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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苑 || 河北李国:走进老屋

作者简介:
李国

李国,笔名李果,河北迁安人。中国中国散文学会、河北作家协会会员。入编《中国散文家大辞典》。著有《水韵山情》《一封无法寄出的家书》等;曾获“中国首届长城文学奖、李清照文学奖、中国当代散文奖、最佳城市散文奖、张骞文学奖、《人民文学》《小说选刊》征文奖、河北文学奖、河北彩凤奖、唐山首届文艺精品工程奖“;作品散见《农民日报》《河北日报》《中国作家》《散文选刊》《长江文艺》《鸭绿江》《安徽文学》《名家名作》《青年文学家》《参花》《散文百家》《奔流》《时代文学》等。


●○


走进老屋

李国(河北)
1、
父母虽然故去多年,但是,家乡的老屋一直是我念念不忘的乡愁,它始终像一面迎风的旗帜,在我的心头飘扬。那古老的大槐树下的普通村庄,那垂柳旁的院墙,那弥漫着香椿味的院子,那刻着我童年记忆的厢房,那曾经的菜窖遗址,每一件物品,都承载着刻骨铭心的记忆,每一处都有令我怀念的故事。
故乡,令人魂牵梦绕。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文人墨客用真挚的文字,用深情的诗篇,用饱蘸激情的画笔,表达对家乡的热爱与赞美。1959年的秋天,我出生在这个普通的小院东屋里,23年后,儿子也是在这个屋子里呱呱坠地。家乡,用它简陋的饮食迎接新生命的到来。感谢父母给予我的生命,感谢家乡的土地养育了我的生命,感谢乡亲们关怀我的成长。回到家乡,能从村东的滦河里捞起一串童年的故事;回首往事,牵出我莹莹的泪水。家乡的沃土强壮了我的筋骨,村东的老井滋润了我的性格。高中毕业后的三年,家乡的土地上布满我的脚印和汗水;村西小学校的黑板上,留下我不成熟的板书,三尺讲台写下不虚度的年华。沿着村南的小路,我告别父母,告别家乡,走出熟悉的土地和村庄,走向社会的大舞台,也跃上报效家乡、报效祖国的平台。但是,家乡却始终矗立在我的心中,不管我走多远,走到哪里,都走不出父母的牵挂,走不出乡亲们的视线。如今,年逾花甲的我“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60多年的恩情难以忘怀,60多年的记忆接踵而来——
家乡的一山一水都有我的身影,一草一木都有我感情的浸润;老家的一砖一瓦都让我记忆犹新、深情怀念,老屋的每个物件都让我睹物思人、热泪盈眶。1982年春,我家在做豆腐时,使用曾压过烟叶的木板过滤豆浆,造成晚饭吃豆腐脑时全家五人中毒。乡亲们得知情况后,纷纷来我家看望,并忙着到乡卫生院找医生给我们输液。全家五口人,我躺在东屋输液,妈妈和三个妹妹躺在西屋输液,一排输液瓶挂在屋顶,那阵势、那情景急坏了乡亲们,对门的李勇、陈守国俩人连夜骑自行车到县防疫站报告(电话打不通),找来专家了解情况,并带走食物化验。第二天一早,化验结果出来了,尼古丁中毒,我们才恍然大悟。是乡亲们的援救之手,才使我们脱离了生命危险,即使穷尽一生也忘不了乡亲们的恩情,相邻之间的那份真挚情感,如果你不在农村生活过绝对是体验不到的。1976年春天,我家将原来低矮的草房翻建成青砖水泥瓦房,除大工外所有的用工都是乡亲们赞助的,只有木工和泥瓦工才象征性地留点工钱。还有之后的我家盖厢房、打井、盘猪圈,都是邻里之间互相帮忙。村里谁家遇有红白事、重大事项甚至农忙播种、收秋,都互相有个照应,这种邻里情、互助情,是千金难买、万金不换的。
一座老屋演绎了多少代人的悲欢离合,一个风箱鼓起着那个年代的炊烟,一段游戏时光,带给我们童年的欢乐。祖辈居住的老屋,记载着爷爷被日本人抓去辽宁省新民县当劳工的悲惨历史,奶奶和七岁的爸爸站在门口哭喊着挽留,那情景令人心酸;大伯因误食砒霜中毒夭亡,奶奶悲痛欲绝;因无法生存,奶奶将姑姑卖给他人做了童养媳;之后,奶奶带着爸爸走上了乞讨之路,风雪中,奶奶拄着棍子,挨家挨户乞讨的画面,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每当想起家破人亡的情景,不禁潸然泪下。旧社会让我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新中国让我家破镜重圆、获得幸福。解放后,爷爷回到家乡,找到了姑姑,一家人团圆了。爸爸到首钢矿山公司当了工人,成了领导阶级的一员。
