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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你真有那么厉害吗?
我不是伦理学家,对伦理道德没有什么发言权,但现实生活中,总要与形形色色的人接触,看着那些人肆无忌惮地用道德绑架这个、绑架那个的,看着就让人不舒服,于是就想从一个普通人的角度谈一谈我对道德的一些肤浅认识。
道德应该是人类进化过程中通过人的社会属性的作用,在人际间自发建立起来的调整社会关系的规则,本质上是靠人与人之间的理性所建立起来的一种默契。这样的默契一旦成立,就具备了工具属性,服务于人际关系的运行与发展。
据哲学家说,道德是弱者约束强者的最好手段。但我觉得,这虽然是一个真理,但这个真理的适用范围却只完全适用于人类社会整体宏观层面,不完全适用于具体每个人的具体微观生活。比如出轨,就从来没因为道德的强大而在人世间绝迹,就是因为道德只是给那些强者犯错——过分享受因个人能力水平高而享有的更多自由——制造了尽可能大的心理障碍,但这样的障碍常常因为不具有强制性而显得有些可有可无,现实中也常常并不必然战胜那些强者们内心世界更强大的感性需求,所以,道德的普遍约束力只是起到了让人在想犯错前冷静权衡一下利弊的缓冲作用。至于是否真能冷静下来,却起不到必然的制约作用。所以,从这个角度看,道德从来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而对于那些持有卑鄙这样的通行证的人来说,从来近乎形同虚设。同样因为卑鄙无耻,这些人常常要尽情地嘲笑道德者的愚腐,当然,他们也常常为了从那些愚腐的人身上获得更多利益,而肆无忌惮地用道德绑架这些可怜人。因为这样做真的能够经常得逞。
道德自在于人心的虚幻性决定了它只是人的社会属性的默契,真正起制约作用的对象只能是那些自觉程度高的人。但世人自觉程度从来就没一致过,所以,道德于世人很重要,但从来不是绝对重要,所以,从功利的角度来看,恰恰是因道德的无能而现实地造成了人性的大面积虚伪现象。当然,这背后更深层次说明的是哲学的无能。所以,在哲学的春天不曾到来前,伦理道德从来没有想像的那样风光,从来在社会的各个角落,极其广泛地被人们肆意践踏。在这样的乱象中,反而是那些践踏人伦者最不虚伪,因为他们手握卑鄙的通行证,所以他们总能赤裸裸地展示自己的真实面目,因为人家是强者,根本不需要虚伪。
国内许多人不喜欢日本人的某些行为,常常在各种场合极力贬低人家。我就觉得这些人很虚伪、很无聊,因为他所据以贬低人的依据是一定是他看到了人家是如何如何地“变态”了和“变态”着,可我觉得他自己这样的行为在本质上与人家并无多少本质区别,所以也就没有站在道德高地上审判人家的权利,真正道德高尚的人一定不会这样做,于是,我只能据此认为是他们自己虚伪了。你的虚伪如果自认为是合理的,那么人家的变态就一样有合理性,而且,人家所谓的变态行为下,并不耽误人家以人的视角看到与你所看到的不一样的人类本性的真实面目,而这是符合哲学的求真精神的。人家更认识人性,人家就可能在变态后获得另一种层次的平和,所以,别人眼中变态的日本反而社会整体文明程度排在世界前列,许多方面是我们至今望尘莫及的,就是这个道理。
所以,道德于人、于社会都很重要,需要提倡,但不可过分提倡,尤其不能被那些自身人性尚未整理清楚的人所提倡,因为他们一旦拿起道德的工具胡乱挥舞,就一定是违背人性自由的,其制造的环境一定是消极多于积极的,因为那是伪善的!没有了善的动机,再美好的道德也要制造人间悲剧。有了善的动机,即便你破坏了规则,也是积极的革命行为。比如封建包办婚姻的恶就值得摒弃;比如许多早期革命者的逃婚奔革命的善就值得提倡:比如法律上的正当防卫和紧急避险就值得鼓励与褒奖。所以,善和恶从来不是简单地通过形式就可以判断的,相关人等的初衷与动机才是至关重要的决定因素。
归根到底,是人性的复杂造就了一切人间罪恶,而根治人性问题人哲学从来是小众化的,所以,人类只能在自己造就的地狱里受自己创造的刑具的惩罚,人人不能例外。
我有一些法律精英阶层的同学,在严谨的法学专业教育外,由于缺少必要的哲学基础教育,导致他们根本不知道人的理性的全部目的就是为了让人更好地感性地活。他们颇有几多人过分沉醉并骄傲于于自己的专业身份,竟然说山东辱母讨债伤人致死案二审判轻了!我觉得,这就是他们职业病所导致的过于理性的冷酷,他们竟然呼吁也要同时维护恶意讨债者的人权,而我却觉得他们更在乎的是该案多有媒体监督的背景,这尤其让他们感觉不爽,因为他们觉得媒体监督很不专业。
试看这该是怎样的一种傲慢呢?!他们还真把自己当成维护公平正义的使者了!殊不知,这样的他们却因过分冰冷的工具理性而丢了自己最应该持久释放的人性之温暖,我严重怀疑他们因傲慢而失了从业的初心,而这背后应该是他们主观割裂了理性与感性的正常关系所导致的,他们是为了理性而理性,不知道理性最终仍是服务于感性的了,这样的后果当然很严重!这样的悲哀其实不仅属于他们本人,一定是属于全体人的,因为人类从来是通过社会属性具有普遍联系的关系的!可他们从来看不到这么远,他们只想维持他们自己看得见的公平。可没有了人性,或者人性不健全,我们真的很难做到公平!因为人性是一切价值观的前提。反之,人之不人亦是一切人间悲剧的前提!
写到这里,又看到网络上那些“民主”人士在高谈阔论,于是我忍不住质问他们:
针对否定传统文化者,我问他:你的批判文章写得很有深度,但你口口声声中国这不行,那不行,为什么中国复兴的脚步越来越近了?你说中国人没文化,没传统,治学精神没落,可你明明就是用中国传统的道学在批判啊?!你说中国人没思想,那毛泽东带领一个民族重新站立起来,不是思想家吗?人家邓小平用一套理论让中国政治、经济、文化全面复兴,不是思想家吗?你说中国人科学素养不行,可中国的尖端技术明明开始在世界科技舞台展露身手,你为什么视而不见呢?!你作为一个生命个体,可以有独特的视角,但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你在担心什么?你要批判什么?你要破坏什么?你的动机和目的能不能用你所说的大道至简整理出来,让我们一看就懂,然后让我们勇敢地追随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混乱的价值观大篇幅表述,让我们如此地无所适从!
针对胡乱发表不同政见者,我问他:是谁给你如此高的道德审判权?能否明示一下,让我们也学一下。一个正在高速发展的社会,是大家心态平和着发展好,还是像你一样过度亢奋着前进好呢?你有标准吗?你有立场吗?你会算账吗?把你的标准、立场和价值观的衡量方法公布一下呗,让我们学一学。
结果得到的除了无聊的谩骂,便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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