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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峰:我的前半生(124)

十九相聚庐州

01同窗共赏  庐州美景

合肥古称庐州,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位于安徽中部,现为安徽省省会,是一座人口为459万人口的城市。合肥属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四季分明,气候温和,环境优美。淝河穿城而过,而环城公园使整个合肥看上去如翡翠似项链;许多著名的景点,如逍遥古津,教驽梵钟,包河秀色,蜀山春晓等,历来都是城内城外之人必去赏玩之处,游人徜徉此间,自会忘却许多烦恼,生出一份怡然自得之情。

改革开放以来,合肥经济的发展进入了快车道,旧城改造忙得很快,使合肥变得更美,古城向东、北和西南三翼伸展,已建成了园林城市。现在的合肥已被评为全国卫生城市、全国甲级对外开放城市、全国综合实力50强城市、全国环境综合治理优秀城市、全国四大科教基地之一。刚建成的步行街,给合肥增添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不久前完工的“徽园”,更是全省名胜的缩影。合肥的美景会使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流连忘返。

徐光学已经在这个城市生活近20个年头。他对这里的一切都是熟悉的,对这里的每一点变化都是清楚的。这个城市的发展,他奉献过。这个有着千年历史沉淀的庐州古邑里,有他的事业,有他的追求;有他的快乐,有他的忧伤。长江路上,印下他多少足印;四排楼前,留下他多少身影!从××军械仓库到青年路边的军械所,从大运汽车修理厂到安徽日报印刷厂,无不留下他奋斗的足迹。

在人生路上,他一路奔驰而来,历尽艰辛。一路走来,中学同学给予他很多鼓励和帮助。如果从1966年中学毕业那年算起,他已经远离中学同38个年头了。38年前,他还是个童稚未消的毛头小子;而38后,当年的毛头小子已是年过半百之人。20038月下旬的一天上午,徐光学突然接到远在安庆的老同学龙姑的电话。龙姑说,几名大关中学的老同学相互联系好,准备利用国庆到合肥来玩。听说老同学要来,徐光学非常高兴,立刻联系老同学史小飞,商量如何接待、安排。

2003年国庆节,省城合肥到处都是美丽的鲜花、鲜红的国旗。许多红红的灯笼把城市装饰一新。2003102日上午,四十多年的同学龙姑、姚冬梅、李爱梅、刘宝芳分别等从安庆、马鞍山、芜湖等陆续赶到合肥。徐光学和史小飞分别到火车站和汽车站去迎接。

上午七点多钟,徐光学去汽车站迎接龙姑。龙姑是他的初恋情人。如果说30多年前那恋爱的一幕是一场梦,徐光学真希望这场长梦还没有醒。可是那不是梦,那是真真实实的一幕。他爱过龙姑,也怨过龙姑,30多年的风霜已经把那份爱与怨雕刻成一段青春的旋律。现在看来,曾经轰轰烈烈的爱似乎变得简简单单;曾经如傻似狂的怨也变得平平淡淡。今天去接龙姑,就是去接老同学,也许徐光学的心中还会回忆起当年的一幕一幕,那应该是一份美好的回忆,一份值得永远珍藏的回忆。徐光学来到1路公共汽车站,在熙熙攘攘的出站人群中,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龙姑。尽管岁月的风霜在她的脸上刻了几许皱纹,但那份年少就留下来的气质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龙姑刚一下汽车,徐光学就用那几乎一生都没有改变的浓且重的桐城腔喊道:

“龙姑!龙姑!”

听到喊声,龙姑循声望去,一眼就看到老同学徐光学,她的脸上立刻绽出轻松的笑容。

徐光学走上前,握着她的手,笑着说:

“欢迎到合肥来玩。”

“老同学好久不见,你已经老了许多。”龙姑望着徐光学的脸,深情地说道。

“他人是'朝如青丝暮成雪’,我活了五十多年,才两鬓斑白,赚了。”徐光学打趣地说。与此同时,他伸过手去接下了龙姑肩头的背包,向左边一挥手又说:“转身就到招待所”

招待所就在市府广场附近。时值国庆节期间,省城合肥沉浸在一片祥和喜庆的氛围之中,大街上很热闹,长江路两边店面都插上五星红旗,鲜红的旗子迎风招展。人们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走到市府广场时,徐光学与龙姑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市府广场。首先是这里的巨型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优美的画面,广场上飘荡着动人的旋律。整个广场人山人海,因为文艺表演即将开始。

看着这里繁华热闹的景象,龙姑情不自禁地说道:

“十几年来,合肥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许多地方变得我都认不出来的了。真是日新月异,一日千里呀!”

