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顶级摄影大师迈克尔 弗里曼在其《驾驭光线》一书中说，西方现代主义有着包豪斯（世界上第一所完全为发展现代设计教育而建立的学院。包豪斯风格成为了现代主义风格的代名词）式的明亮光洁，强调用光和白色表现充溢的生命力，它会让人联想起积极向上的乐观主义精神。而谷崎润一郎（日本作家）则恰恰相反，主张用悲悯和哀愁的方式描述黑暗中的美和色彩。
包豪斯和谷崎两种截然不同的“格调审美”——白调与黑调，其实都在某种程度上传承了十七世纪东西方画界两大至高代表——八大山人（朱耷，1624—1705）和伦勃朗（1606—1669）的艺术理念和风格。
八大山人是国画界留白和用简的宗师，亦是白调风格的鼻祖。“空白处补以意，无墨处似有画，虚实之间，相生相发，遂成八大山人的构图妙谛。”（李苦禅语）
荷兰画家伦勃朗的用光则习惯以黑色的背景突出人物脸上的光亮。这种光线与色彩在画中的巧妙融合，为后世创造了一种以他的名字命名的特殊摄影用光技术——伦勃朗式用光。而“伦勃朗式用光”也是黑调风格的代表。
“柔调”则是我创造的词汇。所谓柔调风格，即通过某种摄影手法，将背景虚化，让主题突出，并通过画面虚实与真幻的对比，以虚衬实，以真托幻，柔化背景，实化主题，使主题与背景分离，从而起到“非虚无以显实，非幻无以成真”的效果。
白调四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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