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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兴趣小组」到成熟行业,中文播客的路还有多远|创公司




大众置身于音频场景的时间在加长,已经是一个被数据印证的事实,不过在这个场景中,音乐、有声书、知识付费、广播剧等等各种形式的音频内容,都在跟播客争夺用户的注意力时长。旗下拥有11档原创播客节目,并且已经摸索出一套商业变现模式的JustPod正在快速壮大,以期在音频市场的“零和博弈”到来之前,成为其中一块足够大的蛋糕。

作者 | 陆云霏

这是「新商业情报NBT」报道的第584家创业公司

“JustPod”,一句浑厚的男声开场,为JustPod旗下的播客盖上了印鉴。

打开JustPod的微信小程序,原创播客的列表里目前有《忽左忽右》、《杯弓舌瘾》、《去现场》、《贝望录》、《海格力斯电台》、《LifePod》、《不合时宜》、《东亚观察局》、《落选沙龙》、《囡囡 | Mija》《天方乐谈》等11档节目,其中后四档播客都是近一个月内进入到JustPod列表之中。

这亦是中文播客世界的拓展速度在加快的一个证据。

作为JustPod的创始人,程衍樑和杨一曾分别任职沪上媒体界面文化和第一财经,以一档名为《忽左忽右》的节目敲开播客世界的大门,与越来越多的同好结为联盟。

但在这个“万物皆可MCN”的年代,JustPod并不是一个类似的机构,用程衍樑和杨一的话来说,他们更像是一个”杂志编辑部”,或者说“兴趣小组”,在“小组”的管理层,由杨一关注侧重关注行业趋势,程衍樑把握内容的调性。

但这显然是一个自我调侃的说法,实际上目前JustPod旗下的11的档原创播客,都是原生的内容,节目整体的定位、主题,包括主播的挑选,都是从公司的层面来完成的,节目后期的剪辑制作和渠道分发,也依靠10人左右的专业团队来高效完成。

目前,维持JustPod运营的资金来自于“企业播客”的项目,通过为广告主定制播客节目赚取佣金,投入到“原创播客”的运营中去。程衍樑表示,目前的年收入水平在几百万左右,基本能够保持健康的流水。

在《日谈公园》、《大内密谈》等引入资本加持的模式之外,JustPod至少在“现世安稳”中寻找到了一个体量适中、周转灵活的中文播客生存之法。

前几周,播客行业组织PodFest China牵头做了一个中文播客行业的相关调研,用50页PPT讲述了一个相对“田野”的中文播客世界。相对明晰的用户画像是,“年龄在22-35岁之间,主要生活在北京、上海、广州、深圳、杭州及其他新一线城市的高学历单身人士”;有几个显著的数据是,“56.7%的受访者是在过去三年内成为播客听众的”,“中文播客听众每周收听播客的总时长大约为3小时54分钟,长期收听的播客数量为5.5个”。

在程衍樑和杨一看来,一个毋庸置疑的结论是,“中国人收听音频的总时长,是在增加的。”这其中有着智能音箱、耳机等硬件革新带来的生活习惯的改变,更重要的是,音频世界的内容产品在快速增量,并且提升品质。

采访在JustPod的会议室兼录音室进行,三个架设好的麦克风让这场谈话本身颇有了些“播客”的意味。我们摘取了一些对话,它们包括创业故事、商业模式,以及一些对于播客行业的思考,以期让大众能够更了解JustPod以及播客,在做什么,为什么而做,能够又想要做成些什么。

01

商单打样,反哺原创

与一般想象中商业合作相对内容创作滞后的顺序不同,JustPod在只有《忽左忽右》这一创始人自己的播客时就已经开始了商业化运作,为LinkedIn、GGV纪源资本、MINI汽车等公司制作“品牌播客”,以内容营销的方式,为播客找到了一个基于本身的商业变现模式。

所谓“品牌播客”,可以类比公众号为品牌做的定制化广告,只是媒介形式的改变赋予了它新的渠道切入点,比如为LinkedIn策划制作的《转折点:职场人物访谈》,职场故事从文字变为音频,语言的直接交流让听众更有参与感,阅读到收听场景的转化,也解放了一些注意力。

但是反过来,在原创播客中植入广告的模式,在JustPod还远没有成熟,原创播客的制作成本和团队运营的成本,需要通过品牌播客的商业收入来维持。

不过对于JustPod来说,其中并没有特别割裂的部分,两种播客都是内容本身。2019年底,由JustPod协助GGV纪源资本制作的商业访谈类播客《创业内幕》入选“苹果最佳播客”。这是一个充满信心的信号,在中文播客世界,内容与商业,可以兼得。

JustPod制作的原创播客

新商业情报:JustPod在商业播客的部分为何会相对原创播客做得更早?

