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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晶:《项氏旧藏书画统计》订补

摘要:关于明代收藏大家项元汴的书画收藏情况,学者多有研究,其中李万康的《项氏旧藏书画统计》统计了657件项氏旧藏书法以及791件项氏旧藏绘画,是当今对项氏旧藏书画取得的最有价值的成果之一。由于项元汴的收藏极为丰富,相关记载浩如烟海,故李氏统计也不免有所遗漏,部分作品情况亦难免偶有舛误。笔者近年在阅读历代书画文献及新出书画图录时每见项氏旧藏书画便留心记录,经整理,对李氏收录的82件项氏旧藏书画的相关情况作了修订,同时增补了180余件李氏未及统计,且不见于沈红梅的项氏旧藏书画。

明代嘉兴人项元汴以其宏富的书画收藏闻名天下,可称得上是明清两代最重要的私人收藏家。项氏所藏书画既多且精,极少有伪作,对今天古书画的鉴定仍然具有重要参考价值。项氏对其收藏的书画以千字文进行编号,并多在卷尾记载购入的价格,不少至今仍能看到,这些信息对研究相关书画的流通与递藏经过也有重要的参考价值。除了在书画上进行相应记载外,当时必有详细的账目对藏品加以著录,可惜的是项氏书画著录底簿未能流传下来。上世纪以来,不少学者通过梳理文献以及现存古代书画上项氏印鉴题跋对项元汴旧藏书画情况进行过统计,翁同文、郑银淑、李万康、沈红梅等对此均做出了重要贡献,使我们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掌握项元汴的书画收藏情况。

李万康先生的《项氏旧藏书画统计》表(收入氏著《编号与价格:项元汴旧藏书画二释》,南京大学出版社,2012)在前人基础上统计了项氏旧藏的657件书法以及791件绘画,并详细载明出处及藏处,是对项氏旧藏书画情况取得的最重要的研究成果,对书画史、鉴藏史的研究均具有重要参考价值。当然,由于项元汴的收藏极为丰富,各种文献著录又浩如烟海,难以一一穷尽,且不少博物馆的书画藏品并未全部公布,或虽有出版但限于图版清晰度,部分项氏印鉴难以被识别,故此表的统计也难免有所遗漏,一些作品的藏处也正如作者所言因个人所闻有限,难免有舛误。

笔者近年在阅读书画文献史料、书画图册以及参观相关书画展览过程中每见项氏旧藏书画便加以记录,并与此表对勘,颇可补充此表的记载。现将有关成果整理于下,分成两大部分:一为订误,对原表虽有记载,但信息有误或不完整的加以订正;一为补遗,补充此表所遗漏且同样未经沈红梅《项元汴旧藏书画图籍目录》收录的项元汴旧藏书画。个别李氏认为系伪造项氏收藏而有意不著录的则附在最后以供参考。需要指出的是,对于项氏收藏也不能过于迷信,其中亦间有伪作或水平不高的作品。另外对其藏品的辑佚很多仅能通过文献著录,其原件多已不存,无法核对真伪,还有一些作品虽有项氏藏印,但印鉴真伪存疑,研究者参考利用时仍需谨慎对待。

一、订误

(一)法书部分

1、谢灵运《古诗帖卷》。原表序号29,出处“《珊瑚网》卷1”,藏处作“佚”。按,此卷即辽宁省博物馆藏张旭《古诗四帖》(原表序号51),不当另立为一种。

2、陆柬之《五言兰亭诗》。原表序号38,藏处为“香港?”。按,此本原藏香港某藏家,据王连起《陆柬之和他的兰亭诗》介绍,现已归台湾私人藏[2]。

3、传孙过庭《书景福殿赋卷》。原表序号45,故宫博物院藏。按,此卷项氏题跋下有千文编号,李氏以为是“金”字,前面具体数字被抹去,故认为非编号而是价格,笔者细审此字可能是“墨”字编号。

4、张旭《草书古诗四帖卷》。原表序号51,出处“《清河书画舫》卷4下”,藏处“辽宁省博物馆”。李氏谓此卷内容即“《春草帖》《秋深帖》《宛陵帖》《酒德颂》”。按,内容、出处均有误。此卷即原表序号29的谢灵运《古诗帖卷》,《宣和书谱》卷十六、《云烟过眼录》卷上、《珊瑚网》卷一、《式古堂书画汇考》卷六、《石渠宝笈初编·御书房》著录,内容为庾信《步虚词》二首、谢灵运《王子晋赞》《岩下一老公四五少年赞》。詹景凤《东图玄览编》卷二谓张旭“《杂诗四首》名《春草帖》”[3],当有误。张旭《杂诗四首》亦为项氏藏,原表序号50收录。

5、颜真卿《祭伯父豪州刺史文稿》。原表序号61,藏处作“佚”。按,此卷今藏上海博物馆。张珩《张葱玉日记》1939年5月12日记载此卷当时存兴业银行,5月14日观于定之处,谓“后钱穆父、蔡卞二跋皆真,是墨林主人物,有'凌’字编号,惟中间是伪迹,想为飞凫人割截,殊为可惜也。”[4]“凌”字编号李氏原表及书中《项氏千文编号统计》均漏载。杨仁恺《中国古代书画鉴定笔记》记载,1985年10月22日在上海博物馆鉴定颜真卿《祭伯父豪州刺史文》,认为系“旧本佳者”[5],并记题跋者十余人姓名,当即此本。

6、唐摹王羲之《万岁通天帖卷》。原表编号79,出处“宋荦:《论画绝句》”,藏处作“佚”。按,宋荦《论画绝句》并未提及此帖,所记有误。今藏辽宁省博物馆的唐摹《王羲之一门书翰》又称唐摹《万岁通天帖》,此卷多有出版,其上有项元汴兄项笃寿的鉴藏印,据朱彝尊《书万岁通天帖旧事》,笃寿友爱其弟,常购其弟认为“价浮”的藏品,却未明言此卷是否在内,此卷无项元汴印。

7、唐摹王羲之《千呕帖》。原表序号80,谓“最后有项元汴记语一”,出处为“《石渠宝笈》卷31”,藏处作“佚”。按,《千呕帖》当作《干呕帖》,原排印有误。《石渠宝笈·御书房》著录有两件《干呕帖》,其中有项氏记语的一件列为次等,即此卷。此帖未佚,旧藏天津靳蕴清处,文革中由刘光启从天津抄家物资中发现,后由靳蕴清家人捐赠天津博物馆。徐邦达认为至多为明代物,卷中仅清宫鉴藏印为真,详见徐氏《古书画伪讹考辨》(江苏古籍出版社,1984)。

8、李建中《七言绝句诗帖》。原表序号90,出处“《石渠宝笈》卷10”,《宋元宝翰册》第十四幅,藏处谓“不详”。按,此帖系蔡襄作,即原表121的蔡襄《虚堂诗帖》,现藏故宫博物院,收入《故宫博物院藏品大系·书法编2》(故宫出版社,2013)。由于此帖题签有误,《石渠宝笈》亦作为李建中作品收入。

9、陈洎《自书诗帖卷》。原表序号132,出处“《石渠宝笈》卷29”,藏处谓“佚”。按,此帖未佚,今藏故宫博物院,有残损。《中国古代书画图目》(19)著录,亦收入《故宫博物院藏品大系·书法编2》。

10、曾巩《局事多暇帖》。原表序号129,出处“《墨缘汇观》卷1”,藏处谓“不明”。按,此帖近年来多次拍卖,最近一次是在2016年的嘉德拍卖,国内私人藏。

11、苏轼《谨奉别功甫奉议》。原表序号173。出处“《书画鉴影》卷10”,藏处谓“佚”。按,此帖又名《功甫帖》,《书画鉴影》著录的这本纽约苏富比2013年9月拍卖,今藏上海龙美术馆。

12、黄庭坚《书李白诗卷》。原表序号196,出处“《石渠宝笈三编》延春阁藏一二”,藏处作“佚”。按,此卷即黄庭坚《李白忆旧游诗》,今藏日本藤井友邻馆。

13、宋高宗《赐岳飞批答卷》。原表序号282,出处“《大观录》卷3”、“《石渠宝笈三编》乾清宫藏9”,藏处作“台北故宫”。按,此卷为台北兰千山馆藏,寄存台北故宫博物院。

