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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秋,主要是关注暮秋时节植物斑斓的色彩,关注田间与枝头的累累果实,前者能安慰劳心者的唯美诉求,后者能慰藉劳力者的朴素追求。现在很多高学历打工者劳心又劳力,可能兼具两种需求,或者面对原野只想放空没有需求。除此以外,还有一类喜欢思考哲学问题的人,也可能是时间与银子都比较宽松的所谓成功人士,虽然喜欢游山玩水,却经常处于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状态,喜欢面对色彩单调的苍凉画面发呆。
那些五彩缤纷的暮秋植物,肯定是大自然进化的结果,其进化的目的应该是为了自身更好的繁衍生息,绝不是为了取悦人类。然而人类作为各物种的主宰,有能力改良或驯化动物与植物取悦自己,于是拥有好看外表的动植物被筛选出来,并让它们逐渐成为人类生活圈的近邻。如今,我们的身边处处可见姿色喜人的花草树木与奴颜婢膝的小猫小狗等,生活的幸福感大幅提升。其实,古代帝王与各级权贵培养奴才、私藏美女的做法,在本质上何尝不是如此。这是基因的力量,而人类基因据说被造物主改造过。
如果把时间轴拉长到超越自己的一生,尝试站到上帝的视角俯瞰芸芸众生,人们的努力奋斗与悲欢离合都将失去情感色彩。看不见表情、听不到声音,你还会产生情感共鸣吗?想想你小的时候蹲在路边看蚂蚁成群结队搬运食品残渣的情形,可曾为某只小蚂蚁开心或难过?是否曾毫无顾忌地用小木棍涂抹地面将蚂蚁群打乱,不但摧毁了它们的劳动成果还造成不小的伤亡,更有甚者,站起身用力踩上两脚,这就是不可抗拒的天灾人祸啊。总有一天人们会发现,从不同的角度或维度看,我们不过是大一点的蚂蚁。
人类由于自身的局限性,很难在足够高的地方俯瞰同类的生活,即便坐在飞船上与上帝比肩,但却无法拥有上帝堪比显微镜的观察力。多数人对视力达不到的地方发生的事情,会冷漠到如同听说蚂蚁被人踩死。这里说的上帝并无宗教含义,泛指比我们维度高的智慧生物。勉强能与上帝视角相提并论的,可能就是智者的遐思了,古代不是有多位先贤的思想跨越千年时空影响至今吗,显然他们的视角超出了绝大多数人类。站在苍凉感十足的暮秋景色里,很容易令人联想起沧海桑田和那些跨越时空的人与事,也能让人跳出自身反省人生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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