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时代的书法都有自己的时代特色,这也是我们常说的“晋尚韵,唐尚法,宋尚意,元明尚姿,清尚朴”。没有任何时代的艺术是完美的,这些时代特色向我们呈现的是一种“偏执的深刻”。
正因如此,大家才反复强调,要博取诸家,学贯古今。书法艺术亦是如此,虞世南、米芾、赵孟頫、董其昌,这些我们耳熟能详的书法家都是兼取远近诸家才有此成就。
对书法发展史进行一个梳理,我们不难发现,唐代的尚法书法,和宋代的尚意书法,可以说是两个完美的优势互补的板块。
唐代崇尚严谨的法度;宋代书法强调个性表达,强调“意造”。只学唐人容易钻牛角尖,陷入板滞的弊病;只学宋人则容易“失之野道”。
张即之所在时期的南宋书坛,就陷入了过于“尚意”的弊病;加上国恨家仇在身,文人无心艺术,书坛也一片凋敝景象。张即之就是那个力挽狂澜,为书坛续命之人。
张即之被称为是宋代书坛的殿军人物,宋代书坛的压舱石,其实力不输“宋四家”。
在当时,张即之的名号在“外族”,比在南宋国内还要响亮。《宋史》记载张即之“以能书闻天下”。对张即之的翰墨,金人会专门给予财政拨款,派使者南下到南宋求购,以供其贵族进行学习。
在当时的日本艺术界,有“琴棋书画四绝”之说,这四绝之首分别是:张即之的书法,杨瓒的琴,赵镃的棋和赵孟坚的画。张即之凭一己之力称霸日本书坛800年。
启功先生更是直接称赞其楷书笔法险劲。张即之为何能享有如此赞誉,让自己的敌人甘愿为之倾倒?因为他将唐宋的书法精华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对待前代艺术,张即之力求复古,以“二王”帖学为宗,融合唐代的写经体特色,让自己的作品法度严谨,笔法险劲,呈现出了超越时代的庄严气度。
唐代之外,张即之以米芾、黄庭坚为师,吸收其生动明快,神采飞扬的意趣,成功让作品风格鲜明,不落俗套。
这件楷书《汪氏报本庵记》就是张即之存世的,为数不多的书法作品。
此作文字结体精准严密,笔笔老辣劲健,骨力强劲;取法自“二王”却不带“二王”小字的柔丽之气,又尽带米芾的活泼天真。是前代唐宋书法完美融合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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