14、宋拓《定武兰亭序》(五字未损本)。原表序号363,出处“《真迹日录》卷1”“《墨缘汇观录》卷2”“《石渠宝笈续编》御书房藏四”“《辛丑销夏录》卷1”,藏处作“佚”。按,所引四书著录的并非同一本,实际上是三件。其中《真迹日录》和《辛丑销夏记》著录的为同一本,均有荣芑等跋。《墨缘汇观录》著录的这一本是元人谭崇文所藏,有米芾两题以及赵孟頫延祐四年(1317)题跋,安岐亦指出此本非荣芑题跋本。《石渠宝笈续编·御书房四》著录的又是另一本,有北宋范仲淹、苏舜钦等人观款及题跋,此本亦经卞永誉《式古堂书画汇考》卷五著录,卞氏以为此本即赵子固落水兰亭,而《石渠宝笈续编》的编纂者却认为此本是“定武真本”,但并非赵子固落水本,认为《石渠宝笈续编·乾清宫一○》著录的那一本才是真的落水兰亭。

15、赵孟頫《妙严寺记卷》。原表序号395,出处“《壬寅销夏录》”,藏处作“佚”。按,此卷未佚,今藏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美术馆。此卷《珊瑚网》卷八、《式古堂书画汇考》书卷之十六亦著录,只是未提及有项氏印。

16、赵孟頫《杂书四帖卷》。原表序号412,出处“《石渠宝笈续编》御书房藏二”,藏处谓“不详”。按,此卷即序号398的“赵孟頫《行书杂书诗四帖卷》”,今藏故宫博物院。

17、赵孟頫尺牍六帖一册。原表序号418,出处“《石渠宝笈续编》淳化轩藏四”,藏处作“部分散佚”。按,此册未佚,徐邦达《德俊茂才等六帖》一文云此册为张学良旧藏[6],原表序号459的《次山总管帖》和序号460的《静心帖》均在此册中。

18、赵孟頫一门合札卷(5幅)。原表序号419,出处“《石渠宝笈》卷30”,藏处则谓“部分散佚”。按,此卷共六幅书札,未有散佚,其中五幅上钤有项氏印,均藏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美术馆,图版收入《石渠宝笈(精选配图版)》(故宫出版社,江西美术出版社,2014)第36册。

19、赵孟頫《书望江南净土词十二首册》。原表序号423,出处“《辛丑销夏记》卷3”“《岳雪楼书画录》卷3”,藏处谓“佚”。按,此为行书长卷,未佚,今藏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图版收入《北山汲古:利氏北山堂捐赠中国文物》(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2009)。亦著录于《江村销夏录》卷三、《式古堂书画汇考》卷十六等,但未提及项氏印。《壮陶阁书画录》谓项氏题“其值四十金”[7]。

20、赵孟頫《行书多心经》。原表序号424,出处为“李佐贤:《书画鉴影》卷13”,末署“松雪道人奉写日林和尚书”,藏处作“辽宁省博物馆”。按,辽博本赵孟頫行书《心经》系为中峰明本书,并无项氏收藏印。《书画鉴影》著录本原为美国私人藏,后转售欧洲某藏家,2017年保利秋拍出现,图版收入《赵孟頫书画全集》(故宫出版社,2017)第十卷,“奉写日林和尚”原帖作“奉为日林和上”。

21、赵孟頫《临张旭深秋帖》。原表序号431,出处为“《清河书画舫》卷4”。按,《深秋帖》当为《秋深帖》。

22、赵孟頫《四体千字文卷》。原表序号439,出处为“《澄兰室古缘萃录》卷2”,藏处作“佚”。按,此卷今为私人收藏,图版收入《赵孟頫书画全集》(故宫出版社,2017)第10册。

23、赵孟頫《玄都坛歌》。原表序号446,藏处作“上海博物馆”。按,此即序号421《杂书三段卷》中的第二段“《书元都坛歌》”,今藏故宫博物院。

24、赵孟頫《德俊茂才帖》。原表序号448,出处“《墨缘汇观录》卷2”,藏处作“佚”。按,此帖未佚,即序号418《尺牍六帖》之一,私人藏。图版见徐邦达《德俊茂才等六帖》一文及王连起《赵孟頫书画论稿》(故宫出版社,2017),第158页。

25、赵孟頫《乞米帖》。原表序号450,出处“徐邦达:《古书画过眼要录》(元明清书法1)”,藏处“北京故宫”。按,此帖即原表序号398赵孟頫《行书杂书诗四帖卷》其中一帖,不必单列,另三帖为《病中春寒诗》《书姜夔诗句》《旬日帖》,均藏故宫博物院。

26、赵孟頫《旬日帖》。原表序号451,出处、藏处同上。按,即原表序号398赵孟頫《行书杂书诗四帖卷》其中一帖,故宫博物院藏。

27、赵孟頫《病中春寒诗》。原表序号455,出处、藏处同上。按,即原表序号398赵孟頫《行书杂书诗四帖卷》其中一帖,故宫博物院藏。

28、赵孟頫《致景亮县尹帖》。原表序号456,出处“《书画鉴影》卷13”,藏处谓“佚”。按,此帖未佚,今藏中国国家博物馆,图版收入《中国古代书画图目》第1册,编号京2-102,亦见故宫出版社《赵孟頫书画全集》第八卷。

29、赵孟頫《致季博札》。原表序号457,云“未见著录”,“普林斯顿大学美术馆藏”。按,《致季博札》又称《草率札》,即原表序号419赵孟頫《一门合札卷》中的第二札。

30、张雨《自书诗稿五十五首》。原表序号501,出处为“《珊瑚网》”“《平生壮观》卷4”“《石渠宝笈续编》乾清宫藏六”,藏处作“上海博物馆”。按,此件共三册,前两册张雨自书诗在上海博物馆,第三册杨维桢、倪瓒等元明人题跋等今在吉林省博物院,其上亦项氏印累累。

31、张雨《行书诗札册》(7页)。原表序号502,出处“《中国古代书画图目》(6)/14-15”,藏处“苏州博物馆”。按,此与原表序号500的张雨《诗牍卷》为同一物,此处重复。本卷实为六帖,《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因为将引首算作一页,故放了七张图。

32、杨遵《临唐宋各帖卷》。原表序号555,出处“《辛丑销夏记》卷4”,藏处谓“佚”。按,此卷未佚,徐邦达《古书画过眼要录·晋隋唐五代宋绘画》(故宫出版社,2014)在苏轼《怪木竹石图》按语中曾提及。此卷翰海1997年秋拍曾出现,作“杨遵临《张伯英二王四帖》卷”。

33、元名家尺牍册(9幅)。原表序号567,出处“《石渠宝笈》卷10”,藏处作“部分藏北京故宫”。按,此册全部藏于故宫博物院,分别收入《故宫博物院藏品大系·书法编》元代数册中。

34、徐一夔《跋俞紫芝临帖》。原表序号581,藏处谓“不详”。按,此帖现藏上海图书馆,图版可见民国间有正书局影印的《明代名贤手札墨宝》第三册,今收入《明代名人尺牍选萃》(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8)第10册。

35、祝允明《急就行草怀知诗卷》。原表序号605,出处为“《珊瑚网》卷16”“《吴越所见书画录》卷2”,藏处为“上海博物馆”。按,《吴越所见书画录》著录的这件与上博所藏并非同一件,该件亦有项氏印,今藏广东省博物馆,《中国古代书画图目》编号:粤1-0049。

36、文徵明《致项墨林函》。原表序号620,出处为“《中国古代书画图目》(13/53)”,藏处谓“佚”。按,此件属于文徵明《行书诗稿书札》(十二开)中一种,今藏广东省博物馆,原表谓“佚”,当是笔误。

37、文嘉《远寄帖》。原表序号642,出处为“徐邦达:《古书画过眼要录》(元明清书法3)”,藏处谓“不详”。按,此帖原为吴县潘承厚旧藏,图版可见民国三十一年(1942)珂罗版影印的《明清画苑尺牍》一书,徐氏亦谓见之于是书,今收入《明代名人尺牍选萃》第11册。

38、王榖祥《入夏帖》。原表序号643,谓有“子京父印”,出处为“徐邦达:《古书画过眼要录》(元明清书法3)”。按,此帖影印图版可见民国间有正书局影印的《明代名贤手札墨迹》,今收入《明代名人尺牍选萃》第10册。徐邦达谓此帖上有“子京父印”,今核对此帖影印图片,未见“子京父印”,而有一“子京”印,恐徐氏记忆有误。

