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践耳(现任驻团作曲家)
年少时(上世纪30年代末期)我就在兆丰公园(现中山公园)的夏季露天音乐厅听过上交的音乐会。柴可夫斯基那首辉煌多姿的《意大利随想曲》至今还在脑海中存着鲜活的形象。也许可以说,这就是为我以后从事交响乐创作埋下了一颗小小的种子吧。
五十年代我在莫斯科音乐学院读书时创作的第一部管弦乐《节日序曲》,由上海交响乐团于1959年10月做国内首演。1962年,乐团和上海合唱团与上海广播合唱团合作,又首演了我的毕业作品《交响曲——大合唱“英雄的诗篇”》,1964年再次演出该作品的修改本。这可以算是与“上交”最初的缘分。
在留学期间,我就开始探索一条独具中国特色的交响乐创作道路。1960年毕业,怀着这一热忱的心愿回到祖国,不料想命运多舛,愿望完全落空,一直熬到70年代中期,方才得以调入上海交响乐团创作组。自1978年以来,我的20来部交响新作品得以在黄贻钧、曹鹏、张国勇、陈燮阳执棒下首演,并录音问世。是上海交响乐团帮助我在花甲之年终于找回失落18年之久的“交响梦”。
陈钢(作曲家)
我年轻的时候,曾躺在法国公园(现“复兴公园”)草坪上,聆听工部局乐队演奏的夏季音乐会。后来,又在兰心大戏院和大光明电影院被一场场工部局乐队交响音乐会所撼动和迷醉。
韩中杰(指挥家)
我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华童公学组织去听梅百器指挥的工部局乐队的免费音乐会,正上初二的我,心灵立刻被那气势磅礴的音乐震撼了。这是我第一次亲耳听到欧洲古典音乐,伟大的贝多芬《第九交响曲》,使我毫不犹豫地确定了自己的人生道路。
“八一三”事变之后,我带着母亲为我买的旧长笛,如愿以偿地考入上海国立音专,老师是工部局乐队长笛副首席丕且纽克。在战乱中,老师离开了上海,我就顶替上去坐他的位子,中国人成了长笛NO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