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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池&中国书法网 全国中青年书家30人提名展】之吴继宏篇 | 墨池头条

【墨池&中国书法网 全国中青年书家30人提名展】

之吴继宏篇

吴继宏1976年生,苏州吴江人。吴江区农工党党员。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江苏省教育学会书法教育专业委员会委员,苏州市书法家协会理事、教育委员会委员,吴江区书法家协会主席,南吴门书法社执事。苏州市第十四届青联委员。

【作品入展】

首届全国行书大展

首届全国册页书法展

第二届全国草书书法展

“吴门书道”中国书法名城苏州晋京展,南京、台湾、日本、法国、美国巡展

第三届中国书法“兰亭奖”艺术展

“邓石如奖”全国书法作品展

第三届“林散之奖”书法双年展

第七届全国楹联书法展

苏州市中青年“得意之作”展


从秀雅到质朴的思变

文 丨 李双阳

继宏生于江南,长于东太湖吴沙湾上。父母从事渔业,似乎并没有给现在的继宏,营造太多的艺术氛围。但父母的养育“授之以渔”,加之自身的勤勉亦能得之以鱼。

常食鱼者必有鸿鹄聪慧之志,我想那便是水乡灵运与泽国的风雅了!继宏在书法艺术的追求历程中,如果说他从“欧褚”到“米行”的入微书写是一次人生笔墨初行,那么对于“二王”体系的学习便是他人生中一次宏远高韵的笔墨追寻。

“晋律唐音”的呼唤,“魏晋风雅”的牵引,自然是源于江南人文地域文脉的历史使然。观继宏近作,可见其用心克绍大字之祖《瘞鹤铭》与康南海、于右任先生最为推崇的《石门铭》,很为欣喜!肯定的说,他在思考自我的书法方向与独立的笔墨语言,能够完成一次从秀雅到质朴的艺术美学思变,努力地建立着自我未来可持续发展的审美格局。对于精微与广大他自有一番体悟与诠释,并能渐渐地寻找到一种生命悟化中的笔墨升华方式!

继宏在前行,但并不孤独,因为有着吴江这支书坛生力军。看好继宏,看好“南吴门”的吴江!

渐生变化

——吴继宏书法图景里变化

文 丨 董水荣

吴继宏的书写在这几年里开始走向成熟。

吴继宏前几年一直在帖学里用功。应该说当代帖学,有着不少新的发展方向和新的价值观,所以有了“新帖学”倡导。“新帖学”对帖学意识强化后,用更为纯粹的“二王”帖学理念,更为精准的用笔方法来整体推进当代帖学的发展。但是一大批的帖学作者,透过他们的作品看不到一种鲜活的生命和富有个性的审美观念。

帖学宗旨原本崇尚灵性的书写,通过“写”的方式优雅的表达自我。但是当下的“帖学”远远没有做到这一步。原因就是过于强化“帖学”所谓的笔法,僵化了“二王”笔法与字型,又不敢或者不愿向其它的审美领域开拓,作多方面的审美参照,丰富自己的视野,丰富自己作品的信息。显然前几年吴继宏也受到了“新帖学”主流书写的洗礼。所以他的书法里有一种中规中矩的“美”。

我们并不否定当代帖学的价值,很大程度上讲,当代书法的推进就看帖学推进的程度,但不能简化帖学、僵化帖学、标准化帖学。当代帖学只有通过不同的审美阅历、对不同经典的认知和自己审美理念的碰撞,在笔下实现书法家对审美和感悟上的深化。甚至对人生和人性的追问,形成隐形的书写心气,帖学才能在这个时代获得光辉。

当代“帖学”就是缺少审美的深化与有品质的书写心气。应该说,这是一个相当高的书写要求。这不仅仅对经典文本要有大众视野下的技术追求,还要鲜活感悟,新的启示。这也要求书法家极具想象能力。如果吴继宏能在这一时期对帖学进行如此的思考他的书写才有可能在全国的万千的帖学作者里突现出来,这是我对他的期待。不从这个根本的问题上有充分的认识,所有的努力只是局部的改良而已。吴继宏这几年已意识到这个问题,开始了一段崭新的书法跋涉。

