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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昊系部族:汶泗和济淄流域大汶口文化的创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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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3.13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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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栾丰实

先秦时期关于少昊的记载略多,主要有以下几条:

秋,郯子来朝,公与之宴。昭子问焉,曰:“少皞氏鸟名官,何故也?”郯子曰:“吾祖也,我知之。昔者黄帝氏以云纪,故为云师而云名;炎帝氏以火纪,故为火师而火名;共工氏以水纪,故为水师而水名;太皞氏以龙纪,故为龙师而龙名。我高祖少皞挚之立也,凤鸟适至,故纪于鸟,为鸟师而鸟名:凤鸟氏,历正也;玄鸟氏,司分者也;伯赵氏,司至者也;青鸟氏,司启者也;丹鸟氏,司闭者也。祝鸠氏,司徒也;雎鸠氏,司马也;鳲鸠氏,司空也;爽鸠氏,司寇也;鹘鸠氏,司事也。五鸠,鸠民者也。五雉为五工正,利器用、正度量,夷民者也。九扈为九农正,扈民无淫者也。自颛顼以来,不能纪远,乃纪于近。为民师而命以民事,则不能故也。”仲尼闻之,见于郯子而学之。既而告人曰:“吾闻之,'天子失官,学在四夷’,犹信。”(《左传》昭公十七年)

少皞氏有不才子,毁信废忠,崇饰恶言,靖谮庸回,服谗蒐慝,以诬盛德,天下之民谓之穷奇。(《左传》文公十八年)

少皞氏有四叔:曰重,曰该,曰修,曰熙;实能金、木及水。使重为句芒,该为蓐收,修及熙为玄冥,世不失职,遂济穷桑,此其三祀也。(《左传》昭公二十九年)

分鲁公以大路、大旂,夏后氏之璜,封父之繁弱,殷民六族,条氏、徐氏、萧氏、索氏、长勺氏、尾勺氏,使帅其宗氏,辑其分族,将其类丑,……因商奄之民,命以伯禽,而封于少肆之虚。(《左传》定公四年)

及少皞之衰也,九黎乱德,民神杂糅,不可方物。……颛顼受之,乃命南正重司天以属神,命火正黎司地以属民,使复旧常,无相侵渎,是谓绝地天通。(《国语·楚语下》)

昔天之初,□(诞)作二后。乃设建典,命赤帝分正二卿,命蚩尤于宇少昊,以临四方。司□上天未成之庆。蚩尤乃逐帝争于涿鹿之河,九隅无遗。赤帝大慑,乃说于黄帝,执蚩尤,杀之于中冀,以甲兵释怒。……乃命少昊清司马鸟师,以正五帝之官,故名曰质。天用大成,至于今不乱。(《逸周书·尝麦解》)

长留之山,其神白帝少昊居之。其兽皆文尾,其鸟皆文首,是多文玉石。(《山海经·西山经》)

东海之外大壑,少昊之国。少昊孺帝颛顼于此,弃其琴瑟。(《山海经·大荒东经》)

有襄山,又有重阴之山,有人食兽,曰季厘。帝俊生季厘,故曰季厘之国。有缗渊。少昊生倍伐,倍伐降处缗渊。有水四方,名曰俊坛。(《山海经·大荒南经》)

有人一目,当面中生,一曰威性,少昊之子,食黍。(《山海经·大荒北经》)

少昊生般,般是始为弓矢。(《山海经·海内经》)

少昊金天氏,邑于穷桑,日五色,互照穷桑。(《太平御览》卷三引《尸子》)

少昊邑于穷桑以登帝位,都曲阜,故或谓之穷桑帝。(《帝王世纪》)

孟秋之月,日在翼,昏斗中,旦毕中。其日庚辛,其帝少皞,其神蓐收。(《逸周书·月令篇》)。

此外,《吕氏春秋·孟秋纪》、《礼记·月令篇》等也有类似的记载。总结上述关于少昊的记载,可得出以下认识:

