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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快车道 • 散文专版 || 总第1685期


征文快车道 ·(散文)
 ZHENGWENKUAICHEDAO

【上榜作者】寒冰心、赵小强、董金凯、蓝云(女)、西部七哥、阳关。(排名不分先后)











父亲老了,也是真的累了

文/寒冰心(山东/10群)

快壶吹着口哨儿,我在树荫下瞅着,看着水蒸气在炎热的阳光中扭曲的样子发呆。马扎上的大蒲扇,静静地躺着,等待主人的召唤。白果树上那几只大喜鹊,嘎嘎地嚷嚷着,争吵个不休,把树下睡午觉的二狗子烦得不轻。那两只半睁开的狗眼和微微呲起牙的狗嘴,发出深深的无奈和愤恨。黄三儿还是太小,到处瞎蹿个不停,不是撵个鸡就是赶只羊,但对睡午觉的二狗子那是绝对不敢打扰。它深知打扰了二狗子午觉的后果,是多么悲摧。只是黄三儿对偷吃鸡食的斑鸠不闻不问,已成了我的遗憾,我都怀疑自己平时怎么教的黄三儿。

带着苇笠的父亲把三轮车停在树下,又把一捆新鲜的草抱下车,那几只羊咩咩地叫唤着窜了上去。父亲没有听见吹着口哨的快壶那嘹亮的呼唤,因为父亲的耳朵这几年已近聋子的状态,稍微远一点就听不见声音。父亲老了,已经耳聋眼花了。他只是不放心那两只大母羊,说我照顾不好,快下羊羔啦,需要上心,怕对我给羊喂的草太少。我觉得我已经很上心了,尽管那只还奶着羊羔的母羊看起来有点瘦,但另一只还是不错的,肚子鼓鼓的,也许是怀了小羊的缘故吧。

搭在父亲肩膀上那条褪了色的毛巾,几乎要把他流的汗水都吸进去,因为父亲没住手擦着脸上的汗。“大中午的不在家歇着,你这是干吗呢?不会凉快点再出来割啊?要是被我姐知道了那还了得啊!”我小声在一旁叽咕了几句,我知道,父亲是听不见的。但是父亲看到了我嘴巴动,“对你我也不放心,就像那只要下崽的母羊一样,还有,快壶的水开了。”是啊,装好凉水的快壶晒了一个大正午,水开得不快才怪。瞧,那把快壶正叫得欢实着呢。

茶,滚烫,飘着浓郁的茉莉花香,我是不敢喝的,父亲却不在乎,吸溜着喝得那么滋润。喝热茶,这都成了父亲的习惯。我都有些惊奇,父亲嘴这是铁打的啊!这么热的天,这么烫的茶水,就那么吸溜着直接喝进了嘴里。

大蒲扇卖力地摇着,似乎要把树下热得扭曲的空气全部搅动成冷风。父亲头上的,脸上的,脊梁上的汗珠子,大颗大颗地聚在一起滚落,马扎下面,很快汇成一小汪水渍。“去屋里开空调吧,一下子就凉快了。”我问。“不用,那东西吹出来的风凉得刺骨头,还是在外面出出汗舒服。”“以后屋里开始热了,还是这树底下凉快啊。”“是啊,树下有风,屋子里闷热。”我悄悄地进屋把空调打开,我知道只需不多会儿屋里就会凉爽起来。走出去又坐在树下,“只是今年的毛毛虫太多了,多得把一棵两棵无数棵,不管是什么树的叶子,都啃成了网红状。”我嬉皮笑脸地说道。树上透着光的那种“潮流”,在父亲的眼中是那么地悲殇和无奈。父亲只是盼着哪一天直升飞机再从头顶飞过,因为飞机洒下的药很管用,喷洒一年毛毛虫就会消停好几年。

那把快壶又吹起了口哨儿,我紧一步走过去,把水灌到暖壶里。白果树上的大喜鹊还在嘎嘎嘎地争吵个不休,好像为了什么事还没争论出个家长里短来。

“茶水喝足了,歇会儿去。”父亲自言自语地说着,又把湿漉漉的毛巾扭了几圈儿,一阵哗啦啦声响,毛巾就像拧开了水笼头似的,扭出一滩汗水来。大蒲扇又静静地躺在马扎上,一会儿的工夫,屋子里就传出父亲响亮的打鼾声。

唉,父亲老了,也是真的累了!

