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在微博上唯一关注的日本女艺人,是在《东京爱情故事》里扮演赤名莉香的铃木保奈美。
我觉得《东爱》就像我青春的一部分一样,代表了我的青春的疼痛和向往。
这也是去年还是前年,新版《东爱》播放,让我非常失望的原因。
我觉得我就像那个踏进过那条青春的河流的人,隔了30年的时光,当我再一次试图踏进去的时候,发现那已经不复是我当年踏进的那条河了。
每当《东爱》的开始曲响起来,我总是能在立刻,进入对青春的回忆。
虽然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到过东京。我只是在电视机里,向往外面的世界。
02
昨天在人物公号上读到了这篇《《花束般的恋爱》:爱是如何成为往事的》
里面的两段话,让我特别有共鸣:
1991年,23岁的坂元裕二在而后风靡亚洲的《东京爱情故事》中写过这样一个桥段,莉香在疾行的列车上回忆往昔,有次和完治一起过生日,莉香手中拿着仙女棒,脸上带着甜美天真的笑容,忽闪着大眼睛一脸期待地问完治,「21,22,23,23岁来到东京,这时节对你来说,发生了人生中最大的一件事情,那是什么事情?」完治心领神会,呆呆木木地回答,「碰到了赤名莉香。」
30年过去,到了《花束般的恋爱》,坂元裕二接续了他在《东京爱情故事》中讲述的主题,「爱是如何开始的」,以及「爱又是如何成为往事的」。
在54岁的坂元裕二(《花束》在日本的上映时间为2021年)的理解中,爱的消失如同花儿的凋谢,是一个动态灭减的过程,23岁的永尾完治碰到赤名莉香,26岁他们分开。2015年的山音麦遇到同样喜欢押井守、今村夏子、《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塞尔达传说》的八谷娟,2020年,他们分开。时间是流动的,人是会变化的,爱是会消失的。
打败爱情的,不是爱情,而是生活。
爱情就在这样的锉磨中,慢慢随风而逝。但坂元裕二的温柔在于,他并不像他喜欢的伍迪·艾伦那样,一次次把爱情解构为人的突发的妄想症。或者说,在坂元裕二的世界里,所有的幻想、空想、妄想都有意义,某种程度上,这是坂元宇宙中唯一恒定的所在。
30年前,在《东京爱情故事》中,人们在天真坦荡的莉香身上看到了人生的另一种可能,爱是一个人行动的唯一理由,《东爱》中最有力量的一个片段是,完治指责莉香,「我看你也太随便了,就像和部长一样,随随便便就可以和任何人上床。」莉香听完狠狠甩了他一巴掌,「那么请你教教我,怎样才不会轻易爱上一个人。」
30年后的世界,「热情殆尽综合征」成为人类的集体症候,「爱一个人」变得前所未有的艰难,这也早已不是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就能抚慰所有人的年代。《花束般的恋爱》必然也做不到把人的活力值从10鼓舞到100,大概在当下的世界中,它只能起到让-5变成-3的一点点作用。
这一点点微小的差别,倒也很像爱情之于人生真正的关系,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甚至不是人生的必须,但现代人的可悲和可爱恰恰在于,关于爱情这件事,总是一边怀疑一边憧憬,一边警惕一边期待,因为即便所有爱情最后都会像花一样枯萎,但枯萎本身,不恰恰也是爱情存在过的证据么?
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但爱是人生最美好的花朵。
所有的人都会老去,但总有人年轻。所以爱才会是人生里最永恒的话题。
02
昨天,3月6日,是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生日。
前几天,我在整理书架的时候,发现了他的那本《霍乱时期的爱情》,翻到了那句:
请用一枝玫瑰纪念我。
在《霍乱时期的爱情》里,马尔克斯用一句话写出来一对十几二十岁男女爱情的开始,那是一封对男生的求婚信的回复,女生写,“好吧,我同意结婚,只要您保证不逼我吃茄子。”那时女生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学生。
同样,马尔克斯也用一句话写爱情的结束。女生已经在一段不凡的旅行经历中变得成熟独立,当她看到依然停在原地、一副因爱情而恐惧的双唇的他,于是,她回去给他写信,也只有一句,信中,马尔克斯这样写,“今天,见到您时,我发现我们之间不过是一场幻觉。”
真的绝,读到这两句。请用一只玫瑰纪念我。
03
微博上,有人提问,你最难忘的小说的开头和结尾。
有人举出了《百年孤独》。开始的时候,是回忆,而结尾,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大风,刮走了马孔多小镇。
百年孤独。
有人告诉马尔克斯,哥伦比亚有一枚邮戳,是他的头像。
马尔克斯说,我希望专门用来盖情书。
04
明天就是妇女节。八戒说他最尊重女性了。而尊重的前提是平等。八戒说他和某一任前女友分手。头天晚上买的一个西瓜,他切了一半拿走。
05
爱情使人沉醉,也会让人迷糊。
陆羽在《茶经》里说:要解口渴,就喝水;要排忧解闷,就喝酒;要清醒头脑,就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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