1.少昊不是一个明确可指的具体人物,而应是若干部族的联合体,本文称之为少昊系部族。由“及少昊之衰也,……颛顼受之”(《国语·楚语》)和“少昊以前,天下之号象其德,百官之号象其徵。颛顼以来,天下之号因其地,百官之号因其事”可知,少昊的时代早于颛顼,更早于尧、舜、禹,而与黄帝、炎帝相若,蚩尤属少昊时期。

2.关于少昊系部族的分布区域,主要有二:

一是以曲阜为中心的鲁中南地区。《左传》昭公元年:“周有徐、奄。”杜注:“二国皆赢姓。”《说文》:“嬴,少昊氏之姓。”徐、奄是商代和周初的东夷土著民族的国家,皆少昊之后裔。周初成王分封,鲁公“因商奄之民”而“封于少皞之虚”,杜注:“少皞虚,曲阜也,在鲁城内。”鲁初封于商奄之地,亦即少昊氏的中心区域。关于徐的地望,《春秋》僖公三年:“徐人取舒。”杜注:“徐国在下邳僮县东南。”今人多据此认为徐国在洪泽湖北侧一带,这大约是遭受西周征伐之后的徐国地望。《尚书·费誓》序云:“鲁侯伯禽宅曲阜,徐夷并兴,东郊不开。”由此可知徐国最初在曲阜之东不远,徐旭生先生认为“徐国在周初当在今山东东南部曲阜县附近,以后才迁到南方数百里外”。泗水县文物管理所的赵宗秀同志经过调查,认为商末周初的徐国就在泗水县东南的汉舒村古城一带。因此,以徐、奄为主的东夷旧国之地,即今之鲁中南的汶河和泗河流域一带,是少昊系部族的主要分布区域之一。

位于山东省莒县的另一少昊后裔的赢姓大国莒国,是西周偏晚时期才由外地迁到这里来的。而商代的莒国,或依据传出于费县的一组商代有铭青铜器,认为其地就在山东费县一带,紧邻泗河流域。至于鲁东南的郯城一带,由于郯子自称为少昊之后,故其地也有可能属于少昊系部族,但由于时代久远,郯国又是小国,我们不能断定,郯子的祖先是自少昊时期就世代居于此地,抑或是后来从其他地区迁入的,只是还保留着祖先的传说。

齐地中心区域也是少昊系部族重要的分布区。《左传》昭公二十年记载了晏子对齐地历史沿革的追述:“昔爽鸠氏始居此地,季萴因之,有逢伯陵因之,蒲姑氏因之,而后太公因之。”爽鸠氏,杜注:“少皞氏之司寇也。”齐初的封地,东不过潍坊,西不到济南,大约在这一范围之内。由此可知,鲁北中部地区,也属于少昊系部族的分布区域之一。

此外,《史记·封禅书》云:“秦襄公既侯,居西垂,自以为主少解之神,作西畤,祠白帝。”为什么秦襄公被周王列为诸侯后,马上想到要祠白帝少昊呢?这还要从秦人的来源寻找原因。《史记·秦本纪》:“太史公曰:秦之先为赢姓。”赢姓来自秦人先祖大费,即辅佐虞舜的柏翳,其“子孙或在中国,或在夷狄”。至周孝王时,“邑之秦,使复续赢氏祀,号曰秦赢”。柏翳,亦写作伯翳、伯益,《国语·郑语》说:“赢,伯翳之后也。”韦注:“伯翳,虞舜官,少皞之后伯益也。”由此知秦人之姓“羸氏”系来自其祖先伯益。伯益是虞舜时期东方夷人的重要代表人物,为少昊之后,这样,秦人也自然就是少昊的后裔了。正因为如此,秦襄公立下攻戎救周之功,被始列为诸侯,在这秦人发展的历史上出现重大转折之际,立即隆重地祭祀其祖先白帝少昊,这一举措可能具有告慰先祖并继续企求得到先祖保佑的多重意义。