(二)绘画部分

1、周文矩《重屏图卷》。原表序号42,出处“《穰梨馆过眼续录》卷1”,藏处作“佚”。按,此卷未佚,今藏美国佛利尔美术馆。

2、郭忠恕《雪霁江行图卷》。原表序号75,出处“《石渠宝笈三编》乾清宫》藏九”,藏处谓“佚”。按,此卷为旧摹本,宋徽宗题字系伪迹,今藏美国纳尔逊阿特金斯美术馆,收入《宋画全集》(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第六卷第5册。

3、赵岩《神骏图卷》、赵孟頫书合璧卷。原表序号37,出处“《虚斋名画录》卷1”,藏处谓“佚”。按,此卷今藏上海博物馆。赵书收入故宫出版社《赵孟頫书画全集》第七卷。

4、燕文贵《秋山萧寺图》。原表序号88,出处之一为“《石渠宝笈续编》宁寿宫藏一○”,藏处作“佚”。按,此卷今藏美国大都会博物馆,图版收入《石渠宝笈(精选配图版)》第37册。

5、王诜《瀛山图卷》。原表序号108,出处谓“《清河书画舫》卷9下”,藏处作“台北'故宫’?”。按,《清河书画舫》著录的《瀛山图》与台北故宫本的题跋不同,并非同一本,徐邦达《古书画伪讹考辨》已论述甚详。

6、苏轼《偃松图卷》。原表序号112,出处为“《石渠宝笈》卷32”,藏处作“佚”。按,此卷未佚,私人藏,图版见徐邦达《苏轼〈偃松图〉卷与〈古柏图〉卷》[8] 。

7、苏轼《墨竹卷》。原表序号113,出处之一为“《岳雪楼书画录》卷2”,藏处作“佚”。按,此卷原为顾洛阜旧藏,今藏美国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图版收入《顾洛阜藏中国历代书画名迹精选》(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2009)。

8、宋徽宗《四禽图卷》。原表序号163,出处“《石渠宝笈》卷14”,藏处作“佚”。按,此卷未佚,台湾私人藏,图版收入《中国绘画史图录(上)》(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4)。

9、宋徽宗《王济观马图》。原表序号173,出处“《石渠宝笈续编》御书房藏一”,藏处作“佚”。按,此图未佚,今藏辽宁省博物馆。中国古代书画鉴定小组1988年7月29日在辽宁省博物馆鉴定此图,谢稚柳认为是明以前片子,项氏诸印可疑[9]。杨仁恺《中国古代书画鉴定笔记》记载此图有瘦金体书图名(伪),乾隆题引首,并在画上题诗,均与《石渠宝笈续编》的记载符合,应为同一件作品。杨氏《国宝沉浮录》又谓宋徽宗《王济观马图》藏故宫博物院[10],查故宫书画目录,是有一件宋人《王济观马图》,编号“新00146144”,故宫本具体情况不明,应当不是《石渠宝笈续编》著录的这一件。

10、刘松年《宋中兴四将图卷》。原表序号246,出处“《石渠宝笈续编》乾清宫藏五”,藏处“佚”。按,此卷未佚,现存中国国家博物馆,系20世纪50年代末中国历史博物馆成立时由故宫博物院借调。

11、马逵《久安长治图》。原表序号261,出处“《石渠宝笈三编》宁寿宫藏一”,藏处作“佚”。按,此本未佚,2005年由中贸圣佳拍卖,现藏国内私人处。

12、马远《四皓图》。原表序号262,出处“《石渠宝笈》卷14”,藏处作“佚”。按,此卷未佚,今藏美国辛辛那提美术馆,图版收入《石渠宝笈》(精选配图版)第37册。

13、宋人《九歌图》。原表序号306,出处“《石渠宝笈》卷35”,藏处谓“佚”。按,此图今藏黑龙江省博物馆,收入《中国绘画全集》(文物出版社、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1999)第5册。

14、宋人画册。原表序号324,出处“民国十一年(1922)初版”“《天籁阁旧藏宋人画册》”,藏处谓“下落不明”。按,此册即原表序号749的“仇英《临宋人画》一册”。原为李宣龚(字拔可)物,共二十开,民国间商务印书馆曾出过珂罗版,后多次再版,抗战时损失其中五开,剩余十五开现藏上海博物馆,图版收入《中国绘画全集》第14册。

15、钱选《观梅图》。原表序号384,出处“《石渠宝笈续编》乾清宫藏五”,藏处作“佚”。按,此图一作《孤山图》,未佚,现藏故宫博物院,故宫鉴定为元人仿作,项氏印当真,图版收入《中国历代书画真伪对照图录》(故宫出版社,2013)。

16、赵孟頫《浴马图》。原表序号400,出处“《石渠宝笈》卷33”,藏处谓“佚”。按,此图今藏美国佛利尔美术馆,图版收入《石渠宝笈(精选配图版)》第36册。卷后有项氏题记:“元赵子昂画神骑图,名人题咏。其值捌拾金。明项子京真赏奇秘。”“其值捌拾金”五字《石渠宝笈》未载。

17、赵孟頫《委顺庵图》。原表序号405,出处“《真迹日录》卷1”,藏处作“佚”。按,乾隆四十九年翁方纲曾题跋此图(《复初斋文集》卷三十三),传闻此图旧藏王季迁处。

18、赵孟頫《鸥波亭图》。原表序号413,出处“壬寅销夏录”“《书画鉴影》卷20”,藏处作“佚”。按,此图未佚,今藏美国圣路易斯艺术博物馆,图版收入《明画全集》(浙江大学出版社,2017)第二十卷第4册。

19、赵孟頫《怪石晴竹图》。原表序号417,出处“《墨缘汇观录》卷4”,藏处作“佚”。按,此图即原表序号617的《元人八图合卷》之一,未佚,今藏台北故宫博物院,图版收入《故宫书画图录》(台北故宫博物院,1989-2013)第21册《元人集锦卷》。

20、黄公望《沙碛图》。原表序号442,出处之一作“《石渠宝笈》卷16”,藏处作“佚”。按,此图未佚,今藏辽宁省博物馆,杨仁恺认为原图被换去,[11]现图系明摹本,据其介绍另有一本旧藏香港陈光甫处,亦伪。[12]辽博本民国间曾影印出版,收入《宋元明清名画大观》(大冢巧艺社,1931)。

21、赵雍、王冕、朱德润、张观、方从义合卷。原表序号429,出处“张伯驹:《丛碧书画录》”,藏处谓“下落不明”。按,此卷又名《元五家合绘卷》,故宫博物院藏,五图中仅方从义《山水》上有项氏印,应单独著录,全卷收入《中国绘画全集》第九册及《元画全集》(浙江大学出版社,2013)第一卷第3册。

22、吴镇墨画山水(册页)。原表序号464,出处“《石渠宝笈》卷41”,藏处“不详”。按,此图为《元四大家名迹册》第二幅,今藏台北故宫博物院,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30册。

23、盛懋《秋溪钓艇图》。原表序号472,出处“《石渠宝笈》卷22”,藏处作“佚”。按,此图今藏台北故宫博物院,为《纨扇画册》(九开)第八幅,有“项氏子京”印,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24、曹知白《溪山烟霭图》(册页)。原表序号476,出处“《墨缘汇观》卷4”,藏处作“佚”。按,此图即曹知白《山水》册页,系《元明人画山水集景册》第二幅,《石渠宝笈续编·御书房》著录,今藏台北故宫博物院,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25、倪瓒、赵元《狮子林图卷》。原表序号504,出处“吴其贞《书画记》卷三”“《石渠宝笈》卷14”,藏处作“佚”。按,徐邦达认为《书画记》和《石渠宝笈》著录的可能不是同一本,《石渠宝笈》本应系旧摹本。《石渠宝笈》著录的这卷深受乾隆喜爱,题跋累累,今藏故宫博物院,民国间延光室出过影印本,图版亦收入《石渠宝笈特展·典藏篇》(故宫出版社,2015)。

26、倪瓒《古木竹石题》(有款题)。原表序号518,出处“《石渠宝笈》卷38”,藏处作“佚”。按,此卷未佚,今藏故宫博物院,收入《石渠宝笈(精选配图版)》第21册。

27、倪瓒《诗画合璧卷》。原表序号528,出处“《石渠宝笈续编》宁寿宫藏一二”,藏处作“佚”。按,此卷为《佚目》物,在长春伪满小白楼中遭撕扯,其中画部分后归王南屏,转售故宫博物院,即原表序号502之倪瓒《竹枝图》。诗部分为致陈惟寅三诗札,并有曹溶一跋。倪瓒诗一段及曹溶跋据杨仁恺《国宝沉浮录》记载,由荣宝斋从丁心刚处购得,转售故宫博物院[13] 。

