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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妖之音——艺术史中的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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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妖之音 —— 艺术史中的美人鱼

美人鱼

美人鱼

魅惑、性感、美艳、凶狠、清纯… 从古代卷轴到现代流行,从书籍到影视,这种神话中的生物有了太多的名词,但是无论他们是好还是坏,美人鱼仍然是无数人心中的美丽生物。

这种幻想也使得全世界对于大海中的神秘生物产生了好奇,以至于世界各地都流传着有关美人鱼的传说,英国的海员们认为看到美人鱼是一个坏兆头,会带来死亡。其他文化则更有同情心--中国的水手们相信她们可以提供不朽的生命,甚至用珍珠代替眼泪来哭泣。日本渔民使用美人鱼的灵符。船上的人物头像经常有美人鱼的形状。这些雕刻的木制造型是为了安抚海神,使水手安全渡过海洋。而我们今天更多印象中的美人鱼,源自德国传说及诗歌中美丽的人鱼洛雷莱。而安徒生也将她写成童话,后面被迪士尼拍成动画片,美人鱼也成为众多孩子童年的回忆。

阿诺德·伯克林,《在海里》,1883年,芝加哥艺术学院,芝加哥,伊利诺伊州,美国

与 “《山海经 海内南经》记载:氐人国在建木西,其为人人面而鱼身,无足。”“《搜神记 卷十二》记载: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不同于中国描述的美人鱼,西方的美人鱼更加具有“人”的感觉,长长的头发,纤细的身材,迷人的歌声等等,这种从神话中的神秘生物也不断地被艺术家们创作出来,本次展览展出的是西方艺术史当中从古代卷轴到现代艺术中的美人鱼形象,同时也带大家去了解不同国家中美人鱼的不同形象。

从星爷电影《美人鱼》的人与爱情童话到《小美人鱼》的颠覆形象的黑人女性演员,我们会发现美人鱼的形象也是不断在变化不断在更替,但是故事的结局都是美满的大团圆结局,然而,传说中的美人鱼形象并非一开始就是这样青春可爱。

约翰·威廉·沃特豪斯,《美人鱼》,1900年,英国伦敦皇家学院

“谁会是一个美丽的美人鱼,独自唱歌,梳理她的头发。”

­—— 阿尔弗雷德-丁尼生《美人鱼》

SUNSHINE

不同国家的美人鱼

古希腊

北欧神话史诗《伯尼龙根之歌》记载道,西方最早的人鱼传说发生在位于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的两河流域(底格里斯河与幼发拉底河)的亚述帝国。《伯尼龙根之歌》提到美人鱼与人类结婚的故事,很多剧情是这样的:男子偷走了人鱼的帽子或腰带,或是梳子和镜子。这样东西被妥善藏好的时候,人鱼会跟他一起生活,一旦被她找到自己的失物,她就会回到海里。

很多看过荷马史诗的《奥德赛》中关于塞壬诱人的故事:海妖塞壬的上半身美得让人窒息,下半身却是长满鳞片的冰冷鱼尾,加上她魅惑人心的歌声,无数的水手们就被这样引向不归路。希腊英雄奥德修斯在特洛伊战争结束后,他接受女巫的建议,让船员紧紧塞住耳朵,避免听到塞壬惑人的歌声,又将没有塞住耳朵的士兵们紧紧绑在船桅上,才免受蛊惑而发狂。

《尤利西斯与塞壬(美人鱼)Ulysses and the Sirens (Mermaids)》,约翰·克里斯托弗·伍德, 1929,55cm×79cm,油画艺术,凯特尔庭院

美人鱼的形象有好几种描述,包括人头鸟身,半人半鱼以及有翅膀的女性,甚至是完全人形的年轻女性。英国画家赫伯特·詹姆斯·德拉波(Herbert James Draper)在1909年创作的《奥德修斯与塞壬女妖》中塞壬是美人鱼和少女。这种少女的形象同样也在其他艺术家们的画作中出现。

