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原创]•王作林：人生如果重来（小说）

人生如果重来

·王作林

 

李星舟高中毕业后回到生产队出工,由于家庭成份是中农，父母又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年后的1977年，被大队安排到大队小学当老师.他平时喜欢文学，爱读书，不断写文章向报刊投稿，结果，功夫不负有心人，省党报连续刊登了他的两首诗和一篇散文，因此名声大噪，被众人称为才子。

三年后，他转正成为公办教师，拿国家工资，而且调到镇中学教初中三年级的语文课。到了一九八七年，二十九岁的李星舟还未成家，父母十分着急，为他说了几个姑娘，他不是不见，就是几句话把人家支走。他妹妹已经出嫁几年了，也为哥哥着急。

李星舟心气高，一般女子他瞧不上眼。他要找一个漂亮又有文才的姑娘，所以一拖再拖。如今社会上勤奋写文章的姑娘，漂亮的不多，漂亮的姑娘又少有勤奋写文章的。

一天，村妇女主任找到李星舟家，见了李父李母，说道：我来给你们做好事呢！邻村杨会计的女儿去年高中毕业了，不愿下田干活，父母拿她没办法。今年十九岁了，人才没得说，保你儿子见面能看上。姑娘叫杨明秀。

李父李母十分高兴，村妇女主任给这个面子不能不接受，于是李星舟晚上回家，李母先说了一阵子，李父又说了一阵子，李父最后说：见了面，你看不中就拉倒，又没有人逼你。

妇女主任又去杨会计家大大说了一通李星舟的好处，是拿国家工资的教师不说，还是远近闻名的大才子，人又长得帅。见大队妇女主任这样说，杨会计老两口也就同意了。

杨明秀和李星舟见面时，杨明秀大大方方地说：

你是吃商品粮的老师，又是才子，不嫌我是农村户口就行，我表态没意见。

杨明秀一米六零的身材，虽说家在农村，可上了十几年学，穿戴打扮像知识青年，长得白白的很漂亮,两只眼睛亮亮的，一口白牙，红红的嘴唇，李星舟当场答应了。

婚礼举行后，李星舟和七、八名男女教师坐满了一间小婚房，嘻嘻哈哈闹腾着，空气中烟雾缭绕。屋内只有一张木床，一顶新蚊帐，几只小凳子。李星舟忙着给大家递烟、端茶。杨明秀坐在床上一脸不高兴。终于忍耐不住地对那些意犹未尽的老师们说：都半夜了还不回去呀，我们要睡觉了。

几个教师起哄：对呀，新郎新娘要睡觉喽，我们回去哟！

李老师注意身体啊！

娇妻好嫩呀！

哈哈哈！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明秀年轻，请各位不要见怪。李星舟送客人到门口。

李星舟返身关上房门，看见杨明秀已经脱了外衣，身上盖了床单被。

李星舟皱了皱眉头，轻轻地埋怨道，虽然是熟人也不能赶人家走呀，这样对人不大礼貌。

杨明秀认为他们不善解人意，闹腾了大半夜还没完没了。对他们没什么礼貌不礼貌。

李星舟爬上床，脱去外衣，躺进单被里。

两个人静了一会儿，都不说话。李星舟起身拉熄电灯又躺下。

人家刚把被窝暖热，你把寒气都弄进来了。杨明秀撒着娇。

李星舟趁机把她抱在怀里，笑着说：我暖暖你。说着伸手去摸杨明秀圆润的胸部。

杨明秀双手抱在胸前：你猴急什么？我问你，什么时候把我转成商品粮？

突如其来的发问一下子把李星舟镇住了。他何时说过结婚后能把她杨明秀从农业粮转成商品粮？他哪有这个本事呀？

杨明秀说，嫁给你就是为了“农转非”。

李星舟忽然停住了蠕动的手，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比我大十岁，不能解决我的户口我凭什么跟你？

