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雨桐对灯就感兴趣。
我家客厅顶上,装有吊灯。它分好些瓣,一个瓣一盏灯。灯下还有小的玻璃吊坠。透亮的那种。
雨桐出生没几天,从妇幼医院回来。她奶奶抱着她,在客厅里来回走动。她的眼睛,就盯着灯。也不论灯是关着,还是开着。
后来满月了。还是盯着灯看。有时候就是看,盯着不动。有时候还笑着。刚才还哭着,一看灯,笑意瞬间写在脸上。
现在的雨桐,已是两个月大了。她看那灯,不只是盯着看,笑,而是还“嗷,嗷,嗷”地说话——我觉得她的“嗷”,就是说话,且是那样一种安静地自言自语。
原先,她奶奶她妈妈说雨桐怎么喜欢看灯。我还不信。有几回,我抱着她,看她扭头看灯的模样,听她对着灯“嗷,嗷”,感到好笑。她还这么小一个小不点儿,就知道关注光明了吗?
就在昨天中午。雨桐奶奶做饭,我负责看着雨桐。先是在卧室的床上。我们祖孙交流了一会儿。后来,许是她觉得乏味了吗?就两腿乱蹬,想哭的样子。我抱她起来,走到客厅的灯底下。
她一抬头,见了灯。瞬间,要哭的情绪就和缓下来。很快就喜欢得不行,小手儿上扬,嘴里还“嗷,嗷”地说着。
在我看来,雨桐这是跟发光的灯交朋友。她一定以为,灯能够给她带来光明。而对抱着她的爷爷,直接就无视了。直到她奶奶喊“吃饭”,雨桐与灯交流的兴致,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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