《尤利西斯和塞壬》,H.J. 德雷珀

古巴比伦

早期的文明是围绕着水而建的--因此,海洋生物受到同等程度的喜爱和畏惧并不奇怪。我们认为,神话中出现的第一个人鱼生物的例子是7000年前古巴比伦的叫做“Enki”或“Ea”的神。但那是一个男性。对于第一个美人鱼,要追溯到公元前1000年,当时女神阿塔加提斯潜入叙利亚的一个湖泊,变成了一个类似鱼的生物。她的身影可以在古钱币上找到,并被雕刻在寺庙里。

阿塔格蒂斯雕像,公元100年,约旦考古博物馆,约旦安曼

但是在古巴比伦的传说中,人鱼成为了男性,而且是身披着鱼鳞的怪物,希腊神话故事中的人鱼从内陆湖泊直接转移到了海洋当中,相传爱琴海地区的人鱼就是马其顿国王的妹妹,由于与大臣的儿子相恋而不能有情人终成眷属,最终投海自尽了,最后冤魂不散化成了水中的妖怪,只要有过往的船只,这只人鱼怪就会问船员一些奇怪的问题,如果答案不符合人鱼心意,他们就会被巨浪拍入海底,答复得还比较让人鱼满意他们就能顺利地通过。

非洲

与其他国家不同的是,在非洲,美人鱼这种水上生物被叫做“玛米瓦塔Mami Wata”,玛米瓦塔的意思是水之母,她既美丽,又有保护作用,既诱人,又危险,在非洲大部分地区和非洲大西洋地区都受到赞颂。在非洲,艺术都围绕着她,而玛米瓦塔经常被描绘成美人鱼、蛇蝎美人,或两者的结合。不过神话故事各不相同,在一些神话中,她的性别可能是不固定的。但是,所有这些神话的统一特点是,玛米瓦塔是一种仁慈的生物,提供治疗和智慧,并对自然灾害发出警告。

玛米-瓦塔图,1950年代,明尼阿波利斯艺术学院,明尼阿波利斯,美国

欧洲人鱼

欧洲拥有着全球最有名的两座人鱼雕像,一个在丹麦,一个在波兰。丹麦美人鱼是根据《海的女儿》所塑,位于丹麦哥本哈根市中心东北部的长堤公园,已经是丹麦的象征。同样在波兰首都华沙维斯瓦河西岸,矗立着一座人身鱼尾的青铜雕塑,这就是英雄城华沙的象征——华沙美人鱼。

丹麦小美人鱼雕像

华沙美人鱼

当然欧洲所有的国家也被美人鱼的故事深深的吸引住,我们观看这副英国艺术家的画作,画面中美人鱼和水手之间的似乎关系还不清楚,但这个拥抱似乎很浪漫。这是一个深情的告别吗?她刚把他从溺水中救出来吗?艺术家霍华德-派尔在完成这幅作品之前就去世了,所以我们永远无法确定这个浪漫的故事。

霍华德-派尔,《美人鱼》,1910年,诺曼-洛克威尔博物馆,Stockbridge,MA,美国

SUNSHINE

为什么人鱼都是以女性为主?

“她经常会在天色昏暗不明的时候出现在莱茵河畔,用她冷艳凄美的外表以及哀怨动人的歌声,迷惑过往的船夫,使其分心而失去方向,最后沉入河底。”

安徒生童话中人鱼的描写

西方故事中的美人鱼其实包含继承了很多来自于希腊神话中的元素,最贴近的就是赛壬女妖,虽然她们的形象具体为人首鸟身,但也有描述说她们常常会变成美人鱼徘徊在海岸线附近。除此之外还有两河流域和亚历山大三世的故事等。

