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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背后的孤寂——爱德华·霍普画中的世界

The solitude behind the light and shadow

光影背后的孤寂

——爱德华·霍普

     画中的世界

当我是孩子的时候,我就觉得照射在房屋上部的光与照射在低一点地方的光是不同的。当我看到上部的光时,我感到无比地愉悦。

——爱德华·霍普 (Edward Hopper)

01.孤独

没有人能够像

爱德华-霍普那

样捕捉到现代

城市中个人的

孤独感

爱德华-霍普出生在纽约,有着多国血统(荷兰、英国、法国和威尔士),在小时候,他对于绘画有着兴趣,并且他的天赋得到了家庭的鼓励,霍普的家人允许他学习艺术,目的是让他去做插图师,并确保他未来有办法养活自己。即使他后来他开始厌恶这项工作,但他最终也成为一位成功的版画师。

格洛斯特海湾

多莉

 咖啡馆的阳光

格洛斯特郡的尖顶房屋

他对城市环境中人物形象的表现远远超出了他们作为“景观”的作用,暴露了人类经验的底层。虽然爱德华·霍普的作品属于现实主义的范畴,但是他的作品作为世界大战期间生活中的一个疏离在外的作品,并且给当时的生活提供了一个令人回味的视觉体验,画面中那种幽闭空间中的照明方式,成为了画面中的戏剧表现形式,霍普展示了他绘画中主题的心理内在生活,引领了抽象表现主义,他将自己的感受置于画中,赋予了画中人物个人在现代都市或者乡村生活中的生活状态,注入到本来可能看起来是直接的日常生活的图像中。

名称:霍珀 巴黎街道

西文名称:Paris Street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06

名称:霍珀 巴黎的台阶

西文名称:steps in Paris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06

孤独是霍普绘画中的重要主题,他的绘画中透露了孤独与寂静,这种画作上满溢出来的疏离感注定让观看者感受了寂静的深度,因此霍普的绘画触动了很多感受孤独的人,就像我们在新冠大流行期间被隔离的个体与集体的那种孤独,也正是这种深度的孤独,让我们意识到了人类生命体的本质。

名称:黄昏里的房子

西文名称:House At Dusk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35

材质:画布

大小:92.71cmx127cm

2020年3月,疫情全球化的同时,作家迈克尔-蒂瑟兰(Michael Tisserand)在推特上发布了霍普的四幅经典油画,描绘了忧郁孤独的都市人,并写道,“我们现在都是在爱德华-霍普的画作里。” 《卫报》和《艺术新闻》甚至就此发表文章争论蒂瑟兰是否正确。《卫报》在2020年3月27日发表题为“我们现在都是爱德华·霍普的画:他是新冠病毒时代的艺术家吗?”的文章。

名称:霍珀 岸边的房子

西文名称:House on the shore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24

3月30日《艺术新闻》发表题为“不,我们现在不是在爱德华·霍普的画作里”的文章,以此来强调我们世界现状的中孤独的危险和残酷性。

对爱德华-霍普来说,绘画并不容易。每块画布都代表着在孤独的思考中度过的漫长而忧郁的酝酿过程。没有狂热的笔触,也没有电光火石的感觉。在他把哪怕是一滴颜料挤到调色板上之前,这已经是他已经考虑、抛弃和压缩了几个月的想法。

名称:霍珀 奥古斯丁大码头

西文名称:the quaid grands augustins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09

02.JO 德普的妻子

20世纪60年代初,艺术家拉斐尔-索耶(Raphael Soyer)拜访了霍普和他的妻子约瑟芬(Josephine)乔,当时他们正在位于科德角海边悬崖上的避暑别墅。索耶发现霍普坐在前面凝视着山丘,而乔,他的妻子,在霍普的身后,盯着相反的方向。"我们就是这样做的,"乔对索耶说。"他坐在这个位置上,整天看着山丘,而我看着大海,当我们相遇时,争议不断" 这段小插曲以乔的特有闪光点,概括了霍普的创作过程和这对夫妇争吵不休却又持久的关系。

名称:卡罗来纳早晨

西文名称:Carolina Morning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55

同样,霍普的密友、美国画家和评论家盖-佩恩-杜波伊(Guy Pène du Bois)曾写道,霍普 "告诉我......他花了很多年才把自己带入天空中一朵云的画中"。