可以说这几年里,他的收获是很大的,不是他书写的技术提高了多少,关键是他在书法的反思和创作上有了自已的主见。

书法原本是很私人行为的一种书写,但当代书法大批青年书法家,写出来的作品面貌往往大致相仿。关键是书写经验的类同,取法经典文本类同,理解书法的理念类同,欣赏书法的眼光类同。这些类同正在瓦解书法家的创造力,因为经验在遭遇根本的挑战:内在涵养遇到书写技术的挑战;审美经验遇到固定经典文本的挑战;闲适表达遇到展厅竞争的挑战。

那些渺小的个人书写经验,只有汇入到主流和展厅之后,好象才能被关注,才能而获得意义的确认。因此,很多的作品,看起来是在书写个人经验,其实是在抹杀个人经验,他们的作品总带有公共价值的烙印。尽管现在的书法家都在强调个性,但他们分享的恰恰是一种经验不断被公共化的书写潮流。

如何从公共化的书法潮流中脱身而出,这几年吴继宏有了较为深入的思考,并且有意在对抗书写的潮流。

当代书法真正的创造精神往往是缺席的。特别是在年轻一代书法家的创作中,经验的边界越来越狭窄,无非是那一点经典文本的技术模仿,反复地训练和模拟,对欣赏者来说,已经了无新意。比如“二王”帖学,几年里书坛一片热闹的“二王风”谁也分不清你的写“二王”和他的写的“二王”有何区分。

吴继宏显然感觉到了重复别人的书写,并无多大的意义,开始有了比较更广阔的取法和看待传统的态度。从原来的米芾到王羲之,开始了对“八大山人”的关注,视野也从行草书到篆隶书的拓展。近来又大量参考于右任的意趣,视角进一步推进到碑派与墓志。目的就是对抗当下帖学主流的书写风气,那种妍美、干净、流畅的审美。

一年一个取法方向的深入,使得吴继宏笔下每年都有一些变化的消息。很多书法家喜欢在路上的感觉,但不是每一位书法家有一种前进的方向。要在审美的理念上,作品里表现出前行的状态,那样的路上才有意义。他书写的成熟表现向自身思考,不在过多的关注时风,而是更多的关注适合自已的表达需要。他的成熟不是关注展览而是关注古人。让自已的书写变得壮实起来。

吴继宏将八大的笔意融合到自已的笔下,将原来一搨直下的“二王”笔法,由米芾那种快而爽直的线质变成现在的圆浑而厚实。又将对八大的结构作一番分析,由从中提取一些结字的特点。使得原有结字形态更有变化。包括对于右任的学习都有着不少的提炼。使得他的书写发生了质的变化,一种扎实、厚重的作风渐渐明朗起来。

当然我认为最近一个时段,他得益于最多的是他对碑派书法的提取,那种字形结构的开张,有意味的开张;顺势缓行的运笔,生涩的用笔;都有着不同往日的纯粹帖学的流丽。吴继宏对帖学追求有着十多年的功底,那时一直以帖学的清秀、流丽为自已的审美趋向。近几年来对“美”的反思,越来越明显,才大量用“奇”、“拙”、“厚”与之相反的审美理念,让原来单纯的审美获得提升。事实上他的创作的理念是对的,这一理念让他很快脱离了当下主流的时风。更为主要的是建立起了自已对待书法的态度,也学会了如何从前人身上提取对自已有用的东西。笔调越来越厚重,调控越来越精到,作品把控的整体性越来越强,风格也协调起来了。

其实他的审美里还始终贯彻清朗的书写格调,这一点一直没变。在他潜心帖学的学习过程中,他的书写里就喜欢单独成字,章法也清朗。当然他也有串连起来的字组,但在连接上总没有单独成字的那种生动。包括他的草书,上下串连显得单调。疏朗格调也许是他天生的书写气质。这一点不会改,可能以后也不会改变。可以改变的是结字形态与及点画的形质,气质难改,不需要改,只需要更加得体和充分的表现。

加入碑派意味的结字形态与笔意,恰恰更好的将他疏朗的审美更充分的表现出来。帖学迷人的气质,很大程度就是将笔势的连绵表现得淋漓尽致,这一点不是吴继宏的专长。但碑学独立单字造型,独立的点画质感,以及字与字之间呈现的空间营造出来的意境都是帖学所不具有的特长。继宏在这里找到了符合自已清朗的审美表达。他的结字里还带有帖的清秀,所以在汲取碑派营养时,也是有所保留的,使他的书写并一味的碑派创作的生拙。这样也可见他对帖学的参见。

