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去世了不少人,真的。无论达官贵显,还是专家学者,普通苍生。我知道的故乡老家,去世了全村年长的。第二老家,一个队同日一前一后两个老人。其中熟悉的一个,无病无灾无前兆,说走就走。当事人说,父亲没活到他该走的年龄,突然间就没大(父亲)了。
是的,在儿女们心中,无论他的父母活多少岁数,都是不该走的。这是谁也无可更改、天经地义的事。因为父母的存在,故乡才是为故乡,家才有温度。因为那里,始终有个人存在的眼神,吃食,物种,心灵镜像,变迁参照,甚至呼吸的速度,天气的变化。
在后疫情时代,许多人的过世,究竟与疫情有多少关系,是基础性病范畴,还是周边氛围造成的心里恐惧范畴,上冬开春的自然过世范畴,这些很少有人去研究,想研究的又不具备诸多资格和条件。所以,一旦说起来,后疫情时代多少都带有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但科学是存在的,也是抛不开的。除非,绕着不说,或是心存魔鬼,科学盲区。人人心中有杆秤,没有解不开的人世因果。人有意念的更迭起伏,故乡亦有生老病死,它亦如存在或离世的父母,生老病死,荒芜绝迹。
甚至,有时故乡都落不下容不得曾经落得下容得下的脚足,更甚至,故乡只是契合了某段心灵的呼吸,生理图腾的印迹。否则,君怎看不够,看不完,看一千一万遍,还是那般亲,包括对别人眼里丑的收编征服。
有人说他回了一趟故乡,古徵的绝大多数门店关着,像过年似的,钱挣够了似的,躲他似的。吃一碗意念中的饭没有落实。只能回到异乡,看着他们的店铺开着,仿佛他们不躲什么,也不怕什么,钱没挣够似的,迎接新年、也迎接他这样的异乡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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