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理论中的自我以及精神分析的技术》拉康第二个研讨班简介
Jacques Siboni
拉康 进一步推敲他症状 第一次研讨会 做出的分析话语 和 分析 中的 自我的 区别 ,二者均涉及到精神分析的理论 和 实践。他声称“分析 涉及 的是阻抗”。他回顾 了弗洛伊德的三部著述 : 《超越快乐原则》,关于 死亡的冲动 的部分; 《群体心理学与自我分析》 ; 和 《自我和它我》。
意识 对自身 是 透明的,而 主语我 ( je)则不然。这个我 是意识 和它的 确定性 (在那里我们用自我来 代表自己,这里某些东西存在 ,并通过主语我进行表达 ) 之外的领域 。但它并不能去说,“在 无意识的主语我并不是 自我 ”,因为我们倾向于 认为 这个 我 才是作为 真正的自我。拉康 前进到重新断言 自我 的轨迹以及还原相对于自我而言的主体的离心性。
自我 是一个在主体经验中的 特定对象 ,具有一定的功能:一个 想象的功能。当在 镜面图像中 , 自我 被主体所识别出来时 ,该 图像 变为 自我意识。“而 镜像阶段 是基于下面二者之间的关系,即一方面,它们经历了作为倾向一定水平的 断联 和,另一方面,则是它所合并和配对的一个整体。在这种 统整 的 主体 知道它自身是团结的,但实际却是一个 异化的, 想象的 。“
然而,对于一个 意识 去感知 另一个意识,这种符号秩序 必须介入在 系统之上,这个系统是由所 图像 的的自我,作为一个再认reconnaissance的维度来确定的 。
在“ 伊玛打针之梦 ”中,最 悲剧性的时刻 发生在与实在的相遇中 。最终的 真实,“在它之前词语停止了。” “在 梦中 的无意识正式在所有主体之外的。这个梦的 结构 表明, 无意识 并不是梦者的自我。”
“该 主体之外 的 主体 指定出了梦的整个结构。”‘在梦的功能中至关重要的东西超越于 自我,在主体中的那些东西属于主体又不属于主体的,那就是 无意识。’
在对Poe的 《被窃之信》的分析中 , 拉康 谈到“另一个超越所有主体性的东西”。这个问题涉及“超越自我的主体与它我的面质,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倾向于在分析中变为存在”。
“被窃的信 是无意识的原始的,激进的主体的同义词 。这个 符号 正在 以纯粹的 状态而被 取代:一个人在没有陷入它的游戏的情况下就无法去接触。 命运或受难者中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被定义为一个存在的功能。当里面的人物拿到这封信并且握在手里,某样东西的保持住了他们 并把他们自己随身携带起来了。在这封信的符号转变的每个 阶段 ,他们将透过他们与这个抽象的客体相关的 位置来予以定义 。这个位置并不固定。当他们进入信中 特有 的 必要性时,他们每个人在功能上 都与信中的根本现实所不同 。对于他们每个人来说,这封信都是无意识的,带来了所有后果,即在符号 循环的每个点上 ,每一个都成为别人。“
当 哲学家让·伊波利特 问道:“请问符号界有什么用 呢?” 拉康 则 回答道:“ 符号, 想象 和 实在 都有助于将其 意义 赋予一种特别纯粹的符号性的体验,即分析性的经验 。” 由于 符号维度是唯一的治愈的维度, 专治 “的 符号界是同时作为非-存在,又坚持要存在的,这就是当他谈到 有关 的 死亡冲动 作为最根本的东西时,弗洛伊德牢记于 心的东西 :在成为、在坚持得以实现的过程 中,符号界在加工。
系统化了《被窃之信》 (Écrits,1966)的L图示,正是在这次研讨班中阐述的。一个四项 结构 映射了 实在想象还有符号 ,取代了第二个弗洛伊德拓比理论:自我它我和超我。两个对角线相交在一起,而 想象的 关系 将一个 ( 自我)连接到 一个' ( 他人),从S出发的线 ( 主体, 弗洛伊德它我)到A ( 大他)被第一条线索打断。这个大他 很难界定:它是 语言的位点 ,其中 主体得以构成; 它是 与父亲相关的原始的言说的位点 ; 它是绝对的大他者的位点,即请求中的母亲 。在 大他 造就了 主体但并没有让他 知道 。拉康 对 弗洛伊德 “Wo Es war, soll Ich werden,”这句话上加以诠释,认为这里的Es就是主体。它知道他或者并不知道。因而 进一步的,更严格的见解是 它 说或不说。在 分析的结束,正是它一定要被号召去 发言,并与实在的那些大他者们关联起来。所以,整句话被拉康解读为:主体曾在的地方,我应当去。【译者注:拉康认为,分析者对自己的无意识负有绝对的责任,所以,话语之我应该去!即,承担自己的历史以承担自己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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