【作者简介】宋建波,网名寒冰心,山东诸城贾悦人,农民,文学爱好者,市作协会员。对诗歌、散文及小说有浓厚兴趣。生活于平凡的世界,不甘平庸,拼搏在创业路上。







2023






叶子是树的翅膀

文/赵小强(山西/11群)

叶子是树的翅膀,依傍树的枝干在大地上翱翔。靠近夏天,阳光充足,万物生长,翠绿的叶子舒展灵动的羽翼,轻轻地扇动着,摇曳着,为整棵树木增添着勃勃生机和盎然魅力。

每一片叶子都是树木的展示,从形状、颜色、纹理,到各异的光彩,无不是一棵树的骄傲的象征。阳光下,叶子发出翠绿的光芒,沉浸人心,让心情愉悦;风吹过,叶子沙沙作响,像是在为天地奏响生命的感恩乐章。

每片叶子的生长,都需要阳光、水分、空气和土壤的呵护和滋养。生长的过程,叶子不断汲取营养,将其转化为生命的能量,支撑起整个树木的葱茏向上。靠近秋天,温度的降低,叶子会渐渐变黄,慢慢变红,最后逐渐脱落,凋零成为满地的枯叶,身体回归于土地——这样的循环,让大自然得以在生命和死亡中完成一次次蜕变和重生。

叶子是树的翅膀,是树的风韵所在。身处优雅环境,让仔细观察那些娇柔的叶子,感受它们生命力的顽强和美丽,感受它们与树木的奇妙联系,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生活中,为何不去做一片普通的叶子呢?充实自己,不断转化各种养分,活出精彩,如此,才能像树一样茁壮地借助叶子的翅膀,与大地交流,与天空对话。

【作者简介】赵小强,曾用名盛强、为爱而歌。山西绛县人,现供职于太原富士康。九十年代开始发表作品,诗歌《打工仔》收录于当代诗歌博物馆,在各大报刊及各类文学平台发表文章诗作五百余(篇)首。







2023






说蝉

文/董金凯(河北/8群)

每至盛夏,蝉鸣声声不绝于耳,仿佛给如火的骄阳、蒸腾的暑气、不知疲倦地喊着加油。人们不喜欢蝉,烦它太吵,夺去了安静的环境。

蝉在胶东地区的烟台、青岛、高密一带叫作蠽蟟jie liao,幼虫叫蠽蟟龟(也有地方叫蠽蟟猴),在河北,沧州、盐山一带叫蛸雀,xiao qiao(音)幼虫叫蛸雀猴。蝉,各地有各地的叫法,普通话叫它知了,与蠽蟟音相近,这似乎人人都懂了。

知了的幼虫,在乡间确是易得且又味美的食物,夏至以后在树下用小铁铲,随便能挖得到,土褐色,肥肥胖胖的像熟睡的婴儿,放到干锅里,底下加火一烤。滋滋冒油,片刻出锅,用来下酒,是异常的美味可口,不亚于山珍海味!

记得三年自然灾害期间,蝉家族,不情愿地,向饥肠辘辘的人们贡献了多少高蛋白,无从计算;但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年夏季的某一天,我在一棵树龄几百年的古树下挖了足足一小钵知了猴,全家美美地吃了一顿。记得那年刚七岁的三弟瘦得只剩个显眼的大脑袋。一边大口吃着一边说:“我们吃了知了的儿子,知了知道了会哭的。”全家人都只顾吃没人理他,吃了一会小钵就见底了,母亲急忙端起小钵说:“还剩这点大家就别吃了,留着给小三吧,这孩子瘦得疼人。”母亲眼圈红了,差点掉下泪来。对于母亲的决定。我们显然不情愿。但看了看满面愁容的母亲,以及瘦弱的三弟,也没话可说。那些肥肥胖胖的蝉的幼儿,我们用它们的脂膏点燃了我们一家生命的希望!

