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州诗社社长刘艳丽给我发过来几张照片,是关于一本书的轮廓和大致。这犹如一个从故乡宜川呱呱坠地的婴儿,眼眸纯净,带着故乡的气息和表情。
丹州诗社是一个民间团体,是一群爱好诗歌的人在无意间聊出的话题。宜川古称丹州,是牡丹的兴蕴之地和远祖,是我出生和成长的地方。
这个诗社经常搞活动,雅集频繁,在凤翅山下的黄昏里畅吟落日和地平线。这里面的诗人有好几个是农民,参加完活动还要赶回去,以不误次日果园里的活计。
丹州诗社是宜川县城诗意的存在,是从壶口瀑布飞溅出的细碎浪花和水滴,是黄河行走在深谷的告白。
一个地方,不管经济如何发展,诗歌的律动和澎湃是无法替代的,是GDP无以超越的繁荣和兴盛。这是一个地带托举的灵魂,是人间烟火顺延的走向,是精神的远途。
我是一个热衷于写故乡的人,我有一颗童心,将童年照顾,永不泯灭。有些所谓的文学大家认为写故乡是格局狭窄,是稚嫩和小视角,我不认可这种官腔式言论,对这样的掌握着文坛话语权的人不屑一顾,基本忽略。
文学大都是从故乡起身,又回到故乡,这和一个人的少年出走和落叶归根是相似的。只是我们被生活浸染过之后,戴上了面具和铠甲,渐渐遗忘和失忆,势利与世故,我们已经不是原先的自己,有一种背叛和无知。
文学,是帮我们卸掉这些铠甲和面具,实现重新的辨认和回归。文学是精神的返乡,是一条距母亲和母土最近的道路。
我们写故乡,是一种情结,我们热爱故乡,是一种自觉。
《丹州诗文集》是一群宜川写作者的集合和整队,是一次重振和再出发。
我有幸入列,走在这支队伍中间。
故乡秋意婆娑,秋月高擎,玉米的叶子被晚风缠绕,从村庄的角落升起,发出呼唤乳名般的慈祥和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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