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甄小竹
时光惊雪。第一片雪花飞舞时,天空之城,有曙光被云雾遮蔽,光与雪,刹那的纠缠,而后,天空就阴沉下来。
生于北方,养成了落雪时,望向窗外的习惯。远山朦胧,被纷飞的雪氤氲。静谧,四周悄无声息。
常围着我的窗,鸣叫的小雀,早就下落不明了,我想,那鸟雀呀,也一定如我一般,蜷缩进自己的小巢里,安静地独享,这写意的雪境。
风凛冽,把那苍绿色的枝叶,吹拂的东倒西歪的。我时常看这些绿植,树木的慈悲,总与季节与地域有关。如果此时,身处北方,那些树木,早就肃穆萧瑟的不成样子了吧。
风总是有气场的,万物皆有灵,却离不开风的吹拂。几千年来,风从远古,就吹拂大地了,只有风是古色的,从不曾改变容颜。
岁月缝花。韶华入梦,静听流年,那些经年的故事,在某个时间段,寂静盛开,无声地在心里,盛开成一朵兰花的样子。
内心的思绪,如清溪流淌,又如潮水涌动,翻腾的浪花,在岁月里,一层一层地推动着日子,向前行走。
往事如烟,可每一个章节的书写,都是不能重置的密码。永远无法,按下暂停键,也永远无法关闭。
或可以回忆,却不能重来;或可以回首,却不能后退。人生之路,每一场布景,都是孤独的艺术品,每一个遇见的人,都是不可不遇的缘分。
流年似水,岁月缝花。在寂静里,聆听心声,在孤独里,寻求阳光,在善感多愁时,却寻觅喜悦,在忧伤乏味时,微笑着面对。烟火日子,一路生花,心有慈悲,眼中有光。
光阴忽已晚。那些被雪,收割的树木,在风的吹动下,始终摇摆着身体,雪无奈,慢慢,慢慢的,退场了。
雪后初霁,天空明亮起来,万物皆有灵,仿佛瞬间复苏了,风将云雾收割,天空之城开始织起蔚蓝色的棉纱。
雪与光同在,与光同尘,与万物同轻灵。我听见鸟鸣声声,我听见一些属于春天的诗意,生生不息。
内心的平静,原本是被雪打破的,如今,已经波澜不惊,从清晨的看山不是山,到如今的看山是山,也不过一步之遥。
我轻叹,不过是人到中年,将光阴已经坐老了,而光阴一隅,不过是从繁杂到简单的心境罢了。只是中年人的叹息里,是对光阴忽已晚的感悟罢了。
来源:网络
本站仅提供存储服务,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
点击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