28、倪瓒《水竹居图》(至正二十二年本)。原表序号532,出处“《石渠宝笈》卷6”,藏处作“佚”。按,此图未佚,今藏故宫博物院,图版收入《石渠宝笈(精选配图版)》第21册。

29、王蒙《仙居图卷》。原表序号555,出处“《石渠宝笈》卷14”,藏处作“佚”。按,此卷未佚,今藏故宫博物院,故宫定其为伪,故未见正式出版。杨仁恺认为是清初摹本[14],王连起认为是王翚所作[15],图版可见《中国书画鉴定与研究:王连起卷》(故宫出版社,2018)下册《王翚画仿古与古画中的王翚画》一文。

30、马琬《幽居图卷》。原表序号594,有项氏“亦”字编号,出处“《江村销夏录》卷3”、“《石渠宝笈续编》乾清宫藏七”等,藏处作“佚”。按,是图旧藏日本,1931年参加过“日中古今书画展览会”,图版见《宋元明清名画大观》,朱省斋《海外所见中国名画录》(香港新地出版社,1958)亦曾著录。

31、宋或元人设色山水之一(册页)。原表序号605,出处“《石渠宝笈》卷4”,藏处作“佚”。按,与原表序号357重复,当删。系《名画荟萃》册上册第四幅。

32、宋或元人设色山水之二(册页)。原表序号606,出处“《石渠宝笈》卷4”,藏处作“不详”。按,与原表序号358重复,当删。为《名画荟萃》册上册第二十幅。

33、元人八图合卷。原表序号617,藏处作“部分藏台北'故宫’”。按,八图未分散,全卷藏台北故宫博物院,即《故宫书画图录》第21册之《元人集锦》。

34、冷谦《寿山福海图》。原表序号627,出处“《石渠宝笈三编》延春阁藏一八”,藏处作“佚”。按,此图未佚,今藏旅顺博物馆,七人鉴定小组认为款后添,系陆治画,编入《中国古代书画目录》(16),编号:辽5-041。图版亦见《旅顺博物馆馆藏文物选萃·绘画编》(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2006)。

35、沈周《支硎遇友图》。原表序号672,出处“《石渠宝笈》三编延春阁藏一九”,藏处作“佚”。按,此图未佚,今藏美国佛利尔美术馆,图版收入《石渠宝笈(精选配图版)》第36册。

36、文徵明《兰亭修稧图卷》。原表序号706,出处“《穰梨馆过眼录》卷18”,藏处作“佚”。按,此图未佚,曾现香港佳士得2008年秋拍,今藏上海龙美术馆。

37、文徵明《细笔山水图》。原表序号713,出处“《中国古代书画图目》(15)/86”,藏处为“大连市文物商店”。按,此图上有项氏“墨林秘玩”“项子京家珍藏”等印,但据杨仁恺言,图上项氏诸印均伪[16]。

38、仇英《送朱子羽令铅山图卷》。原表序号736,出处“《澄兰室古缘萃录》卷4”,藏处作“佚”。按,此卷即原表序号742的仇英《送朱子羽令铅山图并各家题咏卷》,未佚,藏处不明。徐邦达谓画伪跋真[17],图版收入徐氏《古书画伪讹考辨》。

39、仇英《送朱子羽令铅山图并各家题咏卷》。原表序号742,出处“《书画鉴影》卷7”,藏处作“佚”。按,此卷即原表736的仇英《送朱子羽令铅山图卷》,见上条。

40、仇英《苏武牧羊图》。原表序号743,出处“《石渠宝笈三编》御书房藏一”,藏处作“佚”。按,此图未佚,今藏故宫博物院。图版收入《石渠宝笈(精选配图版)》第26册。

41、仇英《水仙腊梅写生图》。原表序号760,出处“《式古堂书画汇考》画卷7”“《石渠宝笈》卷26”“《壬寅销夏录》”,藏处作“台北故宫博物院”。李氏谓“《石渠宝笈》卷八及《石渠宝笈续编》养心殿藏四所录仇英《水仙腊梅写生图轴》,除尺寸略有不同外,其他都一致,应为同一件作品。”按,《石渠宝笈》及《石渠宝笈续编》所著录的两件仇英《水仙腊梅图》构图及题款相似,但并非同一图,《石渠宝笈》本仇英款后钤“十洲”“仇英实父”,有乾隆癸未新春御题,有项氏“神”“品”“墨林秘玩”“项子京家珍藏”印,今藏台北故宫博物院,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7册。《石渠宝笈续编》本仇英款后钤“十洲”“仇英之印”,有乾隆辛巳春御题,钤有项氏“退密”“项元汴印”“项墨林鉴赏章”三印,今藏美国佛利尔美术馆,图版收入《明画全集》第二十卷第1册。《式古堂书画汇考》著录的这一件信息不全,不能判断是两件中的哪一件,《壬寅销夏录》著录的与《石渠宝笈续编》著录的为同一件。

42、仇英临赵伯驹《浮峦暖翠图》。原表序号762,出处“《真迹日录》卷上”“穰梨馆过眼录》卷18”,藏处作“佚”。按,此卷未佚,系袁寒云旧藏,曾现2010年瀚海春拍。

43、文嘉《为项墨林寿轴》。原表序号782,藏处“普林斯顿大学美术馆”。按,此图有项氏“连”字号,原表未提,同书《项氏千文编号统计》作“辽?”,“辽”字误。

44、陈栝《紫罗兰图》(便面)。原表序号786,出处“《石渠宝笈》卷12”,藏处作“佚”。按,此图未佚,为《明人便面集锦册》第五幅,又名“明陈栝鸢尾”,有“墨林山人”“游方之外”“墨林山人子京项氏清玩书画之印”,今藏台北故宫博物院,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30册。

二、补遗

(一)法书部分

1、唐拓《欧阳询化度寺邕禅师塔铭》。后有赵孟頫、康里巎、宋濂等人题跋,郁逢庆《书画题跋记》卷二、《珊瑚网》卷二十著录。著录未提有项氏印,但赵跋上有项氏藏印,今为私人收藏,赵跋收入故宫出版社《赵孟頫书画全集》第十卷。

2、师觉《兜沙经墨迹卷》。赵孟頫题,有“墨林山人”“项叔子”等印。金瑗《十百斋书画录》(《故宫珍本丛刊》本,海南出版社,2001)寅集著录。

3、蔡襄《大姐帖》。收入《三希堂法帖》第9册。此帖与前一帖《陈茂才帖》之间有项氏有“神”“品”印,较可能是钤在《大姐帖》上。

4、唐垧《致胡宗愈伸慰帖》。卷多项元汴印,上海道明2010年秋拍,今藏上海龙美术馆,图版收入《敏行与迪哲:宋元书画私藏集萃》(上海书画出版社,2016)。

5、曾诞《真知帖》。卷多项氏印,今藏上海龙美术馆,图版收入《敏行与迪哲:宋元书画私藏集萃》。

6、苏轼《书醉翁亭记》。《十百斋书画录》巳集著录,谓有“项子京家收藏”印。按,项氏有“项子京家珍藏”印,原书可能著录有误。

7、苏轼《与董长官书》。有“项叔子”等印,收入《三希堂法帖》第10册。

8、苏轼《定惠院月夜偶出诗稿》。重庆市博物馆藏一本,有项氏诸印及嘉靖二十四年(1545)题签。杨仁恺谓项氏题签真,该诗稿当是珂罗版,除重庆本外,故宫、上博亦各有一本,可能有原本[18]。徐邦达曾撰文介绍故宫藏本,故宫本为《壮陶阁书画录》卷三著录,后有翁方纲题跋,翁氏题跋中谓嘉兴汪桐石别题一本乃项元汴所藏。徐邦达认为真迹可能为项氏原本,今已下落不明[19]。

9、米芾《论书画册》。八册,有“子京”葫芦形印。《十百斋书画录》癸集著录。

10、米芾《天马赋卷》。元人康里回、袁桷跋,有项氏“檇李项氏士家宝玩”等印。《十百斋书画录》戌集著录。

11、张浚《远辱帖》。有“天籁阁”等印,收入《三希堂法帖》第16册。

12、史浩《霜天帖》。富项氏印,收入《三希堂法帖》第17册。

13、范成大《超然帖》。多项氏收藏印,今藏上海龙美术馆,图版收入《敏行与迪哲:宋元书画私藏集萃》。

14、范成大《与先之帖》。有项氏印,收入《三希堂法帖》第17册。

15、徐诩《跋周德友所藏养直帖》。多项氏印,今藏上海龙美术馆。此帖《铁网珊瑚》《平生壮观》《大观录》《墨缘汇观》《书画记》《六研斋笔记》《式古堂书画汇考》等均著录,但未提及有项氏印。