少昊系部族分布的地望,主要在泰山以南的汶、泗流域,鲁北的济、淄流域也是其重要分布区之一。这一地区内已发现的考古学文化,自早至晚依次为后李文化、北辛文化、大汶口文化、龙山文化、岳石文化、商代文化、周代文化。在这一长串考古学文化中,从北辛文化到岳石文化已被学术界公认为属于同一谱系,其创造者是时代有先后的同一族系的人们。我们仍然按时代自后向前逐一进行分析比较。

属于周代的考古遗存发现较多,以曲阜为中心的汶泗流域地区属于鲁文化系,以临淄为中心的鲁北中部地区属于齐文化系。他们周围同时还各自存在着一些或臣服于鲁、齐或相对独立的小国家。如果没有出土特殊的确凿证据(如铜器铭文等),仅凭他们所遗留下来的物质文化遗存,几乎没有办法将其一一区分开来。

商代遗存也比较丰富,从已有的发现看,起自二里冈上层时期,止于殷代末期。如与文献记载的史实相联系,汶泗流域的商代文化遗存主要应属于商奄和徐夷,鲁北地区则主要属于蒲姑(薄姑)。奄、徐、蒲姑,均为商代时期的嬴姓大国,属于东夷土著,系少昊氏之后。汶泗流域的商代遗存与殷墟商文化最为接近,变化也同步,典型的夷人土著遗存在这里基本不见。因此,我认为这一地区和商王朝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这从其名为“商奄”、鲁城内有“亳社”,以及周灭商后,商奄趁政局未稳,率先在东方带头闹事可以得到旁证。与汶泗流域相比,鲁北地区的商代遗存与殷墟商文化的差别较大,具有鲜明的自身特色,其中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在商代遗存中,还保留着极为浓厚的夷人土著文化因素。当然,在整个商代时期,鲁北和汶泗流域还同时存在着许多小国,他们或夹杂在这些大国之间,或散布于周边,形势与周代相差不大。

岳石文化在两个地区均有发现。笼统地讲,他们的族属应与《后汉书》提到的“九夷”中的一部分相对应,至于具体属于哪一分支的“夷”,则无法确定。在汶泗流域滕州一带夏商时有薛,《左传》定公元年:“薛之皇祖奚仲居薛,以为夏车正,奚仲迁于邳。仲虺居薛,以为汤左相。”泗水一带夏商时有卞,《吕氏春秋·离俗》云:“汤将伐桀,因卞随而谋。”卞国春秋属鲁,《春秋》僖公十七年:“会齐侯于卞。”杜注:“卞,今鲁国卞县。”今泗水县泉林镇有古城,是卞国故城。因此,薛和卞都是夏代和商初汶泗流域有一定影响的国家。《左传》昭公二十年晏婴所述齐地沿革,鲁北地区在蒲姑之前为逢伯陵,杜注:“逢伯陵,殷诸侯,姜姓。”其时代排在晚商时期的蒲姑氏之前,《续修济阳县志·沿革篇》云:“殷,青兖之域汤隶有逢伯陵”,按此推算,其时代至晚相当于岳石文化晚期。《山东通志》认为“逢陵城在今山东淄川废治西南四十里”。《中国历史地图集》(第一册)将其标于今青州之西。近年在济南之北的济阳县刘台子西周贵族墓地中屡见有“夆”铭铜器,如M6出土7件有铭文的铜器,其中6件为“夆”器,“夆”即逢、逢,此墓为一代“夆”公无疑。由此学术界认为刘台子是西周时期的逢国墓地,如是,则西周时期逢国的地望可能在鲁北中部偏西一带。由此也可知,晏子所讲述的齐地,是指以临淄为中心的鲁北中部地区。而被取代者,很可能离开此地而迁居他方。