李星舟不再理会杨明秀。不能以貌取人，他今天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杨明秀转身背对着李星舟，气嘟嘟地：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小学老师嘛。

一个多月过去了,两个人和好如初。

深夜，杨明秀披散着头发，露出半边白白的胸脯，睁着大眼躺了一会，侧身望着床对面伏案写作的李星舟。

都半夜了怎么还不睡觉？

把这一节写完就睡。

杨明秀悄悄走下床站在李星舟背后，情意绵绵地摸着李星舟的头发：快睡吧，别累坏了身子。

李星舟对杨明秀的缠绵没有理会，仍然低头写他的文章。还要求杨明秀给他倒杯开水。

杨明秀一提开水瓶是空的，又提另一只开水瓶还是空的，不耐烦地说：两瓶开水你都喝完了，没有了！

李星舟要杨明秀再去烧一壶。

杨明秀伸手将李星舟手中的笔抽掉，往桌子上一摔说：已经下半夜了，你不睡我还要睡哩，我不烧水了。

李星舟愣了一下，想发作又忍住了。他想起杨明秀去娘家帮忙干了几天农活，今天刚回来，有如新婚小别的心情应该理解，也就有话不再说了。他想抓住灵感将手头的这一节文字写完，一停下思路再进入境界就不容易了，或者不是那种味道了。李星舟拿起笔继续写。

杨明秀第二次将李星舟手中的笔夺下，扔到屋角落：写什么写，再写还是穷老师。

李星舟听了，心里有点火，但还是忍住了。

杨明秀说他写得再多，也不能把她的户口问题解决。隔壁李主任一篇文章也没发表，老婆孩子都转成非农业户口了。老婆的小学毕业文凭改成了高中文凭，还安排了工作。她本来就是高中毕业，却连个临时工的资格都没有。

李星舟生气地说：人家李主任是领导干部，我什么都不是。你要想改变自己的人生，当初就该去找个当官的呀！

杨明秀坐到床上气呼呼地说她不是找不着当官的。要不先找了他，她照样能找个比李星舟有本事的人，至少是个党员。

这句话把李星舟说火了，他从桌上拿起一本书向杨明秀砸了过去，吼叫着要她去找当官的，去找党员。

杨明秀也不示弱：你现在有本事打我了！谈恋爱的时候你怎么不打？说着就跑到李星舟背后，对准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李星舟站起来对准杨明秀赤裸的大腿就是一脚，杨明秀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了一下，立即爬起来，扑到李星舟跟前，双手去抓他的头发、脸面。

李星舟把杨明秀一把推倒在地上。她干脆不起来了，双腿乱蹬，两只手在地上拍起来：李星舟！咱们离婚，我是过不下去了，我的妈妈啊！

杨明秀跑回家，搬来了母亲。杨母指着李星舟的鼻梁说，你个穷老师，有什么了不起的，一间破婚房还是公家的，有什么资格打我女儿？啊！你是什么东西？离婚！我女儿不跟你过了。

几天后，李星舟和杨明秀离了婚。

离婚后，李星舟二十多年害怕结婚，见了漂亮的女人心里就发毛，直到五十多岁才找个老伴。

李星舟心气高，一般女子他瞧不上眼。他要找一个漂亮又有文才的姑娘，所以一拖再拖。如今社会上勤奋写文章的姑娘，漂亮的不多，漂亮的姑娘又少有勤奋写文章的。

好运来了。此时从外地调来一位教高中的英语女教师，工资比李星舟高一级，人不仅漂亮，打扮也洋气。李星舟暗暗下了决心，要把这个女教师追到手。

女教师叫王小慧，28岁，教书多年了，因为清高一直没谈恋爱。一个月后，她与李星舟混熟了，听说李星舟是才子，要看他的文章。李星舟把几篇见报的文章都拿给她看。王小慧看了后，很佩服，此后，主动和李星舟接近。李星舟暗暗窃喜，又向她多次示好，两个人开始约会小河边了。终于互吐心扉，表明了结婚的决定。