“特别近几年,合肥的变化更大。可以说是飞速发展。连我这个生活在合肥的人,要是几个月不到一些社区走走,看看,我也有许多地方认不出来。”徐光学说。

说话间,走到了招待所。徐光学先行把龙姑安排住下,然后又去接其人。约莫近午时分,姚冬梅、李爱梅、刘宝芳等一一被接到招待所。老同学见面,喜不自胜,其乐融融。大家首先是寒暄,然后是大致相互说说各自近况。接着,徐光学与史小飞把大家安排到政协大楼大酒店吃过中饭。饭后,大家先回招待所休息一时。

下午,史小飞领着几名老同学到徐光学家走一趟,见到徐光学的妻子张晓萍,并在此品茗畅谈。后来又到市府广场一带转转,看看广场和省府花园街。大家边走边谈,话题先是省城合肥的变化。谈到合肥的变化,徐光学最有发言权:

“当年,也就是1966年秋天'文化大革命’时,我随大伙搞串联,到过合肥,住在合肥七中,那是我平生第一次来省城,那时的合肥几乎没有一幢高楼。三十八年过去弹指一挥间。如今,合肥的变化太大了,道路宽广,高楼林立,整个是旧貌换新颜。”

“是呀。”龙姑说,“中学刚毕业时,我也来过合肥,那也是我第一次来省城。那时合肥真没有什么高楼。三十多年后,那个很丑的城市竟发生然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让我认不出来了。”

“一点儿不假。我在合肥混了几十年,我觉得,合肥天天都在变化。”史小飞说。

是呀,这几十年,特别是改革开放这二十多年,国家在变,城市在变,人们精神面貌更在变。人民越变越富有,国家越变越强。改革开放政策给合肥人民带来了幸福。

 “我知道,合肥的风景名胜不少,十几年前我曾逛过逍遥津公园、包公祠、环城公园等,那些地方都不错。这次还要去逛逛。”龙姑说,“听说合肥又开发许多新景点,但不知有哪些?”

 “明天上午去'徽园’看看吧,'徽园’是合肥市新建的公园,刚完工不久,这里集全省名胜于一园,很值得一看。”史小飞建议道。

“对。”徐光学赞成,“人们说看了'徽园’就等于看了黄山,看了九华山,看了闻名天下的滁州醉翁亭和歙县古牌坊。要是还有时间的话,那我们再去逛逛步行街,瞧瞧李鸿章故居。”

徐光学与史小飞一提,得到老同学的同意。

大家在花园街上边走边谈,走一会儿,有人觉得有点累,于是大家都坐下来,喝口水,休息休息。就在这个当儿,老同学李爱梅突然提起三十年前的事情:

“老徐呀,我记得,三十年前,我在桐城北街小学龙姑那儿玩,正好碰到你。当时,你在桐城县人武部工作。你俩当时明白地告诉我,是在谈恋爱。我也觉得你与龙姑很相配。既然情投意合,可为什么后来就没有结果了呢?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是一个谜,一个三十多年都未解的迷。我一直想当面问问以解开这个迷。可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我可就冒昧地问起来,请二位别见怪。”

面对这样的提问,徐光学感到突然。他料想,同学来聚一聚,像这样较为敏感的话题一般尽量回避。现在,老同学既然问了,那总该给个说法吧,那谁先说呢?为了打破僵局,徐光学说:

“为什么就算了,我也不知道,对我来也还是一个谜。我大学毕业时,再提起龙姑,人家告诉我龙姑已经结婚。我当时特别恨龙姑。我想,这件事最好请龙姑说说。”

听徐光学说起这事,龙姑的脸不觉红了起来,尽管是三十年前的事,但毕竟是年轻时候浪漫的故事,所以,她脸红了。既然徐光学让龙姑先说,那龙姑就先说。她把头发一捋,似乎是在酝酿情感,又似乎是在鼓足勇气。她说道:

“这都是过去的事,本来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在这件事情上,是我失约。”

“请说得详细点,错在哪里。”李爱梅说,“别含糊其词,别不好意思,现在都老了,讲讲又何妨?”

