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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得眼前疮,剜却心头肉:何老师罹患白血病,请读他病榻之作《静海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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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宏生命日记(1695

民生之难,泰山压顶:何老师罹患白血病,请读他病榻之作《静海打工》

偶然跟朋友聊天,她对我说,何老师得病了,你知道吗?我大惊,没有听说啊,何老师怎么了,莫非也得了癌症?

朋友说,何老师得了白血病,已经在微信朋友圈里已经发出了水滴筹。我赶紧在微信上搜索何老师,看他的朋友圈,读到了他的求助信。不假思索,我向何老师转去了2000元。

起初,何老师不接,觉得数额太大。我暗自叹息一声,何老师日常收入太少了,把2000元当成了巨款。实际上,这笔钱对白血病的治疗来说,真的是杯水车薪。

我劝何老师,不管是谁,只要他给你钱,你就接了吧,钱就是命;只不过,等你熬过这一关,遇到别人有难处时,也给别人奉献一份爱心;爱心传递着,世界才会美好。

我没有给何老师说些“一定要乐观”的套话,而是鼓励他熬下去,治疗白血病不是想象的那么艰辛,但是,一定要花钱,没有钱就没有命。

我对何老师说,命运如此,只有熬下去,熬得过就活着,熬不过,就死掉。我们俩都是一样的命运,都知道即将面临什么。

 

我跟何老师已经有七八年的交情。大约是2014年的某个假期,我带着几个孩子写作文。我家小儿子写字不够端正,就在朋友圈里发出消息,希望找一个书法老师,教孩子硬笔书法。有家长推荐了何甲龙老师。

何老师貌不惊人,个矮肤黑,一副老实本分的模样。聊起来,我们竟然是老乡,顿时,彼此就觉得亲近起来。到了周末,何老师就到我家,带着一群孩子学写字。

何老师的个人能力非常强。他不仅懂书法,还懂美术,懂音乐,甚至,还掌握一手非常出色的字画装裱技术。他什么都懂,就是难以把技能转化为挣钱的能力。

何老师不缺技能,缺的是商业眼光。他教的硬笔书法,对孩子们写一手端正的钢笔字极有价值。我时不时要求何老师,千万不要教书法,您只需要带着孩子,在作文纸上练习好誊抄,先从三五百个常见字开始练起就行了。

不知不觉,时间长了,我们彼此了解多了,才知道,何老师命运多舛,也经历了中年丧妻之痛。我前妻罹患恶性淋巴瘤去世,而何老师的前妻,竟然是触电身亡。彼时,噩耗传来,悲从天降,何老师根本没有思想准备,如当头挨了一棒。

好几次,等学生们下课离开了我家,我就跟何老师聊聊天,谈及生命中的过往,不知不觉,两个男人的眼圈都红了起来。悲伤一会儿,还要面带笑容,彼此鼓励,继续生活。我们的孩子在向上长,日子在向前过,必须挺下去啊。

何老师再婚后,出于对孩子的照顾,没有再次生育。夫妻俩都没有正式工作,日常以打工卫生。何老师除了上上课,为别人装裱字画,闲散时间里,甚至也会去建筑工地。

可怜的何老师,浑身都本事,就是当年没有选对路,没有端上铁饭碗。哪知道,命运就是如此残酷,他越是腿瘸,越有一根棍子在敲。真没想到,一场白血病袭来,把何老师彻底摧惨了。

我时不时地翻看何老师的微信朋友圈。他发起了水滴筹,希望各界爱心人士帮他一把,,20多天过去了,水滴筹捐款数字一直停留在29654,给他捐助的人数是997人。

我不知道能为何老师做些什么。我知道,他这种急性髓系白血病,不仅面临着生命危险,而且是一个长期与医院打交道的过程,后续治疗费用相当惊人。

微信公众号的运营是有规矩的,我不能给何老师发起募捐活动。愿意帮助一下何老师的,联系何老师13131905400,微信号w13131905400,在他的朋友圈里找到相关内容。当然,您也可以联系我。未来一周,我将为何老师捐出本公众号的全部赞赏收入。

幸运的是,何老师经过化疗,病情没有恶化。不过,我暗自叹息一声,对何老师带来的最大折磨的,不是病情本身,而是花完积蓄后的困苦。

我在跟何老师聊天时,他给我发来自己在病榻上写的回忆录。文章的语言不太生动,且有错别字,但是内容非常真实、动人。这是何老师在病榻上,用手机一个字一个字摁出来的。

我读着,不知不觉又酸了一回鼻子。可怜的何老师,想不到曾经捱过生活中的如此艰辛。接下来,我将断断续续转发何老师的文章。

我希望,读了何老师的回忆,我们都会珍惜眼前的平安和顺利。那种四处漂泊、负债累累的滋味,真是令人身如其境,感慨万千。

  静海打工

何甲龙

躺在病床上思绪万千,想起以前的许多。

车窗外面,阴雨连绵,车内不能说横躺竖卧,闭着眼半睡养神的,张着嘴斜躺着睡熟的,咯嘣咯嘣吃好吃的东西的,有气无力拿水杯喝水的……

想起几小时前离开家告别孩子,妻子的情景,不觉又是心潮不平了!