婚后，两人互敬互爱，王小慧婚前约定，两人婚后各睡各的床，她习惯了一个人睡觉。如果双方需要，可以临时睡一起。

王小慧特别爱干净，上班去办公室，先用酒精棉球把座椅擦几遍，在家里，有客人来，坐过的椅子也要用酒精棉球擦几遍。白天李星舟下了班，没脱外裤不能坐她的床。

洞房花烛夜，两人做爱，刚做了几分钟，王小慧在下面咬牙切齿的模样，李星舟问，怎么啦？王答：很疼。李星舟只好下来。李星舟第一次和女人接触，没经验，动作猛了点，而王小慧是个老处女，第一次时间越短越好，李星舟不懂。

之后，李星舟有时要求上她的床，王小慧不是说累了，就是说她要构思一篇文章，不能打乱思路。李星舟感觉王小慧不是妻子，是领导。总的说，李星舟一个月才能上她床一次。

而且，她躺在下面像个木头人，一动不动，做完爱，她立即去卫生间洗澡，而且马上把垫单丢进洗衣机，当晚再不准李星舟沾她的床。

不久，王小慧被领导安排去上海接受英文培训，时间两个月。

同校刚调来个年轻女教师，叫宋秀明，不仅漂亮，而且能说会道，十分开放，传说她谈了三个男朋友，都不欢而散。

一个星期六晚上，她走进李星舟的婚房，开口说：大作家，我一直很崇拜你，在我们学校能在省报上发表文章的你是第一人，今天特来向你请教。说完，从身上掏出几页稿纸递给李星舟，含情脉脉地说，我写了几首诗，请大作家指正。

李星舟接过稿纸，看了一遍，铺在桌上，改了几个字，说诗写得不错，只是有几个字有点生硬，调整了一下，不要见笑。

宋秀明接过稿纸看了一下，一拍大腿说，改得太好了，谢谢大作家！

两个人又东拉西扯地谈论一些学校里的事，天晚了，宋秀明依依不舍地告辞了。

李星舟睡到床上，回想宋秀明的亲切，翻来翻去睡不着，老婆走了几天了，没有老婆陪着睡觉，不是滋味。

又一个星期六晚上，宋秀明走进来，李星舟送上一杯热茶，宋秀明接过喝了一口，甜甜地说，李老师，夫人走了二十多天了，你不寂寞吗？

李星舟说，她走了，我正好抽空写文章，准备写一部长篇小说呢。

宋秀明瞪大眼，惊奇地说，长篇小说啊？如果成功了，那可了不得，你写完初稿，我希望第一个拜读。

夜深了，孤男寡女，就这么白白浪费吗？闪念之间，宋秀明的小手拉住了李星舟的大手，亲切地说：

你为什么这样犹豫？不能大胆点吗？ 

李星舟激动起来，双臂抱紧她，吻了吻她的脸颊：

小明，我是有妻之夫，只能成为亲密朋友。

宋秀明用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摸李星舟的胸膛：你是一个真正的好男人，我是第一次碰到，可惜我晚来了一步。

宋秀明双手搂住李星舟的脖子，大方而甜甜地说：不结婚，就做情人，我心甘情愿做你的情人。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把结婚看得这么重？

两个人上了床，很快就进入到了白热化的境界。李星舟感觉宋秀明已不是处女。

不知不觉过去了十几分钟， 李星舟边用力边说：是不是因为换了个美女，男人的能力就不一样？

你好坏！宋秀明轻轻捶了几下他的后背。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李星舟还是快一阵、慢一阵地做着'功课’，心灵交融，两个人十分快乐。