现在生活好起来,吃饱穿暖已经不在话下,不愿意去回想那些贫苦艰辛的往事。属于我们尚在人世间艰难跋涉的每一个人,已逝的岁月,越来越长,未来的岁月越来越短。在利益纷争、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下,在道德滑坡、善良蒙尘的人世间。强者的欲望就是弱者的炼狱。

我常常想起,我在大嚼知了幼虫的时候,知了家族(假若它们有思想)会怎么想!

【作者简介】董金凯,网名静思轩,河北沧州黄骅市旧城镇大贾象村人,贾象中学高级语文教师,退休后喜欢写诗,有作品五百多首发表在《中国诗歌》《短诗选粹》《中国民间短诗》等网刋和纸刋。在庆祝新诗百年全球华语诗人诗歌大赛中参赛作品被选入《中国百年新诗经》个人诗集,《岁月风铃》被推选为献礼诗集,同时荣获百位网络最给力诗人奖。在文学艺术网所举行的全国诗文大赛中多次获奖。现为河北省作协会员、黄骅市诗词学会会员、黄骅市作协理事。







2023






为父亲剪趾甲

文/蓝云(女,江西/19群)

父亲走了快一年了,想起来也快,这段时间总是睁眼闭眼都会想父亲,想的多的是父亲走前不久,作为女儿,是我做的最对、自己满意的事。

近些年来父亲的身体大不如前,但还是会天蒙蒙亮就起来,开灶生火,开始一天的事。从我记事起,就是父亲先我们起来,特别是冬天父亲先在厨房忙好了,就在堂屋里生一堆火,然后叫我们起来,这样我们就不会感觉从被窝里钻出会冷的,而母亲则是同父亲一起在厨房忙早饭。这些直到现在还这么怀念,但是这几年父亲病了,在那次前列腺手术后,父亲不再早起,而是母亲先父亲起来,照顾父亲了。白天父亲去村里的小店里同别人打牌。有时我们会觉得不大好,因为久坐不活动;但大哥说,让父亲去打牌不会老年痴呆;母亲会说,吃了饭就去打牌了,什么事也不做,以前父亲可是很勤快的,不论菜园家里都做,现在什么事都是母亲一个人做。我们也心疼母亲,但也没办法。父亲原本就瘦,病了后更是走路没有之前有力。记得父亲走路好快,小时候家里的水田都是父亲管,一个人早上要走几个垄团的田,查看田里的情况,有水或无水,水深或水浅,禾苗长得怎么样。但父亲老了,八十多岁就是健康也走不快了。父亲和许多老人一样同时也患有冠心病,要吃药。因为我最小,姐妹们四个我算是读书多点,两个哥哥也都六十多了,所以父亲的药基本上是我帮买,那回娘家的次数就多点。而父亲为了省钱,有时一天吃一次,有时不吃。我问怎么不吃,父亲说,没有心跳加速没有心慌就不吃,看能管多久。我不知道说什么,心里不好过。有些天没买药了,但是我也觉得隔一星期没回去心里就突然想回。没事回去走走也行。

