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鱼米之乡到底长什么样?|原乡
江南尽管富足,但真正的鱼米之乡,其实已经不再了。其成于上苍和先民努力,毁于近现代愚昧政治造成的贫穷,以及贫穷带来的无知和贪婪。
昨晚躺下前设定了4点起的闹钟。但我还是数次醒来,尤其到3点后,十来分钟醒一次,心里有事时总是这样,这可能也是责任心泛滥的一种表现吧。
3点40醒来后,我干脆不眯了,起来,煮个鸡蛋,滚完,检查行李。4点10分不到,预订的神州已经到小区外。熄灯,锁门,拉着行李下楼。
秋日凌晨的帝京,还是颇有凉意的。幸好肥硕,又加了风衣,足以御凉。
司机驾驶平稳,路上稍寐。醒来已到机场,比预想的早了不少。
安检时一支新买的牙膏,说要托运,算了,送给安检口吧。
在机场,打开电脑,整理一会儿流水账,但感觉不太方便,遂收起电脑,开始读钱德勒的小说《漫长的告别》。这是我的旅行读物第一本。
登机,坐摆渡车,头等舱没人,我竟然成了第一个登上本航班的旅客……
起飞时睡觉,平飞后开始读书。这种黑暗题材的小说,从一个意外偶然开始,层层铺开,真是引人入胜。
飞机顺利抵达敦煌。昨天看天气预报,敦煌有风沙,降温。窗外确实沙尘一片,太阳无力。拍了张照片,配了文字:
“四年后重返敦煌。以什么迎我?以黄沙,以昏日……”
天气有些凉。我四年前来的时候,天气非常好,碧天无云。
敦煌这边接机的朋友路上跟我们介绍说,敦煌这个季节有沙尘还是很少见的,沙尘一般在春天,尤其沙尘暴来的时候,手伸出车窗就看不见了,这样的天气,每年敦煌有个一两次,其他时候,也是蛮好的。敦煌乃至甘肃最好的水果是李广杏,据说今年卖得特别贵。我上次来,似乎也没吃到。
下榻天润宾馆,我四年前来敦煌,也是住这儿,上回是和冉云飞兄同住一室,此番跟中国画报的马老师同室。
太座微信说,收到两个长得跟西瓜一模一样的冬瓜,这是山西永和县的朋友一盏明灯寄的。永和紧挨黄河乾坤湾,盛产槐花大枣,旧时是河南人逃避战乱落户的第一步。全县只有6.7万人。太座说,觉得长得像西瓜,吃着硬似北京第的“打瓜”,但口感又不一样。四不像。我告诉她炒肉最好。感谢永和朋友关山千里寄来的两个西瓜一样的冬瓜。
入住宾馆后,打开电脑,写了篇《明明外形长得像西瓜,实际上却是个圆冬瓜》,1500余字。
中午在宾馆吃饭,与同行的朋友一起认识一下。
受今日头条之邀,今日在敦煌报到,参加新华网主办的“丝途·昂扬”大型文化交流活动(国内段)参访团,时间略有些长……很高兴有机会与各路朋友行录丝途中国。感谢主办方,感谢一起的朋友们。北京的酒友,我们一个月后见。
午饭之后,与新相识的盛老师一起聊了会天,他做传统文化那块,主要在建筑,古琴方面,现在也写美食。这方面我们有共同语言。而和我的舍友马老师,我们也有一些共同认识的人。世界很小。
聊完,稍眯了会,把公号整理好。读书。
晚上在宾馆用餐。
用完餐,参加行前培训会,主办方等对此行提了些意见,都是集体活动应该注意的事项,很中肯。我反正在集体活动中一向都是守纪律的好学生。
开完会,出去敦煌转了转。
敦煌并不大,人口也不想内陆城镇,晚上很清静,人车都不多。转到敦煌夜市,这是一个主要为游客开放的夜市,我以前曾在这里与云飞兄、石男、张鸣老师等买醉畅聊,还偶遇其他朋友,帅哥美女,真是他乡遇故知。不过,今晚这里,着实冷清。真可谓:
当年来时,人声鼎沸。今晚月下,寂寞沙洲冷。
问拉客小哥,天凉了,人少了,倒是实话实说。
拐进一个小书店,这个小书店,前些年来,买过几本关于敦煌的书,今次来前,没在家翻到 。这个书店,吸引我进去的,是招牌上4个字:“常书鸿题”。常先生能为这店写招牌,这店应该也是蛮有道行的。
不过扬州明明兄不认同我的观点,他认为常先生早去世了,这个招牌估计是集字而成。我不太赞成明明兄的观点,如果能够问到这个店的开张时间,或者直接问店家,都可解决。
回到宾馆,先刷了友圈和微博。
“清朝亡于1912年,至今已106年了。”就凭这句,我也愿意把点赞送给网易的态度。
看到今天这些有头有脸有业的大佬,还津津乐道于表态,简直无可救药了。表态要能有用,还要法律干嘛。法律不能保障的,指望表态,真是不可救药了。
读书。钱德勒的《漫长的告别》,真好看,不仅情节铺陈,还有语言,爱不释手的感觉。
比如:“从他的眼神看得出来,这个人在酒缸已经淹到发际线了。”
“陌生人可以继续往前走,假装没听见。”
“(有钱人)没什么真正的乐趣。有钱人不知道。他们从没体验过真正的快乐。除了别人的老婆,他们从不特别想要什么东西,和水管工的老婆想给客厅添置新窗帘相比,这种欲望实在苍白得很。”
“大多数时候我只是在杀时间,时间却不太肯死。”
“酒精就像爱情,第一个吻是魔法,第二个吻是亲密,第三个是例行公事。然后你就要脱姑娘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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