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可桢是我国现代地理学、气象学奠基人之一。他早年在哈佛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期间,曾旁听过“科学史之父”萨顿(George Sarton)的课程,表明那时他对科学史已有兴趣。也正是在美留学期间,他在《科学》月刊发表了他的第一篇科学史文章《朝鲜古代之测雨器》。
新中国成立之后,竺可桢担任中科院副院长,他对科学史的情愫丝毫未减,更直接推动了我国科学史事业的发展。1954年8月,竺可桢在《人民日报》发文《为什么要研究我国古代科学史》。他已经认识到科学史是文化史的一部分,并指出我国古代的科学史还是一片荒芜的田园,有待历史学和自然科学工作者开辟草莱。
1955年12月28日,竺可桢致信在中科院编译局担任《科学通报》编辑工作的席泽宗(兼任1954年成立的中国自然科学史研究委员会成员),询问《史记·天官书》中一条史料记载,是否表明司马迁已知变星(恒星亮度的显著变化)。
1956年,竺可桢率团赴意大利参加第八届国际科学史大会。正是在竺可桢的直接推动下,1957年元旦,中科院自然科学史研究室(现科学史所前身)正式成立,从此我国的科学史事业走上了建制化的轨道。在1958年《科学史集刊》创刊号上的“发刊词”中,竺可桢又对国内的科学史工作者提出了殷切希望。
为纪念竺可桢对我国科学史事业的卓越贡献,中科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设立了以其命名的“竺可桢讲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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