16、张即之《诗帖》。《宋贤遗翰册》之九,有项氏印,《石渠宝笈续编·宁寿宫》著录,故宫博物院藏。图版收入《石渠宝笈(精选配图版)》第29册。沈红梅《项元汴旧藏书画图籍目录》提及《宋贤遗翰册》,但未涉及此幅,此册中仅部分册页经项氏收藏。

17、罗愿《尺牍》。《宋贤遗翰册》之十一,有项氏印。《石渠宝笈续编·宁寿宫》著录,故宫博物院藏。图版收入《石渠宝笈(精选配图版)》第29册。徐邦达谓“光绪时勾”。沈红梅《项元汴旧藏书画图籍目录》提及该册,但未涉及此幅,册中仅部分册页为项氏旧藏。

18、宋拓薛少彭重摹兰亭序卷。故宫博物院藏,有“项墨林父秘笈之印”,故宫博物院藏。图版收入《兰亭图典》(紫禁城出版社,2011)。

19、赵孟頫《松江宝云寺记》。富项氏印,私人藏。此帖多有出版,收入故宫出版社《赵孟頫书画全集》第十卷。

20、赵孟頫《书孝经册》。有项氏印,故宫博物院藏。此册《石渠宝笈初编·养心殿》著录,但未提及有项氏印。故宫博物院将此册归入“资料”类,图版收入《石渠宝笈(精选配图版)》第28册。

21、赵孟頫《南谷帖》。一名《腹疾帖》,卷首有项氏“檇李”印,上海博物馆藏。《珊瑚网》卷九、《式古堂书画汇考》书卷之十六著录,收入《中国古代书画图目》第2册,编号沪1-0167。

22、赵孟頫《行书尺牍册页》。其中两札《致行可提颂》、《致孙行可提颂》均有项氏收藏印多方,上海博物馆藏,图版收入故宫出版社《赵孟頫书画全集》第七卷。

23、赵孟頫《行书致宗元总管札》。有“神品”“墨林山人”印,私人藏,收入故宫出版社《赵孟頫书画全集》第十卷。

24、赵孟頫《书陶渊明事迹》。有项氏印多方,严信厚《小长芦馆集帖》收录。

25、俞和《跋郭熙蜀山图》。有“项墨林父秘笈之印”,严信厚《小长芦馆集帖》收录。

26、张雨《书太常引词》。有“天籁阁”等项氏印,严信厚《小长芦馆集帖》收录。

27、张翥《王师大举帖》。有项氏印多枚,上海道明2010年秋拍,今藏上海龙美术馆,图版收入《敏行与迪哲:宋元书画私藏集萃》。

28、张枢《万里江山帖》。多项氏收藏印,今藏上海龙美术馆,图版收入《敏行与迪哲:宋元书画私藏集萃》。

29、沈澄《致吴近仁春风帖》。多项氏收藏印,上海道明2010年秋拍,今藏上海龙美术馆,图版收入《敏行与迪哲:宋元书画私藏集萃》。

30、郑洪《亨衢帖》暨倪谦《录郑洪诗札》。多项氏收藏印,今藏上海龙美术馆,图版收入《敏行与迪哲:宋元书画私藏集萃》。

31、沈右《行书送医师沈伯新序》。多项氏印,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藏,藏品编号:1997.0231。

32、倪瓒《行书诗札卷》。共八札,依次为《八月七日》《问埏字》《致久成》《中秋夜》《四月廿日》《叶诚孙照二子》《瓒以七月末》《颜太师之书》。今藏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该馆认为第一、四、五、八札疑伪仿。沈红梅《项元汴旧藏书画图籍目录》著录了其中《叶诚孙照二子》一札。图版收入《北山汲古:利氏北山堂捐赠中国文物》。

33、《元名贤词翰五帖》。第一帖张绅《谢雪坡参政惠菜诗帖》、第二帖张文在《寄郭天锡诗帖》、第三帖王默《次韵用宾学士诗帖》、第四帖王东《七言诗帖》、第五帖程琚《呈思斋阃掾诗帖》。张珩《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书法二》谓上有项氏题记“时万历元年冬十二月朔日装潢,元名贤词翰伍帖,明墨林主人项元汴清玩。原价六金,得于钱塘王氏”[20],后有“伦”字编号。此帖今藏故宫博物院,收入《故宫博物院藏品大系·书法编》(10),未见有项氏题记,第五幅程琚诗帖似有割裁。

34、元人《行书题画诗三首》。左下角有项氏印,被集入陈郁等《宋元名人诗笺册》(十四开,又名《行书诗翰》册)中,吉林省博物院藏,图版见《吉林省博物院藏古代书法精品选》(浙江大学出版社,2015),亦见《中国古代书画图目》第16册,编号吉1-003。按,杨仁恺谓此页上有项氏编号[21],但在公开的图版上未见。沈红梅曾提及此册中刘基《行书题饮中八仙歌》为项氏藏品,但未及本幅。

35、钱应庚《行书论千字文》。有“项子京家珍藏”“寄敖”印,被集入陈郁等《宋元名人诗笺册》(十四开,又名《行书诗翰》册)中,吉林省博物院藏,图版见《吉林省博物院藏古代书法精品选》,亦见《中国古代书画图目》第16册,编号吉1-003。按,沈红梅曾提及此册中刘基《行书题饮中八仙歌》为项氏藏品,但未及本幅。

36、祝允明《行书梧月记》。项氏旧藏,“矜”字号,今在上海博物馆。此帖古代书画鉴定小组认为系明人伪作[22]。

37、祝允明《自入帖》。致“尊丈老大人”,有“墨林”印,民国间有正书局《明代名贤手札墨迹》影印,今收入《明代名人尺牍选萃》第10册。

38、祝允明《行书怀知诗》。多项氏印,《吴越所见书画录》卷二著录,今藏广东省博物馆。图版收入《中国古代书画图目》第13册,编号:粤1-0049。

39、文徵明《多仪帖》。致“怀东给谏亲家”。有“项墨林父秘笈之印”,有正书局《明代名贤手札墨迹》影印,今收入《明代名人尺牍选萃》第10册。

40、文徵明《忧病帖》。有“墨林生”“退密”印,民国间有正书局《明代名贤手札墨迹》影印,今收入《明代名人尺牍选萃》第10册。

41、文徵明《行草书虚堂入夜》。《明人书画扇(卯)》册第十二幅,有“墨林秘玩”印,今藏台北故宫博物院,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30册。

42、唐寅《梦墨帖》。致“海滨中翰大人”,有项氏“墨林秘玩”印,民国间有正书局《明代名贤手札墨迹》影印,今收入《明代名人尺牍选萃》第10册。

43、彭年《顾简帖》。致项元汴,有“墨林主人”“子京父印”。民国间有正书局《明代名贤手札墨宝》影印,今收入《明代名人尺牍选萃》第10册。

44、文嘉《所委帖》。致项元汴,有“退密”“子孙永保”“项子京家珍藏”三印,吴县潘承厚旧藏。民国三十二年(1943)《明清藏书家尺牍》珂罗版影印,今收入《明代名人尺牍选萃》第11册。

45、董文骥《行书》。《国朝名家书画集玉上册》(十三开)第四幅,“有墨林生”“子京父印”。《石渠宝笈续编·重华宫》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30册。按,董文骥生于明末,此册项氏印当伪。

(二)绘画部分

1、阎立本(传)《雪景山水》。《唐宋元明四朝合璧册》上册(八开)第一幅,有“项氏子京”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2、阎立本《豳风图》。谢肇淛《五杂组》卷七载:“项氏所藏,如顾恺之《女箴图》、阎立本《豳风图》、王摩诘《江山图》皆绝世无价之宝。”[23]

3、王维《江山图》。谢肇淛《五杂组》卷七著录。

4、李升《山水》。黄筌、李成、王诜等跋,有“子京”“项元汴印”“墨林山人”等项氏印多方。《十百斋书画录》子集著录。

5、巨然(传)《杖藜秋爽图》。《名绘集珍》册(十四开)第二幅,有“神品”“墨林山人”等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6、赵幹《山水卷》。有“项墨林父秘笈之印”。《十百斋书画录》乙卷著录。

