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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从初见的那刻起,她便下定决心
“我的灵魂将与你同在。”
身陷囹圄的异域公主与远道而来的骑士,
也许注定无法善终,
这一段后人想象中的姻缘,
终究被滚滚历史烟尘掩埋。
中世纪狂热的骑士爱情观催生了无数“骑士文学”,也诞生了许多描绘这种理想性爱情理念的图绘
她是骑士此生挚爱的玫瑰,
一缕芳魂跨越数个世纪,
拜占庭柔婉瑰丽之遗风,
或可在穆夏笔中窥得神韵。
灵魂的碎片,故土的呼唤
1887年,一位不起眼的捷克青年来到巴黎,
彼时,布拉格美院回绝之声犹在耳,
工坊又遭烈火焚尽,
他眼中对艺术的渴望却未有片刻的平息,
这一年,穆夏27岁。
七年光阴从插画师笔下缓缓流逝,
在他不被承认为“艺术家”的日日夜夜里,
是否会回想起旧时描绘城堡壁画的虔诚,
与回荡着悠扬歌谣的旷野山林。
穆夏的手稿
对故土依依的眷恋无法被巴黎的喧嚣冲刷,
对于穆夏来说,
拜占庭文明是故乡斯拉夫文明的精神之源,
他的创作无不向这绚烂的明珠致敬,
将其化为“Le Style Mucha”中代表性的的灵感元素。
图中女演员所佩戴镶嵌宝石的头饰为典型的拜占庭风格,华丽复杂的几何形纹样神秘而庄严,在穆夏的作品中多有体现
那一年的圣诞节,穆夏临危受命,
Gismonda大获成功,
那融合了东欧民族色彩、东瀛美人绘、
神秘学、自然主义的海报横空出世,
数百年前斯拉夫少女之灵魂碎片也许终得归处。
1894年的圣诞,穆夏为女明星莎拉·伯恩哈特新剧制作的海报《Gismonda》(局部),这恰好是一部拜占庭风格电影
穆夏与Gismonda海报合影
独特而热烈的异域美学征服了看客,
也慰藉了异乡的画家,
唱诗班的记忆与巴洛克的曲线早已扎根心中,
拜占庭式艺术世界与穆夏的本性完美贴合,
艺术家终于迎来了属于他的时代。
四季不言,寓生万物
珀耳塞福涅的古老传说如同晨星启迪着众人,
四时于轮替之中蕴含自然哲理,
万物由此被宇宙赋予了循善循美之念,
西方世界对于四季拟人之浪漫想象从未停止。
古希腊神话中,由珀耳塞福涅的故事而衍生出四季之分。(左:罗塞蒂《珀耳塞福涅》1874年 右:Walter Crane《劫掠珀耳塞福涅》
1896年的巴黎沉浸在世纪末的美好泡沫之中,
Champenois向一夜成名的画家抛来一道难题:
完成一套以“季节”为题的作品。
无数名家珠玉在前,
初次尝试这一主题的他又该如何诠释呢?
17世纪法国巴洛克时期重要画家尼古拉·普桑所作《四季》,现存于巴黎卢浮宫。这组画家晚年时期的油画作品融合了他对生命与自然哲理的思考,至今仍吸引无数艺术与史学家对其进行解读。
(公元前509-27年 古罗马大理石浮雕)酒神狄俄尼索斯引领三位四季的化身时序女神
春夏秋冬化作四位姿态万千的美人,亦或是神袛,
理想化与寓言式的女性形象比拟出四季的情绪,
也勾勒出他惊人的天赋。
穆夏于1896年第一次推出的装饰版画Les Saisons,四联一组为variant 3第三版式,后世人们普遍认为这是画家最为经典的装饰版画,比起后期同题材作品人物更为娇憨柔美,青春灵动。
交替出现的鸟雀、葡萄藤、繁花、异域元素中,
自然与野性魅力,
碰撞而出生命、死亡与重生的微妙隐喻,
如此,穆夏丰富的精神哲学开始展现于世人眼前。
天道酬勤,穆夏人生第一幅四联画作品广受欢迎,
“装饰模板画”这一破天荒的概念很快风靡国际,
随后他陆续完成了众多四联画,
《四季1896》则成为其中翘楚。
在穆夏眼中,“商业化”的成功并非他所求,
他始终坚持着一种信念,那就是设计从内心而生,
此后,他的一生都在追逐更为崇高的艺术,
又在最后如四季之宿命一般携深情还诸故土。
穆夏创作《斯拉夫史诗》
新艺术时期法国出品
穆夏签名创作
原版版画
《四季Les Quatre Saisons》
小鹿这组穆夏四联版画《四季》,
初春是金发碧眼的精灵,
正抽取新生枝条与长发编织竖琴,
鸟儿们琴弦奏乐迎春。
淡蓝天空下,仲夏女神倚靠水边,
以虞美人为冠,身倾葡萄藤,
朦胧迷离的眼神凝视众生。
金秋时分,葡萄藤已结出丰盛果实,
女神头戴菊花冠,手持瓷碟,
欲将其制成佳酿盛情款待。
冬日是身披绿色斗篷的神秘美人,
倚靠白雪覆盖的树枝,
将瑟瑟发抖的鸟雀护于掌中,
释放温暖。
独一无二的西方美人绘,
画中线条表达细腻却有力,
美人肌肤与衣饰质感通透,色彩纷呈,
彰显着大师深厚的绘画功底,
具有极高艺术鉴赏收藏价值。
自繁花绿叶至硕果凛冬,
《四季》描绘大自然永恒之美。
它不仅是穆夏人生首幅四联画作品,
亦象征着新艺术之火种萌生蔓延,
成为欧洲艺术史浓重而绚丽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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