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顿红茶的创办人汤玛士·立顿(1850-1931)出生在苏格兰中部的格拉斯哥,父母在镇上经营奶油及火腿零售店。汤玛士从小怀抱远大理想,十五岁便从故乡远渡重洋到美国创荡。汤玛士到美国后,了解到南方缺人手,就业机会多,他便到南部去做各种工作。
赴美的第三年,汤玛士成为纽约一家百货公司食品部门的助手,他在此学习到许多美式商店的管理技巧,而且由于伶俐又勤快,很快成为重要人物。汤玛士初到美国时,身上仅有8块美金,当1869年再回到家乡格拉斯哥时,己拥有500美元的积蓄。二十一岁的汤玛士在格拉斯哥经营起自己的食品事业,将美式经营方式和满腹的经营点子尽情发挥。到了1880年,他已拥有20多间食品分店。
随着食品生意的发展,汤玛士也热衷起红茶事业。由于红茶在当时是极为特殊的饮料,在药店、五金行和咖啡屋才买得到。汤玛士是第一个决定让红茶能便于大众购买的人。他将“立顿”红茶与店里的火腿、培根、油等日常食品一起陈列出售。但是,茶经中间商多层的剥削后 ,价格并不便宜,为了让红茶能真正成为日常饮料,他直接向茶叶进口商购买,同时自行开发独特的品牌技术,创立了原味红茶。
不久,汤玛士发现红茶会因水质不同有口味上的微妙差异,如适合曼彻斯特水质的红茶来到伦敦便完全走味,他于是让各地分店定期送来当地的水,再配合各地不同的水质创立不同的品牌,并且打着“与您家乡的水完美组合的立顿红茶”的口号。此外,汤玛士卖茶的方式也与众不同,过去茶叶都是秤重量出卖,立顿改变为小包装出卖,分l/4磅、l/2磅、l磅等不同重量的包装。经包装的茶既可保存茶叶风味,又可在包装袋上载明茶叶品质,让买者安心 。
汤玛士是一个绝佳的红茶行销人员,他深知英国人对红茶的喜爱,更知道应以独特的行销手法来吸引买者。在英国的广告界他是个让人津津乐道的传奇人物,经营红茶不到一年,便明智地做出购买锡兰7000英亩茶园的决定。他经常有新奇而令人意想不到的点子出现。最独特的是,他始终在寻求一种能直接向购买者诉求的宣传手法,因此不断翻新宣传奇招,如在包装袋上画着锡兰当地采茶姑娘的姿态,并标明“从茶园直接进入茶壶”的字样。又如为了促销,竟然聘请了200人穿上中国服装做活动广告人,并印制二十多国语言的广告海报。
老舍先生与茶 |
老舍生前有个习惯,就是边饮茶边写作。据老舍夫人胡纟圣青回忆,老舍无论是在重庆北碚或北京,他写作时饮茶的习惯一直没有改变过。创作与饮茶成为老舍先生密不可分的一种生活方式。茶与文人确有难解之缘,茶似乎又专为文人所生。茶助文人的诗兴笔思,有启迪文思的特殊功效。饮茶作为一门艺术、一种美,自古以来就为文人的创作提供了良好的环境条件。 茶在老舍的文学创作活动中起到了绝妙的作用。老舍先生出国或外出体验生活时,总是随身携带茶叶。据《茶馆》一剧王利发的扮演者著名艺术家于是之回忆:《茶馆》在国外演出时,使他较多地想起了茶,原来喝不着热茶,他便觉得什么液体都解不得渴。这时使他想到老舍先生生前告诉过他们的话:“出国时带上暖水瓶,早上出去参观、访问之前,先将茶叶放好,泡在暖水瓶中留着回来喝。”当《茶馆》真要出国演出时,可他们却把老舍先生说的话给忘了,谁也没有带暖水瓶,渴得受不了直嚷着要喝茶啦。
