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懂红楼》系列〔022〕期 高曰、高博 2022、03、14
第四回回目说:“葫芦僧乱判葫芦案”,葫芦僧是谁?从文字上看,是“门子”。
门子,是曹頫幻入红楼第六身,隐寓曹頫。
贾雨村,是雍正幻入红楼第二身,仇人相见,应当分外眼红。但这次见面却不是这样,门子反而“推心置腹”,为贾雨村出谋画策。
怎么回事?
此回,门子无意中潜入到贾雨村身边,然后一步步挖坑,让贾雨村往里边跳,——请君入瓮。
这样,作者、贾雨村、门子三人一台戏就这样上演了:
作者,写贾雨村的虚伪;
脂砚斋直揭老底;
门子不断挖坑,请看:
当贾雨村问:“目今这官司,如何剖断才好?”
门子建议说:“老爷何不顺水行舟,做个整人情,将此案了结,日后也好去见贾、王二公之面。”
还拿了一份《护官符》,并告诉贾雨村:“一时触犯了这样的人家,不但官爵,只怕连性命还保不成呢!”
还说:“这四家皆连络有亲”。
贾雨村听了,唬住了。
贾、王、史、薛中,薛蟠就是薛家人,举荐他的贾政就是贾家人。
门子继续挖坑,说:“老爷何不顺水行舟,做个整人情,将此案了结,日后也好去见贾、王二公之面。”
但,贾雨村依旧假惺惺地说:“你说的何尝不是,但事关人命,蒙皇上隆恩,起复委用。”
脂砚斋则揭穿说:这一句,已见奸雄,全是假。
贾雨村说:“依你怎么样?”
门子提出一个剖断方案:
第一步,虚张声势
老爷明日坐堂,只管虚张声势,动文书,发签拿人。
第二步,弄虚作假
今薛蟠已得无名之症,被冯魂追索已死。
第三步,乩占蒙人
众人见乩仙批语与拐子相符,余者自然不虚了。
第四步,金钱搞定
门子说:“薛家有的是钱,老爷断一千也可,五百也可。……冯家见有了这个银子,想也就无话了。”
贾雨村嘴上说:“不妥,不妥。等我再斟酌斟酌。”
第二天,却按照门子的四步骤,徇情枉法,胡乱判断了此案。
门子、贾雨村对话期间,脂砚斋七次揭穿贾雨村:“奸雄”,“奸雄欺人”。七条批语,六提“奸雄”,脂砚斋的鞭挞之意,跃然纸上。
书中,贾雨村假作正经,“门子”直抒心意,脂砚斋揭穿,将贾雨村的嘴脸刻画的活灵活现。
事后,贾雨村急忙作书信二封,与贾政并京营节度使王子腾,告知:“令甥之事已完,不必过虑。”
结局证明:门子所言,全是贾雨村心中所想,不过是借门子之口发出来罢了。
最后,贾雨村终究寻了门子一个不是,远远的把他充发了。
历史真像:贾雨村并不管胤礽如何,——雍正继位后,坚持康熙做法,对胤礽仍旧圈禁咸安宫,一直到雍正二年去世。
门子与贾雨村,是曹頫与雍正“百回合大战”中的第八个回合,门子略施策略,——挖了个大坑,让贾雨村往里跳,然后,请君入瓮,——证实了雍正在处理薛蟠打死人命问题上徇情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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