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文学家·金秋卷》（当代文学出版社）火热征稿中！
文学顾问：孔灏、相裕亭、徐继东、李锋古（已故）
书法顾问：侍少华、李敬伟 摄影顾问：王红军
选 择
（散文）
文/步德理（江西）
人过花甲之年，已远离了春天般的花季，变成了夏日的夕阳、秋日的落叶、冬季的沧桑。正如古诗云：莺归燕去虽悄然，春往秋来不记年。时光如流水，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人生的晚年。人的一生，从出生到变老，是大千世界的必然规律，“生老病死”也是时间的安排。老年人要想从生命中获得晚年的幸福和安康，只有选择琴书弹唱、棋画笔章、有氧运动等活动。但也有一些老年人，宁愿牺牲自己安逸的晚年生活，为了减轻儿女们的工作压力和家庭负担，他们选择了主动挑起“老保姆”的重担。清晨围着菜场转；白天围着小孩转；中午、下午围着锅台转。小孩从幼儿园到中学，一年四季来回接送，忙得团团转。有些老年人因劳累过度，一些疾病便缠身而来，最后还是送进了医院。人老了，身体各个部位或多或少，或大或小都会出现各种疾病。小病找诊所，大病进医院，对老年人来说，是很正常的事。但要摆脱病魔和痛苦，首先就要给老年人一种希望和精神依托。不管什么医院，老年人都会根据自己的病情状况和精神上的需求来选择决定。提到“选择”两字，我就要讲讲我老伴的故事。步入暮秋的年龄，该是仰望一朵悠闲的云，遥望一片泛红的叶子，俯视一块安静的铺路石的时候。就在这个金秋的季节，我老伴在市美年体检中心做全面检查，发现妇科有一项检查结果呈阳性，并有医注：子宫病变，建议做复活切片筛查。这是她第三次接受生与死的考验。第一次，她在1991年得了“慢性再生障碍性贫血”。她住进了地区医院，医院采取中西医结合治疗方法，住院一年多才有了好转。第二次，是2009年她又检查到了宫腔内有“畸胎瘤”，这一次她选择了抚州市红十字医院，手术做还是不做？这的确是个难问题。做，她有“再障”史，怕出血不止而死亡；不做，畸胎瘤长大破裂，发生病变也是死，怎么办？经过专家和医护人员的共同研究，最后决定采取必要措施，把风险降到最低……手术成功了，医护人员给她挽回了第二次生命。可这是第三次了，做活体切片手术去哪家医院好，我和女儿也无法决定。这时，她对我们说：“我还是去本市区一家私立医院吧。”据我同学介绍，这家医院叫“抚州姆樱医院”，是经过抚州市卫健委批准设置的市区唯一的非盈利性医院。医院坐落在抚州市赣东大道南端，这里不仅接受产妇，而且还接受一些疑难病的手术和治疗。医技、医德、医风、服务等在全市都名列前茅。第二天上午，我们带上检查报告和过去的“再障”证明，乘车前往这家医院。打远处，我们便看到左侧一座十层楼房顶端，竖着一块巨大的广告牌，“抚州姆樱医院”这六个红色的字体映着金秋的抚州。当我们走进医院大厅时，戴好口罩，测量体温之后来到咨询台，只见两位护生彬彬有礼，微笑而温和地问道：“您们好，需要我们帮助吗？”我们说明情况后，一位护士小姐带我们来到了挂号处。然后，护士小姐把我老伴带进了肿瘤科。我们在外等候，并四处观望。大厅地面清洁透明，没有喧哗声，安静、优雅，闻不到一丁点刺鼻的药水味，只有空调散发出的丝丝凉风。一些年青的丈夫陪同着怀孕的爱妻，坐在一排排整齐、清洁的软皮沙发上等候着医生的叫号。接着，我们上楼去看了看，二楼、三楼分别是化验室和体检室，四至八楼是住院部。我们征得一位护士小姐的同意，来到一间没住病者的房间看了看，一张病号床位，一张伸缩沙发床，这床是陪同的家属睡的，有网络电视、有洗澡洗漱的，还有抽水马桶，整个房间宽爽、明亮。据介绍，每间房都是按豪华宾馆的单间标准建设的。九楼手术室，十楼行政室。回时，我们直乘电梯到大厅。这时，老伴和一位身高1米70的医生从肿瘤科走了出来。她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与我们见面，看上去五十出头，从她的举止和亲切温柔的言语中，我们得知，老伴做了切片手术，送至省有关部门鉴定，明天上午出结果，并要求她住院观察。在办理入院手续时，我们得知这位医生是该医院有名的妇科专家，技术权威，也是这个医院的院长，她叫陈斌。据说，她从外地聘请了十多名专家和名医来这医院坐诊把关。住院手续办妥，我们乘电梯来到六楼住院部……我要求儿女们回工作岗位去，这里有我就行。可女儿却说：我已和单位请好了假，陪伴母亲方便。次日八点，我接到女儿打来的电话说今天妈妈做手术。我赶到了医院，家属签字，打麻药，进手术台……大约一个半小时，手术成功完成。据医生说，本来这种手术一般人只要半个小时，因她在缝合过程中会有出血，我们采取了一定必要的措施，最终控制住了出血。这就是“再障”带来的麻烦和风险。术后，六楼住院部从主任医生到医护人员，她们每天派出人员轮换进行观察和精心护理，就像对待自己的家人一样，可亲，可敬！一个星期后，老伴出院了。回到家中，她对大家说：出院前一天，她做了个梦，梦里的故事是这样的：一朵朵洁白的云，微笑着向我走来，在阳光的网络中，掌握着不同的特殊刀具，还有剪和钳，耐心地等待我沉睡。也许我的身体在不断挣扎，但最终像死去一样，只有保持唯一的呼吸。难道我的选择有错？深夜，一阵秋风，慢慢吹进了我的心灵深处，渐渐唤醒了我的知觉。天啦，我终于看到了秋天的红叶，看到了那朵朵白云变成了白衣天使，她们给我投来微笑，我也微笑我的选择。“还真有诗意！”我说。大家开心地笑了。
2020.07.02 started publication
作者简介：
步德理，山东省济宁市邹城人。一直在江西省抚州市工作，现已退休。喜爱文学。作品散见《当代文学家》、《西部散文选刋》、《青年文学家》、《神州文学》、《黄河文艺》、《辽宁文学》、《文学百花苑》、《花溪》、《文学百家》、《华人作家报》、《湖南科技报》、《抚州日报》等刊。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青年文学家理事会会员。有作品荣获全球华人散文大赛三等奖。本刊顾问团队介绍
中国作协会员，江苏省文艺评论家协会理事，连云港市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市作协副主席。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音乐著作权协会会员，中国音乐文学学会会员。本刊法律、书法、摄影顾问及主播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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