孩子在育才小学上学,离家不远,在东门口。孩子说。能从这个学校过去走到西边的育才学校去,到了铁门里面没有忘了回头说“再见爸爸”!

这孩子从小就懂事!我鼻子酸了一下,不知道多少天才能再看到她的幼小的身影!孩子那双藕荷色的小鞋子早该换了,走起路来有点歪歪斜斜。

妻子是个老实人,没有邪门歪道的坏心眼儿,孩子幼稚口直,所以她们两个一起在家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和前任妻子一样,她没有找其它工作,为了能有时间管孩子,她最不想我去外面打工了,无奈地去元街卖字画。我画的、写的这些字画,近几年不好卖了,有时几天不卖一张!

她推着车子,没有骑,慢慢从家里楼下的河边向西走,说是不去送我了!她边走边抹脸上的泪水!也不扭头!

快到天津时,外面的雨停了,但还是阴沉沉的天。这样的天最容易迷路了,我没有去过静海,更不知道公墓的方向,一头雾水。

下了车,就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按着电话里交代的行车路线,七拐八拐到天快黑时,终于来到一个荒郊野外。在路的北边一大片有简易房子,没有路,地上都是水和泥,远的地方就是我要干活的地方。

因为那里是这一片最高的地面建筑了!鞋子都差不多湿透的时候,我终于来到这个十几米高的圆形古建筑亭阁跟前。

我听到有人喊何师傅,抬头看到阁楼第二层一个熟悉的黑面庞,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没错,地方找对了!今晚吃,住没问题了!

带班的年轻人是老板外甥,他叫李钢(他们的名字记不住了都使用化名好了),脸黑但长着一双大而漂亮的眼睛,显得精神干练!我们也只是第二次见面,不过在这里的十来个人中,他是我唯一认识的人了。

晚饭因为我的加入显得隆重一些。在地藏王阁楼北门外的一片空地上,摆着一大溜用砖头支起来的木条条,还有坐的木圆棍棍,上面放着一个凉菜,拌黄瓜,有三四份摆开来,还有一个炒土豆丝,也是三四碗摆开了!

其中放着几个吃饭用的大小不一样的缸子和小盆子,里面倒满啤酒!我也把自己吃饭的家伙事儿拿出来倒上啤酒。

晚饭吃得是简单而隆重的!席间我又认识了几个新朋友。除了队长李刚外,不爱说话的师傅头木有纹,他虽然老成持重,还是个才不到二十的小孩蛋子!他是这里的师傅,有分配干啥活,咋干,打底,画图纸等权利,当然他是我们中挣钱最多的!

还有粗声大气的大脸蛋子,说话就像在水缸里面一样,高个粗腿!有小圆眼睛,探肩且小个的老四,还有瘦小枯干好把头弄得油亮的张业(蚂蚱)……

睡觉的地方是地藏王菩萨阁楼里面。这个直径有十几米的圆形建筑,中间坐着菩萨,盖得严严实实的大苫布下面,(不是不叫看,是怕滴答脸上身上灰点点,色点点)

周围插满了手腕粗的铁管子,密密麻麻,上面有架在管子上的架子板木条条,一层层叠叠重重,一直到阁楼的顶部,看着顶上的铁管子和木板条都连在一起了。

阁楼的圆形窗棂是古时建筑没有安玻璃,都是一人多高了大窗户,只有北面有个大门口!

阁楼外墙也支着脚手架子,没有那么密集,里面的地面上有半米深的砖头瓦片,许多带钉子的断木头,都是建筑积极,我们的队友们的铺就围着地藏王一圈散落在瓦片上铁管间隙里!

地藏王屁股后面还有一个地方,看来就是我的了!

没有床板,把砖头瓦块弄得尽量平一些,把被子褥子铺上去,不太难受就好了,会有虫子咬吗?当然会有的,但是不会经常被咬到!

