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 || 我们（05）

我    们

短篇小说·连载之五

萍萍听出了小李话中的弦外之音。但她想这一定是小李说说的。再说，他一个男子汉，犯不着用这种方式来对我，我哪里是能被你吓住的?男人，不要这样没有气度。萍萍没有应小李的话。

小李心中一阵悲哀。他没想到女人到了关键时刻竟然会这么铁石心肠。他本来不想有什么事的，可是现在他决定做一点事。谁也拦不住他。既然他与这个叫严萍萍的姑娘有过那么一次，他现在就一定要讨一个说法。不然，他就不能叫做男子汉。

小李没有说什么。他站起身，对萍萍说，我真的很饿了，我得先吃点饭!

萍萍说，你先去吃吧!

小李没有多说什么，走到外间，一个人吃起饭来。没有人陪他吃。老工人和他的老婆站在一旁看着他吃。小李的吃相样子不是太凶，这一点老工人和他的老婆是没有想到的。不过小李要了点酒。小李让老工人也坐下来喝点酒。老工人说，你自己来吧!我们都吃过了。

小李没有与老工人再客气什么。他就这么自斟自饮，把老工人给他的半瓶花雕全倒进了自己的胃里。萍萍说不想看小李的，但还是从门缝里看了看小李。她发现小李喝酒时有点义无反顾的样子，她的心里开始有点虚了。她是知道的，小李平常滴酒不沾。今天小李喝得这样，看来是豁出去了。萍萍心里开始着急了。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希望这时候小张会突然出现把她带走，但她又非常害怕小张这时候会来。她后来看见小李带着酒意的目光看了好几眼她的房间。她的心开始有点虚了。

小李吃饱喝足后，对老工人和他的老婆说，我现在想和萍萍正式谈一谈，希望你们不要影响我。你们可以站在门外听我和萍萍讲什么，但你们听着，你们不要到房间里，不然的话……小李说到这儿时停了停，良久才接着说，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老工人和他的老婆说，李老师，你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们都已经想好了，什么都依你，就是请你同意离开我们萍萍。

小李笑了，笑得很粗犷豪放。好，这样就好，我不会把你们的萍萍怎么样的，你们放心。天一亮我就会走的。我不会死乞白赖的不走人让你们笑话的。小李说完又拉开了萍萍的房门。

小李进了房间，反手把门摔上。萍萍下意识地往屋角挪了挪身子。她知道小李要干什么了。她对小李说，大林，你可不能胡来!我会喊人的。

小李说，你喊就是了。我相信你是喊不来什么人的。跟你说白了吧，老子今天来，就是要有个什么说法。我总不能对你用了那么多情，最后却什么也没有得到。姓严的，你自己想想，我们不就是在一起亲了几次嘴，其他的就再也没有来过吗?我们总得要有一次实质性的东西，不然的话，你让我这么个大男人怎么去见别人?

可是，你这样了，让我以后又去见什么人?萍萍哭着说。

你还考虑过这个问题？小李坏笑着问道。

小李说完后，又向前跨了一步。萍萍又向后挪了一下。

小李坐到床沿上，一边搂过了萍萍，模仿着老工人的话说，孩子别怕，爸爸妈妈就在外面哩!

小李像演着双簧戏一样地又变成小李说，可是你们能进来吗？你们进得来吗？真好玩啊。这是在你们的家，可是你们却无法进入这个房间。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小李说完后开始模仿萍萍的妈妈，女儿，我看出来了。小李那个死东西今天来者不善。我们看见了，他的身上带着刀。萍萍，我的好女儿，他要怎么样你，就随他去吧，他说过了，天一亮就走人了。小李阴阴地说，脸色死灰。

房间外的老工人和他的老婆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小李在说什么，吓得目瞪口呆。房间里的萍萍轻轻地哭了起来。她吓坏了，她没想到小李今天会这样。她一下子觉得不认识小李了。这是自己曾经爱着的小李吗?他怎么变得像一个流氓了?一个无赖，一个流氓。

小李替萍萍擦去了眼泪，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知道的，我是爱你的。啊!别怕!我的小乖乖!小李说着的时候，把萍萍轻轻地放倒在了床上，然后便去解萍萍的衣服。