霍普对待事物的感情是克制的,是暗示性的,从他的画作中我们也能看出来,似乎画面都是充满线索的,但是没有具体的结果,而是留了很大一部分幻想。

名称:观察晚风

西文名称:Study for Evening Wind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21

材质:画纸

大小:25.71cmx35.4cm

在1913年,霍普出售了一张画作,却在之后的10年再也没有进行大的销售,但是为了他的生计,他不得已继续为了商业和贸易绘制插画,但是他本人却十分厌恶这个工作,但是作为保持艺术家身份的一种方式。他的蚀刻版画和干版画比他的绘画更容易被接受,直到后期,他开始将女性描绘成过往场景的一部分,并作为男性渴望的焦点。蚀刻版画《火车上的夜晚》是一对恋人的快照,他们对其他人漠不关心。在《观察晚风》中,一个曲线优美的裸体爬上了一张床,而艺术家似乎就坐在床的另一边,纽约是一个浪漫可能性的中心,充斥着诱人的幻想,处于实现的边缘。

名称:霍珀 自助餐厅

西文名称:Automat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27

材质:画布

大小:91.7×71.4cm

乔作为霍普绘画中的模特刺激了霍普的画作,以女性作为主体的这些场景在他20世纪20年代中期和晚期的绘画中变得非常明显。在《自助餐厅》中,衣着光鲜的独立女性,活跃在一个振奋的环境中。Chop Suey(餐厅)对霍普夫妇来说具有特别的个人意义--场景和地点来自哥伦布圆环的一家中餐馆,他们在那里经常约会。

名称:曼哈顿桥

西文名称:Manhattan Bridge Loop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28

当我们观察霍普的画作时会发现,他的画中忽略了城市的大部分喧嚣;他避开了城市的旅游景点和地标,包括摩天大楼,和知名建筑物,而选择了普通房屋和工业阁楼屋顶上的家庭烟囱。并且他对19世纪和20世纪初的普通建筑给予了很多的情感。

名称:夜间的窗户

西文名称:Night Windows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28

材质:画布

大小:73.66cmx86.36cm

在到20世纪20年代末,霍普绘画更上升了一个层次,在此期间,他完成了几幅相当不错的画作,《曼哈顿桥》(1928年)和《星期天的清晨》(1930年)与纽约本身的不朽规模相匹配,而《夜间的窗户》(1928年)则是以一种类似于电影的形式去贴近生活,随着这种独特的画风,他的绘画接连不断的被创作出来,霍普的名气也逐渐升高,这些“另类“的画作也给他带来可观的画作收益。

名称:霍珀 星期天的清晨

西文名称:Early Sunday Morning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30

03.沉默的隐喻

《夜游者》

霍普的代表作《夜游者》使他成为家喻户晓的艺术家,这幅画也是城市孤独的象征,而这幅画也是世界艺术史上象征孤独主题的代表作之一,艺术史上被复制最多的画作之一。

名称:夜游者

西文名称:Nighthawks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42

材质:画布

大小:84.1cmx152.4cm

《夜游者》被认为是存在主义艺术的体现,捕捉到了现代城市生活中的疏离和孤独。虽然霍普并没有打算在画面中表达一种特定的情感状态,但他确实承认:"可能是不自觉地,我在画一个大城市的孤独感"。画面中的人物的孤独感因大窗而加剧,大窗在观众和主体之间形成了隐性的障碍。观众是局外人,是窥视者,不了解真实的故事,但是,还是被敦促对所描绘的戏剧得出我们自己的结论。虽然大多没有启示性的细节,但画面中一些熟悉的物体,如盐和胡椒杯、餐巾架和咖啡壶,提供了一些背景。霍普声称,这幅画的背景是以纽约格林威治大道上的一家餐馆为基础的。然而,就像霍普的大多数油画一样,通过他执行大量研究的过程,开始是一个地方的形象,后来变成了那个地方的暗示,是他所知道的许多地方和他的想象力的综合。

《夜游者》描绘了四个人物在一个家具稀少的餐厅的夜晚。单一的光源照亮了室内,并向外溢出。这幅作品,以其简单的环境和戏剧性的灯光,出色地诠释了霍普对疏离、忧郁和暧昧关系等主题的兴趣。这幅画中的四个人物都没有相互交流,我们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常态,是一个情感发展的叙事。这种性质的开放式叙事是霍普的典型作品,要求观众在完成故事中发挥积极作用。