程衍樑:因为之前做文化记者那几年认识了很多朋友,像一些作者,或者各种领域研究的,这帮人私下都挺有趣的,而且大家玩得都挺好,最初的嘉宾就是把他们拉过来,一个一个填节目,《忽左忽右》就是这样从2018年2月份开始,慢慢更新起来的。

当时只是想着做这一档节目,但随后就有了商业播客的部分。在朋友圈里面,我有一些过去的前同事,或者认识的人,在一些企业里面工作。当时像LinkedIn,还有GGV,他们想要做自己的播客,就私信过来问,觉得《忽左忽右》整体感觉还不错,说“要不你直接把我们企业的播客做了吧”。

我那个时候就在想,播客这个事情我们可以正儿八经地把它当成一个企业公司来做一做。

杨一:我们接触的企业客户对音频的兴趣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从我们接单这件事情本身你就可以看出,B端的需求是在的,不管他怎么理解这个市场,以什么动机进来,他肯定是有这个需求的。

至于听众能不能像抖音的流量一样,能够拿去卖,我更看重的是它区别于已经很拥挤的战场的另外一块东西——音频它独有的一些时间和场景。

你的硬件在变化,智能音箱、AirPods……它们在给音频提供很多新的场景,那些场景是没有视频,也没有公众号在竞争的,如果有人以后大量的时间花在这样的场景上,需求被开发了出来,广告要不要来?

新商业情报:商业播客和原创播客的区别在于?

程衍樑:在做第二个原创播客之前,我们做了好几个商业的单子,也算是积累了一些经验,但是那个时候也明显感觉到,如果节目本身不是我们自己有主动权,或者有一手掌控的话,节目的质量并不能够达到我们想要的地步。

在这之后,我们会更加意识到原创播客的重要性,于是就在去年夏天,正儿八经地开始做了第二个原创播客。

当时杨一从媒体辞职出来,全职加入到了JustPod,包括我们当时的团队,还有远程支援的兼职朋友多了以后,我们这边的生产力逐渐能跟得上了。

内容上想的就是做垂直领域了。在我个人的想法中,播客这个媒介形式目前的状态有点像2013年的微信公众号,当然它的体量会比公号要小得多,但相对来说,它的增长空间很大。

从一个最简单的逻辑考虑,垂直品类的播客其实很少,大量的播客话题都高度集中在文化类的现象,或者一些社会的热议话题,会有固定的一些人进行群聊,这已经有点充分竞争的意思了。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消费类的话题是很多人都关心的,《忽左忽右》在2018年做过两期关于咖啡的节目,我会发现大家对这种话题的关注度意外的高。

正好我们一个之前的媒体朋友“钱老板”对酒这个品类很熟悉,就把他和他的朋友戴鸿靖拉进来做了《杯弓舌瘾》这个节目。其中有个插曲是,我们最早的计划是合伙开个酒吧,但后来发现开店还是太“重”了,我们就退了好几步,决定从“轻一点”的事情开始做起,回到播客这个我们比较熟悉的领域。

新商业情报:企业播客的商业收入能够维持JustPod的运营吗?

程衍樑:我们内部对企业播客有一个分类,一种叫“企业电台”,就是我们传统理解的那种播客,每周更新,更多是谈话类的方式。另一种我们把它形容为“品牌播客”,是我们参考像北美品牌播客制作方式来做的,更像一个TVC的制作流程,制作成本上会高一些,期数上也比较少,只做几集。

两种形式的制作流程和消耗的精力完全不一样,我们在报价上也会尽量去平衡这一点,企业无论选择哪一种形式,对我们来说肯定都是各有利弊的。

目前我们一年在商业播客上的收入大约有小几百万,基本都投入到了原创播客的运营当中,能够打平现在的支出。

从收入的角度,我们也是希望能继续在这方面有更多的尝试,有更多的案例也能够帮助我们持续地接洽商业订单。

JustPod制作的企业播客

02

方法论,还是经验主义?

两年左右的时间,JustPod参与制作的原创与商业播客加起来可能超过了20档,但杨一依然觉得,“它太新了,没有太多经验的累积”。

一个旁证是,找到一个优秀的后期制作就是困难的事。因为他不仅要懂得技术,更需要内容的思维,实际上承担了一部分编辑的职能,但在播客领域,与其说寻找,不如说还在培养相关的人才。

这其中也涉及到传统电台系统无法向播客平移的问题。与传统电台大量直播节目不同,在“录”与“制”的比例上,播客需要在后者花费更多的精力,按照程衍樑的介绍,目前我们能听到的一个小时左右的单期谈话类节目,背后的制作时间短则8-10个小时,多则两天,一个成熟的剪辑师,每周大概能够处理三期节目。

而在还没有办法“量产”人才的时候,谈一套成体系的方法论似乎还为时过早。

新商业情报:做了那么多档节目,摸索出“标品”了吗?