Evelyn de Morgan,《海女》,1885年,De Morgan中心,伦敦,英国

由于男性对待土地,国家的征服性,这同样还与人类文明中所扮演的角色息息相关。与海洋相关的神话传说往往反应了人们对于海洋的态度。在人鱼还是一个凶猛的野兽时,人们对于海洋的认识还是朦胧的恐惧。然而随着航海技术的发展,人类对于海洋的认知越来越深入,海洋的形象就开始改变了而不是仅仅停留在一个凶猛的怪物的情况。在与人鱼交合的故事传说中,人类往往扮演的都是象征着强势一方的男性,而海洋都是女性。

名称:美人鱼-插图

西文名称:Seejungfrau-illustration

作者:科洛曼·莫泽

创作时间:1896

材质:画纸

大小:24.3cmx22.6cm

作品类型:素描艺术

收藏机构: 阿尔贝蒂娜博物馆

这种强烈的征服的欲望往往也就是代表了人类对于海洋深入征服的欲望,并且男性的形象多都是孔武有力的,而引诱,与魅惑的形象多以女性为主,但是同样在希腊神话中,喜欢将自然现象、英雄事迹神化,就像我们都熟知的海神波塞冬,海洋的强大的力量,与不可征服性,在这里就具象的成为了一个能征善武的男性形象。

名称:美人鱼和鱼

西文名称:Sjöjungfrur och fiskar

作者:阿里·本·塞勒姆

材质:画纸

大小:56cm×76cm

作品类型:综合材料绘画

收藏机构: 私人收藏

艺术时期:20世纪艺术

SUNSHINE

美人鱼与海妖

人鱼与海妖是相同的,同时也拥有了一定的区别,在当代中,海妖的传说变得越来越少,而人鱼的传说就比较多,当然,这也与影视的兴起相关,但是海妖,在希腊神话中,中半人半鱼及半人半鸟的女妖,数目是两个或是三个不等,希腊神话中对此一。荷马说她们住在一个海岛上,用美妙的歌声吸引航海者,她们的海岛也因此堆满了人的尸骨。希腊神话是公认的有关海妖的最早记载。早期文献对海特点的描述可以简单地概括为:从外形上看,海妖与人类除了下半身的鱼尾外并没有多大的差异,只是海妖极为美丽。但是总体来说,人鱼似乎与海妖没有很大的差别,甚至只是称呼的不同,在很多艺术品中,都会出现海妖/人鱼的形象,他们还是那么美丽,充满诱惑力。

名称:海妖

西文名称:The Sirens

作者:约翰·麦卡伦·斯旺

创作时间:1910

材质:画布

大小:67cmx56.5cm

作品类型:油画艺术

收藏机构: 阿姆斯特丹美术馆

SUNSHINE

美人鱼与宗教信仰

早期航海图的绘制是始于那些艺术家与探险家,他们为了丰富画面的艺术性,在插图中加入了海怪,用此来表示危险的海域或者经常出现的恶劣天气,但是对于仅有宗教知识的文盲水手来说,这种方式则是表明了地图上的标记危险的位置有令人恐惧的的未知生物,美人鱼就正好位列其中。

国会图书馆,收藏美人鱼,制片人奥特柳斯,世界上本第一现代地图集,1570年

宗教曾在西方社会占据统治地位,教会认为是美人鱼是好色的生物,是虚荣的性掠食者,是最坏的女人。

1210 年,由诺曼底牧师撰写的《神圣的寓言》讲述了美人鱼的罪恶,称其为妓女。这些美人鱼有着飘逸的头发,赤裸的乳房,拒绝服从人类的统治,为异教徒服务。它们随后被用在教堂外部,作为怪兽以警告人们世界末日将近。

在画面中我们可以看到,美人鱼们在诺亚方舟下面嬉戏,这种生物也在西方被称为“Melusine”她们经常出现在中世纪的故事中,有时她有一个像蛇一样的身体,有时她有翅膀。她出生在一个人类父亲和仙女母亲的家庭,她的故事没有好结果。正如大多数中世纪的故事一样,女性必须堕落和失败,才能得到教育。