当然希望继宏对书意的表达多一点,提炼更为通透一点。现在他还太依赖书写技术,认为只有提高技术才能更好的表达书法,这看似不错的道理,但他对“技术”的理解与我有所不同。比如圆实厚重的“线条”质感,固然可见一位书法作者的功力,但再好的线质只是整件书法表现的一个因素而已。书法是一个整体的书写语言的表达。实际上正是因为吴继宏这几年有了碑学意趣的参见,作品变得耐品。我觉得他审美的视野还可以再开阔、更有深度。

秀雅与苍质的分野

——初说吴继宏的变法

文 丨 庆旭

帖派风格的创作,二王为宗,这是历史的创造与规定,千百年来未有质的变革。先作声明:如此话语的气味不含有对古老书艺可能的、潜在的“腐气”“朽味”的贬义质疑。某一程度甚至高扬着对传统的敬畏。习帖之人自东晋始,未有一个可以绕开王羲之而独出新径。但其终极效果到底达到了哪一步?哪一层面?

先看一看李煜的言论,其《书评》有云:“善法书者,各得右军之一体。若虞世南得其美韵而失其俊迈;欧阳询得其力而失其温秀;褚遂良得其意而失其变化;薛稷得其清而失于拘窘;颜真卿得其筋而失于粗鲁;柳公权得其骨而失于生犷;徐浩得其肉而失于俗;李邕得其气而失于体格;张旭得其法而失于狂;献之俱得之而失于惊急,无蕴藉之态。”

如此说来,历史上的一些大家在学王的时候也只达到“得右军之一体”而已,况当下多心浮气躁之吾辈乎!

我所从事的教育阶层的同行们,经常谈论时下各种教育“创新”之举,玄乎的名词一个接着一个(具体名词略)。有名词就要为之付出行动,付出行动就要有从事活动的设计者、活动场所、时间安排、实验群体等等,着实是一项大工程。既然是大工程,肯定会有一个较长的周期,也许未有显现的即时效果。

但令人遗憾的是,此一实验正在行进中,另一个更加时尚的“创新”设计又出来了。此番“你未唱罢我登场”之繁茂景象在书法创作园地颇相类似,即未有站稳传统的脚跟,立马搞起创新来,似乎不创新不足以表达书写的高度。须知在对“传统”倍加珍重的诸多中国艺术中,书法不能不说是其中最鲜明的代表——不管从内到外,还是从外到内,书法都最直接地体现着中国的传统人文精神,“书法提供了中国人民基本的美学”(林语堂《中国人》)。

其次,作为“书法构成”本身极为有限的物质规定(笔墨纸砚);作为远离物象,极为形式化的艺术的内在特性决定了其对传统的更加重视。所以说在书法学习过程中,临摹古人优秀法帖几乎是所有学书人的必由之路,这便是从“传统”入手。

何谓传统?钱钟书先生说“风气的长期不变即为传统”,这说法基于广阔的人文领域。那么何谓书法传统? 邱振中先生谓“杰作——传统存在的一种方式。”(《书法的形态结阐释》)那么,如何对待“传统”呢?笔者以为有继承传统与发展传统之别。

二者相较,窃以为“发展传统”更有持久的生命。因为相比于我们最常说的“继承传统”来说,它的外延似乎更加广阔,某种程度上,包含“创新”的成分,虽然我们尽量少谈创新。王羲之是尊重传统的,从他早期书风很明显地流露汉魏质朴气息便可看出,但王羲之的历史意义却更多地来源于其发展前人传统,创立妍美流便的新书体这一层面。那么又如何才能“创造”出有“新意”的东西来呢?

