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知道他们的事情,但他们都不肯说。三毛让他们流浪,滚滚红尘中。而世道,是他们的老师,也是三毛的老师。三毛在世道中流浪,体悟,成就,隐忍,缅怀,无奈。就像春的发生,来时寂无声,去时了无痕。
那个午后柳条才发青,一男二女的他们,男人说,我是她们的灯泡。她们彼此也说同样的话,我是你的灯泡。但她俩清楚,谁在谁的心,谁是谁的人。男人称她俩一个人,小傻瓜。那人回说,心被狗吃了。
那男人果然被她言中,男人还把小傻瓜称呼了另外一女人。他们都是打了酒喝的料子,男人爱喝,红尘就还了他们一个男人的战场。女人爱美,红尘就赠了她们一片女人的芬芳。狗是忠实的奴才,情是流浪的土豪,像极了午后的样子。
不早也不晚,刚好就碰上了。三毛流浪过撒哈拉,也一定在张氏爱玲的门前经过。张氏如易初莲花隔世朝阳,一副无辜谨慎样问,哪侬(怎么了)?三毛走向毡房没有听见侬侬似的,荷西回头主人翁似的回礼,魅了下(路过),魅了下。他们不认得,也走在一起。三毛走后,张氏慈目发问,侬哪走了(她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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