名称:水妖和木妖

西文名称:Undine and the Wood Demon

作者:丹尼尔·麦克利斯

创作时间:1843

材质:画布

大小:44.5cm×61cm

作品类型:油画艺术

收藏机构: 英国皇家收藏

下面作品的灵感来自歌德的一首诗,它讲述了一条美人鱼从水中升起,向渔夫抱怨他正在诱使她的孩子(鱼)死在他的网里。美人鱼的美貌将渔夫引诱到水中,并使其忘乎所以。注意渔夫身体的十字架形状,以及盘绕在他腿上的美人鱼尾巴。美人鱼以其诱人的身体,引诱英俊、世俗的基督走向死亡。

弗雷德里克-莱顿,《渔夫与塞伦》,1856年,英国布里斯托尔市博物馆和艺术馆

“清清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照见了那绝秀俊美的面庞;水泽的宁芙(水仙女)立刻爱上了这年轻的异乡人,于是从水中露出了她们美丽的胴体。拉住他提水壶的手臂--那是他未曾听过的娇媚的声音,没有见过的令人迷惑的眼神,还有那晶莹如玉的珍珠。于是年轻的英雄被迷惑了,背弃了他的主人,宁芙们把他拉到了永远冷静清幽的世界。充满柔媚情怀的笔触,美丽而又凄婉、甚至是冰冷的结局;谁也无法抗拒.它诉说的是一个充满哀伤梦幻和诱惑魅力的故事。”

这段描述《许拉斯和水泽仙女》这幅画也印证了画面中的形象,仙女与人鱼我们似乎无法分清,但是这种水中生物的形象也深深的印在我们的脑海中。

《许拉斯和水泽仙女 Hylas and the Nymphs》约翰·威廉姆·沃特豪斯, 1896,画布, 98cmx163cm,曼彻斯特艺术馆

美人鱼与哲学思考

关于美人鱼的传说大多数是忧郁,阴暗,所以包含着美人鱼的油画大多数都是色彩暗淡,这种不约而同的创作,并不是由创作者们的决定,这个源头可以追溯到人类的原始社会,同样美人鱼也融合了早期人类的哲学思考。

“美国心理学家桃乐丝·迪娜斯坦在《美人鱼与人牛兽》中写道:“编造出美人鱼、人牛兽这类人兽混合的生物,实际上体现了古代人类对自身的思考。古人类既认为自己与众生血脉相连,又发现它们身上有太多的未解之谜。这种矛盾心理,来源于人类栖居于自然中的陌生感,以及想要适应、亲近自然的愿望。”

名称:忧愁的人与美人鱼(海滩的相遇)

西文名称:Melancholy Man and Mermaid (Encounter on the Beach)

作者:爱德华·蒙克

创作时间:1896-1902

材质:画纸

大小:25.3cmx34cm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精神分析的创始人,对我们隐藏的冲动有坚定的想法,而美人鱼似乎是潜意识中欲望的化身。当弗洛伊德谈到男人的阉割恐惧,而美人鱼完美地说明了贪婪的、吃肉的女人。这与男人想回到安全的水生子宫的愿望形成了痛苦的对比。

爱德华-蒙克,《美人鱼》,1896年,费城艺术博物馆,费城,宾夕法尼亚州,美国

18世纪哲学家对人鱼的研究体现了在启蒙时期里,“奇迹”的概念仍旧顽强地存在,但理性科学也在兴起。美人鱼和海神曾经安坐于神话的核心和科学研究的边缘,但它们如今稳步吸引着哲学家的注意力。到了18世界末期,美人鱼和海神成为了理解人类的海生起源时最有用的标本之一,人鱼的存在的可能性迫使很多哲学艺术家开始重新思考之前的分类标准,和种族参差,或者是进化模型。 

美人鱼与符号学

在全球范围内,类似美人鱼的海洋生物有无数的名字和化身。几乎所有的水生生物都有一个类似人类的头和上身,但有鱼的尾巴。Naiads或Nereids;Sea Nymphs;Lamia;Rusalkas;Aycayia;Iara;Ningyo;Nixes;Merrows;Selkies;Kuliti。

