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晚,“夜书房”抢红书。
由发书的老师发红包,谁是抢到最佳的人就是红人,红人就可以得到发书者的书。
发书的人有胡洪侠、陈子善等等,都是签章的书,可真是一份新年厚礼。
没抢到的书友大呼:“没抢到也要说谢谢。”“反正都是来陪抢的。”“我怕自己抢不到书,昨天早早安排送出一本”“没抢到不算数,还要倒贴一册书”“春晚都没看,来夜书房参加春晚”
这游戏不错,虽然抢不到红书,但抢到红包,可谓普奔大喜。
我没抢到红书,还亏了一册董桥的《清白家风》。
凌晨,与八十岁的“年轻人”三叔谈人生,蹭了他的开年红包,纯赚了二十亿。
众屋门口,寒风凛冽中,看了差不多四十分钟的烟花,听足鞭炮声响了二十多分钟。
虽然冷,来的人多。不冷了。
今年的春联,买了黑字的。印刷体字。
老宅的后门,年轻时喝醉酒,不知有几回把它当前门。喝醉真爽,可以走后门。
七点左右,隔离屋的连襟在微信发来一个视频:老襟,门口的对联掉下来了。
赶紧下楼,大门右边对联落在地上。连襟说,昨夜风大。
对联被胶纸粘成一起,和母亲两个人弄了十多分钟才弄平,买了浆糊重新刷上贴好。
母亲合掌念道:落地开花!大吉大利!平安如意!
傍晚,带璁儿去街。
街头人头攒动,车水马龙。街道两旁,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在北街,买了一盒变形机器人,四十五元。
街上,冷气似水雾,脸和手都冰凉。
一只手开电车,璁儿抓我的手放车把。
翻书,忽然之间发现,自己很多书了,暗暗骂一句自己:狗日的阿哥,一个粗人你要那么多书干什么。
周维强的《笔下云烟》,记录了沈尹默先生的书名题签轶事。翻书后才发现,原来熟悉的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四大名著的封面题签,均来自沈先生。
晚饭时,波哥打来电话,新年好。接到的第一个贺年电话,与波哥交往时间不长,接到电话,感动得差点流鼻涕。
蓦然回顾自己所做所为,发现自己最是薄情寡义。
任寅年,大年初一,记于静心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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