这幅画完成后不久,芝加哥艺术学院以3,000美元的价格购买了它,这幅画的重要性得到了认可。今天,这幅画是他们收藏中最被需要和最受欢迎的图像。

名称:昆斯伯勒大桥

西文名称:Queensborough-Bridge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13

材质:画布

大小:88.9cmx152.4cm

霍普的图像始终是克制的,是神秘的,画面中呈现了故事的一部分或一个暗示性的方面。通过留下许多线索,但没有具体的答案,他迫使观者完成叙事。他的这一艺术元素将对后现代主义的发展产生重大影响,在这种情况下,观众对艺术作品的理解具有重要作用。

从爱德华·霍普的早期作品的概括,到中后期更加成熟的表达,再到后期作品中全面而又复杂的体现,我们在观看作品可以感受到其内核的连续性。

名称:纽约办事处

西文名称:New York Office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62

材质:画布

大小:101.6cmx139.7cm

霍普的个人,通常是通过玻璃窗的字面意思或通过形式手段的隐喻来描绘与环境的隔离和断绝关系,是艺术家对现代生活的孤独的关注的表现。在许多作品中,细节的呆板和未经调节的启示性光线建立了一种张力,将观众的注意力从给定的主题上引开,并暗示了很多关于他的情感体验。通过这种方式,艺术家的作品成为当代对日常生活的兴趣和后来的存在主义艺术家对情绪的探索之间的桥梁。

名称:加油站

西文名称:Gas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40

材质:画布

大小:66.68cmx102.24cm

正如画面中体现的一样,多数为对环境与人物的表达,通过光线的运用让观看者感受到了一种更为平静的画面。在他晚年作品《海边的客房》使得这种画面的审美与创作主题中选择了内在的延续。

名称:海边的客房

西文名称:Rooms By The Sea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51

材质:画布

大小:73.66cmx101.98cm

霍普曾在1939年写给Charles H. Sawyer(Director of the Addison Gallery of American Art)的信中说:“对我来说,形式、色彩和设计只是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是我使用的工具,它们本身并没有引起我太大的兴趣。我主要感兴趣的是广阔的经验与感知领域,这既不是文学也不是纯粹的造型艺术所能解决的。我的绘画目的始终是以自然为媒介,试图在画布上投射出我对主题恰如它自身所呈现的一般的最私人的反应,当我喜爱它并且事实被我的兴趣与偏见所统一的时候。而我为何选择某些特定的主题而非其它呢?我并不确切地知道,除非我相信它们是综合我内在经验的最佳媒介。”

名称:铁路旁的房子

西文名称:House by the Railroad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25

材质:画布

大小:61cmx73.7cm

像其他霍普的作品一样,《铁路边的房子》的内容比其简单的标题所显示的要多得多。这座三层楼高的维多利亚式房屋,有着独特的曼萨德式屋顶,独自坐落在一个高架上,与观者隔绝。霍普通过在房子里拉上窗帘来进一步疏远观众,关闭了居住在里面的人与铁轨所象征的现代生活的威胁性前进之间的所有接触机会。所描绘的世界和观众的世界之间的相互作用,无疑引发了后来在后现代艺术时期所探讨的对话。

名称:霍珀 纽约电影

西文名称:New york movie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39

材质:画布

大小:81.9×101.9cm

在早期的创作《纽约电影》中,霍普以他的妻子乔作为原型,画面中的女子身着当时皇宫剧院的时髦女工们热衷穿着的宽腿连身裤。而这副画时,霍普经历了一个长时间的灵感枯竭,这幅画中心的一堵墙面将场景水平隔开,引导观者的注意力首落于独自伫立的女人身上。而这位女子单手托腮,好似在沉思,但是却随时准备好要从她右侧的楼梯出口离开电影院。而左侧的观众席空荡与黑暗与女人侧成了强烈的对比,这幅画的场景虽然发生在同一空间,却好似被分成三个不同的维度,仿佛画面中的人物处在两个空间,这种疏离感呼之欲出。

