觉得熟悉。
它是十字花科肉叶荠属的多年生草本，茎会丛基部分枝，个头也不高，细细瘦瘦的。
基生叶倒卵形。
下部的茎生叶变化较大，从宽匙形到窄长卵形都有。先端钝圆，基部渐窄成柄，全缘，或者有两到三对锯齿。
再往上，叶子会细成线形。
小花白色，但一路也见过有淡淡粉的。花瓣的先端或圆或平截，或者有可爱的小微缺。
数朵再组成一个伞房状。
花没开的时候，拍到了花序下面的苞叶。
蚓果芥的果实很长，术语叫长角果，筒状，略呈念珠状。
最上端还停留着短短的宿存花柱，像一个打开种子宝库的小帽子。
植物志记载长角果有直有弯曲，上图中的果实一个直，一个弯。
这株长角果我行我素，把自己凹成了贺兰岩羊的样子。
其实，蚓果芥命名的原因就是长角果弯曲得有点类似蚯蚓。
它原来隶属念珠芥属，现在改换门庭，到了肉叶荠属。大概觉得叶子的特征大过了念珠状的果实特征。
查了资料，蚓果芥还能入药，解毒，助消化。
（蚓果芥，Braya humilis (C. A. Mey.) B. L. Rob.，十字花科肉叶荠属多年生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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