龙山文化遗址在泰山南北地区发现较多。刘敦愿先生曾将其考定为两昊部族的文化遗存。把整个中国上古史与已发现的考古学文化对应,龙山文化大约相当于尧舜时期和夏初。如作纵向比较,尧舜晚于少昊已如前述。另外,按晏子讲述的齐地沿革,鲁北地区“逢伯陵”之前是“季萴”,杜注:“季萴,虞、夏诸侯,代爽鸠氏者。”那么,“季萴”所处的虞夏时期就大致相当于龙山文化时期。夏初的重要国家有穷,其君后羿,亦作“夷羿”,属东夷部族。与有穷关系密切的寒、斟灌、浇、戈等,都在鲁北地区,且《水经·河水注》载:“大河故渎,……西流迳平原鬲县故城西。《地理志》曰:鬲津,王莽名之曰河平亭,故有穷后国也。”所以有穷大约就在鲁北的中西部。夏初的后羿是灭国之君,其国可上溯到帝喾时期。尧时之羿亦甚为显赫,《淮南子·本经训》记载较详:“逮至尧之时十日并出,焦禾稼,杀草木,而民无所食。猰貐、凿齿、九婴、大风、封豨、修蛇,皆为民害。尧乃使羿诛凿齿于畴华之野,杀九婴于凶水之上,缴大风于青丘之泽,上射十日而下杀猰貐,断修蛇于洞庭,禽封豨于桑林,万民皆喜,置尧以为天子。于是天下广狭、险易、远近,始有道里。”从两者均善射来看,应属于同一族系的先后不同时期。尧的时代约当龙山文化早期,羿所射杀的大风、凿齿亦为东方夷族。青丘或认为在今广饶县内。《山海经》和《淮南子》所记载的“凿齿民”、“有人曰凿齿”,应为有拔牙习俗的东方居民,而非“齿长三尺”(或云五六尺)的怪物,其地望只能从流行拔牙的鲁中南和胶东半岛西南部求之。由此看来,尧时羿的地望也在鲁北中部地区。此外,为恢复夏王朝立过大功的有鬲氏,通常认为在鲁西北的平原县东南,从近年来在鲁北西部地区的龙山文化晚期遗址中发现大量的素面陶鬲看,有鬲氏的取名或与大量使用陶鬲相关。

汶泗流域,则应是皋陶、伯益的居地。皋陶的记载见于多种古籍。《论语·颜渊篇》曰:“舜有天下,选于众,举皋陶。”《史记·夏本纪》云:“皋陶作土以理民。……帝禹立而举皋陶荐之,且授政焉,而皋陶卒。”关于皋陶的事迹,《尚书·尧典》、《礼记》、《论语》、《墨子》、《淮南子》、《史记》等多种文献有载,应实有其人,或者也代表一个部族。《帝王世纪》说:“皋陶生于曲阜。曲阜,偃地,故帝因之而以赐姓曰偃。尧禅舜,命之作士。舜禅禹,禹即帝位,以咎陶最贤,荐之于天,将有禅之意。未及禅,会皋陶卒。”(《史记·夏本纪》正义引)偃与赢乃一声之转,多数学者认为“皋”即“皞”,再加上居地都在曲阜一带,所以,皋陶和少昊应属于同一族系,只是时代一早一晚而已。

关于伯益的记载更多,见于《尚书》、《竹书纪年》、《国语》、《墨子》、《孟子》、《战国策》、《吕氏春秋》、《淮南子》、《史记》等。伯益,亦作“伯翳”、“柏翳”、“柏益”、“后益”、“益”等。其事迹主要有掌山林、驯鸟兽、作井、占岁等。其时代晚于皋陶而与禹、启同时。如《史记·夏本纪》云:“帝禹立而举皋陶荐之,且授政焉,而皋陶卒。……而后举益,任之政。”不少文献说伯益为皋陶之子,我们固然不必拘泥于这种狭义的父子说,但无论从哪一个方面看两者出自同一族系应无问题。皋陶卒,禹仍在皋陶的同系东方部族中寻求合作者,继皋陶而起的益应是东方部族的首领。那么,伯益所属部族的地望又在何地呢?《今本竹书纪年》曰:“帝启二年,费侯伯益出就国。”《史记·秦本纪》云:“大费拜受,佐舜调驯鸟兽,鸟兽多驯服,是为柏翳。”看来伯益、大费、费侯为一人,其来自费地。《尚书·费誓》序:“鲁侯伯禽宅曲阜,徐夷并兴,东郊不开。作《费誓》。”周初的费地在曲阜之东,或认为即今费县西南七十里的费城。如是,则伯益所居之费与皋陶所居之曲阜相距甚近,均在少昊系部族活动的范围之内。由此看来,龙山文化时期的汶泗流域,主要是少昊后裔皋陶、伯益等部族的生存空间。