我带了个蚊帐,四个顶角系在铁管子上,弄得方方正正,老四蔑视着小圆眼看了,嘴里嘟囔——我们可有罪受了他的意思是,我有蚊帐而他们没有,蚊子都跑到他们那里去了!

睡到半夜,被蚊子咬醒,浑身像火一样,分辨不出来具体哪里被蚊子咬了!就着阁楼里的长明灯一看,蚊帐上爬满了大号的蚊子,大多是已经咬过我的,黑大的肚子,比苍蝇大!

是咋回事?不是蚊帐四周都弄好了吗?看看一边拿着毛巾赶蚊子的老四,太困死了,又睡了!

早上六点多已经太阳老高了,醒了,到外面转转去。

这是坐落在野外玉米的之中的一个土堆子,大大土堆中间就是地藏王阁楼,向四周发散开,直到下面的无边的玉米地。

围绕地藏王阁楼周围是一个个,一层层小佛龛似的小屋,门口冲外,(门口都开在背着地藏王的方向!)里面供奉着谁的牌文,有的还没有,摆设简单但极其像死人灵前的恐怖!看了几个,有点身上发冷。

早饭特别简单,馒头就咸萝卜没有汤,门口里边靠左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大白塑料桶,桶里有半桶水,这就是日常的饮用水了!

八点左右上班,李刚和木师傅已经在架子上了,没有人催你啥时间上班上架子,没有人教你干啥活,都是自觉!

我上架子心里发怵,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上架子的地方。蚂蚱从外面回来了,说在靠东南角的一根铁管子上有个锁扣,他说:从这上去。说完,就扒拉着铁管子,像猴子样几下子就上到了第二层。

第二层以上铁管子密密麻麻,没有固定向上上的梯子了,我硬着头皮爬上第二层,身上的土、手上的土已经顾不得了,头上也有了汗,向上爬,真的需要勇气和智慧。

我休息一会继续努力向上爬,那个狼狈样子!幸亏没有人没兴趣看我,队长和木师傅这会儿已经到了阁楼外面,在商量啥事儿!

我的脸上的汗已经差不多连起来了,上衣也湿透了,泥土不知道咋弄了一身,终于来到阁楼的第四层,也是最上面了。

靠近起心的顶四周是没有画完的蓝色和绿色,那里放着小碗,就是用矿泉水瓶子去掉上半截,用一段绳子穿系住两边,用手提着,里面有大排笔和小排笔。

我找到一个稳一点的地方,坐好,看了一眼下面,老天爷,这么高了,心一下子紧张起来,喘了一会气,摸了一把汗,就开始干活了!

中午下班了,我爬下架子,站在水桶旁边喝了一肚子凉水!一屁股坐在门口床铺上,不愿动了!

李刚走进来问,斗拱谁打底色?几个刚下来的人都说不知道!

我心里一紧张,想!坏了,是不是没有画好?我慢慢说,是我!

李刚看了我一眼说,下午你画斗拱,打底叫他们干吧!我嗯了声,李刚出去做饭了。

我问老四,是不是没有画好!老四叹了口气说,是大材小用!说完去洗他肩上那块脏毛巾去了!

中午饭是土豆炒白菜,头一次听说有这样一个菜,再就是馒头和面片汤!看来是头一次做汤,还没开锅,大家都拿着五花八门大小不一样的吃饭家伙围过去。

锅是在地藏王阁楼的西南角一个小屋子里,这个屋子比其他屋子大,靠墙供奉着一大溜牌文。

汤是自己盛,最先盛的盛了一大盆面片和菜,后面盛的只有黑黝黝的汤了,菜也是自己盛!这次我还不错,挖了一大勺子,拿了两个馒头端着半盆汤找个地方蹲着吃起来!

晚上下班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就已经分不清是啥颜色了,除了土灰就是各种色点点,连鞋子面上都是!也有庆幸的事儿,我个头矮,干活小心,没有碰到头,他们几个在互相数头上的包!

晚饭是馒头,白菜炒土豆片!没有汤,有凉水管够!我在门口那片空地上找了一个木头疙瘩。蚂蚱凑过来,他没有抢到菜,手里拿着一大块咸菜疙瘩!

我给了他一筷子菜,他挺感激谢谢我,还给我一半咸菜疙瘩说,别小看这块咸菜,吃不了,藏起来,到时候啥也没有这可是宝贝!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心想,都说这个班子饭菜差,看来不假!

头儿(李刚)没有弄到菜,撵着大力要菜,追下土坡去了!一边的年岁大点的老霍吃完了说,吃饭不积极,下回连个汤儿也不给你剩!