客观地说,一直以来包括笔者在内的大众认知层面始终以为不管如何“创新”,但最后的落脚点还是以“美”为终极回归,而非“做丑”为新时期的书法理想。然而,就目前许多展览会上所谓“创新”之作,实在看不出美在何处,“丑”倒是极致了。于是这里衍生出有关“美丑”的议论。

郭熙《林泉高致集》谓“人之耳目,喜新厌故”,不过这“新”,总要“身体健康”才好,不能“生病”。时下许多创作者为了追逐“国展”获奖入选过多地把精力放在很不合理的线改造和字结构的怪异摆布而忽视线条内在质量的建设上——以为这是“新”,其实“丑书”诞生了。碑为多,帖也有。艺术的美与丑,不是以新旧作为尺度,这是定论。

笔者在另一篇正在行文还未发表的文章中谈到过,目前对王系书风的创作改造与融合大约通过以下一些路径:其一加进小草。以孙过庭《书谱》为主,怀素《小草千字文》为辅。这一创作模式在目前的王系书风的改造中暂占主流。

只要取法二王,他们会不约而同地加进《书谱》,此路风格熟练是其根,甜俗是其病。于是其中另有深度思想者开始投入怀素小草,与孙过庭妍美流便所不同的是怀素的“拙”意与二王融合颇有看点,似乎更有“味道”。只是这一路要贵在“融合”,融不好还是“夹生饭”,主旨表达不清晰,艺术指向不明,算不上成功。

其二加进大草。以张旭《古诗四帖》为主,怀素《自叙帖》为辅,这将是目前和以后相当一段时间的又一主流风尚。二王行草一路的风格是一时代特色,楷书(行楷)开篇、行书行文、草书收尾几乎为这一派创作的通用模式。从理念上看有其逻辑的必然。但是,这一精湛短小、生动活泼的尺牍风格样式与当下展厅文化实不相属。如何排其场、壮其气?颠张醉素的长线使转自然发挥了其应有的优长。

其三加进碑意。这一路的风格追求在增其古雅、沉厚气息。其四放大书写。这一路的审美追求的重点在形式感方面。最后一点,有思想深度与技术高度的墨法运用。我以为目前的吴继宏的书写变法即从后面三点进入,择其一者已有可贵的艺术观念与技法追求,附带品即是产生了各类展事之折桂。而从三方面同时进发,厘清思路,我以为甚是高明。不过,其间的痛苦可想而知,尤其是常态的创作者们。

吴继宏的书学之路简洁明朗——师范学校的书法基础学习、走上工作岗位后对二王一路的心仪、王系风格掌握后的变法。这三段中有一个明显的形貌变革:由妍而质。然而,具体到书写实践中其创革路途令人思索。王系的洒脱,使众多追随者魂牵梦绕,裹足不前。于是产生了更多的浅层的“技术的复制”,大量似曾相识的面貌难免让人顿有生厌之感。

碑意融入着实明智之举,这中间有两个途径:一是直接入碑,暂且放下帖派流利,真诚临古。从古碑中找逸趣,找拙,找真实。二是间接借鉴,他的取法多从有清碑帖融合的高士入手,一是何绍基,一是八大山人。此二人即是碑帖融合的高手。当然在实际的创作中借鉴颇有即时显现的实效——短暂的耳目一新,但终于还要从古碑中来,这一点又是他的敏感点,也是可贵点——近几年来,对北碑名品的多样式临习从来没有间断过,也就是说,勤奋的人虽然多花了一点时间,多受了一点苦,但却收获了该收获的。

关于放大帖本临写、创作的招式,一段时间以来很为一线实践者们引为玄妙的伎俩。其实,白蕉在写二王的时候已经开始实验了。吴继宏近来的创作,大幅不少。很合拍当代展览文化的需要,但如何把线条的空间撑起来,却需要作者对线条空间形式架构的理性思考与富于艺术性的创造、实验。

二王是秀美的、雅逸的,但也是雄强的,不明事理者得一其难。但若想脱其标识,再创新色,其难更甚。入碑与放大乃线性、线质、线形之所求。再做一小小的变革则又进一步。从这点看,吴继宏有了一个王系书风创作者们所忽略的突破——墨色求变。

魏晋之用墨“湛湛如小儿目”,乃时代原因使然。墨色之变由古而今各有其态,但若能把魏晋俊朗之线与五色之墨融为一体,其妙难言。他对于水墨交融效果的把握我以为切入到了线条质感的相当的敏感高度。陈绎曾《翰林要诀》云:“字生于墨,墨生于水,水者字之血也。笔尖受水,一点已枯矣。水墨皆藏于副毫之内,蹲之则水下,驻之则水聚,提之则水皆入纸矣。”听起来是形而下下的问题,做起来你可以试试,呵呵。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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