在街上摆完摊,下午回去,还在院子外面,父亲就听到我的脚步声。父亲在堂屋叫:“园儿,又带什么我吃了?”其实我也没带什么东西,有时带点自己种的蔬菜,父亲都会觉得是好的。我是多么惭愧。走进屋里,父亲坐在藤椅上,母亲坐在靠大门椅子上,我坐上一个矮椅子,和父母亲说起话来。每当这个时候,就觉得自己很幸福,自己四十多快五十了,还可以在父母身边,说说话。这几年不知为何,每次回去都不吃饭就走,这也令高龄的双亲有些难过,所以每次起身要走的这刻,父母会同时说,“每次都不吃饭”。听了心里难受。不记得说什么时,父亲说:“园儿帮我剪趾甲。”母亲听了有点不高兴,说:“自己不剪要别人剪。”但我没介意。父亲曾经是个多么爱干净的人呢,如果不是病了年纪大了,怎么会让我帮他剪?年前帮父亲剪过一次,过了几个月了,父亲说腰弯不下,剪不到。看我走到父亲身边,父亲从他身边的桌子上拿了剪刀。这剪刀是他买的,那些送货下乡的小贩们的,剪刀笨粗,一点不锋利。我拿了父亲递过来的剪刀弯下腰,父亲把鞋脱了,有点脚臭。以前父亲没有脚臭,应该是有几天不洗脚了吧?我也不在意,蹲下来给父亲剪,看到父亲的趾甲都成灰色的了,而且趾甲向下弯勾。父亲说,好久不剪都弯下去了。我用左手拿住父亲的大拇趾,右手拿剪刀,开始剪。趾甲好厚,剪刀也不利,但趾甲贴着脚趾头。我轻轻用剪刀夹住趾甲再用点力才剪下。因为剪刀又太厚,不好剪,每剪一下都抬头看一下父亲,问“疼不”,父亲说“不疼”才又低头剪。当剪无名趾时更不好剪——趾甲贴着肉较长。我剪了一下,再剪一下,第三下有点不敢剪。我用剪刀夹趾甲开始剪时,再抬头看父亲,见父亲眉头略紧,问“是不是疼”,父亲点头“有点”,我说“不剪了”,父亲也说“不剪就是了”。我起身放好剪刀回到椅子边坐下,心里觉得有种安慰,作为女儿我也没为父母做什么事,能为父亲剪下趾甲是不是也是一种孝或者是幸福呢?可这却是最后一次为父亲剪趾甲!

父亲走了,走得有点急,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常梦见父亲,也常常在早晨去摆摊的路上想父亲时眼里总是湿湿的。不知道父亲的趾甲长了是不是他自己可以剪了?

【作者简介】王园梅,女,原名王媛梅,小学五年级时得过全国优秀作文奖,自1995年开始在《外来工》《南叶》《江门文艺》《侨乡文艺》《大鹏湾》《深圳特区报》发表诗歌散文,小诗《梦》入选《青春系列丛书〈追梦〉》,1998年《世纪之光》全国征稿活动中《一路顺风》获三等奖,《爱诗的女孩》《我愿》获优秀奖,《映山红》《就这样》《你的诗》在1999年入选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南吟北唱》上册。后搁笔十六年,2015年参加五月诗社,诗见诗网及泰国的《泰华日报》、新加坡的《世界日报》《东华日报》,注册中国诗歌网,系江西省作协会员。







2023






随思录·醒

文/西部七哥(新疆/文创群)

嬴政、刘邦及李自成,表面看起来他们完全不同,所处的历史地位也不同。但就皇权追逐来讲,他们又有很多似乎一样的地方。

嬴政灭六国统华夏始称皇帝,即秦始皇。奠定了中国两千余年政治制度基本格局。被明代思想家李贽誉为“千古一帝”。他似乎一生都在改变,也可以用当代时尚词语改革来表述。他有自己的理想国。

秦始皇灭六国夺的是王权与主权,建的是皇权一统。虽然想万世维系,但也仅存二世。而刘邦李自成仅仅是为了夺取皇权。特别是刘邦,作为秦国一亭长,在负罪之下投奔反秦义军,在“楚汉之争”中完胜,再此统一天下,建立西汉并称帝。毛泽东曾评价他是“封建皇帝里边最厉害的一个”。

李自成,最后的“大顺王”,剑指皇权,却兵败山海关。当然了,他的个人能力也不能与刘邦相比。在中国历史上也不过是一位杰出的农民起义领袖而已。

结果呢?一个衣锦还乡,长宴乡亲。归来,灭异姓王,封同姓王。传皇权四百余年。汉字也成了一个伟大民族的标志。但,另一个逃之夭夭……

至今,谁来对比?