“快说啊,有什么好怕的?”姚冬梅、刘宝芳说。

 “怕倒不怕,只是讲出来没什么意义。” 龙姑说,“你们实在想要听,那我就讲一讲,请大家不要笑话我。初恋是迷人的,更是刻骨铭心的。我那会儿刚工作,老徐刚退伍回来,我们是在谈恋爱。可是我们各自工作干得多,而谈恋爱谈得却不多,当然我们也都不很懂事。后来,老徐考上大学了,我们还约定,他大学一毕业我们就结婚。老徐上大学后只给我来过几封信,也许因为学习忙,这该怪老徐。有一次,他父亲生病住院,我去看望,可他父亲对我很冷淡。我们老同学邱××说,徐光学已经读大学,他不可能同你结婚。经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已经配不上老徐。还有,老徐学要读四年,我还得等上四年,到那时我就27周岁,这个年龄对于女孩来说已是个危险的年龄,如果我还谈不到婆家,那对我和我的家人打击更大。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女孩年龄是个宝,男孩子大点却没什么。就在这样的思想背景下,我的嫂子又给我介绍一个,于是我就糊里糊涂地结婚了。只怪自己不懂事,把婚姻大事交给嫂子。结果呢,实践证明,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幸的婚姻,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可悲的婚姻。我的婚姻是我人生中一次重大失误,也许是因为我失约,上天给我的一种严厉的惩罚。”

 “听龙姑这么一说,我明白了其中的原委,龙姑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我也是女人,女人最懂女人,这事不能全怪龙姑。” 李爱梅说。

“爱上一个人很难,我一旦爱上一个人,无论走到天涯海角都会爱着她。”徐光学说,然后略一停顿,似乎在思索,接着又说,“爱一个人,不一定就非要得到她,在心中永远保留一份对对方的爱,同样也是幸福的。”

“还是我们的大诗人说得好,爱情是什么?就是两个人心心相印。”姚冬梅说,“如果你喜欢对方,对方也喜欢你,双方都应该尊重对方的感情,这才叫真正的爱情。有爱情的人不一定都要结婚,有爱情没能结婚的例子,从古到当今,我们看到的还少吗?”

“我们不谈这个问题了,好吗?”徐光学提议,“人生如梦,转眼百年,不管谁是谁非,都是过去的事。现在我们各自都有家庭,只要我们家庭生活幸福就好。我们还是老同学,还是好朋友呀!”

大家喝了点矿泉水或可口可乐饮,休息片刻,恢复了体力,又起身继续逛大街。花园街两边国旗在微风轻轻摆动,国庆热闹的氛围依旧。大家一路上有说有笑,笑声融入喧闹的大街上的喧闹声中。

这几个三十多年的老同学一路上说说笑笑,指指点点,兴致颇高。如果岁月可逆转,那么这几个老同学的笑声一定还会像38年前一样的清脆洪亮。

【作者简介】徐峰,真名徐光学,诗人、作家。194910月生,安徽桐城鲁谼山人,毕业于成都理工大学,中共党员,高级经济师,有23年军旅生涯,曾荣立三等功。历任合肥军分区军械仓库主任兼党支部书记、合肥军分区军械所所长兼党支部书记、安徽日报社开发处处长兼党支部书记、安徽日报社印刷厂厂长兼党总支书记、安徽日报社审计处处长、安徽日报报业集团经营总监。

另曾任《中华讯报》记者;《市场了望》编委;安徽日报主办的《适用专利技术》主编。

    曾获“江淮十杰”,军队青年企业家、安徽省军区“四有”干部称号、安徽日报社优秀党务工作者。系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安徽省散文诗协会会员,合肥市作家协会理事、安徽公共关系协会理事、安徽省高级审计师评委会会员、国际内部审计师协会中国会员。先后在《诗歌报》《安徽文学》《安徽日报》等报刊发表的故事、诗歌、散文、论文1500多篇(首),110多万字。合作出版大型摄影画册《中国三峡》,著有诗集《月影花情》;散文集《心语足音》《爱与人生》;长篇人物传记《奔驰人生》(上、下)。其个人传略载《中国企业家大辞典》《中华魂·中国百业领导英才大辞典》《世界名人录》等六部辞书。

    (本文经作者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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