李星舟和宋秀明亲密约会了好几次，没有不透风的墙，教师间传得沸沸扬扬，宋秀明大方的很，一付满足而不在乎的模样。

王小慧回来了，几天后，她不仅听到了风声，还亲眼看到宋秀明中午休息时来自己家对李星舟眉来眼去的状态。王小慧留了心，一个星期六中午，对李星舟说，她回自己家看望父母去，李星舟点头说，好啊，应该对父母表示孝心。

王小慧还在教师办公室不经意放出口风，这个星期六要回趟老家。宋秀明听了，高兴得不得了。下了班，特意把自己打扮了一下。

晚上，宋秀明轻轻敲响李星舟的房门，进房前四周看了一下，没有什么人。进了门，扑到李星舟身上，亲热地吻着李星舟，舟！想死我了，你老婆回来这半个月，我不敢过来，真是难受。

两个人翻身上床，翻云覆雨，房门突然打开，王小慧拉开电灯，怒火冲天地说，不要脸的一对狗男女，起来！

宋秀明赶紧爬起来，穿上衣服，一溜烟跑了。

王小慧怒目而视李星舟，决绝地说，明天到民政局，离婚！

两个人离婚后，李星舟害怕和水平高有能力的女人接触，一直拖到五十多岁才找个老伴。

 

李星舟心气高，一般女子他瞧不上眼，他要找个漂亮又有文才的姑娘。如今社会上勤奋写文章的姑娘，漂亮的又不多，漂亮的姑娘又少有勤奋写文章的。

妹妹李星冬一天回娘家，对父母说，她们双沟村有一个女孩，不仅长得秀美，还勤劳能干，对父母更是孝顺，天天晚上给父母端水洗脚，成为生产队的美谈。她说，哥哥二十九岁了，不能由着哥哥这么拖，要父母给哥哥做工作和这个女孩见一面。

李星舟禁不住父母和妹妹的苦口婆心，终于答应和这个女孩见了面。女孩叫赵素贞，二十一岁了，只有小学文化，虽然天天出工晒得有点黑，但五官齐正好看，一口白牙让李星舟见了十分欢喜。赵素贞表态，她不计较李星舟大她几岁，只要不嫌她文化低就行。

李星舟想，这个女孩秀美难得，文化低就低点吧，只要父母妹妹乐意，自己也就同意了。

结婚后，赵素贞对李星舟十分体贴，不仅天天晚上端来热水给他洗脚，上床后，对李星舟百依百顺，从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小两口生活了几个月，十分恩爱。

初夏，农忙季节到了，赵素贞对李星舟说，我回家帮爸妈干几天活，你一个人到食堂吃饭吧。李星舟点点头说，老婆这样做，也是代替自己对父母尽孝，何乐而不为，自己可以腾出时间写文章。

同校刚调来个年轻女教师，叫宋秀明，不仅漂亮，而且能说会道，十分开放，传说她谈了三个男朋友，都不欢而散。

一个星期六晚上，她走进李星舟的婚房，开口说：大作家，我一直很崇拜你，在我们学校能在省报上发表文章的你是第一人，今天特来向你请教。说完，从身上掏出几页稿纸递给李星舟，含情脉脉地说，我写了几首诗，请大作家指正。

