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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定昌)难忘过去的“坝坝电影”,难忘过去的纸风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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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过去的“坝坝电影”(外一则)

/雷定昌

1965年秋,我到宜宾地区大树磺厂读“半工半读”大专,被矿山“坝坝电影”所吸引。

厂工会电影队在厂部球场坝放电影已有8个年头,一部16毫米200型流动放映机放映的黑白影片,常换常新。电影队还利用幻灯、广播、张贴广告等形式,预告下次片名和影片大概内容,使观众早知晓。

每逢周六晚放“坝坝电影”,人称“杨电影”的放映员杨建明,早早地把放映机安在厂部球场中间,和助手拉起银幕。一切准备就绪后,专等晚上7点半准时放映影片。每逢这天,厂里职工、家属和大树场镇居民、附近十里八乡农民,晚饭后就早早地聚集在厂部球场,盼望夜幕降临放电影。电影开放时,少说也有上千人。“坝坝电影”受天气影响,遇大雨不能放,毛毛雨坚持放。阴天有时放着放着下起大雨来,观众中竟有人给“杨电影”撑伞,给放映机盖油布,支持他把电影继续放下去。尽管周身淋湿,大家也不愿离开,直到把电影看完才水淋淋地跑回家。观众看“坝坝电影”的热情,大大超过周日晚在厂部大礼堂看歌舞晚会和川剧演出。我这个文艺爱好者,在辛苦的读书、劳动之余,每周六晚看“坝坝电影”从不缺席。

 “文革”十年,大树磺厂的“坝坝电影”降了温,走向低谷,由每周一次改为每半月一次,放映的都是京剧样板戏和地道战、地雷战、南征北战“三战”等极少的影片。虽然反复放映,但观众看“坝坝电影”仍热情不减。记得有次放映新片《卖花姑娘》,厂部球场人山人海,不低于三千观众,看得好多观众眼泪直流。

1976年秋,“文革”结束,电影开始复兴。大树磺厂“坝坝电影”出现欣欣向荣景象。这时我的女儿已有两岁,我这个“电影迷”不改初衷,仍每周六晚背着女儿走一里多路下山,挤在厂部球场人群中看“坝坝电影”。女儿看不着荧幕,我就把她扛在肩头上骑“马马尖”,让她“高人一头”。虽然她看不懂影片的内容,但在肩头上直乐得手舞脚蹈。

1980年,厂里购买了两台松花江牌35毫米电影座机,安进厂部大礼堂二楼放映室,与叙永县电影公司联办电影院,实行售票制,在厂部电影院内放映电影。从此,大树磺厂结束了30多年免费看“坝坝电影”的历史。

自制纸风扇

亘古不变的夏季,热气袭人。上世纪五十年代,电量稀缺,也没制造出什么电扇、空调、冰箱之类的降温设备。但炎热的夏季还得过,人们总是想方设法避暑纳凉。儿童时代,我和哥哥、弟弟便实践了自制纸风扇纳凉的土办法。

那时,我家住泸州城西花园路一座立材夹壁青瓦四合院,人们都叫它“周家院”。夏日酷暑难当,人们纳凉普遍使用各式各样的蒲扇、篾扇、纸折扇、纸壳扇。当时坊间流传着一首顺口溜:“夏天天气热,扇子离不得,有人来借扇,你热我都热。”这既是侃调,也是对扇子的不离不弃。我家用扇各有所爱:母亲爱蒲扇,父亲爱纸折扇,我三弟兄则爱篾扇。炎热的晚上,母亲睡竹席摇蒲扇,父亲躺凉椅摇纸折扇,我和哥哥、弟弟各睡一张竹凉板摇篾扇。摇小小的篾扇,总觉得风小,难敌逼人的热气。于是,我三弟兄商量,准备做三把纸风扇。说干就干,我仨按设计用二指宽一指厚的木条钉成长方形,中间钉两根竖条加以固定,形成一个“目”字形骨架,再用面粉搅成浆糊,把废报纸粘贴在骨架的两面,凉干。之后,用麻线将长方形纸板下方两头栓紧,牵拢打结垂线,形成“Y”字形。最后,将纸板上方两端系上麻线,吊在瓦屋梁上。吊着的一式三把纸风扇,正对着各自的竹凉板中段。这样,自行设计、制作的纸风扇便大功告成。每到赤热炎炎的午后和晚上,我和哥哥、弟弟就躺在自己的竹凉板上,用右手、左手交替拉动麻线上边的纸风扇。纸风扇来回摆动,发出微微的“吱吱”声,扇出阵阵凉风。用纸风扇替代手握的篾扇,扇面大十多倍,风量也大十多倍,习习凉风,给我仨带来凉爽、快意。手拉扯软了,周身爽快了,不知不觉便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就这样,我和哥哥、弟弟靠这点小聪明,发明并使用吊在屋中的纸风扇,度过了那一个又一个酷热的夏季。

(图片由胡润林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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