名称:早晨的阳光

西文名称:Morning Sun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25

材质:画布

大小:71.5cmx101.98cm

这幅作品是在霍普生命的晚期创作的,当时他已经将近70岁了。然而,这幅作品体现了他整个作品中的存在主义主题,在霍普的画中,一个女人(他68岁的妻子乔)直挺挺地坐在一张整齐的床上,盯着窗外。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户,掠过人物,照在后面的空白墙上。艺术家通过细节的缺失来掩盖她衰老的脸和身材;她的表情是模糊的,也许是沉思的,也许是遗憾的。就像他的许多作品一样,这个人物是为了捕捉一种情绪或暗示一种心理效果,而不是作为一个特定的个人的肖像。除了体现早期现代主义其他作品中注意到的勾勒手法,包括鲜明的光线,他采用了窗户的主题,以增加对观者内心上的重量。

名称:涌浪

西文名称:Ground Swell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39

在《涌浪》中,霍普描绘了一艘由四个年轻人和一个女人组成的鲶鱼船,面对越来越大的海浪。这位艺术家在尼亚克长大的孩子时对船只进行了大量研究,他对海景和航海题材的热情在他的作品中随处可见。然而,与他的许多作品一样,这幅画远远超出了它作为海景画的作用。尽管看起来是一个晴朗的日子,但钟形浮标的黑暗形状象征着即将到来的厄运,就像船的戏剧性倾斜到近45度的角度一样。这幅画是1939年8月至9月间在霍普的科德角工作室创作的,当时欧洲正在爆发战争。有人认为,这幅画象征着在不确定的、不祥的未来面前,人们失去了纯真。

在韦尔弗利特的玛莎麦基恩

长长的赛程

如同霍普的所有画作一般,他的风景作品也充满了忧郁和孤独,画面中表现出的带有戏剧性的怪诞与悬念给观看者带来不一样的观感,这位画作中体现了城市孤独的艺术家,在新冠大流行期间我们观看他的绘画中这种风景的风貌,也同样表现出了人类赖以生存的地球环境被破坏的残酷现实。

名称:第二层的阳光

西文名称:Second Story Sunlight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60

材质:画布

大小:101.6cmx127cm

这幅作品聚焦于一对面向晨曦的屋檐下,两个人坐在其中一栋房子的阳台上,一个是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趴在栏杆上,另一个是正在看书的老年妇女。霍普的妻子乔正是这两个人物的模特,就如同后面他画中的几乎所有人物一样。正如霍普所说:"我不认为这两个人物有任何象征意义......我对阳光下的人物感兴趣。我对建筑物和人物上的阳光更感兴趣,而不是对任何象征意义感兴趣"

霍普是在哈德逊河岸边长大,那里有独特的光线,这种光纤使得他在生命的早期就使得他认为 "阳光照射在房屋上部的某种愉悦感 "

在他绘画晚期绘制的《第二层阳光》涉及他一生都在关注的问题,即如何呈现阳光难以捉摸、不断变化的特性及其暗示性的品质。建筑物外墙鲜明的白色平面和那些投射在阴影中的对比。

名称:酒店的房间

西文名称:Hotel Room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31

与学院派的绘画不同,当我们观看霍普的画作时,会发觉到,在他笔下的风景是无限、是神秘的,它们似乎总是在一个巨大整体中体现出了一小部分,当观看者观看画作时,似乎无法知道建筑物的位置,它们是虚构的,是没有理由的,是复杂而具有深度的。

名称:科德角傍晚

西文名称:Cape Cod Evening-detail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39

材质:画布

大小:76.2cmx101.6cm

到了1930年末,霍普的工作方式开始发生改变,他开始慢慢的不在室外作画,而是呆在了工作室里,依靠着草图和对Truro vicinity附近的回忆绘画出了《科德角傍晚》--附近的槐树林,几英里外的房子的门口,凭想象完成的人物,工作室外生长的干草。在这幅画中,一对男女似乎被分开了。

名称:霍珀 夏季的傍晚

西文名称:summer evening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47

材质:画布

大小:160x113cm

"从事不确定关系的模棱两可的人类形象标志着他的绘画是现代的",就像他的加油站和电线杆一样强烈,“

——艺术史学家Ellen E. Roberts

但随着霍普年龄的增长,他发现工作越来越困难,在1940年末,他的绘画几乎处于停滞后,一些评论家给他贴上了过时的标签,并且在当时许多年轻的艺术家不断涌现,但很多艺术家以霍普的艺术品作为灵感,使其名声高涨。