不，你不能这样!萍萍突然凶狠地对小李说，你不能这样，我就要做别人的新娘了，你不能让我对不起那个人。萍萍挣扎着说。

滚他妈的!今天你依了我也依，不依我也得依。小李说完后，粗暴地摔开了萍萍的手，哗啦一下撕开了萍萍的衣服。

萍萍闭上了眼。她不再反抗了。就让了小李这一次。从今以后，他们之间就什么也没有了。李大林，你这个狗娘养的!你把我对你的最后一点好感全挤跑了。萍萍狠毒地说。

小李不讲话，他很快很粗暴地将萍萍的衣服全部剥光了。随后，他把头伏在萍萍的胸前，轻轻地含住了萍萍的乳·头，并开始轻轻地抚摸萍萍的全身。小李像一个色情高手一样，有着丰富的技巧。连小李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的第一次会是这样的出色。小李的动作完全是一种无师自通。小李的心头掠过一阵悲哀。他觉得这是上天在惠顾着他，上天知道他这将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拥有女人。上天让他这么出色。上天太公平了，它剥夺了你的一样东西，就一定会让你拥有另一样东西。

后来，他像疯了一样地进入了萍萍的身子。他不断地疯狂地起伏着。萍萍一动不动。他开始抽她的耳光，他要她给他一点温存。他不想她就这么让了他。你或者反抗，或者回应。小李对萍萍说。

萍萍还是不动。小李更加疯狂了，他不断地把她抱起放下，然后又抱起又放下。终于，萍萍哭了，性·高·潮无情地光顾了她的身子。小李的疯狂让她感到高·潮一阵阵地波浪般涌来。她管不住自己了，她用手搂住了小李的头，她哭起来，哭得毫无顾忌。哭得撕肝裂肺。

她开始应和着小李，她豁出去了，今天好好地做小李的女人，做得体面，做得优秀，做得像一个曾经有过爱情的激情少女。萍萍太知道了，今天以后，她才是真正的女人。尽管这之前，她已经是那个姓张的女人了。但她一直有一个感觉，她会与她过去的恋人李大林有一次真正的爱情。女人只有在一次真正的疯狂之后才能成为女人。但她心的还是头惊起一阵阵后怕。她从小李的疯狂中已经体会到了小李是在玩命。她明白了，这个家庭，这个该死的小李已经将她的爱情全部断送了。从此以后她只会是那个姓张的人的妻子而绝不是什么女人。

萍萍突然之间感动起来。她对小李说，大林，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已经不是一个好女人了，我已经和他有过了。你何必把自己的童贞败坏在我的身上。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你难道没发现，我没有来红?

小李在高潮到来之时已经不知道什么处·女不处·女了。小李最后放下了萍萍，然后，他才听到了萍萍的话。可是他没有为自己感到伤心，他已经真正地拥有过萍萍。萍萍说了这样的话，还不能说明他已经真正地拥有过萍萍吗？曾经拥有过，就是一种幸福。曾经拥有过，就可以滋养这一生。他动情地抚摸着萍萍，他看着萍萍好看的身体，不断地轻吻着萍萍。可他再没有精气神了，他折腾得太花力气了，后来他昏昏然睡去了。

萍萍没有睡。萍萍赤身裸·体地躺在小李的身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看着睡着的小李。小李很坦然地睡在她的身边，没有一点惊惧与害怕。他明明知道萍萍的父亲与母亲就在外面，他们随时可能进来，可是他是那么放心地睡下了。小李那种样子完全是睡在爱人睡在母亲身边的样子。萍萍为自己感动了。萍萍做了小李的爱人了，萍萍做了小李的小母亲了。

萍萍后来才想起这一个不眠之夜很快就会过去。明天就要到来。她明天该怎么去面对小张?她的身子已经有两个男人进入过，她的乳·头也已经被两个男人吮吸过了。她的爸爸妈妈也都知道她已经脏了，他们就在门外边，他们知道屋子里发生的一切。萍萍想到这里又哭了。

夜里，小李醒过来一次。小李醒过来时，又与萍萍疯狂了一阵。他控制不了自己，他为自己悲哀。小李很后悔，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这样做能证明什么吗?这时的小李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太贱，可他还是一定要与这个女人再来一次。小李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混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