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莲飘飘的故事在那个时代的上海,每个咖啡馆每个酒吧都有,中间自然也出没着蓝宇同志。
不知道是电影看多了,还是生活在剽窃电影,在酒吧和咖啡馆,那时我经常会疑心神色不一般的女郎和男郎是那群非常的人类。
也许是他们迷人,也许是他们职业性迷人,令人觉得他们的工作已经脱离了“被逼”。“贫穷”这些范畴,他们好像因为热爱自己的职业才滞留在夜上海,因此他们便不再是周旋歌里的“她,笑脸迎,谁知道内心苦闷,夜生活,都为了,衣食住行”。相反,他们反反复复歌唱着:“夜上海,夜上海。。。”
他们唱啊唱,夜上海因此呈现为一个和白天上海很不相同的城市。白天,街道上满眼都是交通警,是匆忙的行人是尘埃;晚上,他们偃息下去,仿佛梦里的警察撤退了,城市的性克制告一段落,让位给小小的放纵和小小的狂欢。
那时候,法式的Le Bouchou酒吧用大块大块的黄色和绿色墙壁把夜色当做威士忌开始向你兜售;英式的莎莎有英国歌手在那里告诉你“珍重今宵!”美式的棉花俱乐部有玛格丽特鸡尾酒让老顾客夜夜回头;
那时复兴公园大门口的Park97已经拥满了人,不停有人招呼:“炸薯片!”爱喝啤酒的人集合在汾阳路的宝来娜,这里的鲜啤号称全上海最好;要不是突然冒出一个新天地,桃江路上欧玛丽的歌手会唱的更起劲。
和他们形成对比的是茂名南路上那一串老上海风格的咖啡馆和小酒馆,在那里,岁月是岁月,佳人是佳人,年轻的情侣选择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因为那里的烛光稚嫩得如同初恋。
但黑啤也好,卡布奇诺也好,这些,都不算夜上海的故事。故事的核心是那些曾经在酒吧或咖啡馆里出现的男男女女的蓝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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