名称:霍珀 两个喜剧演员

西文名称:Two comedians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65

材质:画布

大小:73.7×101.5cm

霍普在他83岁时画了《两个喜剧演员》,他想把这幅画作为个人声明,算是一种告别。正如他的妻子乔后来说的那样,这幅画表现的是他们两个人优雅地退场。两人都是八十多岁的人了,而且一直在生病;霍普不到两年就去世了,乔也在第二年就随他而去。他们就像喜剧中的年轻恋人那样结束表演后优雅的退场。在死亡中,似乎霍普更喜欢陪伴,希望乔能依然在他的身边。

名称:霍珀 阳光下的女人

西文名称:Woman in the sun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61

霍普的画影响了了无数的画家、摄影师、电影制片人、布景设计师、舞蹈家、作家和音乐家,"霍普式 "一词现在被广泛用于暗示让人想起孤寂与孤独的情绪和主题的图像。在视觉艺术方面,霍普的影响已经触及了一系列媒体的艺术家,包括马克-罗斯科、乔治-西格尔、班克斯等。画家Eric Fischl说:"你可以通过你花多长时间穿过他的领地来判断一个艺术家有多伟大......我还在他开辟的领地里。" 理查德-迪本科恩(Richard Diebenkorn)回忆说,当他还是一个学生时,霍普对他的作品产生了重要影响,他说:"我完全接受了霍普......。他对光影和气氛的运用......那种淋漓尽致的、饱和的情绪,以及它的那种紧缩性。那是一种似乎为我而作的作品。我看着它,它是我的"。

晒太阳的人们

晴天

《霍普对摄影的影响》(2009年)一书中,杰弗里-弗莱恩克尔研究了爱德华-霍普如何启发了整个摄影流派,包括罗伯特-亚当斯、黛安-阿巴斯、哈里-卡拉汉、威廉-埃格尔斯顿、沃克-埃文斯、罗伯特-弗兰克、李-弗里兰德和斯蒂芬-肖尔。Fraenkel写道:"霍普对我们看世界的方式产生的影响几乎比任何美国艺术家都大--大到几乎看不见"。

名称:纽约的房间

西文名称:Room in New York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40

同样霍普的美学也影响了包括希区柯克等诸多导演,奥地利导演Gustav Deutsch则将霍普的13幅画作直接拍成了电影《13个雪莉:现实的幻象》(Shirley-Visions of Reality),从光影、色调、构图等各方面都高度还原了霍普的原作。《铁路边的房子》(1925年)启发了希区柯克在《惊魂记》(1960年)中的房子,以及特伦斯-马力克在《天堂的日子》(1978年)中的房子。

名称:缝纫机旁的女孩

西文名称:Girl at a Sewing Machine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21

名称:霍珀 城市的早晨

西文名称:Morning in a city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44

材质:画布

大小:112.5 x 152 cm

艺术家兼作家Victor Burgin总结了霍普的影响,他说:"我们不需要为了寻找霍普而去寻找他。我们可以在他的世界与我们的世界相交的地方偶然遇到他。我们可能会问,美国纪实摄影师Larry Sultan拍摄的这张照片是否有意识地考虑到了爱德华-霍珀的绘画。但这个问题是不相关的。了解霍普的作品,就是有意识或无意识地以他的方式看待世界的倾向"。

名称:霍珀 灯塔山丘

西文名称:Lighthouse hill

作者:爱德华·霍珀

创作时间:1927

材质:画布

大小:71.76×100.33cm

霍普的艺术更如同是表达自己孤独内心的宣泄口,这也是为什么他的画作让众多观者产生共鸣,自从社会的不断变迁,人与人的交往变得逐渐的疏离,处在社会中的人越来越感受到了孤独与寂寞,尤其也是新冠大流行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对此产生了共鸣,独自在家的隔离生活,无法与外界交流,自己承受了焦虑与面对空荡的房间,使得越来越多的人内心的情感不断被压抑,他曾说过“如果你通过语言就可以表达清楚,那么就没有绘画的理由了。”他将通过绘画的形式将他的美学传递给了这个世界,让更多热爱他的人从画作中理解他,去理解这个世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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