老四吃完饭,点了一盘蚊香放在空地上。大力回来说:今儿晚上去买个火腿吃,谁去?老霍说,都去!都去看你那个相好的去!大力骄傲地晃晃身子,露出得意的样子!

我那里也不去,我睡觉了,太累了,两条腿和灌注了铁水一样。坐了一会儿我就去睡了。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大家都在谈论屯里小卖部的闺女如何如何,饭也吃得香,要不凉馒头就咸菜疙瘩吃不出啥味儿来!

吃完饭大家就去上厕所——就是到远点的玉米地里解决。玉米地特别水湿,站一下子就往下陷落,还得老挪地方,玉米长得一人多高了,靠北面还有一个小河沟,沟里都是水。

我沿着河边向前走,忽然沟里哗啦啦一声,一条鱼尾巴翻下去,呀!这里面还有鱼?我凑近河沟蹲着看了一会儿水里真有鱼 圈,前面有一个水坑,有几十米直径,里面的雨纹就更多了,

在架子上,问一边玩手机的老四,北边有个水坑里面有鱼。老四说西边东边都有,都有鱼,叫逮吗?没人管,野的,这里的鱼傻,弄个棍子栓个绳子,用铁丝做个勾就能钓上鱼来!

我问道,真的?钓了鱼也吃不上,为啥?

老四说,咋做,啥也没有,连肉还不吃,还吃鱼?就是啊!为啥菜里没有肉?头儿不吃肉!啥?他不吃肉就不给咱们吃肉?这叫啥道理?老四不吭气了,转过去干活去了!


几天后,我上架子也像猴子一样了,在架子上走过来走过去就像走平道!下了班也没那么累了!于是晚上吃了饭也跟他们去村子里玩!

今天去的人多,有七八个,头儿发给每个人二百块钱,(这个钱以后在薪酬里扣除)

地藏王阁楼的南面有条东西土路,离地藏王阁楼有二三百米,没有路大车走的,车辙有半米深,水,泥 ,土坑儿,特别难走,这条东西路我来时是从西面过来的。

他们带着我向东走,路不宽但很平坦,路边上是柿子树,柿子还青,北面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玉米地,间隔也有红薯地,南边玉米地少点儿,更多的是一块一块水坑,水坑里面都有水,的确是没有人管理!

月亮好圆啊!静静地照得地上像白天一样!大约走了十来里路,前面的树多起来了,黑沉沉的,那就是村子了!

这条路从村子西头进来,两边的房屋错错落落,有高大的,有破旧的,好像破旧的多,用木棍子围起来一个闲院落的也有!

街道高低不平,宽窄不一,从街里向南弯弯曲曲走,街上有水从谁家里流出来,上了一个高坡在路西有家门脸儿。

我们进去,小小的屋里顿时满满的。店家慌忙把屋里的大灯泡拉着,瞪着恐怖的大眼张着嘴,啥也没说出来。

是啊!换谁也会这样的,七八个人每人都有一身泥土,身上红点蓝点白点,绿点都点满了,连脚面上都是满满的花点,看衣服就是叫花子,可看精神状态又不是!

这家小卖部太寒酸了,破旧的墙皮像花脸,货架子歪歪斜斜的靠墙,有的地方用棍子支着,货物上有一层土,柜台上除了站人的前面还能放东西外,其他地方也是土,这是房梁上,墙皮上不断落下来的!

除了大叔似的老板外,旁边还有一个年轻姑娘,黑黑的头发在头上打了个古时侍女云鬓结然后垂到腰间。她单眼皮,薄嘴片,刀条似的小脸黝黑发亮两个嘴角向下耷拉着,咋一看像刚刚哭过,两个小老鼠似的黑眼珠儿快速扫射着进来的人。

老板来条烟,老霍指着白灵芝。啊!啊!好好,给你!老板从货架子上拿下一条烟,用手里的毛巾擦擦土,递过来!老板来十根火腿肠,多少钱?老板要斤酥饼子,我要一瓶白酒……

老板头上见汗了,旁边的姑娘也凑过来一起忙,这帮家伙一股脑挤到姑娘跟前要这要那,把老大叔凉到了一边儿。

出了小卖部,大家说说笑笑,路上都在讨论小卖部的姑娘如何如何,多看了谁一眼,没有看谁……

大力吵吵最响,最后问我,我说,说实话吧,这闺女长得并不怎么好吧!大家不吭气了,我那个后悔,唉,我干嘛说不好看,扫了大家的兴!

大力说,有总比没有强吧!是是是,我赶忙说,于是大家又热闹起来! 

(未完待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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