刘邦的成功无外乎三个主要原因:一是灭国之恨深刻六国民心。这是天下反秦的主要原因,也是文化原因;二是“天下苦秦久也”。这是次要原因,也是政治原因;第三才是个人的杰出能力。有能力,好汉帮。

大浪起伏的历史能够反映的是,从来就没有绝对的真实。所谓的真实,实际上就是让被能够左右的人看到可以看到的那部分真实。你看不到的,作为百姓的你还真不知道有多少?

今天不知道,以后也照样不知道。政治的务虚坚决要求你,不该知道的就不要知道。秘密总得有。

老百姓所庆祝的永远是“打土豪,分田地”那点喜事。至于分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天上能掉下来馅饼。至于新的土豪又是怎么形成的,他们不觉得这个问题非常非常严重。或者说,他们压根就不曾有这个包含文化的感觉。

于是,他们口口声声相传,活着重要的是,能否姓“赵”?一旦姓“赵”了就可以俯视没有姓“赵”的,并迅速站队,确定立场。仿佛姓“赵”就是利益最大化的先决条件。他们从来不会关注刘邦称帝后为什么不去重新恢复六国这样的事情,仿佛血淋淋的记忆只是一次被约的游戏,更不会关注华夏一统乃大势所趋这一事实。剩下的只会,人骂秦,我也骂秦。何况有灭国之恨,骂越来情真意切!

【作者简介】西部七哥,本名王百选,曾用名王佰选。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人民解放军退役军官。曾任搜狐社区“现代诗歌论坛”首席斑竹多年。曾在《中国文化报》《中国艺术报》《西北军事文学》《人民军队报》《红塔》《绿风》等报刊杂志发表诗歌散文多篇。多次在国内获奖。在《中国世纪大采风》活动中获得金奖作家荣誉称号。2010年9月获得当代散文奖。创作理念:试图解读人性与国民意识。







2023






烟赋

文/阳关(河南/9群)

人生百年易逝,草木一岁荣枯。世间凡夫,皆慕仙姿。碌碌之辈,望山兴叹。唯香烟在口鼻,缭绕顿觉无我。满脸陶醉,自觉炁生。

放眼千里之地,烟虫张狂横行。忿之,则成怒目金刚!夺之,则变颓废老残!思买日用物品,不免掂斤播两。一到买烟,出手阔绰。此物风行,远超海外。聚金纳税,何止百亿。种类之繁,眼花缭乱。虽思鸦片毒害,常有切齿之痛。可恨一觉方醒,只余两手摸索。五口下肚,三魂皆安。家中双亲偶疾,子女饮食思节。唯捧烟盒,双眉紧锁。若断而舍烟瘾,自富而裕未知。倘有心智,用于学问。建树日渐,成荫泽后。品性自然慎微,威望不言成蹊。

天下最难舍者,唯是自身之欲。若然吸尽精华,一朝置于病榻。思量半生好梦,竟碎尺寸之物。自嘲,此去可成仙家。对鉴,颜容却似痨鬼。

悲哉痛哉,何不早舍!常乐当下美娱,难虑将来悲伤。人若动物,当此为甚。期许君子,明此哲理。

【作者简介】关阳,笔名阳关,河南人,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河南省邓州市作家协会会员。


组织架构

首席顾问:谭五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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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出版:作家新视野编辑部

    辑:山雨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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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       辑:孟宪梅 吴莉 孟新龙

海外编辑部:

主编:韩舸友(美国洛杉矶)

连续性出版期刊号:ISSN 2709-8087

准印许可证号:京新印外准(2021)第0199号

作家·新视野官方网址:http://www.zjxsyz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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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5期微刊制作

孟新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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