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沉沉的,要下雨似的。十月的天气在过去,田地里是会种上麦子的,人们的身上是会穿薄棉袄的。可现在不会,最多穿个薄外套。有些火气大的,短袖还没脱下来。直看得年岁大的人咽唾液,心里冒烟似的发言:真年轻!
进包子店的,就有位穿着很厚、个头很高但身材佝偻的农民师傅。脚上的泥发信号似的,从店外到店里。头发花白,有点梳不开。张口一说话,露出两排掉队了的残阵牙队。给老板说的是,要三个肉一个豆腐(包子)。接着,掏出十块钱现金,等同样头发花白的老板找。
老板取出四块找钱,与热气腾腾的四个包子一同交给头发花白的农民师傅。农民师傅端着盛着热气腾腾的四个包子喋喋,坐到有辣子水水的桌子上。逐个浇辣子水,如扬麦场上逐个装粮的张口麻袋。然后,将浇了辣子水的包子战战兢兢送到饥肠辘辘的胃口中。
没有人能说清他不要稀饭或其它喝的的原因,也没有人过问为何不要喝的的原因,一切很正常似的。就像天亮做工,天黑作息;有太阳了上地,落雨星了还在地;有钱了活着,没钱了还得活着;一切正常的不用报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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