7、赵幹《春山明秀卷》。有“项叔子”“墨林秘玩”印。《十百斋书画录》寅集著录。

8、赵幹《江村图》。有项氏“项元汴印”“墨林真赏”等印。《十百斋书画录》酉集著录。

9、赵幹(款)《山水》。《唐宋元明集绘》册第五幅,有项氏“西楚王孙”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10、赵幹(款)《雪景》。《唐宋元明集绘》册第五幅,有项氏“西楚王孙”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11、徐熙(款)《秋葵》。《宋元人画册》第四幅,有“项墨林鉴赏章”,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12、范宽(传)《山水》。《唐宋元明四朝合璧册》上册(八开)第四幅,左下角有“项氏子京”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13、范宽(传)《寒江钓雪图》。《名绘集珍》册(十四开)第十一幅,有“墨林秘玩”“项子京家珍藏”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14、惠崇(传)《华蹊会禽图》。有王时敏题跋及项氏印。《张葱玉日记》1939年1月10日记录,谓“孙伯元(渊)物”,“宋画无疑”[24],今藏无锡博物院。

15、惠崇(传)寒林鸳鸟图。《宋元名绘》册第十二幅,有“项子京家珍藏”印,《石渠宝笈三编·凤麟洲》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16、赵昌(款)花鸟。《历代名绘册》(十六开)第九幅,钤有“天籁阁”“墨林”二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此册《石渠宝笈初编·重华宫》曾著录,但未提及有项氏印鉴。

17、燕文贵《秋山行旅图》。有项氏收藏印。《十百斋书画录》丙卷著录。

18、郭熙(传)《秋山行旅图》。《集古名绘》册(十二开)第五幅,有“项墨林父秘笈之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19、李公麟《墨笔罗汉图》。日本山内恭治旧藏,收入《宋元明清名画大观》。按,此图和项氏印疑俱伪。

20、宋徽宗(款)《山茶鸲鹆》。《诸仙妙绘》册(十六开)第三幅,有“项叔子”“子孙世昌”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按,此图当系伪迹,项氏印疑伪。

21、宋徽宗(传)《水墨玉簪》。《列朝名绘合册》第二幅,有项氏印多方,《石渠宝笈三编·延春阁》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22、赵伯驹(传)《青绿山水》。《宋元集绘》册(十一开)第五幅。有“子京父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23、李唐(款)《山水》。《唐宋元明四朝合璧册》上册(八开)第三幅,有“项氏子京”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24、萧照(款)《山水》。《集古图绘》册(十五开)第四幅,有“项墨林父秘笈之印”,《石渠宝笈初编·重华宫》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按,画系伪迹,项氏印疑伪。

25、扬无咎《梅花图》。有项氏“天籁阁”“项墨林父秘笈之印”等印。《十百斋书画录》壬卷著录。

26、李迪(款)《枇杷幽雀》。《宋元人画册》第七幅,有项氏“子孙世昌”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27、李迪《双禽图》。款:“庆元丁巳岁李迪画”。有项氏印多枚,今藏上海龙美术馆,图版收入《敏行与迪哲:宋元书画私藏集萃》。

28、李嵩《花篮图》。有项氏印,今藏上海龙美术馆,图版收入《敏行与迪哲:宋元书画私藏集萃》。

29、李嵩《秋林放牧图》。《名绘荟萃》册(十六开)第四幅,多项氏印,《石渠宝笈初编·重华宫》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30、李从训《蕉阴亭馆图》。《名绘荟萃》册(十六开)第三幅,多项氏印,《石渠宝笈初编·重华宫》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31、刘松年《杜拾遗春游图》。张丑《真迹日录》二集著录在“赵千里《着色杜拾遗春游图》”文末。按,赵图原表已著录,编号226,此图未收录。张丑谓:“赵图精,刘图古,前元题咏极多,今在项氏。”[25]

32、刘松年(款)《春景山水》。《宋元集绘》册(十一开)第七幅。有“子京父印”“墨林山人”,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33、马远《夏山林瀑图》。《宋元拾翠》册第七幅,有“子京”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34、马远《松下繁梅图》。《烟云集绘》第三册(十六开)第十三幅,多项氏印,《石渠宝笈续编·乾清宫》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35、马远《小品》册。共九开,第一、二开乾隆分别书“游神”、“简澹”。第三至七开,每开两幅,均20x7.3厘米,共十幅,马远绘拖枝梅、柳等,富项氏收藏印。第八、九开为和珅书乾隆《开惑论》。此册当系项氏所集,今藏私人处,图版收入《南宋院画录校释图笺》(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5)卷七“马远”条下。

36、马远《山径漫步图》扇面。有“墨林主人”等印,曾现嘉德2006年春拍。

37、夏圭《溪山无尽图》。卷首有“天籁阁”等项氏印多方,原为陕西省政府物,迁台后归台北历史博物馆藏,图版收入台北历史博物馆《历史文物》第五卷第五期(1995年12月)。

38、张训礼(传)《灞桥风雪图轴》。有项氏印三方,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美术馆藏,该馆编号:y1947-77。

39、林椿《写生玉簪》。《宋元集绘》册(二十六开)第二十三幅。有“项墨林父秘笈之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40、张仲(款)《牧羊图》。《历代集绘》册第九幅,有“项子京家珍藏”印,《石渠宝笈初编·重华宫》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41、梁楷《山阴书箑图》。系《名画荟萃》册(八开)第二幅,有项氏印数方,《石渠宝笈初编·重华宫》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42、刘泾(款)《螃蟹》。《宋元名人花鸟合璧册》第七幅,有项氏印多方,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43、李仲宣(款)《花蝶》。《宋元名人花鸟合璧册》第十幅,有项氏印多方,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44、赵元长(款)《梅花山雀图》。《名画荟珍》册(八开)第四幅,多项氏印,《石渠宝笈三编·延春阁》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45、朱羲(款)《摹五代戴嵩笔》。《集古图绘》册(十五开)第二幅,有“退密”“项子京家珍藏”印,《石渠宝笈初编·重华宫》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按,此图疑伪。

46、王凝(款)《子母鸡图》。《集古图绘》册(十五开)第三幅,有“嘉禾项氏珍藏”印,《石渠宝笈初编·重华宫》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按,此图及项氏印疑伪。

47、汤正仲(款)《菊》。《诸仙妙绘》册(十六开)第九幅,有“墨林山人”“项墨林鉴赏章”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48、李□《焚香祝圣》。《名绘集珍》册(十开)第三幅,有“墨林”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49、李□《水殿招凉》。《名绘集珍》册(十开)第四幅,有“项子京家珍藏”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50、王庭筠(款)《柳蝉红蓼》。《丘壑琳琅》册第十一幅,有“项元汴印”“墨林外史”二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51、钱选(款)《水仙》。《诸仙妙绘》册(十六开)第十幅,有“项氏子京”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按,此图及项氏印疑伪。

52、钱选《剪秋罗》。《唐宋元集绘》(十六开)第十幅,有“墨林秘玩”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53、赵孟頫(款)《人马图》。《唐宋元明集绘》册(二十四开)第二十一幅,有项氏“退密”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54、赵孟頫《洪范授受图》。《石渠宝笈续编·乾清宫藏六》著录,今藏辽宁省博物馆。杨仁恺谓文徵明小楷题、王鏊跋及项氏诸印均真[26],但画为明人作[27]。

55、黄公望(传)《山水》。系《名画荟萃》册(八开)第六幅,有“子京所藏”印,《石渠宝笈初编·重华宫》著录,今藏台北故宫博物院,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56、王振鹏(款)花鸟。《宋元人真迹册》(十二开)第十一幅,有“墨林山人”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57、王振鹏(款)《山水》。《宋元集绘》册(十一开)第十一幅。有“子京”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58、王渊(传)《花鸟》。《宋元人真迹册》(十二开)第十二幅,有“墨林山人”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59、王渊(款)《花鸟》。《唐宋元明四朝合璧册》上册(八开)第七幅,有“项氏子京”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60、唐棣(款)《西湖暮雪》。《宋元明集绘》册(九开)第三幅。有项氏“檇李”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61、朱德润《溪边独钓图》。《名画荟锦》册(十六开)第五幅,富项氏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62、赵雍《毛诗十二幅卷》。元冯子振、明黄淮跋,富项氏印。《十百斋书画录》丁卷著录。

63、盛懋《葛稚川移居图》。项氏收藏,李日华《六研斋三笔》卷四著录。

64、王蒙《花溪书屋图》。系《名画荟萃》册(八开)第四幅,有项氏印数方,《石渠宝笈初编·重华宫》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65、倪瓒(款)《山水》。《唐宋元明四朝合璧册》上册(八开)第八幅,有“项氏子京”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66、倪瓒《溪亭古木图》。《集古名绘》册(二十开)第十幅,有“子京所藏”“项元汴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67、倪瓒《山水画》(《秋林野兴图》)。有“檇李项氏士家珍玩”印。《十百斋书画录》乙卷著录。