回到家乡,远远望见熟悉的村庄,顿时感到温馨和亲切,原来的草房早已被一排排高大宽敞漂亮的崭新瓦房所代替;一条平坦簇新的水泥路,从县道穿村过街一直延伸到家门口。门口的大柳树长得那么高大了,只是院墙还是那个老样子,陈旧且长满了青苔。门口,爸爸生前垒砌的供歇息的水泥台还在,上面落满了灰尘。大门左侧上方,文革中用于宣传毛主席语录的黑板依稀可辨,新农村建设刷上的白石灰,掩盖了他的真面目。停下轿车,我站在家的门前,心里默默地说:爸爸妈妈,我又回家来了。
2、
走进老家,也走进了回不去的从前。打开黄铜密码锁,推开透光铁大门,就像打开一部60多年的史书,又像是推出一段丰富的家史。大门内的两侧是可以养十几头猪的猪圈,在那家庭贫困时期,养猪的收入是一笔巨大的收入,它可以供给我们的学费、零食、过年的衣服鞋子,也可以买上几斤肉改善我们的生活,平时买些让人羡慕的豆腐豆片,买几斤面炸些面丸子,妈妈用竹筷子穿上,我们四兄妹每人一串,让我们高兴地满院子跑,那香味飘满院子;我还能痛快地要几角零花钱,到镇上买上两本小人书,跑到同学那里到处炫耀。站在猪圈旁,我的思绪飞到遥远的年代,为了多养猪,妈妈不辞辛苦地每天要给猪捈食,而且要喂三遍猪,夏天,冒着酷暑和烟熏火燎,妈妈坐在蒲团上,一手拉着“呱嗒呱嗒”响的风匣,一手挑着柴火,不时地还要站起来,用铲子铲锅以免猪食包锅。冬天,妈妈要冒着风雪喂猪,单薄的身体,在大风中拎着沉重的泔水桶,那背影让我终生难忘。由于生活贫困,连人都吃不到好饭,何况猪呢,我家养的猪一年才长到100多斤。年底,要找杀猪匠杀猪,妈妈是最看不得杀猪的。杀猪的时候,妈妈躲到屋子里,不知是看不得猪死时的惨状,还是看到自己一瓢瓢喂出来的猪要挨刀了心里难受,过后,总是见到妈妈的眼睛红红的,脸上挂着泪痕。有一年,我家养的猪不知是遭受猪瘟,还是患病死了,兽医看了后说,这猪不能杀了卖肉,要深埋处理。妈妈看到自己的喂养的猪这样死了,心里难受得哭肿了眼睛。妈妈,您的劳作,才使我们的生活有了色彩,您用汗水滋润了我们的生活,您用大爱之光照亮了我们的童年。
走进老家,也走进了幸福的回忆。房子两边的耳房依然保持原来的样子。耳房都是爸爸生前抓不上班的空闲盖的。原来是驴棚的东耳房放着一辆早已坏掉的三轮车,里面堆着煤炭和木柴,角落里有一个独轮车。这是爸爸买的车轱辘,爷爷自己制作的。爷爷是个会张罗子、编耙子、揎簸箕的手艺人。独轮车主体是木制的,上边放两只桑条框,拉土垫猪圈,从猪圈起粪,都用得着;1983年生产队解体后,我家分了近10亩地。为了耕种、收获时解放劳动力,提高效率,爸爸从省吃俭用挤出来的钱买了一头毛驴和一辆胶皮轮的小型畜力车,这下子可省了我们不少力气。爸爸是个闲不住的人,下了夜班也不休息,就套上驴车,冬天送粪,春天耕地,夏天除草,秋天收粮,带着我们一起干。村里人都夸爸爸勤奋节俭对人善良,“一辈子不讨人嫌”,他时常帮别人套车拉东西,却从不在别人家吃饭。1989年春,我们在村南盖了一幢房子,爸爸从拉石头垒地基开始,到上梁封顶盖瓦一直忙在那里,好像从不知道累似的;爸爸退休后,随着年龄的增长,干起活来感到力不从心,于是,就卖掉了驴车,少了给驴割草、铡草、喂食等麻烦,买了一辆电动三轮车方便出行。这辆车是我帮着从城里选购的,由于爸爸开车不熟,回家的半路上栽进了路沟里,爸爸受了伤,脸上身上摔肿了。这是我后来回家时,妈妈告诉我的,爸爸一直瞒着我们,怕给我们分心添麻烦。
走进老家,也走进了陈年的历史。看到历经沧桑的房子,我不知祖辈多少代在此居住过了。我小的时候,跟一户姓张的我们两家住在一起,房子是三间半的,我们只有东屋和堂屋的一间半,张家是西屋和堂屋的两间。在我十来岁的时候,我家跟张家协商后,他家搬出去,我们把那两间买了下来,从此,我们才成为这房子的全部主人。东屋是1982年1月我们结婚的新房。那时结婚很简单,把屋子重新裱糊一下,妻子娘家的陪嫁是一幅靠山镜和洗漱用具,我家给的彩礼钱是200元。妻子娘家一行人骑着自行车就把妻子给送了过来。现在墙上还挂着靠山镜,屋里是水泥柜和一个木柜,结婚后,才给妻子买了块上海全钢手表;堂屋南面两个锅台,北面东侧是一个饭厨,西侧是一个煤气灶和水缸。水缸是家家离不开的生活用品,人畜的饮食、浇菜都要用它。我小的时候,要到村东离家百余米的一个石头砌筑的深水井里去挑水。我第一次挑水是14岁那一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爸爸也是为了早点历练我,督促我去担水。早起太阳还没出来,我就用大人用过的扁担和水桶准备去挑水,可是由于我年龄小个子不高,担起水桶时,水桶挨着地走不起来,于是,只好把扁担钩折起来,挂到上边的铁链子上。到了井边,看到井口较小,里边越来越大,到了井底的水面直径就有大人两手伸直那么长。望着两丈深的水井,我害怕掉进去,于是,小心翼翼地把水桶挂到辘轳绳子的钩子上,并挂上保险以免水桶落在井水里,再慢慢地把水桶摇下去,待接近水面时晃动井绳摆水。由于我个子小,不能把水打满,有时半桶,有时多半桶,把水摇上来后再把两只桶折匀。我挑着水桶极不习惯,旁边早起看到我担水的乡亲笑着看我,我挑着水颤颤悠悠地往家赶,水从桶里漾出来,一路上,两行水滴浸出的水印留在了身后,往返的次数多了,成了两行湿地。