名称:金美人鱼杯

西文名称:Cup with a Gold Mermaid

作者:佚名(西方)

创作时间:16th

材质:金

大小:17.4cmx12.5cmx8.6cm

作品类型:工艺美术

美丽而又诱人,狂野又暴力,她们可以尽情的穿梭于海洋之中,美人鱼的形象是人类与海洋关系的完美融合的代表生物,它们提供了冒险和自由,同样他们也是深不可测的,与生活在陆地呼吸着空气的我们不同,人类的生命开始于被水覆盖的子宫,这种对奇妙的水生物的迷恋永远不会得到满足,当我们提到美人鱼时甚至可以将他们联想到生活在水中的人类。

名称:仙女与美人鱼壶

西文名称:Crystal jug with Narcissus and a mermaid

作者:理查德·托坦

创作时间:1555

材质:玻璃,铜

大小:41.5cmx16.6cmx14cm

作品类型:工艺美术

收藏机构: 普拉多美术馆

颠覆形象的美人鱼

电影小美人鱼自从开拍后对于选角的争论变得沸沸扬扬,迪士尼新版“小美人鱼”的饰演者哈莉·贝利颠覆了以前的传统形象,不过早前因为迪士尼方面“打破常规”的角色演员挑选,让原本是“肤白貌美”小美人形象变成了黑人演员形象,为此,在当初迪士尼刚刚宣布哈莉·贝利成为小美人鱼的时候,也是被国内外的影迷粉丝直呼辣眼睛。

美人鱼的传统形象更多根据我们已知的白人女性为主体,但是从20艺术之后,美人鱼的形象已经不止于传统印象中的完美女性,而是艺术家们通过自己的创作,使得美人鱼更多具有了他们的色彩。

名称:小美人鱼

西文名称:la petite sirène

作者:塞西尔·维尔罕

材质:画布

作品类型:综合材料绘画

收藏机构: 私人收藏

艺术时期:当代艺术

我们看到这副作品时,尽管画面中的笔触如此粗糙,但是通过对夏加尔的介绍,我们可以发现没有哪个地方比尼斯更能激发夏加尔的灵感,这种爱与欣赏的丰硕合作关系完美地体现在你面前的这幅神奇的作品中,夏加尔《海妖与松树》(Sirène au Pine),来自尼斯与蔚蓝海岸,1967年。一个洋红色的海妖漂浮在细节精美的城市上空,俏皮地伸手去拿一束迷人的鲜花。一棵孤独的松树站在她身边,仿佛想伸手到她所在的地方,以免被甩在后面。渴望和欲望的感觉充满了整个页面,因为海妖拒绝与观众接触,而是显得很高兴在她的梦幻般的世界。她错过了什么?她想要什么?只有红色、蓝色和绿色的华丽而丰富的色调为她的秘密让路。

名称:来自尼斯和蓝色海岸的美人鱼

西文名称:Sirène au Pine (Siren with Pine), from Nice & the Côte d'azur

作者:马克·夏加尔

创作时间:1967

大小:46cm×63.5cm

作品类型:版画艺术

收藏机构: 杰作美术馆

名称:美人鱼和鱼

西文名称:Die Sirene und der Fisch

作者:马克·夏加尔

创作时间:1967

材质:画纸

大小:74cm×53cm

作品类型:版画艺术

结语

人鱼神秘又令人着迷的形象使得全世界的人民为此着迷,他们无论是蛊惑人心还是机智勇敢,清纯可爱或是孔武有力等等这种不同的形象使得每个人都拥有对人鱼的幻想,无论他们是否被幻想出来,亦或者是真实存在,大海的力量也是值得人类进行继续探索的,希望本次展览可以给读者们带来对人鱼形象的更多认识,也希望通过本次展览,让大家对于艺术绘画的演变感兴趣,可以继续探索艺术的世界。

· END · 

[ 文/编  《弘雅书房》  

编辑部:望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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