68、王冕《梅花十开册》。《壮陶阁书画录》卷八著录,有项氏印并题“明嘉靖卅七年九月上澣购于大云姚顺萱处,用价拾金又金环壹付。张来仪、邵二泉题句。墨林山人项元汴珍赏。承字号。”[28]按,此册项氏编号亦为“承”字,与今藏故宫博物院的虞集等《行书诗札卷》同,著录字号或有误,或遗漏数字。

69、吴镇《墨竹图》。多项氏印,苏州博物馆藏。此图为元人《七君子图》中最末一幅,为顾文彬旧物。据顾氏《过云楼书画记》画类二载,《七君子图》即缪曰藻《寓意编》著录的《竹林七友图》,乾隆间失去其中顾安一帧,归顾氏后复以此帧配入。[29]

70、曹知白(传)《山水图》卷。有项氏印及清宫藏印,明人罗洪先题,英国大英博物馆藏,该馆登记编号:1984,0203,0.9。

71、王蒙《葛仙翁移居图》。詹景凤《东图玄览编》卷二著录。詹氏谓此本长一丈二尺,阔几二尺,似为一长卷,与现存同名的两立轴本不同。詹氏又谓其上有“袁清容题”。按,袁桷卒时王蒙才二十岁,此卷或系伪物。

72、王蒙《山水卷》。明人沈度、王鏊、祝允明、文徵明等题。有项氏“退密”葫芦印。《十百斋书画录》己卷著录。

73、徐贲《五松图》。卷后有姚玭、正弥、善启、镏冠、良珉、原具、智勇、(衤虘)彝、大冏等跋。项氏题于万历丁丑八月,载此卷为“伦”字号,其值十金。按,据杨仁恺《中国古代书画鉴定笔记》,此卷中图及项氏原跋已佚去,卷后姚氏等人跋尚存,项氏跋尚存后人摹本,今藏绍兴博物馆。《中国古代书画目录》著录,编号浙18-001。另,张珩《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书法二》记载今藏故宫博物院的《元名贤词翰五帖》原亦有“伦”字编号,两者重复。

74、马琬(传)《春江待渡图》。作于至正三年(1343),杨维桢题。有项氏印多方,美国佛利尔美术馆藏,该馆编号:S1987.215,图版可于该馆网站检索获取。

75、王绂《小山丛竹图》。《名画荟珍》册(八开)第八幅,多项氏印,《石渠宝笈三编·延春阁》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76、王绂《山水画》。款:“王芾为濬之画”,有东湖叟、王达题跋,知濬之姓浦。有项氏“天籁阁”“项子京氏”“项元汴印”等印多方。《十百斋书画录》辛卷著录。

77、明宣宗(款)《江芦鸳鸯》。《诸仙妙绘》册(十六开)第十一幅,有“子孙世昌”“项叔子”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按,此图当系伪迹,项氏印存疑。

78、沈周《文阁独眺》。《历代名绘册》(九开)第八幅,款“弘治辛酉秋日画于有竹庄中。沈周。”左下钤有“项子京家珍藏”一印,今藏台北故宫博物院,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79、沈周(款)《瓶菊图》。《集古图绘》册(十五开)第十三幅,有“退密”印,《石渠宝笈初编·重华宫》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按,此图及项氏印疑伪。

80、沈周、刘珏《秋溪叠嶂图》轴。有项氏印,曾现2011西泠秋拍、2017匡时春拍。

81、吕纪《白眉锦鸡图》。有“子京所藏”“项元汴印”,无锡博物院藏。《中国古代书画图目》(6)著录,编号苏6-083,作无款佚名画。按,此图有吕纪“四明吕廷振印”,图版亦见《明画全集》第二十卷第5册。

82、唐寅《山水》。有“项墨林鉴赏章”,故宫博物院藏,故宫编号“新92672”,收入《故宫博物院藏品大系·绘画编10》(故宫出版社,2013)。

83、文徵明《仿李成寒林图》。自识:“嘉靖癸丑十月仿营丘笔意。”有项氏诸印,徐邦达《古书画过眼要录·元明清绘画》(故宫出版社,2015)著录,藏处不明。

84、文徵明《墨画山鸟墨竹》。《明人书画扇(卯)》册(二十开)第九幅,有“项元汴印”,今藏台北故宫博物院,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30册。

85、文徵明《山水》。《元明人画山水集景》册(七开)第五幅,有项氏印多方,《石渠宝笈续编·御书房》著录,今藏台北故宫博物院,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86、文徵明《古诗十九首·陶诗四首》册页。多项氏印,曾现嘉德2013年春拍。

87、文徵明、仇英《书画合璧卷》。文徵明书《琴赋》,仇英绘《理琴图》,有项氏“天籁阁”“墨林秘玩”等印,曾现瀚海2005年秋拍。按,此件真伪存疑。

88、李彬《杨通老移居图》。有“退密”“项元汴印”等五方项氏印。《十百斋书画录》寅集著录。

89、仇英《右军书扇图》。四角有“天籁阁”等项氏印,上海博物馆藏,图版收入《明画全集》第七卷第2册(浙江大学出版社,2018)。

90、仇英《石勒问道图》。有“项叔子”“墨林秘玩”二印。《十百斋书画录》亥集著录。

91、仇英(款)《山斋邀客》。《宋元人画册》(十开)第十幅,有项氏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92、仇英(款)《花卉草虫》。《宋元名人花鸟合璧册》(十二开)第十二幅,有“墨林秘玩”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93、仇英、唐寅《红楼春晓图》。金农《龙梭妙画册》之一《摹红楼春晓图》上有作者自题:“此图乃仇实甫、唐子畏合作,为两君得意之笔。秋玉以五十金购于檇李项氏,珍藏玲珑三馆中。暇日出示,并属余摹之。”可知原图为项氏物,金氏摹本收入《传承与守望——翁同龢家藏书画珍品》(文物出版社,2009)。

94、仇英《水仙腊梅写生图》。《壬寅销夏录》著录,当即《石渠宝笈续编》养心殿藏四著录的这一件,图上有项氏“退密”“项元汴印”“项墨林鉴赏章”三印,今藏佛利尔美术馆,图版收入《明画全集》第二十卷第1册。

95、朱鹭《疏叶轻风图》。左下角有“项墨林父秘笈之印”,武汉博物馆藏,《中国古代书画图目》(18)著录,编号:鄂3-023,图版亦收入《纸落云烟:武汉博物馆藏明代书画珍品录》(文物出版社,2014)。按,杨仁恺认为项氏印系后添[30]。

96、《宋人绘珍片玉》册(十开)中一幅,有“墨林项氏珍藏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30册。

97、宋人《夏景》。《宋人院画》册(十二开)第五幅,有“退密”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30册。

98、宋人《翎毛》。《宋人院画》册(十二开)第十二幅,有项氏印多方,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30册。

99、宋人《雪峰寒艇图》轴。多项氏印,上海博物馆藏,《中国古代书画图目》(2)著录,编号:沪1-0133,亦收入《宋画全集》第二卷第2册。

100、宋人《花草蜥蜴图》。有“墨林秘玩”等印,私人藏,图版收入《艺苑掇英》第64期。

101、宋人《松亭坐隐》。《纨扇画册》(二十开)第六幅,有“墨林秘玩”“项元汴印”,《石渠宝笈初编·重华宫》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102、宋人《萧史乘鸾》。《纨扇集锦》册(二十开)第五幅,有“子京父印”“墨林秘玩”二印,《石渠宝笈初编·重华宫》著录,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103、宋人《荷亭销夏》。《名绘集珍》册(十开)第五幅,有“墨林秘玩”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104、宋人《寻梅访友图》。有“子京”“项墨林父秘笈之印”,曾现2012年保利春拍。

105、宋人(旧传夏圭)《荻岸停舟图》,左下角有项氏印,美国波士顿美术馆藏,收入《宋画全集》第六卷第1册。

106、佚名(李唐款)《秋林策蹇图》。有“项墨林鉴赏章”,上海博物馆藏。吴荣光《石云山人集》诗集卷十九著录,收入《中国古代书画图目》(4),编号沪1-2157,图版亦见《明画全集》第二十卷第4册。