老舍先生的日常生活离不开茶。一次他到莫斯科开会,苏联人知道老舍先生爱喝茶,倒是特意给他预备了一个热水瓶。可是老舍先生刚沏好一杯茶,还没喝几口,一转身服务员就给倒掉了,惹得老舍先生神情激愤地说:“他不知道中国人喝茶是一天喝到晚的!”这也难怪,喝茶从早喝到晚,也许只有中国人才如此。西方人也爱喝茶,可他们是论“顿”的,有时间观念,如晨茶、上午茶、下午茶、晚茶。莫斯科宾馆里的服务员看到半杯剩茶放在那里,以为老舍先生喝剩不要了,把它倒掉。这是个误会,这是中西方茶文化的一次碰撞。 旧时“老北京”爱喝茶,晨起喝茶是他们的传统生活方式。他们得把茶喝“通”了,这一天才舒坦,才有劲头。北京人最喜喝的是花茶,“除著花茶不算茶”,他们认为只有花茶才算是茶,北京人有不少的人竟把茉莉花叫做“茶叶花”。老舍先生作为“老北京”自然也不例外,他也酷爱花茶,自备有上品花茶。汪曾祺在他的散文《寻常茶话》里说:“我不大喜欢花茶,但好的花茶例外,比如老舍先生家的花茶。”虽说老舍先生喜饮花茶,但不像“老北京”一味偏爱。他喜好茶中上品,不论绿茶、红茶或其它茶类都爱品尝,兼容并蓄。我国各地名茶,诸如“西湖龙井”、“黄山毛峰”、“祁门红茶”、“重庆砣茶”……无不品尝。且茶瘾大,称得上茶中瘾君子,一日三换,早中晚各执一壶。他还有个习惯,爱喝浓茶。在他的自传体小说《正红旗下》写到他家里穷,在他“满月”那天,请不起满月酒,只好以“清茶恭候”宾客。“用小沙壶沏的茶叶末儿,老放在炉口旁边保暖,茶叶很浓,有时候也有点香味。”老舍先生后来喜饮浓茶,可能还有点家缘。当然是饮浓茶易于精神振奋,能激发创作灵感。?? 中国人喜欢茶,西方人爱饮咖啡。世界文坛上有个巴尔扎克,写作时一壶咖啡一支笔,边饮边写,这和老舍先生边喝茶边写作真有异曲同工之妙。他们各自在茶与咖啡的刺激下,产生电火般的灵感。兴会神来之笔,创作出一部部世界文学名著来的。
抗战期间老舍蛰居重庆时,曾在一篇杂文里提出要戒茶,这决非本意。“不管我愿不愿意,近来茶价的增高已教我常常起一身小鸡皮疙瘩。”忆当年国民党统治下的陪都,连老舍这样的大作家也因物价飞涨而喝不起茶,竟然悲愤地提出要“戒茶”,以示抗议。嗟呼,茶叶太贵,比吃饭更难。像老舍先生这样嗜茶颂茶的文人茶客,他是爱其物、恨其价,爱与恨兼融于茶事之中。
老舍好客、喜结交。他移居云南时,一次朋友来聚会,请客吃饭没钱,便烤几罐土茶,围着炭盆品茗叙旧,来个“寒夜客来茶当酒”,品茗清谈,属于真正的文人雅士风度!老舍与冰心友谊情深,老舍常往登门拜访,每逢去冰心家作客,一进门便大声问:“客人来了,茶泡好了没有?”冰心总是不负老舍茶兴,以她家乡福建盛产的茉莉香片款待老舍。浓浓的馥郁花香,老舍闻香品味,啧啧称好。他们茶情之深,茶谊之浓,老舍后来曾写过一首七律赠给冰心夫妇,开头首联是“中年喜到故人家,挥汗频频索好茶。”怀念他们抗战时在重庆艰苦岁月中结下的茶谊。回到北京后,老舍每次外出,见到喜爱的茶叶,总要捎上一些带回北京,分送冰心和他的朋友们。
老舍先生与话剧《茶馆》 |
老舍的出生地是北京小杨家胡同附近,在那里附近有家茶馆,他总爱驻足观看里面的热闹景象。成年后,他喜欢与朋友一起上茶馆啜茗谈天。他对北京茶馆有一种特殊的亲近感。老舍对茶的兴趣很浓,不论绿茶、红茶、花茶,他都爱品尝,一边写作一边品茶更是他的工作习惯,他的茶瘾很大,一日三换茶,泡得浓浓的。 有人问道为什么写《茶馆》,老舍回答道:"茶馆是三教九流会面之处,可以容纳各色人物。一个大茶馆就是一个小社会。这出戏虽只三幕,可是写了五十来年的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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