程衍樑:像《杯弓舌瘾》,最开始我们设想的形式是单口,试录了一期之后发现,可能在私下的场合是很健谈的人,但是到了节目中,很难持续做十几二十分钟的输出,那我们就很快转换思路,增加一个同样是懂得酒类行业的人,用对谈的形式,然后在后面一期一期选题里,又去找合适的嘉宾。

实际上我们没有特别的设计,就是因为两位主播恰好都比较合适,所以才能让它比较稳定地成长起来。

我们后来做其他原创节目的时候也会发现,可能对于谈话类节目来说,主播就是最重要的,主播本人合不合适,直接决定了这个节目80%内容的好坏。包括主播本人个人的积淀也好,你的音色也好,甚至长期以来你形成的和别人聊天的风格也好,这些东西你是很难去标准化的,这种部分就是看天吃饭的部分。

我们真正做了之后还是会觉得,可能是因为谈话类这个形式本身,没有办法把它变成一个标品。

新商业情报:制作上的方法论呢?

程衍樑:如果非要说方法论的话,切入垂直领域其可能算是一个,只要诞生了一个新的媒介形式,这就是永远有市场的。我们想的就是,每个垂直品类尽量只做一个播客,我们希望这个播客能够达到我们心目中认可标准。

比如像中国的舆论场里面,偏女性主义的话题,甚至女权的话题,就是最近几年被人热议的。播客作为一种媒介,在这种争论里面,或者内容输出里面,是不应该缺位的。

杨一:实际上播客至少在目前阶段,各个环节是分的非常开的,不能称之为一个“工业化流程”。即使在国外也没有一个平台能够把内容制作、节目托管(分发)、商业化与变现、内容宣发、用户触达(APP)这样一个产业化的环节从头到尾全部吃下来。

关于方法论跟经验主义的问题,它现在没有方法论,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们依然在累积经验的阶段,方法的总结可能得等我们有足够的案例才能去做。

03

MCN?杂志编辑部吧,也可能是兴趣小组

在MCN这个词已经成为流行的当下,播客的MCN时代似乎还没有到来,至少在杨一和程衍樑看来,个体还没有成熟的运作,何谈高效的组合。

另一个不成立的维度则在于中文播客的体量规模,还没有到充分讨论商业化的时候,依靠粉丝的打赏、捐助并非成熟的商业化运作模式,广告的标准化投放还需要音频平台的持续拓展。

但组合总要壮大,就必然需要人与人的联结,2019年初,杨一和Rebecca、徐婧艾共同发起了第一届PodFest China,为中文播客的从业者,以及在中国做播客的人们提供一个“互相认识”的场所。

正是这种联结让我们看到,中文播客正在成为一个行业。

新商业情报:JustPod是一个MCN机构吗?

杨一:我们更像是一个杂志编辑部吧,播客就是我们的栏目。

MCN这个东西我觉得,它得是在你每一个个体都有非常成熟的运作经验的前提之下,通过MCN的方法来代理一些商业的事情,或者做一些经纪的工作,它才能有意义,才能成为一个比较有效率的组合方式。

但是当个体都没有那么多的经验,各方面都还在摸索的时候,商业化的运营也不可能跑起来,那你徒说自己是MCN也没什么意义。

程衍樑:它本身并不像一个行业,最早接像GGV、LinkedIn那些企业播客的时候,我们也在开玩笑说,因为我们在做这两个项目,所以这个行业突然就存在了,如果这两个节目终结掉后面没有了,这个行业是不是就就消失掉了,因为可能当时全中国只有我们这个团队在做企业播客这件事。

新商业情报:播客的商业化主要有哪几种形式?

杨一:以美国为例吧,因为在美国播客的商业化是做出来过的。首先是头部的机构制作和生产的播客,肯定是通过插播广告,这其实也是最经济的一种方式,因为广告可以做到标准化、自动化的投放;另一种是企业赞助,你可以理解成冠名;对于中长尾或者说素人开的播客,一般的收入渠道就是粉丝的打赏、捐款,也会拉到广告,但是会比较少。

新商业情报:视频的广告投放在中国已经很成熟,但是播客的媒介属性本身是不是让它的标准化投放,包括效果的检验,有难度?