早于龙山文化的大汶口文化时期,鲁北中部地区应是晏子所述的爽鸠氏的居地。或者说,鲁北地区中部的大汶口文化是由少昊系部族之支系爽鸠氏创造的。另外,一般认为古史传说中的另一著名东夷部族蚩尤,其居地就在鲁西北一带。据《逸周书·尝麦解》的记载,蚩尤属于少昊时期。因此,鲁北地区西部的大汶口文化则应是由蚩尤部族创造的。史载,蚩尤曾和炎黄联军大战于涿鹿之野,结果是蚩尤战败,从此一蹶不振。从目前的考古发现看,鲁西北地区的龙山文化遗址绝大多数为晚期,属于龙山早期和大汶口文化晚期后段的遗址甚少,产生这一现象的原因,或许可以用蚩尤战败而导致人口锐减来加以解释。诚如是,则可以从另一角度证明蚩尤存在于大汶口文化晚期,进而表明少昊氏的年代下限也当在大汶口文化和龙山文化之际。

汶泗流域是大汶口文化重要的中心分布区,也是目前发现大汶口文化遗址最多的地区,这里的大汶口文化自早至晚连绵不断,清楚地展现了大汶口文化发展变化的完整过程。与其他地区相比,这一地区的大汶口文化发展水平较高,并且具有鲜明特色如:

1.聚落遗址的面积大小相差明显,在数量上呈金字塔状分布。大者几十万甚至近百万平方米(如大汶口遗址),小者数万甚至不足一万平方米。同时,还发现大汶口文化晚期阶段的城址。

2.墓葬发现较多,同性多人合葬墓消失得较早,而成年男女双人一次合葬墓先于其他地区出现,数量也多。到中晚期阶段,墓葬之间在墓室的大小、葬具的有无、随葬品数量的多少和质量的优劣等方面的差距迅速扩大,从而表明阶级已经产生。

3.盛行拔牙、头骨枕部人工变形和死者手握獐牙的习俗,其所占比例远高于其他地区的大汶口文化,将石、陶质小球置于口中而导致齿弓严重变形的现象,也仅见于这一地区。

4.大汶口文化的一些特殊器物,如骨牙雕筒、龟甲器和獐牙勾形器等,主要见于这一地区,其他地区数量很少或根本不见。

5.彩陶艺术较为发达,彩陶在全部陶器中所占的比例远远高于其他地区的大汶口文化。

此外,在其以东的沂沭河流域和西南方的皖北地区频频发现的陶器刻划图像,这一地区至今未见。考虑到汶泗流域地区经过发掘的大汶口文化遗址数量最多,出土物最为丰富,并且时代有早、中、晚期,遗址等级有高、中、低级,所以不应是由于发掘的遗址分布偏颇所造成的,当另有原因。

如与古史传说的族属相联系,从时间和空间两个方面分析,这一地区的大汶口文化只能和少昊系部族相对应,即少昊系部族创造了汶泗流域地区的大汶口文化。如与鲁豫皖地区太皞系部族遗留下来的大汶口文化遗存相比较,保存下来的少昊氏传说,在时间上大约与大汶口文化中、晚期阶段遗存最为接近。当然,汶泗流域大汶口文化早期阶段遗存和更早的北辛文化遗存,毫无疑问与少昊系部族属于同一谱系。只是由于年代过于久远,保留下来的传说更少,我们已无法再具体的一一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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