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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上读到一个故事:
伟大的莎士比亚在《皆大欢喜》里说过一句话:
“ 结尾好,一切都好。”
人生中很多“我以为”的时刻,开的都不是全知视角,我以为他不爱我了,我以为家人忘记我了,我以为朋友不理我了,开了全知视角,就是去到未来,回看现在,我们总善于联想到最坏的可能。未来我们可以选择更爱的人,和家人和解,与朋友联系,随时可以主动改变,现在就永远有更好的可能。
年龄越大越能感受到《庄子》的魅力,它的抚慰是终极的。《庄子》头一个把“风”这个自然现象引入文学,一切都是风的作用,一切都是风的结果。当你理解了人间事不过如风,就可以体会《庄子》最精妙的两个概念:
一是“吾丧我”,二是“坐忘”。
吾丧我,我不再执着于我是谁,因为我谁都不是。我不仅谁都不是,我什么都不是。我不是东西。东西不是我。一个大活人庄周,一只朝生暮死的蝴蝶,都是野马尘埃,一阵躁动的风刮完,你我终为土灰。
坐忘,过来,坐下,停止焦虑,停止奔走,你就可以开始忘却。站起来是一个你,坐下去又是一个你,每一刻都可以痴懵无知,因此每一刻都可以是崭新的。
吾丧我是精神归宿,坐忘是江湖态度,人因此可以心与物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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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西去的星云法师讲过一段故事:
因为世佛会在美国成功召开的因缘,后来赵朴老就邀约我去大陆访问。隔年(一九八九年),我以「国际佛教促进会」名义,组织了五百人的「弘法探亲团」,回到大陆探亲访问。赵朴初居士时任中国佛教协会会长,做了我们这行人的总接待。我很感念他和外交部长姬鹏飞先生,特地到飞机场来接我。一见面,他握着我的手,说了一句名言:「一时千载,千载一时。」 (这年)访问时,我六十二岁,赵朴老大我二十岁,已经八十二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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