李星舟接过稿纸，看了一遍，铺在桌上，改了几个字，说诗写得不错，只是有几个字有点生硬，调正了一下，不要见笑。

宋秀明接过稿纸看了一下，一拍大腿说，改得太好了，谢谢大作家！

两个人又东拉西扯地谈论一些学校里的事，天晚了，宋秀明依依不舍地告辞了。

李星舟睡到床上，回想宋秀明的亲切，翻来翻去睡不着，老婆走了几天了，没有老婆陪着睡觉，不是滋味。

又一个星期六晚上，宋秀明走进来，李星舟送上一杯热茶，宋秀明接过喝了一口，甜甜地说，李老师，夫人走了好几天了，你不寂寞吗？

李星舟说，她走了，我正好抽空写文章，准备写一部长篇小说呢。

宋秀明瞪大眼，惊奇地说，长篇小说啊？如果成功了，那可了不得，你写完初稿，我希望第一个拜读。

夜深了，孤男寡女，就这么白白浪费吗？闪念之间，宋秀明的小手拉住了李星舟的大手，亲切地说：

你为什么这样犹豫？不能大胆点吗？ 

李星舟激动起来，双臂抱紧她，吻了吻她的脸颊：

小明，我是有妻之夫，只能成为亲密朋友。

宋秀明用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摸李星舟的胸膛：你是一个真正的好男人，我是第一次碰到，可惜我晚来了一步。

宋秀明双手搂住李星舟的脖子，大方而甜甜地说：不结婚，就做情人，我心甘情愿做你的情人。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把结婚看得这么重？

两个人上了床，很快两人就进入了白热化的境界。李星舟感觉宋秀明已不是处女。

不知不觉过去了十几分钟， 李星舟边用力边说：是不是因为换了个美女，男人的能力就不一样？

你好坏！宋秀明轻轻捶了几下他的后背。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李星舟还是快一阵、慢一阵地做着'功课’，心灵交融，两个人十分快乐。

李星舟和宋秀明亲密约会了好几次，没有不透风的墙，教师间传得沸沸扬扬，宋秀明大方的很，一付满足而不在乎的模样。

赵素贞在公婆家忙完农活，回到了学校，李星舟对她又亲又抱，感谢她对父母的尽孝之劳。赵素贞笑笑，打了他一下，今天怎么这么嘴甜，两口子还这么客气。

过了几天，一个喜欢传是道非的女教师悄悄告诉赵素贞，小赵，你还不知道吧？你的老公在你走后这些天和我校的宋秀明老师好了，老师们都知道了，就你还不知道？

赵素贞一愣，脸上一红，慢言斯语地说，别嚼舌根，我老公不是这种人。

绕舌女教师说，不信，你注意一下就知道了。

赵素贞嘴上这么说，心里可打鼓了，也就留心起来，果然发现宋秀明有空就来自己家，嘴上说的是请李老师帮忙改稿子，实际上，两人眉来眼去，不用说，这是真的了。

一天晚上，赵素贞给李星舟洗完脚后，两口子上了床，男欢女爱之际，赵素贞流泪了，李星舟问，你怎么了，为啥哭呀？

赵素贞低声下气地说：星舟，我的文化水平低，结婚前你是知道的，你现在是不是瞧不起我了？

李星舟内心有些惭愧，亲了赵素贞一口，说，贞，别多心，我一直爱你，不会变心的。

赵素贞低眉叹气地说，星舟，你和宋秀明的事，别人告诉我了，星舟，求你以后别这样做了好吗？我不仅爱你，还十分崇拜你，希望你做一个堂堂正正的有本事的作家。

李星舟被感动了，抱着妻子说，贞！我错了，对不起你，是那个宋秀明太主动了，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真是对不起你，我以后坚决改正，再不和她来往了。

赵素贞在李星舟怀里，撒着娇说，这才是我的好男人，我会爱你一辈子，侍候你一辈子，还帮你生儿育女，让你一心一意创作，实现你的作家梦。

赵素贞又找到宋秀明，好言好语说她一阵子，你这么漂亮，又有正式工作，何必抢一个乡下人的老公呢？宋秀明脸一红，表示以后不去她家了。

从此，李星舟夫妻二人恩恩爱爱，再没有闲言碎语了。李星舟五年后，果然写出了一部长篇小说，出版后，受到读者的喜爱，一举成名。

妻子为他生有一儿一女，二人夫唱妇随，其乐融融。

往期回顾：[文学原创]·王作林：一碗水饺（小说）

作者简介：

王作林，湖北省作协会员，著有长篇小说《冻土下的爱》《冰封的梦想》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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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作林原创小说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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