走进老家,也走进了忧伤的世界。西屋正面的板柜上是爸爸妈妈结婚时买的靠山镜,大镜子的两侧画的是水和帆船。小的时候,我常常望着这些出神,幻想着大海和船上的故事,这些话早已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板柜前是一个上海“蜜蜂牌”缝纫机,好像是1967年秋买的一台二手机。那天,爸爸和本村的大姨兄陈守忠从六七里之外的张官营村用扁担抬回来的,我跟在他们身后跑得气喘吁吁。这台缝纫机一直沿用到妈妈搬到城里去住的2015年,它伴着我们走过了50多年的艰辛岁月;北面有两个板柜,一个是栗木的,买的时候我已经十四五岁了,那天是我舅舅套着马车给我们拉家来的,舅舅是生产队的“车把式”。另一个是水泥柜,水泥柜结实,不怕老鼠,存储粮食的最佳选择;水泥柜的上方挂着两个镜框,里边镶嵌着老照片。在这里可以找到我们全家的每个人,还有亲戚、朋友、近邻的照片,然而,使我遗憾的是唯独没有我弟弟的照片。60年前,爷爷在生产队喂猪的时候,冬天的一天早晨,四岁的我领着两岁的弟弟去叫爷爷回家吃饭,到了队部,炕上有两名会计在算账,爷爷喂猪还没回来,因天气太冷,会计陈胜就将弟弟抱上炕玩。弟弟玩耍时,不小心栽进滚烫的猪食锅里,会计陈守礼见状立刻将弟弟从锅里拽出来。可怜的弟弟被开水烫伤,后来去首钢医院抢救也没能挽回弟弟的生命,刚来到世上两年的弟弟就离开了我们,连一张照片都没能留下。哀伤笼罩着全家,妈妈更是哭得死去活来。我由于害怕,懂事地躲在角落里,虽然家里没埋怨我没看好弟弟,但是,我却一直在自责和悔恨中度过,心灵受着煎熬。弟弟的衣物扔在了村东土坎下,村里一户穷困家的孩子将弟弟生前穿过的一双虎头鞋穿在脚上。那天,我跟妈妈去河套拾柴,妈妈看到后,将弟弟的鞋脱下来又给扔了,因为妈妈看到自己做虎头鞋,便抑制不住地悲伤,真不知妈妈那些日子是怎么度过的,这一情景深深烙在我的印象里。我不知道,妈妈做的对不对,但是,妈妈的心情我是理解的,母子之间的血肉之情,是什么都比不了的。
走进老家,也好像走进了遥远的农耕岁月。我家的后院是两个厢房,西面的已经倒塌。这是很早就盖的平房,专门用来盛媒的。爸爸在首钢上班,每年享受供应一吨煤取暖用的待遇,全家省着用,每年都能剩下一点,时间一长,便攒下了许多;东边的厢房是后盖的较为高大。我记得,我们结婚的先天晚上炒房,按照当地的习俗,炒房不能住人,我只好跟爷爷住在厢房里,那是我结束单身也是跟爷爷住的最后一个晚上。1989年我们盖了新房后,爷爷才搬回正房去住。走进挂着蜘蛛网的厢房里,好像回到了从前的时光。那落满灰尘的纺车,把我拉回了儿时的年代。我的家乡生产棉花和大麻,生活用品基本能做到丰衣足食。生产队分下了棉花后,妈妈就开始了纺线。每天夜里,在煤油灯的的陪伴下,她要纺很多很多的线,做完作业后,我就帮妈妈搓棉筒,煤油灯的光亮把妈妈的身影投到墙上,高大优美,那摇车的转动的手臂,那拉出来棉线的手,成为世界上最美的舞蹈。我每次都是在嗡嗡的纺线声中进入梦乡,不知妈妈劳作到啥时候才休息。线纺在线轱辘上,在倒在线拐子上,然后浆线,再拿到我们南院的大伯家跟大妈一起织布。那一声声有节奏的织布的“呱嗒”声,像一首美妙的歌曲,唱响我们的童年,在记忆深处萦绕。家织的布可以做被褥、褥皮,在那个买布要布票的年月,织布满足了那时人们穿衣盖被的需求;在厢房里,我还看到了剥落的墙皮上挂着一个捻绳的拨锤,就是猪的大骨头中间穿过一个粗铁丝做成的工具。秋天把大麻拔下来后晾晒干,等到冬天到河水里去沤水,沤制半个月就可以剥皮了。用剥下来的细麻皮去捻细麻绳,将细绳团成一个线轴留着做鞋用。做鞋需要用旧布和零碎布刮铺衬,将铺衬晒干铰鞋底,再用白布掩上边、做个白底,就可以用麻绳纳鞋底了。用布做好鞋帮,把鞋帮用绳子缝到鞋底上,著名的千层底鞋就做成了。穿上妈妈做的千层底鞋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幸福。这一生中,我不知穿坏了多少双妈妈做的棉鞋、单鞋,穿着妈妈做的鞋,走出家门,走向了更广阔的天地。

