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一件事,似酒,甘醇舌尖;似茶,馥郁心间;似雾中花、水中月,陪我慢慢长大。
在一个八月的日历里,秋阳微凉。我与同窗几人,乘坐班车,从他乡周末学归。我们说笑生活的乐子,也谈回家的预想。我们的梦想与其他人一样,同乘车里,又不一样。
风是陪伴的路人,轻歌起舞。修路的原因,使车偏离了本道。本道为大,偏离为侧,为故,为小。其于本道驶出,老司机心里装就。我们心里无数,这时不仅风疾,且有雨泼,路泥。
车瞬即下坡,如不速之客,突来的瓢泼大雨。坡陡,可令两股战战。湿滑,使心陷入谷底。左手土埝,右手空谷的路设,所有乘者屏气呼吸。当有深窝作梗,班车疯颠狂簸一下。此时乘客才有瞬间大叫释放之机,随即又如把控有度的交响,戛然而止。
此时目极汪洋而思一叶孤舟,心提喉眼而擂破城玄鼓。穷尽自然之无序,乾坤之无奈,人性之无双,秋从中来。独念天地之悠悠,苍生之渺渺。一行清泪抹尽,不知夕阳归处。
班车攀山越岭,下坡觅归多久,所有乘客上述作用多久,拢共一日是三秋。非卿我相思,确是自然恐惧。以至于,每个人到站下车,必向司机躬身致谢,并向大家发出未来邀约。整车人有如一家之亲。
交道同窗观此天象,知我几人当日难回,便留我几人借宿,翌日再归。我们几位顺势乘便,随他穷尽囊底,为我们在路边讨得辣子豆腐、西红柿炒青椒、炒莲花白各一份,馍未计,消饥止饿。只记得餐盘皆空,一片狼藉。其中言谈最多,当数那司机从何而来,经过什么,莫非上苍施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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