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紫薇花,在珠海的寓所小区,这个时候正是花开季节。这花瓣大,一束束,一丛丛,小区成了紫色的花园。
我特别喜欢看下雨时的大紫薇花,紫色的花瓣,薄薄的,花瓣沾着的雨水,晶莹剔透,像一颗颗珍珠,看着让人有心境清澈的感觉,喜欢得不得了。
谷雨过后,突然发觉,办公室门前公路的大紫薇也开花了,一束束紫色的花,朝天而开,远远看去,像一簇簇紫色云霞萦绕树冠。
中午,开车在路上看到路边的大紫薇花,在烈日当空下,竟然没有半点低头耷脑 、无精打采的样子,反而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
昨晚与叔通电话,提到写诗的崔姐,叔大赞说,这次推荐的崔亚美诗,清新静美,的确写得好。
崔姐要出诗集,与我说,想请你叔写序,又担心自己写的诗差,让你叔为难。
清明节前,我让崔姐先发时集电子版过来,然后跟叔说到这事,叔当时在海南出差,说可能要迟点。让我先把崔姐的诗集在微信发给他。
清明节后,我开车送国启到顺德,当晚,南风艺术部落的友人吴旭东、黄奕、魏春林等老师请吃饭,刚到农庄,收到叔为崔姐诗集写好的序。转发给崔姐,她非常的激动:张老师这么一个文学界诗界大咖,却屈身肯为我这个无名小辈写序,真是意料不到。并托我向叔道谢。
读巫鸿的《时空的美术》,看到文徵明一幅画,茂林深山间,有两间茅草屋顶房子,其中一间是茶舍,几人在喝茶。
看到此画,炎热夏天里,一阵幽凉顿弥。觉得欠一溪清流和小桥,拿笔在日记摹了一草图,自己添上小桥涧水在草房前,并在草房外面加上栏杆和台阶。
十六,月圆。
晚饭过后,下了一场短暂的雨。
雨点虽不大,但足以把烈日残留地表的余热浇灭。
雨后,来了一阵风,吹动树冠的叶子,拂去人心里面的燥热。
骑电动车去工地,车轮辗过新筑的沥青路面,细微的沙沙声从路面散出。
东边的月亮,圆了,像一颗明珠。路边的树木,在路灯的光下,清翠葱亮。
璁儿打来视频电话,让我看他搭的积木机器人,还有他摆的变形金刚玩具,问我,爷爷,什么时候回来?好想你。
此刻,身边的窗口外面的月亮跃入我的眼帘。昨晚才读到“窗头明月”这四字。
璁儿在“爷爷”连声叫唤,才回过神来,然后答璁儿,很快了,很快了。璁儿问,很快是多快?我一怔,然后说,很快就是很快了。
很快是多快,是多长时间泥?我自己都无法预定。璁儿想我,其实我又何尝不想他呢!
明月最让离家的人心里酸楚,来广州后,每次看到圆月都看到月亮装满思念,每寸月光就是每寸牵挂和思念,让人揪心。
癸卯年四月十六日,记于广州黄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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