107、无款《水墨竹石》。系《宋元集绘》册(十二开,共二十三幅)第四开,富项氏印,《石渠宝笈三编·延春阁》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108、无款《柳岸荷塘》。系《宋元集绘》册(十二开)第四幅,有“项子京家珍藏”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109、无款《梅竹》。系《宋元明集绘》册(九开)第一幅,有项氏“神品”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110、无款《松鹤》。系《诸仙妙绘》册(十六开)第十一幅,有项氏印多方,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111、无款《枯林山鸟》。系《诸仙妙绘》册(十六开)第十五幅,有项氏印多方,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112、无款《柳塘钓隐》。系《历代画幅集册》(十五开,共二十八幅)第十二幅,有“项元汴印”“项墨林父秘笈之印”,《石渠宝笈初编·重华宫》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113、无款《拨阮图》。《历代画幅集册》(十五开,共二十八幅)第二十四幅,有“项元汴印”“神品”“项墨林父秘笈之印”,《石渠宝笈初编·重华宫》著录,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114、无款《云山图》。系《历朝名人图绘》册第一幅,有项氏印多方,《石渠宝笈初编·重华宫》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按,此图有明初人高棅印,当系高氏画,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115、无款《林亭秋色》。系《历朝名人图绘》册第四幅,有项氏印多方,《石渠宝笈初编·重华宫》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116、无款《鸣榔图》。系《纨扇画册》(二十开)第一幅,有“墨林秘玩”“项元汴印”,《石渠宝笈初编·重华宫》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117、无款《番舶来琛》。系《宋元画册》第二幅,有“子京所藏”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118、无款《设色花》。系《宋元名迹》册(二十三开)第二幅,有项氏印多方,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119、无款《读书图》。系《宋元名迹》册(二十三开)第六幅,有项氏印多方,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8册。

120、元人《秋林垂钓图》。系《集古名绘》册(十二开)第七幅,有“项叔子”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121、元人《仿史道硕圉人调马图》。荣宝斋藏,图版收入《荣宝斋珍藏·绘画卷(一)》(荣宝斋出版社,2012)。

122、无款《竹溪船泊图》。荣宝斋藏,图版收入《荣宝斋珍藏·绘画卷(一)》。

123、明人《雪屋寒吟图》。系《集古名绘》册(十二开)第十二幅,有“项叔子”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29册。

124、明人《仙山楼阁图》。有“墨林”“檇李项氏珍藏书画”二印,刘海粟美术馆藏,收入《明画全集》第二十卷第2册。按,此图项氏印存疑。

125、明人《题壁图》。刘海粟美术馆藏,有“项墨林鉴赏章”“子京”等印,收入《明画全集》第二十卷第2册。

126、佚名(旧传赵令穰)《秋塘小景图》。多项氏印,美国佛利尔美术馆藏,收入《明画全集》第二十卷第1册。

127、佚名《梅竹石图》。多项氏印,上海博物馆藏。《中国古代书画图目》(4)著录,编号沪1-2122,收入《明画全集》第二十卷第4册。

128、佚名《松鹰梅鹊图》。多项氏印,上海博物馆藏。《中国古代书画图目》(4)著录,编号沪1-2145,收入《明画全集》第二十卷第4册。

129、佚名《水阁雅集图》。多项氏印,美国圣路易斯艺术博物馆藏,收入《明画全集》第二十卷第4册。

130、明人(旧传揭傒斯)《群鹿图》。有“墨林秘玩”印,美国纳尔逊·阿特金斯艺术博物馆藏,收入《明画全集》第二十卷第3册。

131、明人《胡笳十八拍》。有项氏印数方,南京博物院藏,《中国古代书画图目》(7)著录,编号:苏24-0375,亦收入《明画全集》第二十卷第3册。

132、明人《修竹仕女图》。有项氏“檇李”“天籁阁”“项子京家珍藏”印,四川博物院藏。图版收入《中国绘画全集》第13册、《明画全集》第二十卷第3册。

133、佚名《竹亭听秋图》。有“墨林项季子章”,天津博物馆藏。《中国古代书画图目》(9)著录,编号:津7-0532,亦见《明画全集》第二十卷第5册。

134、佚名《杨妃簪花图》。有“檇李项氏士家宝玩”印,天津博物馆藏,《中国古代书画图目》(9)著录,编号:津7-0540,亦见《明画全集》第二十卷第5册。

135、佚名(李唐款)《渔父图》。有“墨林秘玩”等印,中国美术馆藏,图版收入《明画全集》第二十卷第5册。按,此图项氏印存疑。

136、佚名(野梅道人款)《野塘游禽图》。有“退密”“项元汴印”“檇李”“项墨林父秘笈之印”,中国美术馆藏,图版收入《明画全集》第二十卷第5册。按,此图项氏印存疑。

137、佚名(张雨款)《山水图》。有“项墨林鉴赏章”,中央美术学院藏,图版收入《明画全集》第二十卷第5册。

附李氏认为是伪作,原表未著录作品四件:

1、梁楷《右军书扇图》卷。有项氏诸印,故宫博物院藏。《石渠宝笈续编·宁寿宫》著录。故宫鉴定意见认为此图款印均伪,图版收入《石渠宝笈特展·典藏篇》。

2、任仁发《饮中八仙图》卷。有项氏诸印及“甚”字编号,《石渠宝笈三编·宁寿宫》著录,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收入《故宫书画图录》第17册。

3、沈周《和香亭图》卷。有项氏印及“欣”字号,并题“沈石田和香亭图咏,项元汴真赏。时隆庆辛未仲春。入姑苏天池采茶,购此于荡口华北溪氏,原价念两”。张学良旧藏,2000年香港苏富比春拍,今为台北私人藏。

4、文徵明《北山移文》。有项氏印及“释”字号,曾现2011年匡时春拍。

[作者单位:浙江大学艺术与考古学院]

注释

[1] 本文为浙江大学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项目成果。

[2] 王连起:《陆柬之和他的兰亭诗》,《文物》,2010年第2期。

[3] 詹景凤:《詹东图玄览编》卷二,《中国书画全书》第4册,上海书画出版社,2000年,第22页。

[4] 张珩:《张葱玉日记·诗稿》,文物出版社,2011年,第78页。

[5] 杨仁恺:《中国古代书画鉴定笔记》第2册,辽宁人民出版社,2015年,第979页。

[6] 徐邦达:《德俊茂才等六帖》,《故宫博物院院刊》1994年第3期。

[7] 裴景福:《壮陶阁书画录》卷六,学苑出版社,2006年,第206页。

[8] 徐邦达:《苏轼〈偃松图〉卷与〈古柏图〉卷》,《故宫博物院院刊》1992年第3期。

[9] 杨仁恺:《中国古代书画鉴定笔记》第7册,第3041页。

[10] 杨仁恺:《国宝沉浮录》,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第342页。

[11] 杨仁恺:《中国古代书画鉴定笔记》第7册,第3060页。

[12] 杨仁恺:《国宝沉浮录》,第359页。

[13] 杨仁恺:《国宝沉浮录》,第362页。

[14] 杨仁恺:《国宝沉浮录》,第362页。

[15] 王连起:《王翚画仿古与古画中的王翚画》,《中国书画鉴定与研究:王连起卷》,故宫出版社,2018年,第698页。

[16] 杨仁恺:《中国古代书画鉴定笔记》第6册,第2892页。

[17] 徐邦达:《古书画伪讹考辨》,江苏古籍出版社,1984年,第135页。

[18] 杨仁恺:《中国古代书画鉴定笔记》第7册,第3408页。

[19] 徐邦达:《苏轼〈黄州定惠院月夜偶书二诗草稿〉卷》,《故宫博物院院刊》1991年第3期。

[20] 张珩:《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书法二,文物出版社,2014年,第432页。

[21] 杨仁恺:《中国古代书画鉴定笔记》第6册,第2829页。

[22] 杨仁恺:《中国古代书画鉴定笔记》第3册,第1091页。

[23] 谢肇淛:《五杂组》卷七,上海书店出版社,2009年,第138页。

[24] 张珩:《张葱玉日记·诗稿》,第56页。

[25] 张丑:《清河书画舫(附〈真迹日录〉)》二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第691页。

[26] 杨仁恺:《中国古代书画鉴定笔记》第7册,第3083页。

[27] 杨仁恺:《国宝沉浮录》,第357页。

[28] 裴景福:《壮陶阁书画录》卷八,第260页。

[29] 顾文彬:《过云楼书画记》画类二,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第102页。

[30] 杨仁恺:《中国古代书画鉴定笔记》第4册,第3497页。

此文发表于《故宫学刊》2021年总第22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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