杨一:这个其实应该是小宇宙或者喜马拉雅开发软件的人去想的问题,如何在音频的播放过程中去实现一些效果的转化。

一个关键问题在于,你收听时的场景、状态,跟你在观看视频的时候是不一样的,比如你在跑步的时候,我通过口播传达了一个信息,打开屏幕去点击是不是最好或者唯一或者必要的方法,有没有更适合这个场景的转化方式?最终落实到消费行为上,我们又要怎么去监测效果,这个是要从头考虑的。

程衍樑:我这两年看到联合利华的市场部接受采访说过,在社交媒体时代,过于放大了消费前的最后一环的力量,很多时候一个人的消费行为,是被连续的多个环节促进的,但大家把关注点放在了最后的那个触发点上。

对于播客,我其实倒不担心这个事情,因为听播客的人数,以及人们听播客的总时长是在不断增加的,如果你的一档节目,平均每期的受众是一百万人,做广告就是有价值的,至于广告主如何去监测转化效果,可能就是他们去思考的问题。

新商业情报:JustPod旗下的原创播客有商业变现的压力吗?

程衍樑:我们也在反复思考这个问题,每个原创播客都能够自主盈利的话,公司的结构肯定会更健康,现在我们更多还是在用TO B的那一块收入来养活原创的板块。

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我不认为这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情,因为中国有一个好处在于,受众的付费习惯已经被培养出来了,很多播客靠着听众的打赏、或是会员订阅的收入在生存。

但是我也希望把受众付费当做最后的选项,能够直接从B端,以广告、赞助这些更广义的商业行为中获得收入,肯定会更省事、更健康一些。

2019年举办的第二届PodFest China

新商业情报:参与举办了两届PodFest China,是有计划的行业化吗?

杨一:当时我们三个人(杨一、Rebecca、徐婧艾)发起这个活动的时候,想法很简单。就是说你如果要把播客当成一个行业,那你就必须得让这群人以一个比较物理的形式,来确定我们是同行。

播客现在的这些主播都是从各个行业里来的,他可能讲博物馆学、讲IT、讲心理学,有时候会忽略自己领域以外的东西,但播客要成为一个行业,首先你要有个方法去让大家形成一种对行业的认知,强调你是“播客人”的身份。

那最好的方法就是,我们都聚在一起。你在这个场合里就记住你是播客人,我们谈论的就是跟播客相关的事。

就像是一个兴趣小组,无线电、航模兴趣小组。

04

音频行业还没到零和博弈的阶段

大众置身于音频场景的时间在加长,已经是一个被数据印证的事实,不过在这个场景中,音乐、有声书、知识付费、广播剧等等各种形式的音频内容,都在跟播客争夺用户的注意力时长。

这在目前并不令程衍樑感到担心,在他看来,“行业本身远没有到零和博弈的阶段。”与其早早在行业内为自己“创造”竞争对手,JustPod接下来工作的重心依然是不断丰富自己的内容产品线,包括但不限于引进国外播客节目进行汉化,以及打造叙事类播客。

尤其是后者,因为它类似纪录片的制作方式,让内容的生产过程更显得“工业化”,相比于严重依赖主播个人能力的谈话类节目来说,以机构化方式生产的叙事类播客,更能保证JustPod作为一个公司在团队维护和内容产出上的稳定。

新商业情报:JustPod接下来的项目计划有哪些?

程衍樑:一个是我们会想去做更复杂的叙事类的播客,做一些更偏音频纪录片的尝试,去探讨中国语境里面的一些话题,为这些话题做出系列。

纪录片式的播客,其实某种程度上,他的制作过程更像电视工业,团队的能力是更重要的,出现在镜头前的面孔我们可以有替换、有选择,对于个人能力的过分依赖就会减少,生产也会更稳定。这种类型的播客也已经在美国市场证明了它的成功。但是这种形式的播客,在中文世界里面还很弱,没有太多的样本,我们希望它会是中文播客的下一个趋势。

另一个我们想做的就是更面向大众的播客尝试,一些偏虚构类的播客,更故事向的,因为现在播客受众的人群还是蛮少,如果有更被大众普遍接受的内容,那听众的体量就会上来。

在中国14亿人口的体量里面,我相信播客如果是一个1亿人都听的东西,它的主流内容应该就不会是现有的这些“精英化”的内容,一定是一些更偏娱乐的、更偏消费的、更杀时间的。实际上,你最终要去争夺音频市场的用户时间的话,还是要依靠这些内容。

杨一:内容创作者经常会说一句话,“我做我想做的东西,你爱听不听”,类似的心态可以存在,但是如果它在一个品类里面浓度太过的话,品类就比较没有想象空间。要获得想象空间,产品还得是跟市场之间有一个比较良性的互动,让更多的人能够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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