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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和博士后:不直接看病,也可以帮到许多患者,我就是“第二种医生”!

第二种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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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丨小诺
 

医学的价值是什么?

我认为是在医生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利用当前所有可以用上的医学手段,

为患者提供包括手术、

药物以及其他各类技术的医疗救助。

当然医生不是神,医学毕竟具有局限性。所以医生只能做到“有时治愈、常常帮助、总是安慰”。
医生的判断也会常常受到自身的视野、阅历和教育背景的限制性,给患者的医疗判断,也可能出偏差。而我作为“第二种医生”的价值之一,是修正因这种偏差给患者带来的遗憾。
我们知道,在直肠癌患者当中,为了切除肿瘤,保肛或是造瘘始终是无可避免的一个话题。因为这就像乳腺癌的保乳、骨肉瘤的保肢、眼癌的保眼等问题一样,不仅仅关乎救治生命,还涉及到未来的生活质量。
毫无疑问,我承认在生命的重量面前,保住肢体完整应当让路,但这前提必须是“真的有必要”。因为涉及重要器官的手术往往不可逆,一旦开了刀,便无回头的可能。
我曾经遇到过一位直肠癌3期的患者,他面临的困境,正是保肛的问题。
起初他因为排便突然有变化,且出现了便血的症状,故前往医院做了肠镜。结果发现在距肛门口10cm处有肿瘤,病理活检显示,是直肠中分化腺癌。
这个患者立刻想到了手术,以及保肛。按说10cm的距离对于保肛来说,其实是完全OK的。他也因此不认为自己会需要挂上粪袋,牺牲掉生活质量。
医院制定的方案是先放化疗缩小肿瘤,之后通过手术进行切除。而这位患者也顺利熬过了难受的放化疗副作用。支撑他的重要信念之一,就是“手术完了就好了,手术后我又是健康人了”。
但万万没想到,放疗后三个月,在即将手术前夕,患者托人找到的一位国内肠科大咖的一句话,将他保肛以及康复的梦想打碎了。
“放疗后造成了粘膜水肿,手术很难做,保肛非常难。而且这种情况很难治愈,未来有可能复发。”
在这种情况下,要么他顶着巨大的恐惧强行保肛,要么放弃自己想要的生活质量。这种艰难的抉择让他陷入到深深的焦虑中。
后来患者找到了我,要求咨询国外专家,看看还有无机会保肛。
于是他先后找到了美国和日本的专家,分别咨询了保肛的可能性。结果美日两国胃肠道专家给出的意见一致,他们都认为,放疗已经结束三个月了,并不会影响手术结果,完全可以保肛,治愈率也很乐观。
后来,患者自己权衡利弊,选择了去日本医院手术。结果也证明了美、日两国专家所言非虚,通过两阶段的手术(临时造瘘+腹腔镜切除,三个月后回纳手术),日本医生成功为患者保住了肛门,手术非常成功。更令他高兴的是,术后病理显示,患者属于2期直肠癌,术后无需任何放化疗,前景非常好。
在我接触过的诸多患者病例中,类似的情况还有很多。我想,在他们面临保肛、保乳、保眼等难以抉择的时刻,我能通过自己的经验和专业,帮他们找寻机会,寻找另外一种可能性,这就很有价值。
在我们公司接待过的数千名各类患者中,只有数十个罕见病患者,且几乎没有两例疾病是相同的。这或许能略微体现“罕见”二字。但在我国庞大的人口基数下,罕见病患者其实还有很多。
据人民日报2019年5月23日第19版的《提高罕见病诊断水平》文章显示,全世界有7000多种罕见病,只有1%的罕见病有治疗药物。我国罕见病患者超过2000万人,每年新出生的罕见病患儿超过20万。《2018年中国罕见病调研》曾对285名医生做了问卷调查,有33.3%的医生听说过但不太了解罕见病,有17.54%的医生认为自己比较了解罕见病,有6.32%的医生认为自己非常了解罕见病。
很明显,我们国家对于罕见病的投入和科普,还有很大的提高空间。
在这样的环境下,一方面是罕见病患者无法确诊自己到底患的是什么病,更不必说该怎么治。另一方面即便诊断出得了什么病,国内外在罕见病领域的研究深度上,也是有所差异的。
甲基丙二酸血症,是一种非常罕见的隐性基因遗传病。我服务过的一位小患者,得的正是这种病。
得了甲基丙二酸血症,患儿可能会出现呕吐、脱水、肌张力减弱(肌张力低下)、发育迟滞、嗜睡等情况,它的严重程度各异,可能导致孩子智力低下、发育迟缓、脏器受损,甚至可能危及生命。
在孩子还不足月时,一家人就去找了上海一名研究这种疾病的专家。由于国内这类专家太少,全国患儿都会去找专家看病,所以会出现排几个小时队、问诊几分钟的现象。
拿到方案后,未满月的孩子开始隔一天注射一次药物,就这样一直到2岁。然而多次复查显示,孩子的一项重要指标同型半胱氨酸总是偏高,难以降到正常值。对此专家表示,指标只能降到这个程度,已经很好了。
但孩子父母对此并不满意,他们不希望某一天因为这个降不下去的指标,影响孩子的成长和健康。因此他们找到了我,并很快决定要带孩子去美国看病。
他们选择的是美国波士顿儿童医院,预约的医生也是对这种罕见病研究较为深入的专家。在问诊期间,美国医生认为,虽然目前同型半胱氨酸的高指标没有对孩子产生危害,但他不能保证5年或者10年后,这个问题对孩子大脑的影响不会显现出来。
结果,美国医生调整了治疗方案,孩子的指标开始逐渐向正常值靠拢,患者父母很开心。因为自己孩子有希望能和普通孩子一样健康的成长了。
这就是我作为“第二种医生”的另一个价值——帮助患者突破医疗的“天花板”,让他们能和发达国家的患者一样,得到全球范围内的规范化优质医疗资源。

我是盛诺一家医学部的医学总监程潇钰,我们盛诺一家的所有医学顾问,都将会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尽全力打破医疗信息不对称造成的壁垒,和每一个向我们求助的患者家庭共同携手努力,为患者争取更好的预后。

程  潇  钰 

北京协和医院、

清华大学医学部肿瘤细胞生物学博士

北京协和医学院病理科博士后,专攻肿瘤学

2015年就职盛诺一家

先后转诊过数百位中国患者

前往海外知名医院进行治疗

同时负责VIP客户的咨询与转诊服务

 美国联盟医疗体系(PHS)

颁发转诊资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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