3、
老屋虽然久不住人,我却时常回家看望打扫,尤其是春夏秋三个季节,我和妻子几乎每周都要回家一趟,见一见热情的乡亲们,打理院里栽种的青菜和瓜果。清明节回家上坟时,就开始清理院子里的树叶杂草,把返青的韭菜㧅出来,浇上返青水。我家是道南的宅子,前院长后院短,土地解冻后,就我把前后院的土地翻一遍,准备在“谷雨前后,种瓜点豆”。因为人口少,怕种的菜吃不完,就多种些品种,把前院的土地分成两块,一块栽小葱,一块栽红薯,院墙根种上丝瓜、豆角、黄瓜,有空闲地则栽上西红柿、倭瓜、秋葵、茄子、辣椒,后院种上黏玉米,待成熟了给孙女煮着吃。
我家的房前有一棵四五十年的香椿树,春夏之交,正是香椿芽旺盛的时节,我便爬上比房子还要高的树,去掰香椿芽,采香椿叶。我站在树上有时用手,有时用随身携带的搂锯子,将长长的树枝锯下来,以防止树枝疯长,来年不好采香椿叶。乡亲们看到我们回家,纷纷来我家看望我们,北院的表婶、表奶,东邻的大姨嫂,西侧的大爷大奶。采下来的香椿吃不了,妻子就都送给乡亲们。在夏秋季我们回家时,乡亲们有的给我们送来青菜、瓜果,每次我们都满载而归。久居城市,更愿意到家乡感受乡亲们的那份热情,那份友善,觉得接地气,满满的温馨和幸福。到了哪里,也不如回家心里踏实;回到家乡,总觉得有一种归属感。
故乡,是我人生的起点,也是我人生的归宿。故乡,承载着祖辈至亲多年的致富梦想,为国分忧的担当。故乡的老屋的变化,凝结着几辈人的心血和汗水。这里有与伙伴们的快乐时光,有我健康成长的开心,也有我想买本书而钱不够的心酸,有我想读书而因家务多而无时间的烦恼。是故乡的乳汁把我养大,是父母教我长大成人。我在故乡学会老实做人,踏实做事,故乡教会了我善良,让我走向社会,做一名对国家有贡献的人。
回首往事,有说不完的感慨;忆起老人,我有许多的话想对爸爸妈妈讲;记住乡愁,除了怀念,更多的是珍惜现在,不忘初心。我家老屋的变化,是整个社会的缩影,从这里可以感受到时代的变迁,社会的进步!

“特邀诗人”往期回顾(内含诗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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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落,赵安琪,胡建中,三且,冯歌,但起家,张立柱,也牛,北野,程桂彬,杨军令野兰,王相华,樊建华,罗占艳霜扣儿,鹏举,素手,南木子,云沐蝶,李传英,吴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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