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还唯美的停留在初见那一刻,王胖子穿着衬衫和西裤,少年老成的故作镇定和稳重让我们误以为他是一位送学生的家长……再后来,他跟着四川内江人学重庆话,结果,给带阴沟里去了。 峰哥穿着千年不变的白背心,抱着那鸿运扇对着自己拼命的吹,毫无与大家分享之意,但话又说回来,一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鸿运扇也确实分享不了什么。 超哥又黑又瘦,我们根据“百变包青天”的台词给他取了一个“非洲鸡”,前些年在云南见面,席间他还向他老婆诉苦这个绰号的由来,那时候我才感觉到童年的阴影挥之不去会给一个人带来多大的伤害。 乔哥凭着一张白净清秀的登记照被我们取名“九千岁”,也就是东厂魏忠贤大人,那时的他精瘦精瘦,又因为住上铺的缘由整天上窜下跳的像只猴子,他最喜欢跟学莽子的三句口头禅“你毒”“我毒得很”“关你求事”。 学霸徐的床始终空空如也,从报到第一天他就成为寝室赋有传奇色彩的人物,神龙见首不见尾,从报到那天我就只是听说“这个人来报过到的”,以至于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见过。 一副浑厚的香肠嘴,快乐的源泉,地道的重庆仔儿,强壮的体魄,顾家好男人,德艺双馨的艺术家!经常唱着歌,嘴里含着鸡蛋,到宿舍聊天,一直聊到没有人和他聊,他自己还在说! 切糕事件,一战成名,自幼自带毛裤一条,常年不换,毛裤一直不离身,用虎牙卖萌博得同情后,迅速咬一口!
一个有争议的人物,春夏秋冬一条毛巾被,常年不洗,自称习武之人,明明可以靠颜值,却偏偏靠实力!
一套保暖内衣,在宿舍里飞来飞去,俯卧撑,仰卧起坐,样样精通!
两位室外高人,形影不离,每天按时来宿舍放东西,脱衣服,踢足球,摆龙门阵!
怎么说起又怎能说清这漫长迷茫的夏季,当那聚会要散去时该谁远行谁不醒。 醉的人们举起杯,笑着眼里都是泪。谁在晚餐后老去像迷雾里我的心。 再过二十年我们来相会,送到火葬场全部烧成灰(PS:只有他自己去,我们去送他,打麻将唱卡拉OK,和他堂客摆龙门阵等等),你一堆,我一堆,谁也不认识谁,全部送到农村做化肥。 啊,亲爱的同学们,到底谁先烧成灰,先烧你,先烧我,反正都是西南政法的骨头灰。(三)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无关于爱情的那段青春
二十年前的九月初秋,当重庆的余暑还未褪尽,我们不期而遇。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们再度相聚。当二十年的岁月风尘在我们脸上刻下了无尽沧桑,虽君已尘满面污泥满身,都已白发迷途人, 但时光始终无法改变我们内心那份纯真,愿今日归来不晚,与故人重来,天真作少年。
我知道那些夏天就像青春一样回不来,代替梦想的也只能是勉为其难。
我知道吹过的牛逼也会随青春一笑了之,让我困在城市里纪念你们。
我知道这个世界每天都有太多遗憾,所以,你好,再见……
关于青春的记忆
十七年前的一张承载着青春记忆的纸条仿佛又把我带回了当年。
青春也许无关于懵懂的爱情与热血沸腾,更多的只是迷茫,“没心没肺”也许是对那个时间最好的诠释,而对于现在来说,这个词绝对是褒义的赞美。
故事背景:当天早上(星期五,住校生回家的日子),寝室的几个小伙伴决定集体翘课去解放碑“读者俱乐部”上网打游戏(我其实是不怎么打游戏的,而我纯粹是为了蹭饭去的,且解放碑离我当时的家比较近),我们到了临江门,那个叫“王辉”的胖子要请我们到临江门重百饮食部吃包子和豆腐脑,然后就有了纸条上面的故事……
在双方为了赔偿金额僵持不下的时候(我们开价五万块钱,王辉说开口要的这个价就代表我们的层次),我的手机响了,是郭方亮他妈妈找他的,他接完电话淡淡说了一句“快点,老师叫我们回去上课了”。解决这个事情的经理神情凝重,语重心长的对我们说“同学们,时间也不早了,干脆拿500块钱,快回去上课吧!”“你认为重百的名誉才值500?”我脱口而出。经理脸色一沉“小同学,话不能这样说吧?”我立马发现此言的确欠妥,有恐吓诈骗的嫌疑,我即刻纠正“当我没说,当我没说!”都怪特么香港肥皂剧看多了…… 最后每人欢天喜地的分得维权费——赃款200块,那时候我半个月的生活费都不到200,晚上叫上寝室其他同学去了人民大礼堂旁边的西部牛仔烧烤城吃了烧烤自助餐。事到如今我们4个人都还在怀疑,那蟑螂到底是不是吃到的当事人,那个叫王辉的胖子自己放进去的!(PS:确实不是自己放的)凉虾
小面
磁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